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52章:苏小灵翻秘籍找净化恶水的办法
苏小灵踹开自家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时,头发乱得像鸡窝,嘴里还叼着半根没吃完的糖葫芦,活脱脱一副刚从菜市场抢完打折白菜的模样。她妈留下的神婆秘籍堆得比八仙桌还高,从泛黄的线装本到油光锃亮的手抄册,甚至还有本封面画着招财猫的奇葩册子,看得她当场心梗:“妈啊妈,你当年是把江湖术法当课外读物囤的吗?这堆得比我舅公的麻将牌还多!”
她把糖葫芦棍一扔,扑到秘籍堆里翻找,手指在书页上飞快划过,嘴里念念有词:“《夜叉渡河》《夜叉渡河》…别跟我躲猫猫啊,津门百姓都快被恶水腌入味了!”可翻了半个时辰,除了找到“治脚气符咒”“催旺赌运秘法”这类奇葩术法,连个“夜叉”的影子都没见着。最离谱的是一本《姻缘和合术》,里面居然夹着张猪肉铺的优惠券,气得她拍着桌子骂:“这是反向带货还是藏私房钱?我妈当年怕不是个江湖混子!”
正抓狂时,她脚腕子被个硬邦邦的东西硌了一下,低头一看,是个落满灰尘的樟木盒子,上面刻着玄水教的波浪图腾,跟青铜匣上的一模一样。苏小灵眼睛一亮,跟饿狼扑食似的撬开盒子,里面躺着本蓝布封皮的古籍,边角都磨破了,首页写着“玄水教秘录·反制篇”。
“好家伙,这是我妈当年从玄水教偷来的战利品?”她赶紧翻开,里面的字迹歪歪扭扭,像是用左手写的,“怪不得藏这么深,这要是被玄水教的人发现,不得把我们家祖坟都刨了!”翻到中间一页,“夜叉渡河”四个大字赫然在目,下面还画着个简易阵法图,旁边密密麻麻写着注解。
苏小灵凑近了看,越看越心惊:“尊嘟假嘟?这仪式居然要圣童当‘渡河人’,踩着恶水走一趟?这不是送人头吗?”注解里写着,夜叉渡河是上古传下来的净化术,恶水源于夜叉族遗址的怨气,需圣童以自身精血为引,启动阵法,才能将恶水引入地下封印。而圣童必须是“生于水、长于水”,身上带有月牙胎记的人——这不正好对上他们仨?
更离谱的是,仪式还需要三件“渡水法器”:避水罗盘、青铜匣碎片、还有老河神当年给江小流的护身符。苏小灵一拍大腿:“合着我们仨身上的东西早就凑齐了?这是命运的强制绑定啊!”可往下一看,她的笑容瞬间僵住,注解末尾画着个骷髅头,旁边写着“圣童或有性命之忧,需以自身气运为祭”。
“不是吧?净化个水还要献祭?这剧本也太地狱难度了!”她正吐槽,兜里的铜哨突然响了——这是她跟江小流、陆明远约定的紧急信号,一吹就代表出事了。苏小灵赶紧抓起古籍往兜里塞,刚跑到门口,就撞见个邻居大妈拎着水桶哭哭啼啼跑过来:“小灵啊!你快救救我家老头子!他喝了口河水,现在浑身发绿,跟腌黄瓜似的,还追着狗啃!”
苏小灵心里咯噔一下,跟着大妈往她家跑,路上正好碰到骑着自行车赶来的陆明远,金丝眼镜歪在鼻梁上,手里攥着张电报,脸色发白:“小灵!我爸回电了!就四个字——圣童合一!”
“啥意思?让我们仨组团送人头?”苏小灵把古籍扔给他,“你自己看,这仪式要圣童献祭,还得凑齐三件法器!”陆明远飞快翻着书页,眉头越皱越紧:“不对,我爸不可能让我们送死,这里面肯定有隐情。你看这注解,‘气运为祭’说不定不是指性命,是暂时失去圣童能力?”
