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后觉得好像哪里不对,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慕川穹好像发现顾青橙对于女性的关注点很奇怪,但好像又有那么点道理
因为他也不认为他妹妹的幸福,就因为一个英雄救美,就天造地设了!他就不同意!
慕海瑶迷茫的看着顾青橙,听着那些从未听过的言论一时间有点,有点不知所措!
纪云平思考了半天说:“青橙哥,你说的这个不对,多少佳偶是这么成的!还成了一段佳话!”
顾青橙回答:“我不否认有这样的佳偶,但是我更想让海瑶,甚至更多女性去自己寻找属于自己的爱
真正属于自己的家,自己有能力,去创造更好的生活,而不是对着不了解的某一个人就这样交代出一辈子!
我倒是希望如果两个人真的可以,先了解彼此,倘若情投意合,当然最好,而不是用自己去报恩!”
慕海瑶走向前附身行礼:“谢谢顾大哥的教诲,海瑶知晓了!”
顾青橙笑着说:“那走吧,咱们回去继续作诗去,中午纪兄请吃饭,咱们大吃特吃一顿!”
“阿姐,什么时候可以出宫呀,我们都好久没去听石猴记了!”
傅文涛看着自己的姐姐,幽怨的问道
傅文成依靠在椅子上看书,连头都没抬,悠闲的问:“不是把内容都给你抄回来了!”
“阿姐,去茶楼听多热闹,气氛也好,而且还有顾兄和齐二少一起,也有意思!再说,这立秋仪式都结束了,为什么父君不让咱们出去!”
傅文成抬眼看了一下傅文涛,手里的书又翻了一页问:“你不知为何?”
“知道,不就是让我们去诗会,看看太常那边有没有物色的人选?听说最近大家都盯着呢,既然都盯着,咱们去盯什么?说的好像能争得过大哥似得!”
傅文成放下书起身,走向茶桌喝水
“争与不争我们都得去,父君现在就是让咱们互相牵扯,维稳而已!”
“可我又对帝位没有想法,以后能混个闲散亲王不是很好,我都表明态度了,为什么一个个都不信我呢!”
傅文成平静的说:“你说的我都不信!”
“阿姐!”
“你要知道,我们生在这里,本就没有选择权,帝王之家哪有什么兄友弟恭,在权利君臣面前,亲情是最脆弱的!
你现在表明了,又有何用,父君正值壮年,往后的日子谁能保证没有变数,你现在的表态毫无意义,你不争也得争!
你只要记得,阿姐永远占你这边,现在父君希望你们三兄弟可以平衡权利,也是希望朝堂之内可以相互制衡
你为臣,君有命,不得不为,你为子,父有指,你不得不做!为了千秋万代,父君作为帝君不得不深谋远虑!”
傅文涛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看着房间四周抱怨道:“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我们已经够谨小慎微的,母亲也三令五申过
我现在就是只是觉得人生无趣呀,不能做自己喜欢事,每天都被控制在这围墙内,不明所以的勾心斗角,就烦!”
“行了,别抱怨了,阿姐知道你也就是在我这,还像孩童般抱怨抱怨,在外谁不知道二殿下,冷若冰霜绝顶聪明!
一会谢弘毅来了,还要去上课,听说昨天的诗会人数比往年还多,有很多优秀的诗词
都呈到太傅哪里了,一会去可以看看,对这次的学子们都有个了解,等个人比拼时我们在去看!”
傅文涛坐直了身子嘴角弯起:“那是因为阿姐是我最信任的人,我当然可以在这肆无忌惮了,只是等阿姐以后嫁人了,怕是在无机会喽!”
傅文成笑着敲了下傅文涛的脑袋:“贫嘴!”
两颊却升起了桃红
傅文涛看着自己姐姐这样却忧心道:“阿姐,有一事,我不知道....”
“何事,如实说!”
“影子说,周勇现在让周宁安现在跟帝后的母族联系,像是要..”
“什么?”
“联姻!”
......
“爹,我能不能过几天去太傅那上课呀,我想去诗会看看!”
“你去诗会看什么?”
“爹,我就是去陶冶一下情操,帝君不是让我跟着二殿下和文成公主一起在太傅那学习吗?
你也知道我什么情况,别说学习了,能通读下来就不错了,所以我能不能晚去几天,先去诗会感受一下文人气息呀?”
谢涛看着他儿子谢弘毅,心想如此积极,一定有诈,疑惑道:“你要去诗会?”
谢弘毅无比认真的点头
“你连四书五经都没整明白,你能听得懂诗词?开什么玩笑!说到底是什么事,你要去哪?”
谢弘毅低头不语
谢涛冲外头喊:“冯忠,给我进来!”
冯忠得令走了进来,拱手行礼:“将军有何吩咐?”
“弘毅要去诗会,是何缘由?如实说!!”
冯忠抬眸瞟了一眼谢弘毅
“说实话!”,谢涛将茶杯摔到桌子上
冯忠赶紧回神低头说:“少将军是去找人!”
“谁?弘毅何时在这永安有熟人了?”
谢弘毅不服道:“爹,我怎么就不能认识个朋友了?”
“你什么德行我不知道,脾气急躁又冲动,说出话没有一句好听话,哪家好人能跟你这个在边疆杀场的人交友?
怕不是被抓了什么把柄,易或者你威胁那小子什么了?屈服在你的刀剑下?冯忠你说!”
冯忠跟在谢弘毅后面,不敢言语
谢弘毅在前头走着,步履匆匆
“少将军,你不是让人去诗会找了吗?怎么还非的自己去?”
谢弘毅停住脚步,转头看着冯忠:“看你刚刚没跟我父亲瞎说的份上,勉强让你跟着我
你说我为什么自己去,派去的人,没进去,根本没找到人,所以我打算自己去看看”
“其实少将军,你也不必着急,听说后五天,二殿下也要去参加,没准到时候就能进去看到了!”
谢弘毅深吸一口气:“你懂什么,他们来到永安,我怎么也要尽一下地主之谊,要不以后还怎么称兄道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