香港,张家。
张海客收到消息后,立刻下令加强宅院防备,同时将张安安带回内院,减少外出。
张安安坐在窗边,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脖子上的玉牌,眉头微蹙:“汪家会找到这里吗?”
张海客走到她身后,双手搭在她肩上:“别担心,他们进不来。”
张安安抿了抿唇,仍有些不安。张海客见状,忽然弯腰,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啊!”张安安惊呼一声,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你干嘛?”
“回房间,”他低头亲了亲她的鼻尖,“继续刚才的游戏。”
张安安脸颊羞红,小声抗议:“张海客!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张海客低笑,抱着她大步走向卧室:“不然呢?反正现在出不去,不如做点有意义的事。”
——与其让她胡思乱想,不如让她没空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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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解家宅院。
吴邪盯着整理出的译文,眉头紧锁,手指微微颤抖。
青铜门与龟甲的符号相互吻合,最终拼凑出令人心惊的真相:
「青铜门启,云顶天宫。时空为核,逆乱古今。天授轮回,夺魂洗忆。钥血祭门,身殉方启。龟甲为引,血阵封闭。启闭无常,慎之慎之。」
“小哥,解析出来了。”他将笔记本推向对面的张启灵,声音发紧,“青铜门后的终极,实际是一个时空控制装置。”
张启灵眸光微动:“时空控制?”
吴邪点头,笔尖轻点:“简单来说,这个装置能修改历史或未来。”他顿了顿,声音沉了下来,“但它产生了防御机制,也就是‘天授’。它会强制给守护者植入记忆,驱使其不断执行任务。”
张启灵沉默不语,摩挲着桌沿。
“而最关键的是张安安。”吴邪继续道:“她是唯一能启动或关闭终极的‘钥匙’。”他圈住一段文字:
「钥血祭门,身殉方启。龟甲为引,血阵封闭。启闭无常,慎之慎之。」
张启灵盯着那几行字,眼神渐冷。
“两种选择都有代价。”吴邪深吸一口气:“开启终极,可以修改任意时间节点,但代价是张安安的命;关闭终极,天授轮回将永久终止,你再也不会被驱使,可是……”
“可是什么?”张启灵声音低沉。
“可是‘关闭’的方法还不明确。”吴邪揉了揉太阳穴,“‘龟甲为引’具体指什么?‘血阵’又是什么?”
张启灵突然起身,目光扫过那些文字:“先抢汪家的龟甲。”
“你是说,夺回汪家手里的那块龟甲?”吴邪抬头。
张启灵点头:“缺一不可。”
吴邪思索片刻,缓缓吐出一口气:“确实,现在汪家还不知道龟甲的具体用途,我们必须抢占先机。”
他顿了顿,露出苦笑:“问题是……该怎么跟张海客交代?”
张启灵看向他。
“开启要张安安的命,关闭也要她的血,”吴邪抓了抓头发,语气烦躁:“虽然暂时不确定,关闭是否要命,但你觉得,张海客听了会是什么反应?”
张启灵沉默片刻:“会掀桌。”
“何止掀桌!”吴邪叹气,“他估计会直接提刀杀到北京,把我剁了喂狗。”
张启灵:“……”
“可这事也瞒不住啊,早晚要告诉他。”吴邪继续发愁。
张启灵思索道:“先不提‘血祭’的事,只说需要她的血来关闭终极。”
吴邪摇头:“张海客不好糊弄,他一定会追问到底。”
两人对视一眼,陷入沉默。
半晌,吴邪长叹一声:“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当务之急,还是先把汪家的龟甲弄到手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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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码头,汪家监视点。
几名伪装成货运工人的汪家眼线,正盯着进出码头的车辆。
“张家最近戒备森严,连送货的都要查三遍。”一人低声道。
另一人皱眉:“张起灵和张安安真的在香港吗?怎么一点踪迹都没有?”
“继续盯。”领头的眼神阴冷,“他们迟早会露面的。”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
此刻的张安安,正被张海客按在床上亲得七荤八素,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而张启灵和吴邪远在北京,正暗中筹划如何夺取汪家手中的龟甲。
汪灿精心布置的监视网,依旧一无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