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八、见·宿县大决战
一>见·宿县夜袭:津浦铁路上的生死破局
一九四八年十一月十二日,皖北的寒雾像凝固的硝烟,压在宿县古城的上空。中野三纵战士们趴在西门外的麦田里,双手攥着炸药包的麻绳,指节因用力而发酸。远处,宿县老城两丈高的夯土城墙在夜色中像一座大山,城墙上的重机枪时不时喷射一道火光,子弹贴着麦尖飞过,在冻土上划出一道白痕。战士们知道,今夜要做的,是斩断徐州国民党军的“生命线”——拿下宿县,就能掐断津浦铁路,让八十万蒋军困在长江以北;今夜的每一次冲锋,每一声爆炸,都是在为淮海战役的南线破局,为百姓的安稳日子铺路。
蒋介石曾在电报中强调:“宿县存,则徐蚌通;徐蚌通,则华东保。”他下令第一四八师“死守宿县,与城池共存亡”,还承诺“李延年兵团即日北上增援”。可他没算到,李延年兵团早已被特一军特战三师拦在蚌埠以北,根本无法靠近宿县;更没算到,解放军会集中三倍于敌的兵力,用集团化作战的优势,在一夜之间撕开他的“生命线”
二>、见·外围佯攻:程庄据点的“声东击西”
侦察兵的“农民伪装”十一月十二日黄昏,中野九纵侦察兵周明宇穿着打补丁的棉袄,挑着两个空粪桶,混进程庄据点。据点外的鹿砦上缠着铁丝网,暗堡的射击孔藏在土坡后,只有风吹过铁丝网的“哗啦”声,透着几分阴森。他假装给地里的庄稼施肥,眼睛却快速扫过暗堡的位置,将每一个火力点都记在心里。
“老乡,干啥的?”一个国民党兵端着枪走过来,枪口对着周明宇的胸口。周明宇赶紧放下粪桶,陪着笑说:“老总,俺是附近的农民,来给地里的麦子施肥,马上就走,马上就走!”他故意把“俺”说得很重,还揉了揉冻得发红的耳朵,装作一副害怕的样子。
国民党兵打量了他半天,没看出破绽,踢了踢粪桶:“赶紧走!别在这儿瞎晃,小心被当成共军探子!”周明宇赶紧点头,挑起粪桶往回走,心里却把暗堡的位置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三个暗堡呈“品”字形分布,每个暗堡之间距离二十米,重机枪的枪管从孔里伸出来,正对着据点外的开阔地。
回到九纵指挥部,周明宇赶紧画出程庄的布防图:“司令员,程庄的暗堡都在土坡上,射击孔朝下,只能覆盖开阔地,咱们可以从侧面的沟壑绕过去!”秦基伟司令员看着地图,点头说:“好!明天拂晓,你带一个班,从沟壑绕到暗堡后面,配合主力佯攻!”
与之相对,解放军的部署精密如铁。中央军委给中野与特一军的命令明确:“十一月十五日夜晚发起总攻,十六日拂晓前攻克宿县,切断徐蚌铁路。”具体分工为:
中野三纵:由司令员陈锡联指挥,主攻宿县西门,负责炸开城墙缺口,掩护主力进城;中野九纵:由司令员秦基伟率领,攻打宿县东门和北门,牵制蒋军兵力,防止其向西门增援;特一军特战三师:由师长赵刚、副师长吴天付带领,作为突击力量,主攻宿县火车站,消灭装甲车队,切断蒋军的铁路增援通道。十一月十四日,三路大军在宿县外围集结。中野三纵的战士们扛着炸药包,在麦田里隐蔽前进;九纵的侦察兵化装成农民,潜入程庄据点,摸清了暗堡的位置;特战三师的卡车队载着反坦克炮,在夜色中缓缓推进,车灯被黑布蒙住,只留下一道微弱的光。赵刚站在指挥车上,看着窗外绵延的队伍,对身边的参谋张腾飞说:“咱们这趟不是来攻城,是来给徐州的蒋军‘断粮’——断了他们的退路,百姓才能早一天过安稳日子!”
傍晚,宿县外围的程庄据点率先响起枪声——中野九纵二十七旅八十一团对程庄发起佯攻,战士们用步枪和手榴弹吸引蒋军的火力,实则为主力部队的总攻争取时间。程庄的蒋军以为解放军要从外围突破,赶紧将预备队调往程庄,却没想到,这是解放军“声东击西”的计策。
佯攻打响:步枪与手榴弹的“迷惑战术”。十三日凌晨四时,程庄据点的枪声突然响起。中野九纵八十一团的战士们举着步枪,对着暗堡的射击孔开枪,有的还往据点里扔手榴弹,“轰隆”声在晨雾中格外响亮。周明宇带着侦察班,从侧面的沟壑绕到暗堡后面,手里的匕首对着暗堡的通风口刺进去,顺手扔了一颗手榴弹,“轰”的一声里面的国民党兵惨叫着跑出来,被外面的战士举枪俘虏。
“冲啊!拿下程庄!”战士们喊着,朝着据点里冲去。程庄的国民党兵以为解放军要从外围突破,赶紧将预备队调往程庄,有的甚至把城墙上的守军也调了过来。可他们不知道,这只是“声东击西”的计策——就在程庄激战的同时,中野三纵和特一军特战三师已经悄悄摸到了宿县的西门和火车站附近,做好了总攻的准备。
周明宇趴在暗堡的废墟上,看着程庄的国民党兵忙得团团转,心里暗暗高兴:“这群龟孙,还不知道咱们的主力已经到了城下!”他掏出信号枪,对着天空开了一枪,绿色的信号弹在晨雾中炸开——这是给主力部队的信号:程庄的预备队已被调出,宿县的防御空虚了!
