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群人看着她直接愣住,以为出什么大事了。
牛昊然盯着她,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实在是心慌的很:“司同志,是不是我儿子没救了,您怎么不说话。”
司砚雪摇摇头,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刚才我在想怎么给他针灸,走神了。”
“傅爷爷,家里有没有客房,我给他针灸只要干净的地方就可以,还需要一盆热水。”
傅彦君点点头:“一楼的那个房间就可以用,一直空着是干净的。”
司砚雪看着他的模样,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那个,我的治疗你们不方便看,只能在门外等候。”
“毕竟,他针灸的情形也不好受,做父母的会看不下去,你们会影响到他的治疗。”
“不过,我实话跟你们说,他神经的确是受损的,我会开一个月的养神汤给他,另外这次针灸会封闭住他的记忆,对于那件事你们也不要提起。”
“有条件的话,半年后找我针灸一次,其余阶段不需要吃药,也不需要做什么改变,把他当做正常人。
一个月后就出效果,就当他做了一场没有你们的梦,顺着他的轨迹生活,继续下去就可以了,之前的就不要过问了。”
庄雅雯很纳闷:“不需要什么治疗吗?只需要喝养神汤,那些补身体的都不吃了。”
她摇摇头,知道之前他们用过太多的药,见过很多医生,都要吃药,她这的确是不太可恨。
“他的身体涉及到一些特殊部分,你们是他的父母我也无法说,傅彦君应该懂我的意思。”
傅彦君明白,这是哪里出问题了,不是鬼,就是魂魄,反正不是多正常。
“这个我亲眼见到过,所以你们可以完全信任她,这是涉及到华国禁止宣传的一部分,没法跟你说。”
说到这牛文军就懂了,这估计就是在他们理解的范围之外。
“好,我们治,就在外面等着,不管是什么办法,只要孩子身体好了,什么办法都是救命的,我们都承认。”
司砚雪带着孩子走进房间,看着身边出现了一道身影,长得还挺帅,人模人样的。
“你就是天道,赶紧把他的主魄给我,我得赶紧针灸。”
天道看着她那张小脸带着笑意:“你就没有其他想要的,只给我要他的主魄,多简单的事。”
司砚雪扭头看了他一眼:“跟你要什么,你又不是我爹,我要什么你给我什么,那我就不会受苦那么多年。”
“我现在只希望,我生活可以顺遂,杀杀小日子,炸炸洋鬼子,虐一虐小湾子,对我不好的人,全部都遭罪,下地狱,我很容易满足的。”
天道在孩子的额头上点了下:“你一定会得偿所愿的,这辈子会平安顺遂。”
他从怀里掏出来一颗红色的果子,“给你的,这可是天上的圣果,其余人抢都抢不到。”
“这是干嘛的,你不会看上我了吧!你太老了,我看不上你。”
天道脸都黑了,这人那么漂亮怎么就长了一张嘴。
直接塞进她嘴里,也不管别人接不接受,人就消失了。
司砚雪正准备吐出来,发现身体暖洋洋的,估计没什么坏处,不然让阎王收了他。
她按照阎王给她传授的新针法,用了五十五针,这可真是下了力气,浑身都是汗水,喝了灵液才恢复过来。
等到三个小时,她取了针,就看到孩子睁开眼睛:“砚雪姐姐,你真来找我玩了,我以为你之前说的都是假的。”
没想到这孩子还记得自己,“我答应了你就得做到,你父母和爷爷都在外面等着你,你出去见见他们吧!”
牛宝睿很纳闷:“爸爸回来了吗?我好像还从来没见过他,很多人都说我没爸爸,我不信。”
“妈妈说了,爸爸是一个边防军人,我以后也要成为军人,我明明记得我锻炼过,怎么身体那么差劲,这小胳膊小腿不像是每天锻炼的样子。”
司砚雪把他拉起来:“因为你太贪睡了,又不好好吃饭,所以妈妈就停止你训练,等你什么时候身体好了,继续锻炼。”
牛宝睿往外走着,看着身体的确很弱,砚雪姐姐没撒谎。
“妈妈,这里是哪里,我怎么觉得从来没有来过,是哪个亲戚家里吗??”
庄雅雯偷偷转过身擦了下眼泪,她已经好久没听见妈妈这个称呼,比什么都好听。
“这里是你傅爷爷家里,我们今天来找砚雪姐姐玩的,这不是你想来的吗?”
“这是你爸,他调到了京城,以后就可以陪着你一起玩,一起跑步,开不开心。”
牛宝睿来回看着他:“你跟照片里的人不像,比那个要老一些,你受伤了吗?”
牛昊然抱着他,儿子终于会说话了,他声音哽咽着:“我没受伤,那里太冷了,我被风吹的皮肤都变了,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牛文军缓慢的站起身,手里的拐杖都摇晃着:“丫头,我牛家欠你一条天大的人情,以后只要不违法都可以来找我,我都全力帮你去做。”
司砚雪尴尬笑了笑:“那我真是却之不恭,毕竟我最爱闯祸了,哈哈···”
“这是他的药方,你们去仁医堂抓就可以,他的饮食先从细粮开始,然后再蛋白质,肉类,正常的锻炼就可以。”
“有什么问题就给我写信,上面有我的地址。”
牛文军看了眼上面的地址,这不就是弟弟被下放的地方。
“丫头,你是石沟子大队的人?那你怎么会来京城。”
司砚雪点点头:“这件事说来话长,您调查下就知道事情的始末,我过两天就回去。
关于您家人那件事,我会尽力关照他们,您放心好了。”
牛文军连连点头,没想到又欠下人情:“我改天让昊然把东西和钱寄过去,希望你帮忙转交下,我们实在没办法把他们搞回来,再等个一年差不多了。”
司砚雪爽快的应下这件事,这样被下放的多半都是被冤枉,因此死了多少人,也是一个时代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