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见·决战西墙峪
一>、见·三方合攻的鬼子溃逃战
第二天,西墙峪清晨的薄雾还没散尽,远处的山峦只露出模糊的轮廓。陆沉站在前沿阵地的战壕里,左臂的绷带还渗着血丝,手里却紧紧攥着望远镜,目光死死盯着前方鬼子的阵地——那里鬼子的部队,隐约能看到战壕里日军士兵的钢盔反光,昨天的电报,说友军的援军今天清晨就到,这场反攻,终于要来了。战壕里,三个团仅剩的八百多名战士早已子弹上膛,有的擦拭着步枪,有的检查着手榴弹,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疲惫,却难掩眼里的斗志。“陆旅长,咱们等这一天,等了快半个月了!”一个年轻战士凑到陆沉身边,声音里满是激动,“这次一定要把鬼子赶出西墙峪!”陆沉拍了拍他的肩膀,刚想说话,远处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枪炮声——是八路军的增援部队,从东边发起进攻了!
二>、见·东翼惊雷:八路军的突袭破防
东边的枪炮声越来越密集,陆沉赶紧举起望远镜——只见八路军的战士们像潮水般冲向鬼子的东侧阵地,他们借着薄雾的掩护,避开鬼子的铁丝网,直接跳进战壕,与日军展开近距离厮杀。有的战士举着大刀,朝着鬼子的脑袋砍去;有的战士抱着炸药包,冲向鬼子的坦克,“轰”的一声,坦克瞬间被炸毁。 鬼子的东侧阵地本就兵力薄弱,面对八路军的突袭,很快就乱了阵脚。一个日军小队长举着军刀,想组织士兵反扑,却被八路军的狙击手一枪爆头。失去指挥的日军士兵像没头的苍蝇,四处乱窜,有的甚至扔下枪,想从战壕里爬出去逃跑,却被八路军战士追上,一枪解决。 “好!打得好!”陆沉忍不住喊道。战壕里的战士们也纷纷欢呼起来,士气大振。就在这时,南边又传来了重炮的轰鸣声——国军的师部到了,他们正用重炮对着鬼子的南侧阵地狂轰滥炸!
三>、见·南翼压制:国军的重炮与坦克冲锋
南边的天空很快被硝烟笼罩,国军的重炮的炮弹一颗接一颗地落在鬼子的南侧阵地,战壕被炸开一道道大口子,山洞地堡的墙体被轰得粉碎,日军的轻重机枪瞬间哑火。陆沉从望远镜里看到,鬼子的南侧阵地上,士兵们抱着脑袋躲在掩体后,有的被炮弹炸飞,有的被埋在土里,哀嚎声隔着老远都能听到。
重炮轰炸过后,国军的坦克大队缓缓驶了过来。十几辆坦克排成一字长蛇阵,朝着鬼子的阵地冲去,履带碾过铁丝网,发出刺耳的“嘎吱”声。鬼子的坦克大队也不甘示弱,从阵地里冲出来,与国军的坦克展开较量。
“轰隆!”两辆坦克迎面撞上,国军坦克的火炮率先开火,直接击穿了鬼子坦克的装甲,里面的日军士兵瞬间被火焰吞噬。另一辆鬼子坦克想绕到国军坦克的侧面偷袭,却被后面的国军坦克盯上,一炮轰中履带,瘫在原地动弹不得。
没一会儿,鬼子的坦克就没剩下几辆,其中几辆见势不妙,掉转车头,朝着西北方向狼狈逃窜,连同伴都顾不上了。 南侧阵地的日军见坦克大队溃败,更是慌了神。有的士兵抱着武器掉头就跑,有的沿着战壕往后跑;有的士兵还想负隅顽抗,躲在炸弹弹坑里向外开枪,却被国军的士兵冲上去,扔了一颗手榴弹,瞬间没了动静。
国军坦克继续冲向鬼子阵地,炮弹一枚一枚砸向鬼子的群体,鬼子被炸得哭爹喊娘。坦克黏着鬼子推进,鬼子拼了命的向前跑,生怕跑慢了成了炮弹或履带下的亡魂。
