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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赵志敬与黄蓉、李莫愁在幽谷中潜心修炼,功力日进千里之际,外界却因陆展元刻意散播的消息,掀起了不小的波澜。

终南山,重阳宫内,气氛凝重。

大殿之内,香烟袅袅,却驱不散弥漫其中的肃杀之气。

全真七子尽数在座,个个面色沉郁。

关于叛徒赵志敬的消息,如同插上了翅膀,早已传回了他们耳中。

尤其是陆展元刻意渲染的“赵志敬携古墓派妖女与另一不明美貌女子于襄阳附近招摇过市、卿卿我我”的细节,更是如同一根根毒刺,扎在全真教这块重视清誉的门派脸上。

马钰枯瘦的手指捻着腕间念珠,珠子被他攥得发紧,连带着花白的须发都不住轻颤——

他是全真教掌教,肩上扛的是王重阳留下的全真基业,眼里看的是整个门派的生死存亡,此刻心头翻涌的何止是痛心,更多的是深入骨髓的忌惮。

他缓缓抬眼,目光扫过殿中神色凝重的师弟们,声音像蒙了层霜,带着难以掩饰的沉重:“志敬此子……唉!

当年他入教时,论根骨、论悟性,都是同辈里拔尖的,我与诸位师弟都曾以为,他会是撑起全真教未来的栋梁之材。

可谁能想到,他竟这般自甘堕落!”

说到“叛出师门”四字,他重重叹了口气,念珠猛地顿了一下:“叛离师门,已是违逆门规的大过,足够将他逐出师门永不录用!

可他偏不,还与那古墓派的人厮混在一起——祖师爷当年定下‘不与古墓派私交’的遗训,字字句句犹在耳畔,他这是明着打咱们全真教的脸啊!”

话音刚落,他想起之前赵志敬刺杀铁木真的事,后背瞬间冒了层凉气,语气里的忌惮更甚:

“更让我寝食难安的,是他刺杀蒙古大汗之举!

那铁木真麾下铁骑万千,性情残暴,他一人行事鲁莽,却要把整个全真教拖进火坑!

万一蒙古人迁怒于我教,认定是咱们暗中指使,届时重阳宫被围,弟子们遭难,千年基业岂不是要毁于一旦?”

他攥着念珠的手又紧了几分,指节泛白:“此子不忠——对师门没有半分敬畏;

不义——为一己之私给宗门招此大祸!

若再放任不管,咱们这群人,将来有何颜面去见地下的祖师爷!”

……

……

……

“岂止是不忠不义!”

丘处机的吼声像惊雷炸在大殿里,话音未落,他蒲扇大的手掌已重重拍在座椅扶手上,“砰”的一声闷响,竟震得案上茶杯晃了晃,温热的茶水溅出几滴,落在青砖上晕开小圈。

他霍然站起,身形绷得笔直,像柄即将出鞘的利剑,满脸的愤慨里,还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快意——

毕竟赵志敬往日里总跟他的徒弟尹志平争强好胜,还多次暗地使绊子,如今这孽徒自寻死路,倒省了不少麻烦。

“这赵志敬,简直是狼心狗肺!”

丘处机声如洪钟,震得殿内香烟都晃了晃,“欺师灭祖不说,连掌教师兄的命令都敢对抗——这不是不孝是什么?

跟梅超风那等双手沾满血腥的妖邪为伍,助纣为虐,这不是不仁是什么?”

他越说越怒,眼底的杀机几乎要溢出来,话锋一转,提到“淫戒”时,语气里更是添了几分鄙夷的快意:“更荒唐的是,他竟罔顾清规戒律,跟女子……还是两个女子!

行那等苟且龌龊之事,把咱们全真教的清誉踩在脚下!

往日里他总跟志平争三代弟子第一人,我还以为多有本事,如今看来,竟是这等不知廉耻的东西!”

“这等孽徒,若是不擒回来清理门户,我丘处机今后有何颜面立于天地之间?

有何颜面去教弟子们守规矩、行正道?”

他猛地攥紧拳头,指节咯咯作响,眼中凶光毕露,“以后若让我撞见他,我先一棒子打断他的双腿,再把他拖回重阳宫,按教规凌迟都不为过!

定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才能消我心头之恨,才能洗去他给全真教带来的奇耻大辱!”

