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二、见·杜聿明的“堵心醒”与陈诚的
“告状电”国军会议上的搞笑乱局
一＞、见·野战医院的“狼狈醒”：护士喂水变“洗脸”
第二天一早，野战医院的帆布帐篷里，杜聿明终于悠悠转醒。刚睁开眼，就觉得头疼得像被坦克碾过，口干舌燥得能喷出火，他想抬手摸嘴，结果手一抬，“哎哟”一声——昨天摔的那一下，胳膊还在疼，一动就酸得要命。“司令！您醒了！”守在旁边的参谋赶紧凑过来，脸上堆着笑，手里还端着个搪瓷缸子，里面盛着温水。“快……给我水……”杜聿明嗓子哑得像破锣，参谋赶紧把缸子递到他嘴边，可手一抖，水洒了杜聿明一脸，顺着脸颊流进脖子里，凉得他一激灵，瞬间清醒了大半。
“你……你会不会做事！”杜聿明气得想骂人，可刚一用力，胸口就闷得慌，只能喘着粗气瞪参谋。参谋赶紧掏出手绢，给杜聿明擦脸，手绢是花的，还是从老乡那儿“借”的，擦得杜聿明脸上全是花纹，像个刚画完妆的小丑。这时，护士端着药碗走进来，看见杜聿明醒了，笑着说：“司令，该吃药了！这药是治头疼的，喝了就不疼了！”杜聿明皱着眉，刚想张嘴，护士一勺药就递了过来，药太苦，杜聿明“噗”地吐了出来，正好吐在参谋的衣服上。
“对不住！对不住！”杜聿明有点尴尬，参谋赶紧说：“没事没事，司令身体要紧！”护士也笑着说：“司令，良药苦口嘛，您忍忍就过去了！”说着，又舀了一勺药，这次还往杜聿明嘴里塞了块冰糖，杜聿明才勉强咽下去，嘴里还嘟囔着：“这药比陆沉的机枪子弹还苦！”
喝了药，杜聿明缓过劲来，靠在枕头上，看着帐篷顶，心里还是堵得慌：“昨天我晕了之后，部队怎么样了？有没有损失？”参谋赶紧收起笑脸，小心翼翼地说：“司令，昨天您晕了之后，咱们部队后撤了五公里，没再跟共军交火，就是……就是丢了点装备，还有两个排的弟兄，投降了……”
“什么？！”杜聿明一听，胸口又开始闷，他深吸一口气，摆摆手：“罢了罢了，跟陆沉这‘兵工大盗’生气，不值当！从长计议，从长计议！”他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眼睛一亮：“对了！咱们要是对他们的根据地进行封山，把他们困在山里，断了他们的粮和补给，你看可行吗？”
二＞、见·封山讨论：参谋们的“奇葩建议”与士兵的“搞笑担忧”
参谋们一听要封山，赶紧聚到帐篷里开会。一个胖参谋先开口，他肚子大，坐在椅子上，差点把椅子压垮，他清了清嗓子：“司令，封山这主意好是好，可……可那座山太大了，跟个迷宫似的，咱们就这几个军，根本围不过来啊！再来三个军还差不多！”另一个瘦参谋赶紧点头：“是啊司令！而且咱们对那山一点都不了解，山里的小路比头发丝还多，万一共军有其他暗出口，咱们不仅封不住，还得被他们偷袭，到时候损失就大了！咱们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啊！”
杜聿明皱着眉，没说话。这时，一个年轻的参谋突然举手：“司令！我有个主意！咱们可以放火烧山！把山里的树都烧了，共军就没地方躲了！”这话刚说完，旁边的老参谋就笑了：“你傻啊！现在是冬天，雪下得这么大，怎么烧山？就算烧起来，火也会被雪浇灭，还得把咱们自己的帐篷烧了！”年轻参谋脸一红，赶紧低下头，不敢说话了。又一个参谋站起来，推了推眼镜：“司令，要不咱们派侦察兵，把山里的暗出口都找出来，然后派兵守住？”杜聿明摇摇头：“没用！那山里的暗出口太多，侦察兵找不过来，而且共军的狗很厉害，上次就差点咬到咱们的侦察兵，咱们的人一进去，就会被发现！”
