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盼回头看了一眼正在忙碌的队友们,对着亦然招了招手:“亦然,快点干啊,我们今天就回魔都了,速度!”
“我去你的,”亦然遥遥给他展示了一下中指的美甲,“不帮忙就别催!”
林盼回了个相同的手势,这时久靖宸领着他那几个跟班也来辞行了。
“林总指挥,族中还有一些事务等着我处理,那我就先行告辞了。”久靖宸脸上依然挂着那副让人挑不出毛病的笑容,拱手施礼,“清剿‘灾祸’一事,我久家定当竭尽全力,久月这孩子就托您多照应了。”
他目光看向不远处的久月,后者已经渐渐融入了群体,正和亦然等人在一起帮忙整理,兴奋地讨论着刚才的战斗。
“久月交给我你就放心吧,”林盼直视着久靖宸收回目光的双眼,语气意味深长,“希望久家主也能让我放心。”
“一定一定。”久靖宸面色如常,客套一番之后带人离开了。
尹唯自始自终没看久靖宸,自顾自悠然自得地看着忙活的亦然等伙伴们。
林盼注意到了她的眼神,待久靖宸等人走后问道:“老婆,想啥呢?”
尹唯转过头看向他,眼神又切回冰冷,可嘴角却微微上扬了一下:“没什么,在想之后‘灾祸’又会搞出什么样的花样。”
林盼笑了,他知道尹唯是在嘴硬,指定还对自己隔三岔五就新整一个美女队友有些不乐意呢。
这可是纯冤枉了,那王文轩不是男的吗!他前天过生日啊,给他送了个大手办还说太贵重了没收,真服了,那就在这里祝他前天生日快乐!
林盼没有拆穿尹唯,只是轻轻握住了她的手。尹唯的手很凉,却很柔软。
她挣扎了一下,见林盼没有松开的意思,便任由他握着。
队友们忙活了老半天,感觉活儿干的差不多了,看到林盼看过来,都立刻跑了过来。
“义父,我们现在就回魔都吗?”栗子一脸期待地问道,他似乎还沉浸在之前的战斗中,兴奋劲儿还没过去,眼睛里满是崇拜。
“嗯,回吧,回去指定又有事儿忙呢。”林盼笑了笑,长出了一口气,“这一天,哪有个完啊!”
苏城分局局长那辆车已经还他了,林盼不想夺人所好,也不想欠他这个人情。
袭轩说让人为他们准备好了车,果然,没过多久,老管就从庄园后面开来了一辆黑色的大型商务车,车身宽敞,够林盼他们这一大帮人坐的。
“久月这家伙有些毒舌,但她对朋友真的很好。”袭轩给了久月一个大大的拥抱之后,对尹唯点了点头,最后和林盼握了握手,嘱咐道,“我们之前都是彼此唯一的朋友,她还是第一次参加团体,你可别再欺负她了,不然我们两家可联合起来造反啦!”
最后一句话当然是开玩笑的,林盼笑着点了点头:“你就放心吧奥。”
随即对着亦然他们招了招手,“大家上车吧,我们回魔都。”
“GoGoGo!出发咯!”栗子第一个跳上了车,阿晨、饼饼和星星也跟着钻了进去。亦然、杜浩和贝玉冰则相对稳重一些,伸着懒腰又开始讨论起杜浩的机械飞升。
久月跟在林盼和尹唯身后,依依不舍地对袭轩挥了挥手,也跟着上了车。
她上车后,径直坐到了最后一排,靠窗坐下。看着窗外不断后退的袭家庄园,听着车里栗子和饼饼的吵闹声,突然觉得,或许有这样一帮朋友在身边,也不错。
商务车缓缓驶出袭家庄园,沿着马路向城外驶去。窗外的景色渐渐从浓密的梧桐树林变成了普通的树木,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进来,在车厢里投下斑驳的光影。
车厢里,栗子和饼饼还在兴奋地讨论着刚才的战斗,星星则在一旁认真地听着,时不时插一嘴。阿晨开车的同时还不忘和杜浩研究机械飞升,规划着各种方案的可行性。贝玉冰这个大暖男则悄咪咪坐在了久月旁边,小声地聊着天。
林盼看着身边的尹唯,又看了看车厢里热闹的景象,心中充满了温暖。他知道,接下来又将有着无数的波澜和事件,“灾祸”的触手和阴谋远比他们想象的要更深更多。但只要他们团结在一起,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
车子越开越快,渐渐驶离了苏城,上了高速公路,朝着魔都的方向驶去。
窗外的天空一片蔚蓝,阳光正好,微风不燥。林盼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开始在脑海中规划着接下来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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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醒不过来了是什么意思?”
回了魔都之后,当晚又炼了两枚谭琼韵提供材料的万魂丹。一夜休整,一大早,勤奋的林盼又把贪睡的谭琼韵拽起来炼了两枚,投喂了收割者之后,林盼就带着尹唯和亦然找李涂扬要了位置,来看望之前满口答应说她会出手结果掉链子的李政总局长。
在电话里就觉得李涂扬语气不对,林盼没当回事,结果到了地方才得知这个惊人的消息。
林盼看着躺在秘密基地医疗部病床上插了一堆管子的李政,震惊地朝坐在一旁憔悴的李涂扬问道:“到底是多大的伤,怎么就醒不过来了?”
“他们说,局长的身体受到了不可挽回的破坏……”李涂扬没了之前的飞扬明媚,头发乱糟糟,两个黑眼圈乌青乌青的,显然李政的倒下对她来说是一个严重的打击,“本来她年纪就这么大了,而且病因根本查都查不出来,现在只能勉强维持着生命……”
“到底是怎么受的伤?”林盼急问道,“你们那天到底经历了什么?”
在听李涂扬详细说完所有经过之后,林盼三人都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看来那个神秘的保险库,是被‘灾祸’的人在总局大战的时候,或是之后废弃修复的什么时间,做了手脚,”亦然缓缓分析道,“不然以总局的严密程度,在那之前是不可能有其他机会被入侵的。”
“你这说了又等于没说,”林盼忍不住皱眉,“真是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