四>、见·正面冲锋:陆沉部队的尖刀突破
“同志们!友军已经打开缺口,咱们上!”陆沉看时机成熟,拔出腰间的手枪,对着战壕里的战士们大喊。“冲啊!”战士们齐声应和,像猛虎下山般冲出战壕,朝着鬼子的正面阵地发起反攻。 陆沉带着战士们,沿着八路军和国军打开的缺口,直接插进鬼子的阵地深处。
他们一边冲锋,一边开枪,遇到负隅顽抗的日军,就扔手榴弹;遇到逃跑的日军,就追上去,绝不放过一个。一个日军士兵举着刺刀朝陆沉冲来,陆沉侧身躲开,反手一枪,将他击毙。左臂的伤口被动作牵扯,传来一阵剧痛,他却丝毫不在意,继续带领战士们往前冲。鬼子三个大佐被围在中间,他们呈三角形互相依靠,手上拿着指挥刀,拒不投降,扬言必须将他们打败,才会心服口服。陆沉、王虎、徐定山一听哈哈大笑,“败了就投降是吧?”“吆西!吆西!”“成全你们,谁上?”“这个我喜欢,我来!”王虎立即站了出来。
“小鬼子,你们一起上。”说完王虎从背后抽出大刀,一个箭步到了三个鬼子跟前,唰的一刀,三个鬼子立马散开,中间一个鬼子刀与王虎大刀相撞,铛的一声,鬼子的刀,断为两截,鬼子手上只剩半截刀,鬼子虎口发麻,倒退几步,铛的一声,刀掉到地上。拿把刀给他再来,一个战士拿过一把鬼子战刀扔过去,鬼子看了看,牙一咬捡起刀。向另两名大佐使个眼色,三个大佐同时攻向王虎。陆沉手里为王虎捏把汗,“兄弟,需要帮助吗?”王虎一个转身,大刀呼的一声,砍向鬼子的刀,又是铛铛铛的三声,三个大佐的刀全部被震的飞了出去。“还比吗?”“不比了我们愿意投降!败在您手下是我们的荣耀!”
战壕里,到处都是日军的尸体和丢弃的武器。有的日军士兵跪在地上,举着双手投降;有的日军士兵还在疯狂扫射,却被战士们团团围住,很快就被消灭。陆沉走到一个投降的日军士兵面前,冷冷地说:“你们侵略我们的土地,杀害我们的同胞,现在知道害怕了?”那日军士兵吓得浑身发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随着三方兵力汇合,鬼子的阵地彻底崩溃。
剩余的日军士兵要么被歼灭,要么投降,只有少数几个人趁着混乱,逃进了远处的山林。陆沉站在鬼子的阵地中央,望着周围欢呼的战士们,望着远处八路军和国军的旗帜,心里满是激动——这场反攻,他们赢了!
五>、见·战后晨光:红石峪的新生希望
战斗结束后,太阳已经升得很高,薄雾散去,阳光洒在满是硝烟的阵地上。八路军和国军的战士们互相打着招呼,有的在清理战场,有的在救治伤员,有的在收缴日军的武器弹药。
陆沉走到八路军旅部的指挥官面前,伸出手:“同志,谢谢你们的支援!”指挥官握住他的手,笑着说:“都是为了打鬼子,客气什么!以后咱们还要一起并肩作战,解放更多的土地!”
国军师部的指挥官也走了过来,拍了拍陆沉的肩膀:“陆旅长,你们打得也很英勇!这次三方合作,打得鬼子落花流水,真是解气!”陆沉点点头,看着周围忙碌的身影,心里满是希望——只要国共合作,只要军民同心,就没有打不赢的仗,就没有赶不走的侵略者。
一个战士跑过来,递给陆沉一把缴获的日军军刀:“旅长,这是从鬼子小队长身上搜出来的,给你!”陆沉接过军刀,看了一眼,又递给那个战士:“你留着吧,这是你英勇作战的见证。等抗战胜利了,咱们把这些战利品都交给国家,让后人记住,咱们是怎么把鬼子赶出中国的!”
