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见·与狼共舞——魔鬼团
一>、见·从“白团”秘辛到高邮战役的历史对照
一九四五年八月十五日日本投降后,中国战后秩序的构建呈现出“独裁与正义”的尖锐对立:国民党为维护独裁统治,竟暗中勾结侵华日军战犯冈村宁次,组建“白团”助其打内战;而共产党领导的华中野战军,则在高邮战役中以“政治攻势+军事打击”的正义方式,终结日军最后顽抗,扞卫民族尊严。这两组看似无关的历史事件,深刻揭示了战后中国“两种道路”的博弈,也成为国民党政权失去民心、共产党赢得历史选择的关键注脚。
二>、见·独裁的暗线:国民党“弃蒋”压力下的“引狼入室”
——“白团”的组建与冈村宁次的庇护
当国民党军在大陆战场节节败退、美国明确“弃蒋”政策时,蒋介石为挽救独裁统治,竟突破“战后正义”底线,向曾主导对华侵略的日军战犯冈村宁次寻求军事协助。这一行为,彻底暴露了国民党“为夺权不惜勾结侵略者”的本质,也成为其背离民族利益的标志性事件。
1、冈村宁次的“特殊待遇”:从战犯到“军事顾问”的扭曲转变。一九四五年九月九日,冈村宁次在南京签署投降书,本应作为甲级战犯接受正义审判(其主导的“三光政策”、“细菌战”造成中国数千万军民伤亡)。
但在蒋介石的刻意庇护下,他不仅未被追责,反而被国民党当局“留用”:南京审判战犯军事法庭上,国民党通过“伪造证据”、“弱化罪责”等手段,将冈村宁次的“侵略指挥责任”淡化为“战场指挥行为”,最终以“罪证不足”为由将其无罪释放。
更讽刺的是,蒋介石私下与冈村宁次达成秘密协议:由冈村宁次牵头,组织有丰富侵华作战经验的日军军官,以“民间顾问”名义为国民党军提供军事指导。为掩人耳目,这些日军军官全部使用中国化名(如冈村宁次化名“冈田宁次”),作战参谋团被命名为“白团”,表面宣称“协助国民党训练军队”,实则直接参与内战部署——他们将侵华期间“围剿八路军、新四军”的战术(如“铁壁合围”“梳篦式扫荡”)照搬至内战战场,试图帮助国民党消灭人民武装。
2、“白团”的组建:侵略余孽的“死灰复燃”在冈村宁次的运作下,“白团”迅速成型:核心成员多为曾参与南京大屠杀、徐州会战、华中“扫荡”的日军军官,如曾任日军华中派遣军作战参谋的佐藤正夫(化名“沈正南”)、参与过苏北“三光政策”的小林浅三郎(化名“林义夫”)等,总计约八十人。
他们秘密进驻国民党军台湾凤山军官学校,编写《剿共作战手册》,甚至直接深入内战前线,为国民党军制定“针对共产党根据地的围剿计划”。“白团”的存在,是对“战后秩序”的公然践踏:这些双手沾满中国人民鲜血的战犯,本应在东京审判或南京审判中伏法,却摇身一变成为国民党的“军事高参”;国民党为维护独裁,竟将民族仇恨抛诸脑后,与侵略者达成“利益同盟”——这种“引狼入室”的行为,不仅遭到国内舆论的强烈谴责,更让百姓看清:国民党的“抗战胜利”只是夺权工具,民族正义在其独裁野心面前一文不值。
十三、见·向北发展,向南防御
一九四五年抗日战争胜利后,中国人民面临着两种命运、两种前途,必须做出艰难选择。八月十四日,当时的国民政府同苏联签订了一个《中苏友好同盟条约》,这个条约给中国共产党争夺东北带来了很大的困难。针对蒋介石这一企图,中共中央军委决定集中主力,巩固华北、华东解放区,掩护全军,调整部署,特别是在东北的战略展开,加强中国共产党在和谈中的地位,争取实现和平。在苏联的积极鼓励下,中共作出了“向北发展,向南防御”的战略部署。