提到共军的狗，帐篷里的参谋们都有点害怕。有个参谋小声说：“那狗太凶了，上次我看见它追着咱们的侦察兵跑，跑得比摩托车还快，嘴里还叼着个馒头，跟会过日子似的！”另一个参谋也说：“是啊！那狗还会找暗出口，咱们的人躲在哪里，它都能找着，比咱们的侦察兵还厉害！”杜聿明听着参谋们的讨论，心里更烦了：“好了好了！别再提那狗了！你们还有没有别的好方法？”参谋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摇了摇头。帐篷里静悄悄的，只有外面士兵咳嗽的声音，还有风吹帆布的“哗啦”声。
就在这时，帐篷外传来“咚咚”的敲门声，一个通信兵跑进来，手里拿着一份密电，脸色慌张：“报告司令！南京发来的密电！”杜聿明一听“密电”，心里“咯噔”一下，一个激灵坐起来——他有种预感，准没好事！
三＞、见·密电惊魂：陈诚的“告状信”与杜聿明的“气歪嘴”
“快……给我看看！”杜聿明伸出手，声音都有点抖。参谋长赶紧接过密电，小心翼翼地拆开，看了一眼，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咽了口唾沫，把密电递给杜聿明：“司令，您还是自己看吧……是……是陈诚那边发来的……”杜聿明接过密电，手有点抖，他展开信纸，眼睛快速扫过上面的字，越看脸越黑，最后气得手都握不住信纸，信纸掉在地上。
上面写着：“杜兄，陈诚在蒋委员长面前又告你状了，说你拥兵自重，屡战屡败，在前线不思进取，整天跟共军互相躲猫猫，浪费军饷和武器，还说你故意放走共军，有通敌嫌疑……委员长很生气，让你尽快拿出战绩，否则就要撤你的职……”“陈诚！你这个小人！”杜聿明气得大吼一声，胸口闷得更慌，他想站起来，结果腿一软，差点摔倒，参谋赶紧扶住他。“我在前线跟共军拼命，他又在南京跟我背后捅刀子！这仗还打个屁呀！”杜聿明气得嘴唇都在抖，眼泪都快掉下来——不是委屈，是气的！
“司令，您别生气！气坏了身体不值当！”参谋长赶紧劝道，“陈诚就是嫉妒您手里的兵权，故意在委员长面前说您坏话，您别跟他一般见识！”其他参谋也赶紧附和：“是啊司令！咱们再想想办法，拿出点战绩，让委员长知道您的本事！”杜聿明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看着地上的密电，心里又气又无奈。他想骂陈诚，可又骂不出口——陈诚是蒋委员长的亲信，他惹不起；他想跟共军拼命，可又打不过陆沉，还被陆沉耍得团团转；他想封山，可又没足够的兵力，还怕被共军偷袭。
“罢了罢了！”杜聿明叹了口气，摆摆手，“先别管陈诚了，也别管封山了，咱们先休整几天，再找机会跟共军交手！一定要拿出点战绩，不然我这司令的位置，就真保不住了！”参谋们赶紧点头：“是！司令！咱们听您的！”这时，帐篷外传来一阵吵闹声，一个士兵跑进来报告：“司令！外面的士兵们听说要跟共军交手，都有点害怕，有的还想逃跑，说怕被共军的狗追，还怕吃不到烤红薯……” 杜聿明一听，气得差点又晕过去，他捂着胸口，对参谋说：“快……快把那些想逃跑的士兵抓起来，好好教训教训！告诉他们，再敢逃跑，就军法处置！还有，让炊事班多烤点红薯，给士兵们吃，别让他们总想着共军的烤红薯！”参谋赶紧跑出去安排，帐篷里又剩下杜聿明一个人。