阳光洒在西墙峪的土地上,洒在战士们的脸上,也洒在远处的村庄里。陆沉知道,这场西墙峪战斗的胜利,只是抗日战争中的一个战役,接下来,他们还要清理残余的日军,帮助百姓重建家园,让临朐恢复往日的生机。但他相信,只要大家齐心协力,就一定能实现这个目标,就一定能迎来新中国的曙光。
十三、见·天谴
一>、见·捷报震国,血债血偿
鲁南战役的捷报传到延安时,毛主席正在油灯下批阅文件。当看到“歼敌二万余,毁坦克二十辆、飞机十七架,缴获重炮九门”的战报时,他放下笔,笑着对身边的同志说:“鲁南的同志们,打出了咱们八路军的威风,也打出了中国人的骨气!宋清的闪电小队也在这场战斗中立了大功!”
当天,中共中央便向全国发出通电,详细通报鲁南战役的战果,号召全国军民以鲁南抗日联军为榜样,“同心抗敌,共赴国难”。重庆的国民政府也同步行动。蒋介石在军事会议上拿着战报,对着将领们说:“鲁南一战,八路军与我川军弟兄联手破敌,此乃国共合作之典范!”随后,国民政府也向全国发布公告,将鲁南战役命名为“鲁南大捷”,还对陆沉、王虎、徐定山等将领颁发了“抗日英雄”勋章。
捷报像春雷一样滚过中国大地。北平的学生们走上街头,举着“向鲁南英雄致敬”的标语游行;上海的工人自发组织募捐,把筹集的钱款和物资往鲁南送;偏远山村的老农牵着自家的牛,带着干粮,要去鲁南参军——“俺要跟着陆旅长、王团长,打鬼子,保家乡!”短短一个月,鲁南抗日联军就扩充到了近万人,周边根据地的参军人数更是突破十万,中国的抗日力量像雨后春笋般,在捷报的滋养下迅速壮大。
而在日本东京陆军军部,却是一片死寂。负责中国华北战场的日军上将中村雄一,看着鲁南惨败的战报,双手不停地发抖。战报上的每一个数字,都像一把刀,割着他的脸——二万多帝国士兵阵亡,二十多辆坦克、十几架飞机被毁,这是他从军以来最惨重的失败,也是日本陆军在中国战场的奇耻大辱。
当晚,中村雄一在军部办公室里,一个人呆了很久,思想斗争了很久,最后对着天皇的画像深深鞠躬,然后拔出军刀,大喊一声“天皇陛下万岁”,便剖腹自杀了。他的遗书里只有一句话:“鲁南之败,乃我之罪,愿以死谢罪,恳请军部雪耻。”中村雄一的死,让日本军部更加疯狂。
鬼子华北战场军部很快任命了新的华北派遣军上将——曾参与过南京大屠杀的鬼田雀舌。鬼田雀舌上任第一天,就对着部下们嘶吼:“鲁南的支那人太嚣张了!我要让他们付出十倍、百倍的代价!”他立刻调集了四个师团、两个坦克旅和一个飞行联队,朝着鲁南扑来,还下了死命令:“不惜一切代价,荡平鲁南根据地,活捉陆沉、王虎等!”