抗日战争胜利后,灾难深重的中国人民迫切需要和平安定,休养生息,医治战争创伤,建立一个和平、民主、繁荣、独立的新中国。但是长期坚持反共政策的蒋介石政府却依仗美国的支持,加紧大规模内战的准备,企图消灭中共为代表的人民武装力量,继续实行独裁统治。中共及其领导的人民武装力量被迫准备应付新的内战。因此,战后中国与日本的民族矛盾刚刚解决,中国人民同美帝国主义支持下的国民党反动派的矛盾上升为主要矛盾。中国面临着两种命运、两种前途的抉择。
抗战胜利后,蒋介石一面三次电邀毛泽东去重庆进行和平谈判,企图用谈判迫使共产党拱手交出军队和解放区,一面在美军的帮助下,调动大批军队向华北、华中各地进逼。在中原,刘峙指挥二十多个师沿平汉线推进进攻鄂豫两省的解放区。在津浦线,桂系李品仙部进攻苏皖,陈大庆部进攻山东。在江南,顾祝同第三十二集团军及三个军占领宣城、广德、临安、余杭、杭州、浙赣铁路沿线,以及宁波、定海等地。至十月中旬,进攻解放区的国民党军队达八十万以上,侵占解放区人民从日伪手中解放的城市三十一座。中国共产党对国民党的倒行逆施作了针锋相对的斗争。面对蒋介石的大举进攻,中国共产党加紧自卫战争的准备,但相对弱小的人民武装一时还无法从根本上战胜敌人,为了保存和发展自己,中共中央的战略部署作了重大改变,提出“向南防御、向北发展”的方针。
经略东北,是中共中央的战略目标之一。早在苏联红军远东战役开始时,中共中央军委即派部队、干部开赴东北。为迅速而坚决地争取东北,九月十九日,中共中央做出《关于目前任务和战略部署的指示》,指出目前的主要任务是控制东北和热河、察哈尔两省,继续打击日伪,及争取国共谈判的有利地位。为了保障这一战略任务的实现,决定从各解放区抽调部队和干部开赴东北。二十日,中共中央军委令新四军第三师开向东北。二十八日,新四军第三师三万五千余人全副武装,先后从淮阴、沭阳、泗阳等地出发,踏上向东北进军的征途。部队跨越江苏、山东、河北、热河、辽宁五省,历时两个月,完成了进军东北的任务。
新四军浙东、苏南、皖江部队的北撤,是保存力量、向北发展和策应国共谈判而做出的重要决策,也是反复权衡后正确的选择。
十九日,周恩来在重庆谈判中提出中共武装将主动撤出海南岛、广东、浙江、苏南、皖南、湖南、湖北、河南(南部)八个解放区。二十日,中共中央复电华中局:“浙东、苏南、皖中、皖南部队北撤,越快越好。”
二十二日,华中局做出北撤部署:粟裕率第一、第三纵队王必成、陶勇部迅速集结,立即行动;叶飞率第四纵队及江南可能转移之部队及地方干部为第二梯队,在浙东第二纵队到安全地区后,作第二批转移,浙东部队及地方党应立即全部撤退。经过紧张动员,处理善后,留置少数党政军干部坚持原地斗争,九月底,新四军苏浙军区部队和地方党政干部共五万余人,开始有计划地分批撤离江南。
十月十五日夜,第四纵队一部北渡时,因所乘“中安号”轮船沉没,纵队政委韦一平、苏南行署财政处长李建模等八百余名指战员和地方干部不幸罹难。何克希、谭启龙率领的第二纵队在北撤途中于海盐县重镇澉浦登陆后,打了一场硬仗,经十六小时血战,终于突破国民党军的三面包围。
二十二日,浙东部队到达江北如皋、南通、启东等地。至此,苏浙军区所辖的苏南、浙东武装及党政干部的北撤全部结束。九月,第七师代师长谭希林率二个团和独立旅在槐林嘴等地上船抢渡巢湖北上。九日,渡过巢湖,向淮南津浦路西北开进,十五日到达定远县城南一带,完成了向第二师靠拢的任务。为了贯彻“向北发展、向南防御”的方针,二十日,中共中央指示皖江地区的其余部队迅速北撤。十月三日晚,曾希圣率第七师沿江、皖南、含和三个支队及师直属队和第五十六团,分两批北渡巢湖。北渡部队统编为第七师,师长谭希林,政委曾希圣。