他看着外面的雪地，心里五味杂陈。一边是陈诚的告状，一边是陆沉的刁难，一边是士兵的害怕，他觉得自己这个司令，当得比谁都窝囊。就在这时，护士走进来，手里拿着个烤红薯，笑着说：“司令，炊事班刚烤好的红薯，您吃一个吧，补补身体！”杜聿明接过红薯，咬了一口，甜得很，可他却觉得没什么味道——他心里太堵了，堵得连甜红薯都吃不香了。外面的风还在吹，帆布帐篷“哗啦”作响，像是在嘲笑他的狼狈。杜聿明看着手里的红薯，心里暗暗发誓：陆沉，陈诚，你们等着！我杜聿明一定要拿出战绩，让你们看看，我不是好欺负的！可他心里也清楚，这誓言，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啊！
四十三、杜聿明的东北终章：病倒
撤军与陈诚的“新官上任”
一＞、见·末路苦战：被“戏耍”的最后挣扎
一九四七年初的东北，雪下得比往年更冷，杜聿明的部队像群没头的苍蝇，在山林里转来转去。这半年来，他跟林帅的部队打了十几仗，输多赢少；遇上黄克诚和陆沉，更是被耍得团团转——前阵子想偷袭共军的“新兵工厂”，结果冲进去才发现，机器是木头钉的，炮弹箱里装的全是冻硬的红薯和石头，陆沉还在墙上留了张纸条：“杜司令，红薯甜，多吃点，补补脑子！，石头硬气，有骨气。” 气得杜聿明当场把纸条撕了，可转头又得面对更糟的事：陈诚在南京又告了他一状，说他“故意保存实力，跟共军打太极”，蒋委员长的电报一封比一封严厉，最后干脆截了他的补给——棉衣不够，粮食短缺，连坦克的汽油都只给一半，美其名曰“督促作战”。
有次杜聿明想抢共军的粮道，让部队凌晨出发，结果走到半路，雪地里突然窜出条狗——正是陆沉的雪狼，嘴里叼着个哨子，“嗷呜”叫了一声，两边山坡上瞬间响起号子声，共军的士兵从雪堆里钻出来，跟变戏法似的。国军士兵本来就冻得没力气，一看这阵仗，有的直接扔了枪，喊着“俺投降！俺要吃红薯！” 杜聿明骑着马，在后面看得眼睛都红了，想下令冲锋，可手举到一半，又垂了下来——他知道，冲上去也是输。
雪狼还在不远处盯着他，像是在嘲笑他的狼狈，杜聿明咬着牙，只能下令撤退，马蹄踩在雪地上，溅起的雪粒打在腿上，冷得像刀割。这样的仗打了一次又一次，杜聿明的眼睛熬得通红，嘴唇裂得全是口子，军大衣上沾满了雪和泥，跟块破布似的。有天晚上，他在指挥部里看地图，看着看着就栽倒在桌上，参谋们赶紧把他扶起来，才发现他发着高烧，浑身烫得像火炭。
二＞、见·病倒撤军：泪洒送行的东北诀别
医生来诊完脉，摇着头说：“司令是劳累过度，加上忧思成疾，得赶紧静养，再这么熬下去，命都要没了！”杜聿明躺在病床上，看着帐篷顶，心里像压了块石头——他知道，自己再也撑不下去了，东北这摊子，只能交给别人了。消息传到部队，手下的将领们都红了眼。王师长是跟杜聿明从徐州一路过来的老部下，捧着一瓶家乡的高粱酒，走到病床前，声音哽咽：“司令，这是俺老家的酒，您带着路上喝，暖暖身子……等您养好了，俺们还跟着您干！”杜聿明接过酒，手都在抖，酒洒了一点在杯子上，他看着王师长，想说什么，可喉咙堵得慌，只能点点头。
其他将领也围着病床，有的递上自己的护身符，有的塞了包家乡的茶叶，还有个年轻的参谋，偷偷把一块烤红薯放在床头柜上——他知道，杜司令之前总说共军的红薯甜，想让他也尝尝。出发那天，雪停了，太阳出来了，却还是冷得刺骨。杜聿明被抬上担架，送到火车站，站台上挤满了士兵，有的偷偷抹眼泪，有的挺直腰板敬礼，嘴里喊着“司令保重！”