……

……

……

王处一攥着袖袍的手青筋隐现,面色比殿中供桌的墨玉还要沉冷。他指节捏得发白,仿佛要将那一袭道袍捻碎一般。

眼底翻涌的怒涛之下,却藏着一丝唯有他自己才懂的痛惜。

当年是他亲自将赵志敬从山下领进重阳宫。那孩子跪在殿前敬茶时眼神清亮、神情恭谨,他一看便知是块难得的好料——

赵志敬的根骨之佳、悟性之高,别说同辈之中,就是往前数二十年,也难找出几个来。

更难得的是他肯下苦功。别人练一遍,他练十遍;别人休憩时,他还在月下背心法。

王处一心中惜才,几乎是毫无保留地将毕生所学倾囊相授。全真剑法、昊天掌、金关玉锁二十四诀……就连自己闭关所悟的练气心得、运劲诀窍,也都一一传了给他。

他记得自己曾不止一次对着马钰、丘处机他们感慨:“志敬这孩子,心性沉稳、肯钻肯研,将来必是我全真第三代撑门立户之人。”

他是真的指望这徒弟能光大师门,替自己这一脉传承争一口气。

尤其每每大较之时,赵志敬与丘处机门下的尹志平比剑论道,明明志敬剑招更准、内力更淳,可丘处机却总偏袒自己徒弟,嘴上说什么“志平胜在气度”,甚至多次当众压志敬一头,说他“争强好胜,心含戾气”。

王处一不是不明白丘处机护短的心思,可他总以为清者自清,只要志敬争气,将来高低自有公论。

谁想到……如今这一切期许,全都化作了泡影。

他喉结艰难地滚了滚,再开口时,声音比往常沉厚了几分,还带着一丝为师者恨铁不成钢的颤意:“丘师兄所言极是。”

他说这话时,目光垂落,并未看向丘处机。可袖中手指却攥得更紧——他何尝不知,这位师兄一贯霸道专断、偏私护短,如今志敬堕落,只怕他心中更多是称愿,而非痛心。

“赵志敬所为,哪里还是简单的叛教?”

他语速放缓,每个字都似从齿间磨出一般。眼前仿佛又浮现赵志敬昔日恭立听训的模样,那孩子眼神明亮、神情专注,怎么如今就……

他心底那点痛惜又一次翻涌起来,忍不住语气转厉,却也更沉痛:“我当初瞧他是块好料,把一身本事都教了他。论资质、论刻苦,他本远胜……远胜许多同门。”

他终究没直接点出尹志平的名字,可这停顿之中的意味,在场谁听不出来?

“可他倒好,学了本事却不用在正途上,反倒心术不正、品行卑劣!如今更自甘堕落,被女色所惑、乱心迷智……做出这等欺师灭祖、辱没门风之事!”

他越说越激愤,却又猛地一顿,像是强行压下翻腾的情绪,再开口时已带了决绝之味:

“若任他在外头游荡,哪怕早已叛出山门,外人见了,仍只会说‘那是全真教王处一的徒弟’——他仗着这层名头为非作歹,败坏的岂止是他一人的名声?是我整个全真教百年清誉!”

说到这儿,他垂在身侧的手又一次捏紧,指节寸寸泛白:

“这孽徒,必须擒回来!依教规重重惩处,既是清理门户,也是我这个做师傅的……最后替他清一清这身‘师门烙印’。”

他语声陡然一涩,终于别过脸去,避开了殿中所有人的目光。

没人看见他这一刻的眼神——那里面最后一点痛惜,早已被铺天盖地的失望与悲愤彻底淹没。

……

……

……

郝大通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悬挂的桃木剑穗,眉头拧成了一道深沟——他素来不喜欢冒进,凡事都要先掂掂轻重,此刻听闻赵志敬的近况,心里更是敲起了警钟。

他抬眼看向殿中众人,语气带着几分斟酌,没像丘处机那般疾言厉色,却字字透着谨慎:“只是…前些日子派去襄阳周边打探的弟子传回消息,说赵志敬如今的武功,已不是当年在重阳宫时可比了。

弟子说他跟人动手时,掌风里既有咱们全真教内功的刚劲,还掺了些古墓派的阴柔路数,力道竟比从前强了数倍。

更要紧的是,连梅超风那等只认武功不认人的凶徒,都肯听他调遣。

现在这赵志敬身边还跟着古墓派的高手……这可不是小事。”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咱们若要动手,就得有十足的把握。

若是仓促行事,万一被他借着帮手从眼皮子底下逃了,或是折损了弟子,一来会让这逆徒更嚣张,二来传出去,江湖人还会说咱们全真七子连个叛徒都拿不住,反倒丢了师门脸面。

此事必须从长计议,定好万全之策,务必一击成功,绝不能再给他留任何走脱的机会——否则他在外头多待一日,就多一分变数,将来再想收拾他,怕是要费更多力气,后患无穷啊。”

