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皮肤呈墨绿色的旱魃屹立如山,身上的肌肉贲张,每一块都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力量。
敌军如蚁群般朝他涌来,箭矢密密麻麻地射向他,可一触及旱魃那黝黑且坚硬的皮肤,便纷纷折断,掉落在地,宛如一场金属雨。
一名悍勇的敌将,手持重达百斤的狼牙棒,带领着一群死士朝着旱魃冲去。
那敌将将狼牙棒舞得虎虎生风,带着呼啸的风声,朝着旱魃的头颅狠狠砸下。
旱魃却不闪不避,待狼牙棒即将砸中,他突然伸手,一把抓住棒身。
敌将用尽全身力气想要夺回狼牙棒,可旱魃的手就像铁铸的一般,纹丝不动。
旱魃一声怒吼,猛地发力,将敌将连人带棒高高举起,然后用力朝着旁边的巨石砸去。
“轰”的一声巨响,敌将的身体与巨石碰撞,顿时鲜血四溅,骨骼粉碎,脑浆迸裂,狼牙棒也深深嵌入巨石之中。
其余死士见状,虽心中恐惧,但仗着人多,依旧呐喊着冲了上来。
旱魃大喝一声,冲入敌群,如同一头愤怒的公牛。他粗壮的手臂抡圆了,一拳挥出,正中一名死士的面门。
这一拳力量惊人,那死士的脸瞬间凹陷下去,五官扭曲,牙齿和血水混合着喷射而出,整个人像破布一样飞了出去,撞倒了好几个人。
这时,两名士兵从背后悄悄靠近旱魃,一人手持长刀,一人拿着短斧,同时朝着旱魃砍去。
长刀砍在旱魃的背上,只留下一道白印,而短斧则直接被震得脱手。
旱魃猛地转身,一手一个,抓住两人的脑袋,然后用力一撞,两声闷响过后,两人的头骨碎裂,鲜血顺着旱魃的手臂流淌而下,身体软绵绵地瘫倒在地。
更多的敌军围了上来,试图将旱魃困住。旱魃却毫无惧意,他双腿一蹬,如炮弹般冲入敌阵核心。
他双手抓住一名士兵的肩膀,用力一撕,那士兵的身体竟被生生撕裂成两半,内脏流了一地,滚烫的鲜血溅射到周围士兵的身上。
那些士兵被这血腥一幕吓得呆立当场,还未回过神来,旱魃又一脚踢飞了一名士兵,那士兵的身体如炮弹般撞向其他人,一时间,敌军中惨叫连连,血肉横飞。
旱魃在敌群中肆意杀戮,他的身上沾满了鲜血,宛如从血池中走出的恶魔。
地面上,尸体堆积如山,鲜血汇聚成的溪流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旱魃和莹勾的战斗场面血腥异常,而侯卿的战斗场面明显要清新许多。
只见他手持红纸伞,身穿白袍,如同白色幻影般在敌军中穿梭。
敌军将他团团围住,却又因他周身散发的诡异气息而不敢贸然进攻。
侯卿嘴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悠然地转动着手中的红纸伞。
突然,他眼神一凛,手中红纸伞轻轻一挥,指向离他最近的一名士兵。
那士兵瞬间瞪大了双眼,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紧接着,他的皮肤表面浮现出一道道青筋,血管中的血液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搅动,疯狂地涌动着。
士兵痛苦地捂住喉咙,想要呼救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
片刻后,“噗”的一声,他的双眼、鼻孔、嘴巴同时喷出鲜血,整个人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其他士兵见状,惊恐地大喊着,纷纷举起武器朝着侯卿冲来。
侯卿却不紧不慢,身形闪动,如鬼魅般在敌群中游走。
每当他经过一名士兵身边,只是轻轻挥动一下红纸伞,那士兵便会突然捂住身体的某个部位,痛苦地挣扎起来。
有的士兵手臂上的血管爆裂,鲜血喷射而出;有的士兵腿部的血液像是被抽空,瞬间瘫倒在地。
一名将领模样的人,骑着高头大马,手持长枪,怒目圆睁地朝着侯卿冲来。他大喝一声,长枪如闪电般刺向侯卿。
侯卿却仿佛早有预料,身形一闪,轻松避开了这凌厉的一击。
同时,他手中红纸伞猛地一收,指向那名将领。
将领只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心头,还未等他做出反应,身体里的血液像是被点燃了一般,开始疯狂地燃烧起来。
他痛苦地惨叫着,从马背上跌落下来,在地上翻滚着,口中不断喷出带着血丝的泡沫。
不多时,他便没了动静,身体变得干瘪,仿佛所有的血液都被抽干了一般。
侯卿继续在敌群中穿梭,他的动作优雅而飘逸,手中的红纸伞就像是指挥死亡的魔杖。
随着他的每一次挥动,都有敌军倒下。地面上,渐渐布满了尸体,但与旱魃和莹勾那边不同的是,这里没有太多的血腥狼藉,更多的是一种诡异的安静。
士兵们的尸体静静地躺在地上,表情凝固在惊恐之中,仿佛在诉说着侯卿这诡异功法的恐怖。
而侯卿,依旧身着白袍,一尘不染。
悠闲的降臣此时愉快地坐在封禅台上,饶有兴致地看着李星云和李嗣源激战。
李嗣源虽拼尽全力,却已渐渐落入下风。
他面色涨红,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原本闪耀的白色光芒此刻也变得有些黯淡。
他双掌挥舞,试图以密集的攻势挽回局势,每一次出掌都带着呼呼风声,可力量却大不如前。
李星云则是越战越勇,他周身的黑色雾气与金色内力缠绕得愈发紧密,宛如两条灵动的蛟龙。
他看准李嗣源的破绽,身形如电般欺近,左腿猛地横扫而出,这一腿凝聚着九幽玄天神功的至阴之力与天罡诀的阳刚之力,腿风凛冽,好似能割裂空气。
李嗣源侧身躲避,却还是被腿风扫到,身形一个踉跄。
李星云趁势而上,双掌化作虎爪,带着奇异的力量朝着李嗣源胸口抓去。
李嗣源连忙双臂交叉抵挡,“轰”的一声巨响,两人之间爆发出强大的气流。
李嗣源被这股冲击力震得向后连退数步,双臂上的黑色爪印愈发深邃,丝丝寒意顺着手臂蔓延至全身,令他动作迟缓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