两人赶到大妈家,就见大爷光着膀子在院子里追着鸡跑,身上的绿皮油光锃亮,嘴里喊着“水…要水…”,跟之前的恶水丧尸一模一样。江小流正用铁钩勾着水桶挡在前面,脸上沾着黑泥,发型乱得像鸡窝:“你们可算来了!这大爷战斗力比玄水教的黑袍人还猛,我铁钩都快被他掰弯了!”
苏小灵掏出黄符,嘴里念着刚从古籍上学的清心咒,往大爷额头上一拍:“妖魔鬼怪快离开,别占着大爷的身体搞事!”黄符瞬间冒起青烟,大爷浑身一颤,瘫坐在地上,绿皮慢慢褪去,嘴里嘟囔着“渴…想喝水…”。
“管用了!”江小流松了口气,凑过来看古籍,“圣童合一?合着我们仨得一起上?我这捞尸的+你这搞科学的+小灵这神婆,组合名就叫‘津门不要命天团’?”
陆明远指着阵法图说:“你看这里,需要三人站在阵法三个角,同时滴血,再用法器引导恶水。老河神给你的护身符、青铜匣碎片、还有我的显微镜…不对,是避水罗盘,正好对应三件法器。”
“显微镜就算了,那玩意儿沾水就短路,纯纯科技废物!”苏小灵吐槽,突然想起什么,“对了,古籍里说恶水的源头在夜叉窟深处的矿脉,仪式得在矿脉入口举行。但现在津门到处是恶水,我们根本没法去河边,更别说下夜叉窟了!”
江小流掏出避水罗盘,指针疯狂转动,上面的青铜碎片突然发热:“别急,这罗盘好像能感应矿脉位置。而且付大有那边已经组织人抢运干净水了,暂时能稳住百姓。现在关键是,谁来当那个‘渡河人’?注解里说,渡河人要直面恶水核心,风险最大。”
三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摸了摸后腰的月牙胎记。苏小灵笑着说:“要不抓阄?谁中了谁上,公平公正,童叟无欺!”江小流掏出三枚铜钱:“行!就按江湖规矩来,铜钱正面是上,反面是不上!”
陆明远刚想反对“这不科学”,就被两人按住脑袋。江小流把铜钱一抛,落在地上全是正面,三人当场愣住。苏小灵哀嚎:“不是吧?这是强制全员参战?老天爷你这是开盲盒呢,还带‘谢谢参与’的?”
正说着,陆明远兜里的电报机又响了,是付大有发来的消息:“城东出现大规模恶水聚集,已经淹了三条街,玄水教的黑袍人在那边搞事!”
江小流把铁钩往肩上一扛,抓起古籍塞给苏小灵:“别墨迹了!先去城东稳住局面,等找到机会就去夜叉窟。反正我们仨都是圣童候选人,真要献祭,也得拉着玄水教的人垫背!”
苏小灵把古籍揣好,掏出一沓黄符分给两人:“拿着!这是我刚画的避水符,虽然不能净化恶水,但至少能防沾身。记住,千万别被恶水泼到,不然变成绿皮怪,我可不管救!”
陆明远收起电报机,扶了扶眼镜:“我已经联系了码头的船老大,他答应连夜送我们去夜叉窟入口。现在先去城东,给玄水教的人来点‘科学+玄学’的双重暴击!”
三人并肩往城东跑,身后是越来越浓的恶水臭味,远处的哭喊声和黑袍人的怪叫混在一起。苏小灵摸了摸兜里的古籍,心里嘀咕:妈啊,你当年偷这秘籍的时候,怕是没料到你闺女要拿着它去跟恶水拼命吧?不过没关系,谁让我们是津门破案团呢,就算是地狱难度,也得硬着头皮闯——毕竟,总不能让津门变成恶水腌菜缸啊!
城东的恶水已经漫到膝盖,黑袍人穿着黑斗篷在水里游走,嘴里念着诡异的咒语,周围的恶水翻着黑浪,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水里钻出来。江小流咧嘴一笑,铁钩一挥:“兄弟们,开工了!让玄水教的人知道,什么叫‘专业治恶水,顺便揍邪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