……

……

刘处玄右手捻着颌下的三缕长须,指腹轻轻搓动,眼中闪烁着算计的光——他向来擅长从麻烦里寻机会,此刻听郝大通说完顾虑,反倒觉得这事未必全是坏事。

他嘴角微微勾起一点弧度,语气比马钰的沉重、丘处机的暴怒都平和,却藏着几分深谋远虑:“郝师兄所虑甚是,赵志敬如今有帮手在侧,确实不能莽撞。

不过,依我看,这倒也正是咱们全真教立威的好机会。”

“你想啊,”他往前倾了倾身子,声音压低了些,却更显笃定,“咱们七子齐出,亲自去擒这叛徒,一来是清理门户,让天下人看看咱们全真教门规森严,绝不容许败类玷污师门;

二来,也能借这事向江湖、向蒙古人表个态——赵志敬刺杀大汗也好,与妖邪为伍也罢,都是他个人的所作所为,跟咱们全真教半分关系没有。”

他捻着胡须的手顿了顿,眼中的算计更明了:“蒙古人本就可能因刺杀之事迁怒咱们,咱们这一出手,正好能撇清关系,还能落个‘匡扶正道’的名声,岂不是一举两得?

既能除了这逆徒,又能稳固咱们教门的地位,这样的机会,可不能错过了。”

……

……

……

孙不二端坐在蒲团上,双手交叠放在膝头,脸上没有半分表情,唯有眼角的寒意几乎要凝成冰——她是七子中唯一的女性,最看重男女大防与道家清规,赵志敬犯的“淫戒”,比叛教更让她难以容忍。

听到众人议论,她终于开口,语气冷得像寒冬腊月的冰碴子,没带半分缓和:“似这等无君无父、无仁无义的东西,本就该逐出师门。

如今更沉溺女色,左拥右抱行那苟且之事,把咱们全真教‘清修自持’的规矩踩在脚下,把道家弟子的脸面丢得一干二净,这哪里是叛徒,简直是败坏门风的孽障!”

她搁在膝头的手微微收紧,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声音又冷了几分:“女子当守贞静,男子更该存正念,他倒好,借着武功在外头与女子厮混,让江湖人指着咱们重阳宫的门骂‘全真教教出了好色之徒’!

这等孽障留在世上一日,咱们全真教的清誉就被污损一日,留着他何用?”

她抬眼看向马钰,语气斩钉截铁,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掌教师兄,无需再议了!

我等当立即下山,亲自去襄阳擒他——哪怕翻遍襄阳城,也要把这孽障抓回来,按教规明正典刑,砍下他的头颅悬在重阳宫前,好让天下人知道,咱们全真教绝不纵容这等败类,也好以正视听!”

……

……

……

谭处端自始至终都没怎么说话,只是垂着眼坐在角落,双手掐着道家的静思诀,指尖偶尔轻轻动一下,像是在默默盘算。

他性子本就沉默寡言,师兄弟议事时,向来是听得多、说得少,可每一次开口,都必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定论。

此刻殿中众人各抒己见,有忧心的,有暴怒的,有算计的,有坚决的,他始终没插一句话,只是偶尔抬眼扫过众人,眼神平静得像深潭,看不出半分波澜。

直到孙不二说完“立即下山”,马钰的目光扫到他身上,等着他表态时,他才缓缓抬起头。

他没像丘处机那样霍然站起,也没像孙不二那样语气冰冷,只是慢慢松开掐着诀的手,指尖轻轻落在膝头,喉结微不可查地滚了一下,随后缓缓点了点头。

他的声音不高,甚至带着几分沙哑,却清晰地传到了殿中每个人耳里,只吐出两个字:“当去。”

这两个字简单得不能再简单,却像一块沉甸甸的石头落进了水里——众人都知道,谭处端素来谨慎,若不是认定此事该做,绝不会轻易开口。

此刻这两个字,也算是给这场议论添了最后一块定音的砝码,再无人有异议。

马钰见诸位师兄弟意见一致,心中的悲痛化为决断。

他长身而起,目光扫过众人,沉声道:“好!

既然诸位师弟皆同此意,那我等便即日启程,共赴襄阳!

清理门户,维护我教清誉!

绝不能再让赵志敬这逆徒,继续玷污我先师重阳真人的威名!”

决议已定,全真七子身上同时散发出凛冽的气势。

七位当世一流高手齐出,只为擒拿一个叛徒,这在全真教历史上也是极为罕见之事。

可见赵志敬的所作所为,已真正触怒了这维护正道纲常的正道第一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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