十一月初,部队奉命北上鲁南,参加新的战斗。江南和皖江地区部队北撤后,原根据地的各级党、政、军领导机关,即相继撤销。七万将儿胜利到达江北、皖东地区。
这一战略转移的实现,对巩固苏北、坚持山东,乃至保障人民解放战争的胜利,无疑起到了重要的作用。
十四、盐城战前态势
一>见·深秋盐城的暗流
九月二十八日,华中野战军接到军部命令,新四军第三师黄克诚率三万五千人全副武装,先后从淮阴、沭阳、泗阳等地出发,踏上向东北进军的征途。第三师调拨第七、八 、十旅加入陆沉特战师攻克高邮、邵伯等地后遂与第三师黄克诚部汇合后继续北上。
一九四五年十月,深秋的盐城笼罩在冷雾中,秋雾裹着硝烟在串场河畔弥漫。城外的芦苇荡泛着枯黄,风卷着残叶掠过断墙,这座被日伪军盘踞八年的苏北重镇,城墙布满弹痕却仍插着“和平建国军”的伪军旗帜——日军宣布投降已两月有余,驻守盐城的伪军第四军军长赵云祥与日军指挥官佐藤正夫,却拒不缴械,反而收拢日军残部、加固工事,妄图凭借城高河深负隅顽抗,将盐城变成“反共桥头堡”。
墙面上日军留下的标语已被炮火熏得模糊,只余下零星的墨迹,像极了这场战争残留的余痕。此时的盐城城内,盘踞着拒绝向新四军缴械的日伪军残部,日军独立混成第九十旅团一部及伪军第四军赵云祥,共计约三千人。他们依托城内的碉堡群、护城河与铁丝网构筑防线,甚至将百姓的房屋改造成火力点,妄图凭借工事负隅顽抗,拖延受降进程。
十日拂晓城外,新四军第四师第一、二旅与第三师特战师、盐城独立团按预定计划完成对盐城的合围。战士们大多穿着打了补丁的灰布军装,棉衣还未完全配发,不少人将厚棉布裹在身上抵御寒意。城郊的稻田里,战士们趴在冰冷的泥水洼地中,枪托抵着冻土。
陆沉站在临时搭建的观察哨里,手里攥着一张手绘的城防图,图上用红笔圈出日军的核心据点:北门的大碉堡、市中心的伪县政府楼、东门的弹药库。“不能再等了,”他对着身边的参谋说,“百姓还在城里受着苦,咱们得尽快把城打下来,让鬼子正经缴械”。“宋清小队想办法潜入外围,开展攻心计!”
宋清带着闪电、尖刀、利刃三个特战小队,伪装成逃难百姓,很快潜入盐城外围的伪军据点附近,一场“攻心为上、狙击为辅”的瓦解战率先打响。
起初,据点里的伪军还朝喇叭方向开枪谩骂,可当听到熟悉的乡音、想起家里的妻儿,不少人开始犹豫。正午时分,一个伪军班长借着换岗间隙,偷偷朝城外扔出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据点内缺粮三天,士兵多有怨言”。
宋清立刻调整策略,让利刃小队将馒头、大饼用投石机扔进据点,馒头里裹着“缴械后保证生命安全”的传单;闪电小队则抓住机会,用实弹击毙了两个肆意殴打士兵的伪军军官——枪声一响,据点内顿时乱作一团,当晚就有三十余名伪军翻墙投降,外围第一个据点不攻自破。
这样的“攻心加狙击”战术在接下来的十天里不断上演。宋清根据俘虏供述,摸清了伪军各据点的防御漏洞:东门据点伪军多为本地农民,思乡情绪最重;北门据点驻守的是赵云祥的嫡系,顽固分子集中。
针对不同据点,她调整话术——对东门伪军,播放苏北民歌《茉莉花》,勾起乡愁;对北门伪军,揭露赵云祥私吞日军遗留物资、克扣军饷的罪证,甚至让俘虏通过喇叭与昔日战友对质。
十月二十日,北门据点的伪军机枪手在狙击手的瞄准下,突然调转枪口对准据点指挥部,高喊“俺们不打了”,其余伪军纷纷放下武器。盐城外围的十二处伪军据点,有八处因“攻心瓦解”不战而克,仅剩下四处由日军残部驻守的硬据点,被新四军第三师主力用迫击炮轰平,日军少佐铃木带着残兵举白旗走出据点时,腰间还别着早已失效的“武士刀”。