二>、见·疯狂反扑,初见颓势
十一月,鬼田雀舌的攻势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凶狠。他放弃了之前的“稳扎稳打”,改用“闪电战”——每天清晨,几十架飞机先对鲁南根据地进行地毯式轰炸,把村庄、战壕炸成一片焦土;随后,坦克旅像钢铁洪流一样推进,把根据地的防线撕开一道道口子;最后,步兵跟在坦克后面,对溃散的中国军队进行“清剿”。
一开始,日军的疯狂反扑确实起到了效果。鲁南抗日联军的防线接连被突破,几个外围的村子被日军占领,老百姓们被迫往深山里转移。独立三团的阵地更是被日军的坦克撕开了一个大口子,栓柱带着战士们和鬼子拼刺刀,胳膊被坦克的机枪打伤,还是宋清带着闪电小队及时赶到,用反坦克手雷炸毁了三辆坦克,才把阵地守住。
“团长,鬼子这次太疯了,飞机、坦克没完没了地炸,咱们的伤亡太大了!”独立二团的政委赵伟跑来找陆沉,脸上满是焦急,“王团长带着二团在月牙河抵挡鬼子,已经牺牲了三百多弟兄,再这样下去,恐怕撑不住了!”陆沉站在指挥部的地图前,眉头皱得紧紧的。地图上,代表日军的蓝旗已经逼近了西墙峪的核心区域,而代表中国军队的红旗,只剩下零星的几块。他摸了摸腰间的银镯子小刀,又看了看身边的宋清——宋清的脸上沾着硝烟,狙击枪的枪管还在发烫,她刚从前线回来,手里还攥着一颗没来得及扔的手榴弹。
“不能硬拼。”陆沉突然开口,眼神里闪过一丝坚定,“鬼田雀舌想速战速决,咱们就跟他打持久战。把外围的兵力撤回来,集中防守西墙峪的核心区域,利用山里的地形,和鬼子打游击、打伏击,拖垮他们的补给线。”宋清也附和道:“我同意。闪电小队已经摸清了鬼子的补给路线,他们的粮食和弹药都要从临沂运过来,咱们可以在半路上设伏,切断他们的后路。”王虎也赶了过来,胳膊上缠着厚厚的绷带,却依旧精神抖擞:“陆团长说得对!俺们川军最擅长打游击,只要咱们把鬼子拖在山里,等他们粮食吃完、弹药耗尽,就是咱们反击的时候!”
接下来的日子里,鲁南抗日联军开始了“游击战”。陆沉带着独立一团,在黑风口设伏,炸毁了鬼子的三辆弹药车;王虎带着独立二团,在月牙河的上游放了水,把鬼子的坦克困在了河沟里;宋清则带着闪电小队,摸到鬼子的机场附近,用燃烧弹烧毁了两架停在地面的飞机;栓柱的独立三团更是厉害,他们熟悉山里的小路,经常夜里摸进鬼子的营地,偷走他们的粮食,还在他们的锅里下泻药,把鬼子折腾得鸡犬不宁。
鬼田雀舌原本以为能“速战速决”,却没想到被拖在了鲁南的深山里。他的部队每天都要遭到伏击,粮食和弹药越来越少,士兵们的士气也越来越低。有个鬼子士兵在日记里写道:“鲁南的山像迷宫一样,支那人像幽灵一样,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遭到袭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家。”
三>、见·芥子气阴谋,天谴降临
接连的挫败让鬼田雀舌彻底失去了理智。他看着手里的战报,又想起了中村雄一的死,心里的恐惧变成了疯狂——他决定使用芥子气炸弹,用这种“不人道”的手段,彻底消灭鲁南抗日联军。鬼田雀舌秘密从东北调来了一批芥子气炸弹,还制定了“芥子气炸弹作战计划”:在一个有风的清晨,用飞机把芥子气炸弹投到西墙峪的核心区域,然后派坦克和步兵冲锋,一举荡平根据地。
为了保密,他只把计划告诉了几个心腹,还下令:“谁敢泄露消息,立刻枪毙!” 可令鬼田雀舌没想到是,他的一个心腹——负责押送芥子气炸弹的日军少佐,是个反战人士。这个少佐亲眼见过芥子气炸弹的恐怖,知道它会对无辜的老百姓造成多大的伤害。他趁着押送芥子气炸弹的机会,偷偷联系了鲁南抗日联军的情报员,把“芥子气炸弹作战计划”全盘托出,还告诉了芥子气炸弹的存放地点——离红石峪不远的“黑龙潭峡谷”。
情报很快传到了陆沉的手里。当看到“芥子气炸弹”五个字时,陆沉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想起了之前在逃难时,见过被鬼子芥子气炸弹伤害的老百姓,他们的皮肤溃烂,呼吸困难,死状极其凄惨。“绝不能让鬼子的阴谋得逞!”陆沉一拳砸在桌子上,“宋清,你带着闪电小队,和我一起去黑龙潭峡谷,把芥子气炸弹毁掉!王虎、栓柱,你们带着部队,在峡谷外围警戒,防止鬼子增援!”
