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见·高邮战役,鬼子拒降的猖狂
一>、见·终战清算——以铁血意志碾碎最后顽抗
一九四五年十二月的高邮,寒风吹得残破城墙呜呜作响,却吹不散城内拒降敌军的疯狂气焰,更吹不灭华中野战军将士眼底燃烧的怒火。
当日本天皇宣布投降已逾四月,当举国上下沉浸在“抗战胜利”的欢呼中,这座被日军盘踞六年的运河咽喉,仍像一颗毒瘤般顽固存在。
一千余名日军(独立混成第九十旅团第六二六大队)与五千余名伪军,仗着十米高、七米厚的城墙负隅顽抗,城墙上十四座永久性机枪火力点如毒蛇吐信,被改造成堡垒的净土寺塔居高临下,能监视数十里动向。更荒唐的是,他们竟拿着国民党当局“维持秩序”的指令,严禁向八路军、新四军缴械,妄图将侵略的余孽延续到胜利之后。
可他们忘了,中国军民的抗争从不是“一纸投降书”就能终结;他们更错估了华中野战军的铁血决心——尤其是刚组建的陆沉特战师,这支由七千精锐组成的“尖刀部队”,早已摩拳擦掌,誓要将这颗毒瘤连根拔起。
这场高邮战役,不是“多余的较量”,是中华民族对侵略暴行的最后清算,是对“谁才是这片土地真正主人”的终极回答!接到攻坚任务的那一刻,特战师将士们连夜检查装备,有的擦拭步枪,有的调试炸药包,有的反复演练方丈传授的“大力金刚手”“大擒拿手”——他们知道,这一战,要为八年抗战画下真正的句号,要为千万牺牲的同胞讨回公道!
二>、见·临危定策:粟裕的战略清醒
——绝不纵容“胜利后的侵略”
八月十五日,天皇投降的电波传遍中华大地时,华中军区司令部里没有预想中的狂欢。粟裕将军站在作战地图前,指尖久久停留在“高邮”二字上,眉头拧成了铁结。作为身经百战的指挥员,他太清楚日军的顽劣本性——从南京大屠杀到苏北“三光政策”,日军从未真正遵守过“规则”;更看穿了国民党当局“抢夺胜利果实”的阴谋:表面喊着“接收”,实则暗中授意日军“拒缴械”,妄图借日军之手分割华中根据地。
果不其然,半个月后,华中大地出现反常景象:多数日军遵照天皇诏书放下武器,唯独高邮、邵伯的敌军拒不投降。他们不仅加固城墙、加修外围防线,还扣押城内百姓当“人质”,把千年古城变成“对抗人民的堡垒”。在军事会议上,粟裕将军用力捶击桌面,声音掷地有声:“高邮一日不解放,华中一日不得安宁!”
他指着地图上高邮的位置,向参会指挥员们细数其战略价值:“这座城扼守淮河要道,控制扬州门户,是京杭大运河的‘咽喉’!日军从一九三九年占领后苦心经营六年,若被拒降敌军与国民党势力联手掌控,华中根据地将被拦腰截断,苏中、苏北、淮南、淮北四块根据地的联系会彻底中断!”
说到激动处,他提高声调,“无数先烈用鲜血换来的胜利,绝不能沦为某些人争权夺利的工具!纵容敌军顽抗,就是给未来的冲突埋下炸弹,就是对千万牺牲同胞的背叛!”
十二月三日,粟裕与华中军区司令员张鼎丞联名向党中央发电,力主“集中三纵队与陆沉特战师兵力,即刻夺取高邮”。可战场形势瞬息万变,十二月十日、十二日,党中央因津浦铁路沿线战况突变,接连发来指示,要求暂停高邮作战计划,优先配合津浦路方向行动。
接到电报的当晚,粟裕将军在昏暗的油灯下彻夜未眠。他铺开信纸,亲手写下长达数千字的军情分析报告,字里行间满是对华中战局的清醒判断:“高邮、邵伯一战,关乎华中根据地全局!若此时暂停,国民党军一旦与城内日军勾结,不仅会割裂我华中解放区,更会让日军误以为‘顽抗有利’,后患无穷!”他在报告中恳切陈述,“速战速决,既能清除拒降残敌,又能粉碎分割阴谋,此战机宜早不宜迟!”
这份报告不是“请求”,是“坚持”——坚持对人民负责,坚持对胜利负责,坚持对抗任何试图扭曲胜利的强权! 最终,党中央经过深入讨论,采纳了粟裕的建议。十二月十六日,“同意攻打高邮”的指令传来,华中野战军第七、第八纵队及苏中军区部队十五个团,与陆沉的第三师特战师、第四师二个旅迅速完成集结。
将士们带着八年抗战的伤痕,带着对百姓的承诺,带着“不拿下高邮誓不罢休”的决心,向着这座顽固堡垒,发起了最后的冲锋!