二>、见·攻坚时刻:血肉铺就的突破之路
至十月二十二日拂晓,外围据点的瓦解,让盐城成了孤城。赵云祥仍不死心,将主力收缩至城内,在城墙内侧挖了三米宽的壕沟,灌满河水,壕沟后架起二十余挺重机枪,城楼上还有日军的两门九二式步兵炮,妄图凭借“河、壕、枪”三道防线拖延时间,等待国民党军增援。
总攻信号在薄雾中响起。先是迫击炮群朝着北门碉堡发起轰击,炮弹落在冻土上炸开,扬起的尘土与硝烟瞬间遮住了晨光。担任主攻任务的特战师一营战士们,抱着炸药包向着铁丝网冲去。日军的重机枪从碉堡的射孔里喷出火舌,子弹打在地上溅起碎石,几名战士倒在冲锋路上,后面的人立刻接过炸药包,继续向前冲。
激战至十月二十六日,盐城外围的防御体系彻底崩溃,新四军前锋已抵近城墙根,用炸药包在城墙上炸开了三个缺口。赵云祥在指挥部里暴跳如雷,枪毙了两个溃退的营长,却挡不住士兵逃亡的脚步——有伪军偷偷用绑腿结成绳索,从城墙溜下投降;有的则故意放空枪,甚至调转枪口对准督战的嫡系部队。
十月二十七日凌晨五时,新四军第三师师长下达“肃清外围、准备总攻”的命令。三颗红色信号弹划破盐城上空,总攻正式打响。新四军第三师的炮兵旅集中六十余门迫击炮、山炮,对准城墙缺口及城内的伪军指挥部、弹药库猛烈轰击。炮弹呼啸着掠过串场河,在城内炸开一朵朵火光,伪军的机枪阵地瞬间被硝烟吞噬;城南的特战师战士们踩着云梯,从炸开的缺口冲上城墙,与伪军展开白刃战——宋清握着缴获的日军军刀,劈开一个伪军的步枪,大喊“缴械不杀”,她锁骨处的炮弹伤疤在火光中格外清晰,却丝毫不影响她挥刀的力度。
晚上,主攻东门的部队推着大量的“土坦克”冲向壕沟,架起浮桥;陆沉的特战师则迂回到城南的串场河下游,趁着夜色偷渡,炸毁了伪军的水闸,放干了壕沟里的河水。护城内河没了水的阻碍,新四军战士们双面架起竹梯,越过串场河,端着刺刀冲锋,城墙上的伪军机枪还没来得及调整角度,就被特战师的宋清小队狙的击手精准点名——宋清亲自握着莫辛-纳甘狙击枪,在三百米外击毙了伪军的炮兵连长,让两门九二式步兵炮成了哑炮。
二连战士王铁牛趴在护城河岸边,盯着对面的碉堡射孔。他是有名的神枪手,此刻正端着缴获的三把大盖,等待时机。当一名日军机枪手探出头来换弹夹时,王铁牛扣动扳机,子弹精准命中。趁碉堡火力稍歇,爆破组跟着冲了上去,战士周小勇抱着炸药包跳进护城河,剩余的冰冷的河水没过胸口,他咬着牙蹚水到对岸,将炸药包贴在碉堡底座。“撤!”随着一声喊,炸药包爆炸,碉堡的一角轰然坍塌,爆炸的碎石向空中飞散,撤出的爆破组战士有的跑得慢点的被随时砸中,扑倒在地。后面冲上来的战士,一班救人,其余人继续冲锋。
城墙口几声爆炸,火光冲天、乱石横飞,一片城墙倒塌,战士们潮水般涌入城内。巷战随即展开,日军与伪军依托房屋顽抗,每一条街、每一栋房子都成了战场。不时地传来枪声和手榴弹爆炸声。在一条狭窄的巷子里,战士们发现百姓被日军关在一间民房里,门被锁死,窗户上钉着木板,旁边还躺着几个鬼子为伪军。班长赵建军一脚踹开房门,里面的百姓大多面带惊恐,看到穿灰布军装的战士,一位老大娘抱着孩子,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可把你们盼来了!” 战士们一边派人保护百姓转移,一边继续向前推进,清剿残敌。
二十八日天刚蒙蒙亮,城内的战斗呈“多点开花”之势。新四军战士们逐街逐巷清剿残敌,百姓们从地窖里钻出来,有的给战士们送水,有的拿起锄头帮着抓捕溃散的伪军。赵云祥的指挥部被炮弹击中后,他带着残部往城西逃窜,却在串场河大桥上遭遇宋清的闪电小队——十名狙击手早已在此设伏,枪口齐刷刷对准赵云祥的胸口。