杜聿明掀开担架上的被子，对着士兵们摆摆手，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他在东北打了这么久，输了仗，丢了脸，可这些士兵，还是认他这个司令。 火车开动的时候，王师长追着火车跑，喊着“司令！您一定要回来啊！”杜聿明趴在车窗边，看着越来越远的士兵们，心里像被掏空了一样——他知道，自己大概率是不会再回东北了。
三＞、见·黄陆惋惜：对手的“英雄相惜”
杜聿明撤军的消息传到根据地，黄克诚和陆沉正在兵工厂看新造的迫击炮。黄克诚拿着烟杆，半天没说话，烟圈飘了半天，才叹了口气：“可惜了，杜聿明是个能打的，就是站错了队，又遇上陈诚这种背后捅刀子的，不然也不至于落到这步田地。”陆沉摸着雪狼的头，雪狼像是听懂了，乖乖地趴在他脚边，不吵不闹。“是啊，”陆沉点点头，“他要是能弃暗投明，跟咱们一起为老百姓做事，说不定能成个好将领。现在这么一病，怕是再也没机会上战场了。”
旁边的王二蛋听了，挠挠头：“师长，他之前跟咱们打了那么多仗，您还可惜他啊？”黄克诚笑了，拍了拍王二蛋的肩膀：“打仗归打仗，咱们佩服的是有本事的人。杜聿明要是在咱们这边，说不定能帮着咱们多打几个胜仗，可惜了。” 那天晚上，黄克诚让炊事班煮了锅红薯粥，跟陆沉坐在山洞里，就着粥，聊起杜聿明的事。
“咱们跟他打了这么久，他没怎么祸害老百姓，就是太听老蒋的话，”黄克诚喝了口粥，“现在他走了，接下来来的陈诚，可没他这么‘规矩’，咱们得小心点。”陆沉点点头，舀了一勺粥给雪狼，雪狼舔了舔，继续趴在旁边。“放心，陈诚那家伙，只会吹牛，没什么真本事，”陆沉笑了，“咱们等着看，他在东北，说不定还不如杜聿明呢！”
四＞、见·陈诚上任：新官的“夸海口”与窘境
没过多久，蒋介石就下了命令：任命陈诚为东北行辕主任，负责东北的军事和行政。陈诚走马上任那天，排场搞得很大，坐着飞机到沈阳，下飞机的时候，穿着笔挺的军装，戴着白手套，对着迎接的官员们说：“各位放心，本主任一来，三个月内必灭共军，收复全东北！”可没过几天，陈诚就闹了笑话。
他不懂东北的地形，下令让部队冬天爬长白山，说是“出其不意偷袭共军”，结果士兵们爬了一半，冻得直哭，有的脚都冻掉了，还没看到共军的影子，只能狼狈地撤回来。手下的参谋偷偷跟老部下吐槽：“陈主任这计划，还不如杜司令之前的呢！杜司令至少知道冬天不能爬山，陈主任倒好，把咱们当铁人了！”还有一次，陈诚想效仿杜聿明搞“围点打援”，结果把部队分散得太开，被黄克诚的部队抓了个空子，丢了三个据点，还赔了不少弹药。
消息传到根据地，陆沉拿着情报，笑着对黄克诚说：“你看，我说陈诚不行吧，这才几天，就闹了这么多笑话。接下来，咱们有得玩了！”黄克诚也笑了，抽着烟杆：“是啊，陈诚比杜聿明好对付，可也更狠，他肯定会祸害老百姓，咱们得提前做好准备，保护好乡亲们。”雪狼在旁边听着，突然“嗷呜”叫了一声，像是在附和他们——它也知道，新的对手来了，接下来的仗，又要开始了。而远在南京的杜聿明，躺在病床上，听说陈诚在东北的窘境，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叹——他输了东北，可接替他的人，比他输得更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