三>、见·尖刀潜行:宋清小队的城内破局——总攻前的“暗夜惊雷”
十二月十九日下午,高邮城外的运河边,寒风卷着水汽打在脸上。宋清带着闪电小队、尖刀小队、猎人小队的一百余名队员,正蹲在一处废弃的排水口旁——这个狭窄的通道是地下党提前探明的“进城密道”,仅容一人匍匐通过,能直达高邮城西北角的贫民区。
“记住,进城后听地下党同志的安排,先摸清楚日军布防,再制造混乱,为黄昏总攻铺路!”宋清压低声音,给队员们最后交代,随后率先钻进排水口。通道里又黑又湿,污水没过脚踝,队员们咬着牙往前爬,有的膝盖被碎石磨出血,有的衣服被铁丝勾破,却没有一个人发出声响。
半个多小时后,他们终于从贫民区的一处地窖里钻出来,地下党联络员老周早已等候在此,他们来到一间民房内,这里是一百多套伪军服装:“快换上,城里查得严,这身衣服能掩护你们。”
傍晚时分,宋清带着小队,在老周的带领下,先摸到伪军小队长刘三的姘头家。刘三是城内伪军的“耳目”,负责监视贫民区动向,手里还握着三十余名伪军的调动权。队员们埋伏在院外,宋清则扮成“送粮的百姓”,敲开了院门。
刘三正坐在屋里喝酒,见进来的是个“女百姓”,没当回事,刚想呵斥,宋清突然抽出腰间的短刀,一个箭步冲上去,捂住他的嘴,刀刃精准地划过他的颈动脉。刘三连哼都没哼一声,就倒在了酒桌上。
队员们迅速清理现场,将尸体拖进地窖,又在屋里搜出伪军的布防图——上面详细标注了各路段的岗哨位置,成了总攻前的“关键情报”。紧接着,小队又摸向大汉奸王福来的家。王福来曾任高邮“维持会”会长,为日军搜刮粮食、抓捕抗日志士,手上沾满百姓鲜血。
队员们翻墙入院时,王福来正躲在书房里,对着一堆金条发愁。“王会长,别来无恙?”宋清的声音突然响起,王福来吓得浑身发抖,却还嘴硬:“我是皇军的‘良民’,你们不能动我!”队员们将他绑蹬在地上,开始审讯:“日军的弹药库在哪?净土寺塔的守军有多少?”
可王福来像块“铁秤砣”,要么闭口不答,要么故意说假情报,甚至还叫嚣:“你们不敢杀我,皇军会救我的!”宋清气得脸色发白,一把将他塞进麻袋,狠狠踢了几脚:“你助纣为虐,害死那么多百姓,还敢嘴硬!今天就送你去见‘龙王’!”
队员们扛着麻袋,悄悄来到运河边,将麻袋扔进冰窟窿——这个作恶多端的汉奸,最终葬身于他曾帮日军掠夺物资的运河里,算是给百姓的交代。解决了内奸,宋清带着小队,跟着老周在城内的关键路段埋地雷:日军指挥部附近的巷口、净土寺塔周边的小路、伪军岗哨的必经之路,都被他们埋下了“土制地雷”——这些地雷是队员们用炸药、铁钉自制的,威力不大,却能在总攻时制造混乱,拖延日军反应时间。“等黄昏总攻开始,这些地雷就是给鬼子的‘开胃酒’!”猎人小队的栓柱拍了拍身边的地雷,眼里满是期待。
当最后一颗地雷埋好时,城外传来了总攻前的第一声炮响。宋清带着小队,跟着老周钻进地窖,准备在总攻时配合城外部队,从内部撕开日军防线。地窖里,队员们擦着武器,听着远处的炮声,脸上满是坚定——他们知道,这场终战清算,即将在黄昏的炮火中,迎来最后的胜利!