“赵云祥,你跑不掉了!”宋清的声音透过硝烟传来,“日军都投降了,你还想当汉奸?”赵云祥看着桥对岸密密麻麻的新四军战士,又看了看身边仅剩的几十名残兵,终于扔掉了手里的手枪,垂头丧气地说:“俺……俺投降。”
十一月二日正午,盐城城内的枪声彻底平息。赵云祥率残部三千余人在盐城中学操场集合,双手捧着伪军第四军的军旗,弯腰递给新四军第三师师长——军旗落地的瞬间,操场上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百姓们举着“欢迎新四军”的标语涌上街头,有的给战士们戴红花,有的拉着战士们回家吃热粥。
两位百姓正沿着城墙根向城外跑。男人背着一捆被褥,女人怀里抱着一个布包,脚步踉跄却不敢停下——他们是刚从日军据点逃出来的,看到新四军攻城,知道是救兵到了,只想尽快跑到安全地带,也想给城外的战士们指认日军的暗堡位置。跑在前面的男人时不时回头喊:“快!再快点!别让鬼子发现!”女人紧紧跟着,怀里的布包攥得更紧,里面是她攒了半年的粮食,想留给辛苦作战的战士们。他们一边跑,一边回头紧张的看着后面的日军据点。
三>、见·突破之路——佐藤的慌乱与绝望终受降
二日,陆沉与宋清的部队一直围困着日军据点——指挥部,一直与佐藤正夫正谈判,佐藤正夫敷衍了两天半,拒不投降最后还威胁要和县政府一荣俱荣。粟裕将军拿着与鬼子的谈判结果,端起军用水壶喝了一口水,既然谈不拢,那就灭了它吧!就这样好了!
五日中午,盐城日军核心据点——伪县政府后院的指挥室里,空气像凝固的铅块般沉重。佐藤正夫穿着皱巴巴的军装,军靴在地板上踱来踱去,皮鞋跟敲击地面的 “噔噔” 声,在狭小的房间里格外刺耳。他手里攥着一份揉得发皱的电报稿,对于赵云祥投降和现状他很无奈,眉头拧成一团,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淌,即便深秋的寒意从窗缝里钻进来,也压不住他心底的焦躁。
“通信员!通信员!”佐藤正夫猛地转过身,对着门口嘶吼,声音因紧张而变调,“发电报!再给国军军部发!就说新四军攻势太猛,北门碉堡已破,请求立即增援!要是再不来,盐城就守不住了!”
两名通信员正蹲在发报机前,手指在按键上飞快敲击,听到命令后连忙应声:“哈伊!正在发送!”可电报刚发出没几行,窗外突然传来尖锐的破空声——那是新四军迫击炮群发起新一轮轰炸的信号。佐藤正夫脸色骤变,还没来得及喊出 “隐蔽”,第一枚炮弹就落在了指挥室旁边的院子里。
“轰隆——”一声巨响,鬼子士兵与碎石、尘土如暴雨般砸在屋顶,瓦片哗啦啦往下掉。佐藤正夫被气浪掀倒在地,他挣扎着爬起来,刚要去扶倒在桌边的参谋,第二枚、第三枚炮弹接连袭来。其中一枚直接命中指挥室的西墙,墙体瞬间坍塌,木梁与砖块轰然砸落。
“啊!”两名通信员来不及躲闪,被埋在断壁残垣下,发报机被一根断裂的木梁砸中,外壳变形,电线散落,当场报废。几名日军军官和参谋慌作一团,有的想往门外跑,有的蜷缩在桌子底下,却被随后而来的炮弹碎片击中 —— 三名参谋捂着流血的伤口倒在地上,一名军官的手臂被弹片削断,鲜血喷溅在墙壁上,原本挂在墙上的作战地图,瞬间被染成暗红色。
短短几分钟,指挥室就塌了一大半,只剩下东侧的半截墙壁还立着。佐藤正夫趴在一堆瓦砾后面,身上沾满尘土与血迹,他看着眼前的惨状,嘴唇哆嗦着,原本嚣张的眼神彻底被恐惧取代,脸色变得像死灰一样苍白。他猛地一拳砸在地上,嘶吼着:“八嘎!八嘎!新四军的炮火怎么会这么准!增援呢?国军的增援到底在哪!”
