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宴席上,她看你的眼神就很不对劲!”娄晓娥掩嘴轻笑,眼波流转,“还有你们前后脚去厕所,我猜是偷偷约会去了吧?”
“晓娥姐,你们女人的第六感还真是准呐!”杨飞没有隐瞒,“没错!于莉已经被我拿下了,等过段时间就去她家里提亲!”
娄晓娥白了他一眼,佯怒道:“我的小飞弟弟,这么多女人你受得了吗?有我、秦淮茹都还不够吗?”
“晓娥姐,你觉得呢?够不够,你还不清楚吗?”杨飞凑近她耳畔,温热气息拂过。
娄晓娥身子一僵,双腿下意识地夹紧,好像真的不够,杨飞就像是有使不完的劲一样,每次都将她打的连连求饶。
想起他每次不知餍足的模样,娄晓娥脸颊微红,她最后轻叹一声:“唉,行吧!不过你得把关系给处理好了,毕竟不是谁都像我这么傻,同意这种事的!”
现在她都给杨飞生了孩子,另外对方对她真的非常好。
她还能怎么办呢?
总不能抱着孩子去香江吧?
杨飞闻言,却只是淡淡一笑。
不同意,那就不要呗。
“晓娥姐,你真好!”他在娄晓娥眉心轻吻,双臂将对方紧紧箍在怀里,“我虽多情,但绝不滥情,对你们,每一份爱都真真切切,尤其是你......”他声音极其温柔道:“为了你,我可以做任何事情!”
娄晓娥闻言,心头一暖,双臂环上他的腰,柔声回应:
“我也是!”
......
眨眼间,大半个月的光阴悄然流逝。
九月二十九日,周日,晴空万里。
黄历宜:婚嫁、远行;
忌:筑屋、上梁。
协和医院门前,身着笔挺黑色中山装的吴青山院长,携两位副教授翘首以盼。
身后,各科室主任、主治医师及实习生们交头接耳。
议论声此起彼伏......
“这是在等哪位贵客?连院长都亲自出马了?真够有面的......”
“听心脏科的人说,是医院特聘的医学顾问,上次钟国华老先生心脏病突发,诸多专家束手无策,还是他主刀才化险为夷!”
“真有这么厉害?”
“这次讲座请了不少大医院的专家,但压轴的似乎就是他,医术总该有两把刷子吧?”
“是骡子是马,待会儿不就见分晓了?”
......
不多时,杨飞载着丁秋楠缓缓驶至医院门口,众人目光便齐齐聚焦在他们身上。
这么年轻?
该不会是他吧?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杨飞刚刹住车,和丁秋楠下车,吴青山便满脸堆笑迎上前去,行至跟前,他紧紧握住对方的手:
“杨飞小友,可算把你盼来了!”
后排的实习医生们瞬间瞪大了眼睛。
还真是他?
一个愣头青?
看着年纪跟我们差不多大吧?
他何德何能能受到院长如此青睐,甚至还亲自带队欢迎?
不会是某个大佬的儿子吧?
震惊之余,质疑声悄然蔓延......
杨飞扫视人群,暗自咋舌:嚯,这阵仗——怕是全院大半的人都来了?
这吴老真够给面的呀!
不过,他向来见惯了大场面,神色自若地回应:
“吴老,让您久等了!”
顿了一下,他扫了一眼身后的人群,笑着打趣道:“您老如此兴师动众,今天我要是不拿出点真本事,怕是要被大家的唾沫星子淹死咯!”
身后的丁秋楠见状,也有些傻眼了。
她虽然知道杨飞人脉广,却未曾料到这家知名医院竟如此隆重相迎。
看来,她来此进修之事!
应该是板上钉钉了......
“哈哈哈!”吴青山爽朗大笑,打趣道,“你要是藏拙,别说他们了,我第一个不放你走!”
“吴老,那就请吧!”
杨飞自信一笑,从容不迫。
“先不急!”吴青山松开手,笑道,“我先带你参观一下医院各科室,还望你能指点一二,提出宝贵建议。”
“哪里哪里,相互学习!”
杨飞谦逊回应。
他虽精通医术——
但对医院的管理。
自知难以置喙。
旋即,杨飞在众人怀疑与震惊交织的目光中,随吴青山步入医院,他深知在场众人的心思,却始终坚信:
真正的实力,从不畏惧任何质疑。
丁秋楠看着众人投来的目光,心中虽有些不适,却并未多言,杨飞的医术,她自是十分清楚的。
待会定能赢得所有人的认可。
......
杨飞紧跟着吴青山,一行人低调地穿梭于医院各科室之间。
为免扰及医院秩序,仅有一名副教授和两位主任医师还有数名实习医生随行。
从内科到外科,再到急诊科......
他们步履匆匆,刚行至在儿科病房外,一个身形魁梧的大汉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来,大喊道:
“大夫,救命呀!”
他眼眶通红,声音里满是绝望。
他一把抓住吴青山,哀求道:“院长,我儿子喉咙被东西卡住了,快救救他!”
“快带我去!”吴青山没有片刻犹豫,一行人立刻转身向病房奔去。
病房内,一个约莫六七岁的孩童正痛苦地挣扎着,脸色涨得通红,呼吸急促而困难。
旁边,一个绑着头巾的女人急得直跺脚,她伸出颤抖的手指。
想要往孩子喉咙里抠去。
“住手!”
杨飞一声断喝,如平地惊雷,瞬间镇住了女人。
与此同时,吴青山也厉声喝道:
“这位家属,快住手!”
喉咙异物,若强行用手抠挖,不仅可能将异物推得更深,嵌入组织,还可能损伤黏膜,引发更严重的窒息风险。
女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呵斥吓了一跳,在看到丈夫回来后,她像抓到了救命稻草般,一把扑过去,声音带着哭腔:
“当家的,这可怎么办呀?耀祖要是出事了,我也不活了!”
“孩子就不能吃红枣,你非不听!”大汉也是气急败坏,声音里带着几分责怪,“现在好了吧?要是耀祖出了事,我就跟你离婚!”
“呜呜呜——”
女人呜咽着,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
她猛地跪倒在地,双手紧紧抓住吴青山的裤脚,哭求道:
“大夫,求求你救救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