十六、见·高邮解放
四>、见·铁血攻坚与终战启示的史诗篇章
一九四五年十二月十九日黄昏,高邮城的夜空被炮火撕裂。第七、第八纵队的重炮率先轰鸣,炮弹如惊雷般砸向东门城墙,砖石飞溅、烟尘冲天,东门城楼瞬间被火海吞没。密集的枪声与炸药包的“轰隆”声交织,第八纵队战士们举着步枪,佯装强攻,城墙上的日军果然被牵制,十四座机枪火力点疯狂喷射火舌,子弹如暴雨般扫向城外,却不知这只是粟裕“声东击西”战术的序幕。
与此同时,西北、南门方向,陆沉特战师与第八纵队的突击部队正趁着夜色隐蔽推进。交通壕在寒夜里一寸寸向前延伸,战士们趴在冰冷的泥土中,顶着城上的冷枪,将装满土石的草袋层层堆叠——草袋很快堆成与城墙等高的弧形堡垒,刚架起机枪,城上的日军炮弹就呼啸而至,一名战士瞬间被气浪掀飞,草袋堡垒也被炸出缺口。“快补!”班长嘶吼着,战士们不顾危险,顶着弹雨往缺口填草袋,鲜血顺着草袋缝隙往下淌,却没人后退半步。
战士周铁柱的冲锋:来自苏北农村的周铁柱,右腿被弹片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浸透棉裤,冻成暗红的冰碴。他咬着牙爬进交通壕,拒绝战友的搀扶,一把拿起牺牲战友的炸药包:“俺爹三年前死在鬼子炮下,今天俺必须替他看着鬼子投降!”趁着日军换弹夹的间隙,他抱着炸药包冲向城墙,刚靠近就被日军刺刀划伤左臂,却借着惯性滚到城墙根,拉响引线后死死抵住炸药包——“轰隆”一声,城墙被炸出小缺口,周铁柱也被气浪震晕,醒来时仍攥着半截引线,嘴里念叨:“缺口……炸开了……”
王虎的大刀扬威:特战师的王虎提着磨得锃亮的大刀,带着突击队从南门缺口冲锋。日军一个小队举着刺刀反扑,王虎不退反进,大刀横扫,当场劈断两名日军的刺刀,刀刃划过日军肩膀,鲜血喷溅在他脸上。“杀!”他怒吼着,大刀如旋风般挥舞,日军吓得连连后退,有个日军想举枪射击,王虎一脚将其踹倒,大刀直劈而下,日军当场毙命。
其余日军见状,抱着脑袋往城内逃窜,王虎带着突击队紧追不舍,大刀上的血滴落在雪地,留下一道鲜红的痕迹。
无名战士的最后冲锋:一名年轻战士刚冲进城内,就被三名日军围住,刺刀同时刺进他的腹部。日军狞笑着扭动刺刀,却没料到战士突然从怀里掏出一颗手榴弹,死死攥在手中。“老子拉你们一起垫背!”战士嘶吼着拉响引线,日军吓得魂飞魄散,想逃跑却来不及了——“轰隆”一声巨响,战士与三名日军同归于尽,硝烟散去后,只剩半截染血的步枪,插在冰冷的雪地里。
十二月二十二日凌晨,寒风如刀,粟裕与第八纵队司令员陶勇亲临西、北门前线。两人趴在草袋堡垒后,望着远处灯火通明的净土寺塔,陶勇指着塔顶:“那玩意儿就是鬼子的‘眼睛’,不打掉它,咱们的动向全在他们眼里。”
粟裕点头,当即敲定方案:“调三挺重机枪压制塔顶观察哨,宋清的小队扮成日军,混到塔下配合爆破组!”
宋清小队的伪装突袭:宋清带着闪电、尖刀、猎人三个小队,换上缴获的日军军装,肩扛“膏药旗”,沿着城墙根往净土寺塔摸去。塔下的日军哨兵正缩着脖子取暖,见“友军”到来,刚想盘问,宋清就用日语喊:“紧急调令,支援塔防!”趁哨兵愣神的瞬间,身后的队员突然出手,捂住其嘴将其制服。
宋清带着小队快速摸进塔内,底层的日军还在打牌,没等反应过来,就被队员们用匕首解决。他们沿着狭窄的楼梯往上冲,快到塔顶时,塔顶的观察哨发现异常,机枪开始扫射。
宋清让队员们火力掩护,自己则带着两名队员,踩着战友的肩膀爬上塔顶,用手榴弹炸毁机枪,观察哨的日军被当场炸死——净土寺塔这颗“钉子”,终于被拔掉!