可回应他的,只有远处不断传来的炮弹爆炸声,以及战士们冲锋的呐喊声。他抬头望向窗外,只见新四军的旗帜正从北门方向缓缓推进,越来越近。佐藤正夫知道,他的抵抗已经走到了尽头,这场负隅顽抗的闹剧,终究逃不过失败的结局。
五日午后,城内的枪声渐渐平息。伪县政府楼前的广场上,日伪军残部举着枪,排成散乱的队伍,等待缴械。日军指挥官佐藤正夫低着头,双手捧着指挥刀,走到陆沉面前,将刀递了过去。他的脸上没有了往日的嚣张,只剩下狼狈与颓丧。陆沉接过指挥刀,声音洪亮地说:“根据受降命令,你们必须交出所有武器弹药,不得藏匿,不得抵抗!”佐藤正夫低声应着,随后日伪军开始排队缴械,步枪、机枪、子弹箱在广场上堆成了小山。
百姓们围在广场外围,看着这一幕,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一位老大爷拉着战士的手说:“鬼子占了咱们盐城这么久,今天总算被打跑了,你们真是咱们的救命恩人啊!”战士们笑着回应:“大爷,这是我们该做的,咱们的土地,就得咱们自己守着!”
夕阳西下时,盐城城内升起了新四军的军旗。军旗在晚风中飘扬,映着百姓与战士们的笑脸。城墙上,战士们正在清理日军留下的标语,准备换上“盐城解放”的新横幅。远处的芦苇荡在夕阳下泛着金光,深秋的寒意仿佛被这胜利的温暖驱散,每个人都知道,这场受降之战的胜利,不仅是消灭了侵略者,更是为这片土地迎来了和平的希望。
宋清站在操场边缘,看着这一幕,摸了摸锁骨处的伤疤,又从口袋里掏出半块军牌(陆沉父亲遗留的那半块),阳光透过硝烟洒在军牌上,泛着温暖的光。 这场历时二十六天的盐城攻坚战,新四军以“攻心瓦解为主、武力攻坚为辅”,歼敌千余人,迫使三千余名日、伪军投降,不仅收复了盐城,更彻底粉碎了国民党军“利用日伪军牵制新四军”的图谋。战后,陆沉和宋清将这场战斗的细节绘成《盐城受降图》,画中百姓与战士共庆胜利的场景,成为一九四五年深秋苏北大地上,最动人的“和平序曲”。
四>、见·正义的明线:高邮战役——华中野战军对
“最后顽抗”的终局清算
与国民党“勾结战犯”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一九四五年十二月的高邮战役中,共产党领导的华中野战军以“政治攻势瓦解人心、军事打击彰显正义”的方式,迫使拒降日军投降,完成了抗日战争的“真正终章”。这场战役不仅是对日军顽抗的终结,更是对“战后正义”的坚守,成为共产党“人民战争”理念的生动实践。
1、政治攻势:以“法理加情感”瓦解日军心理防线 战役初期,新四军并未急于军事进攻,而是先以“政治攻势”打破日军“顽抗有利”的幻想,展现“正义之战”的温度与力度:
1)、法理震慑:还原“投降真相”:新四军通过风筝投放传单、迫击炮发射宣传弹等方式,将日本天皇《终战诏书》全文、《波茨坦公告》对日处置条款印在传单上,明确告知城内日军:“你们的天皇已宣布无条件投降,继续顽抗不仅违背天皇命令,更将沦为战犯,永无回家之日。”传单还附上“日军家属劝降信”的节选,如东京市民山田花子的信:“丈夫,战争已经结束,孩子每天都在等你回家,别再为不属于你们的战争送命!”
2)、情感共鸣:用“乡音”动摇士气:宋清率领的闪电、尖刀、猎人三个小队,联合日本反战同盟成员,组成日语劝降小组。他们在城外架起扩音器,用日语朗读天皇诏书、播放日本民谣《故乡》,甚至与城上日军对话:“我们知道你们想念家人,只要放下武器,我们保证你们的安全,会安排你们尽快回国与家人团聚。”
有个日军士兵在城上喊:“我们想投降,但大队长不允许!”劝降小组立刻回应:“只要你们愿意,我们可以协助你们与大队长交涉,你们的家人在等你们,别让他们失望!”