当天夜里,陆沉和宋清带着闪电小队,趁着夜色,摸进了黑龙潭峡谷。峡谷里黑漆漆的,只有几盏煤油灯亮着,十几个鬼子正守着一堆绿色的芥子气炸弹,旁边还停着两辆卡车。“行动!”陆沉低喝一声,率先冲了出去。闪电小队的战士们也跟着冲上去,手里的冲锋枪对着鬼子猛扫。守在芥子气炸弹旁的鬼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打倒了一片。剩下的几个鬼子想反抗,却被宋清的狙击枪一一击毙。“快!把芥子气炸弹绑上防潮炸药包搬到峡谷中间的湖里!”
陆沉大喊着,和战士们一起,把沉重的芥子气搬到湖边。黑龙潭的湖水很深,而且水流湍急,只要把芥子气炸弹扔进湖里引爆,毒气就会被湖水稀释,不会对根据地造成伤害。就在战士们搬最后一批芥子气弹时,远处传来了汽车的声音——是鬼子的增援部队来了!“快!没时间了!”宋清和队员们每人拿起一颗手榴弹,拉开引线,扔进了湖里的芥子气炸弹堆里。“轰——”一声巨响,湖里的芥子气炸弹全部被引爆,巨大的冲击波把湖水掀得老高,绿色的毒气在湖里散开,很快就被水流冲得无影无踪。
可谁也没想到,这声巨响还引发了一个更大的“意外”——黑龙潭峡谷的山壁后面,竟然藏着一个日军的大型隐蔽军事基地!这个基地是鬼田雀舌秘密修建的,里面存放着大量的弹药、粮食和武器,还有几百个日军士兵。芥子气炸弹的爆炸震塌了山壁,巨大的石块像雨点一样砸进基地,里面的弹药也被引爆,爆炸声、惨叫声在峡谷里回荡,惨不忍睹。
“是天谴!这是老天在惩罚鬼子!”一个闪电小队的战士激动地大喊起来。 陆沉看着塌掉的山壁,又看了看湖里散开的毒气,心里松了一口气——鬼子的芥子气炸弹阴谋不仅破产了,还意外毁掉了他们的隐蔽基地,这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第二天清晨,鬼田雀舌得知芥子气炸弹被销毁、隐蔽基地被摧毁的消息后,暴跳如雷,气得当场吐血。他想再组织反扑,却发现部队的士气已经低到了极点,士兵们听说“芥子气炸弹被老天毁了”,都以为是“天意”,没人再愿意往前冲。鬼田雀舌没办法,只能下令:“所有部队撤回县城,死守城池,不许出战!”“莫西!莫西!司令官阁下,芥子气炸弹在黑龙潭被毁,秘密基地同时被毁,我军腹背受敌,请求救援……”鬼田雀舌在疯狂搬救兵。
鲁南抗日联军趁机发起了反攻。陆沉带着独立一团,拔掉了鬼子在城外的十几个据点;王虎带着独立二团,围住了县城的西门,切断了鬼子的补给线;栓柱带着独立三团,在县城的周围埋上了地雷,防止鬼子逃跑;宋清则带着闪电小队,摸进县城,炸毁了鬼子的粮仓。
短短几天,鬼子在鲁南的外围据点被全部拔除,只剩下县城里的几千残兵,像缩头乌龟一样躲在城里,不敢出来应战。陆沉和王虎站在县城外的山坡上,看着城里的鬼子军旗,相视一笑——他们知道,鲁南的胜利,已经近在眼前了。
夕阳下,宋清拿着炭笔,在一块石头上画了一幅新的《见》——画里,黑龙潭峡谷的湖水清澈,山壁上的日军基地已经变成了废墟,中国军队的旗帜在县城外飘扬,老百姓们在田里耕种,脸上满是笑容。下面写着两个字:“天谴”。陆沉看着这幅画,摸了摸宋清的头,轻声说:“不是天谴,是人心。鬼子失了人心,就算有再厉害的武器,也赢不了。”远处的县城里,传来了鬼子的哀嚎声;近处的山坡上,传来了战士们的歌声:“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歌声飘得很远,像一首胜利的序曲,预示着中国抗日的春天,很快就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