十二月二十三日,两名日军士兵借着“检修铁丝网”的名义偷偷出城投降,带来关键情报:城内日军因连日心理攻势,早已斗志崩溃,有的士兵偷偷藏起武器,甚至私下讨论“如何才能安全回家”。
这情报成了压垮敌军的最后一根稻草——野战军的心理战同步升级:扩音器里,日本反战同盟成员用日语一遍遍朗读天皇投降诏书,《故乡》的旋律飘进城墙,不少日军士兵趴在城墙上,听着熟悉的歌谣,偷偷抹眼泪;风筝带着劝降传单落在敌军阵地,传单上印着“缴械不杀,回家与家人团聚”的承诺;甚至有炮弹里裹着日军家属的劝降信,让城内日军彻底动摇。
但对负隅顽抗者,野战军与特战师从不含糊。十二月二十五日凌晨,西北门方向传来震耳欲聋的巨响——三十余名爆破手同时拉响炸药包,城墙被炸开二十余米宽的缺口,烟尘冲天而起,碎石如雨点般落下。“冲啊!”陆沉举着步枪率先冲锋,战士们如猛虎下山般冲进缺口,与日军展开白刃战。
特战师的佟晓月面对两名日军的夹击,左手格挡刺刀,右手抽出短刀,精准刺中一名日军的胸膛;栓柱趴在断墙上,狙击枪接连击毙三名日军机枪手;王虎的大刀再次挥舞,将试图反扑的日军砍得节节败退。
净土寺塔内的战斗尤为惨烈。残余日军躲在塔内负隅顽抗,战士们逐层争夺,有的战士被日军从楼梯上推下,却立刻爬起来继续冲锋;有的战士为了掩护战友,用身体挡住日军的子弹;最终,战士们冲到塔顶,用手榴弹炸毁日军指挥中心,塔上的“膏药旗”被扯下,扔进火海——当新四军军旗插上净土寺塔时,城内的日军彻底失去抵抗意志,纷纷放下武器投降。
五>、见·不畏强权:碾碎“分割阴谋”——人民的胜利不容抢夺
高邮战役的艰难,远不止城墙上的厮杀,更在于国民党当局的阻挠与施压。他们一边下令日军“维持秩序”,严禁向新四军缴械,甚至暗中给日军运送弹药;一边调兵向扬州、泰州集结,妄图增援高邮,将这场“终战清算”扭曲成“反共借口”。
但华中野战军将士从不怕强权——苏中军区部队早已在扬泰线布下天罗地网:在扬州外围的公路上埋满地雷,在泰州河道里凿沉民船阻断交通,一夜之间拔除十六个敌军据点,歼灭伪军四千余人。增援的国民党部队刚到扬州郊外,就遭到伏击,连高邮的边都没摸到,只能狼狈撤退。
“这不是普通的战斗,是对侵略者的最后算账,是对分割者的坚决回击!”华中军区政委张鼎丞的战前动员,此刻化作战士们的怒吼。当野战军冲进日军指挥部时,大队长岩崎学仍想负隅顽抗,他拔出指挥刀,叫嚣着“武士道精神”,却被陆沉一枪击中手腕,指挥刀落地。
岩崎学曾在高邮烧杀抢掠,曾下令用百姓当“人肉盾牌”,此刻,他面前的战士们,眼神里满是仇恨——他们中,有人的家人死在日军屠刀下,有人的家乡被日军烧毁,岩崎学的嚣张在绝对的正义面前,只剩狼狈。
十二月二十六日,高邮城的东门升起新四军军旗。一千余名日军排着队放下武器,五千余名伪军低着头站在城墙下,城内百姓们从躲藏的地窖、草垛里走出来,举着“欢迎新四军”的木牌,围着战士们欢呼。
粟裕站在城墙上,望着眼前的场景,声音坚定:“胜利,不是靠投降书换来的,是靠我们敢打、敢拼、敢对抗任何不公换来的!”
六>、见·终战启示:高邮的血火——中华民族的不屈脊梁
高邮战役,是中日战争真正的“终章”。它用血火证明:中国的抗战从不是“被动挨打”,更不是“侥幸胜利”——从徐州会战中穿草鞋的川军死守滕县,到万家岭战役的血肉磨坊,再到高邮战役的最后攻坚,中国军民靠的是“不畏艰难、不畏牺牲、不畏强权”的精神。
那些在交通壕里流血的战士、为部队送粮的百姓、冒着炮火传递情报的地下党,他们共同筑起了“人民战争”的长城。高邮的城墙会随着时间老去,但这场战役留下的精神永远鲜活——它提醒我们:胜利从不是“终点”,守护胜利需要比争取胜利更坚定的意志;民族的尊严,需要每一代人用热血与担当牢牢扞卫。
一九四五年冬的高邮寒风早已吹散硝烟,但那场战役的铁血意志,永远刻在中国人民的骨子里。因为我们深知:和平从不是“恩赐”,而是靠“绝不纵容任何侵略余孽”的决心,靠“敢与强权硬碰硬”的勇气,拼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