3)、实例说服:展示“投降待遇”:新四军将此前受降的日军士兵带到城下,让他们现身说法:“我们投降后,新四军给我们提供热饭、棉衣,还安排医生为我们治病,再过几天就能坐船回国了。”这些实例打破了日军“投降会受虐待”的误解,城内日军的士气逐渐崩溃,开始出现士兵偷偷爬下城墙投降的情况。
2、军事打击:以“精准攻坚”终结顽抗,扞卫民族尊严 当政治攻势瓦解日军斗志后,华中野战军发起军事打击,每一步行动都遵循“减少百姓伤亡、精准打击顽抗者”的原则,与国民党“滥杀无辜”的作风形成鲜明对比:
1)、“围三缺一”的战术智慧:第七纵队对邵伯日军采取“围三缺一”战术——包围北、西、南三面,仅留东门缺口,同时在东门外侧的河道、农田设下埋伏。日军大队长岩崎学果然中计,认为“东门是突围的唯一希望”,率残部从东门逃窜,刚进入伏击圈就遭到陆沉特战师的密集火力打击。
此战全歼日军一百五十余人,俘虏三百余人,彻底截断高邮与扬州的联系,让高邮城内日军失去外援,陷入孤立。
2)、雨夜攻城的“土法智慧”与血性:十二月二十五日夜,暴雨倾盆,新四军利用雨声掩盖行动声响,发起总攻。陆沉特战师的突击队创造性地用“棉被包裹方桌”制成“土坦克”——方桌外层裹三层浸过水的棉被,能抵御日军子弹与手榴弹弹片,战士们躲在“土坦克”后,一步步推进至城墙下。
到达城墙根后,突击队员冒着日军的机枪火力,用炸药包炸开城墙缺口,随即展开白刃战:有的战士被刺刀划伤,仍死死抱住日军;有的战士爬上城墙,与日军争夺制高点;宋清带着小队摸进日军指挥部,用手榴弹炸毁通讯设备,切断其指挥系统。
3)胜利后的“正义处置”:经过七小时激战,邵伯城内日军被全歼,俘虏伪军二千余人。新四军对投降的日军士兵,严格按照“日内瓦公约”提供待遇:安排临时营房、提供热食与医疗;对伪军则区分对待——普通士兵经教育后释放回家,作恶多端的头目交由百姓公审。战后,新四军将日军掠夺的粮食、布匹全部还给百姓,邵伯镇的百姓自发组织慰问队,为战士们送茶水、缝补军装——这场胜利,不仅是军事上的成功,更是“人民战争”理念的胜利,让百姓切实感受到“共产党的军队是为人民打仗”。
五>、见·历史对照:两种选择背后的民心向背
“白团”秘辛与高邮战役,看似是两场独立的历史事件,却深刻反映了战后中国“两种道路”的本质差异:
1、国民党:为独裁背弃民族正义,蒋介石为维护独裁统治,庇护战犯、勾结侵略余孽组建“白团”,将内战凌驾于民族利益之上。这种“为夺权不惜引狼入室”的行为,彻底暴露了其“假抗日、真独裁”的本质,也让百姓对其彻底失望——当一个政权连“不与侵略者勾结”的底线都无法坚守时,失去民心只是时间问题。
2、共产党:为正义坚守民族尊严,华中野战军在高邮战役中,以“政治攻势体现人文关怀、军事打击彰显正义力量”的方式,终结日军最后顽抗,既为千万牺牲同胞讨回公道,又保护了百姓利益。这种“始终将人民利益与民族正义放在首位”的选择,让百姓看到了“战后和平”的希望,也为共产党赢得了最广泛的民心支持。
“白团”虽为国民党提供了短期军事协助,却无法挽救其独裁统治的崩塌。而邵伯战役所代表的“正义之战”,则成为共产党“得民心者得天下”的生动注脚,为后续全国解放奠定了坚实的群众基础。这段历史深刻证明:任何背离民族正义、漠视人民利益的政权,终将被历史抛弃;而始终坚守正义、为人民谋福祉的力量,终将赢得历史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