三>、见·三面强攻:西门、东门与火车站的生死较量
中原野战军第三纵队、第九纵队与特一军特战一师三路劲旅,像三把锋利的钢刀,同时刺向宿县的防御体系。炸药包的轰鸣、子弹的呼啸、战士们的呐喊,在寒夜里交织成一曲悲壮而激昂的战歌,每一寸土地的争夺,都浸透着热血与牺牲,更彰显着人民解放军“为百姓断退路”的坚定信念。
西门攻坚:炸药包与城墙的“血肉碰撞”。十三日凌晨六时,中野三纵的迫击炮率先轰鸣,炮弹像雨点般砸向宿县西门的城墙,城墙立即上乱石横飞,烟雾寥寥。战士们从麦田里冲出来,有的端着枪,有的抱着炸药包向前急奔,脚下的冻土被踩得“咯吱”响,雪粒溅起老高。城墙上的重机枪疯狂扫射,子弹像暴雨般扫过来,战士们赶紧跳进战壕和趴在掩体后,子弹擦着他的钢盔飞过,打在后面的麦田里,溅起的麦秆扎在脸上,又疼又痒。
“炸掉城门!”三纵司令员陈锡联喊着,两个爆破手抱着炸药包,朝着城门冲去。刚跑过一半,就被城墙上的手榴弹击中,倒在地上,炸药包滚到一边。“我去!”突然两个战士抱着炸药包向前冲去,借着炮弹的硝烟,一点点靠近城门。离城门还有十米时,城墙上的国民党兵扔下来几颗燃烧弹,地面瞬间燃起大火,挡住了他的去路。
两名战士赶紧绕到城门侧面,发现城墙有一道裂缝——是被炮弹在城墙上炸出的缺口,刚好能塞进炸药包。他们赶紧把炸药包塞进裂缝,拉着导火索,转身就往回跑。“轰隆!轰隆!”两声巨响,城墙被炸开一个大洞,砖石碎片纷飞,城墙上的重机枪声瞬间停了。“冲!”两名战士跟着战友们从大洞冲进去,刚踏上城门的废墟,就看到几个国民党兵举着刺刀冲过来,他们赶紧侧身躲开,同时用枪托砸向对方的脑袋,国民党兵倒在地上,战士们趁机夺过他们的步枪,对着城墙上的敌军开枪。
城墙上的国民党兵慌了,有的往城里跑,有的举着枪投降。陈砚舟靠在城墙的缺口处,喘着粗气,看着下面的战士们源源不断地冲进来,心里松了口气——西门被攻破了,宿县的第一道防线垮了!
东门冰血战:冰面试探,护城河里的生死冲锋。一九四八年十一月十五日夜,宿县东门的护城河像一条冻硬的黑带,横在攻城部队与城墙之间。中野九纵二营战士林砚秋趴在冰岸边的冻土上,棉裤下摆早已被冰碴浸透,手指扣着步枪扳机,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城墙上的重机枪时不时闪过一道火光,子弹贴着冰面掠过,在冻土上划出细碎的白痕,而更致命的威胁藏在冰下——密密麻麻的竹签像野兽的獠牙,正等着踩碎冰层的战士。
“三班先上!探探冰面厚度!”连长佟佳韵的吼声压过寒风,三个战士抱着步枪,踩着冰面向对岸挪。林剑锋盯着最前面的战士钟林,看着他每走一步都要停顿片刻,冰面在脚下发出“咯吱”的脆响,像是随时会裂开。刚走出去十米,钟林突然“啊”的一声,整个人往下一沉——冰面被踩破,他的右腿掉进冰窟窿,冰冷的河水瞬间没过胸口,几根竹签顺着裤腿的破口刺进来,在小腿上划出几道血痕。
“别动!”林剑锋刚想冲过去,城墙上的重机枪突然响了,子弹“哒哒哒”地扫向冰面,钟林赶紧趴在冰上,子弹擦着他的钢盔飞过,打在后面的冰面上,溅起一片碎冰。“扔手榴弹!快!”秦基伟司令员的声音从后方传来,林剑锋赶紧掏出一颗手榴弹,拧开保险栓,手指勾着拉环。他深吸一口气,朝着城墙上的机枪阵地扔过去,“轰隆”一声,碎片和鲜血溅在城墙的夯土上,重机枪的声音顿了顿。
其他战士趁机举枪射击,掩护钟林往回爬——他的棉裤已经冻成硬块,每爬一步都要拽着冰面,留下一道带血的痕迹。“把他拉上来!”林剑锋和战友们伸手,将钟林拖回冰岸。卫生员赶紧剪开他的裤腿,小腿上的血口子还在渗血,有的地方已经结了冰碴。“俺还能打!”钟林咬着牙想站起来,却被佟佳韵按住:“先处理伤口!冰面没摸清,不能再硬冲!”
林剑锋蹲在旁边,看着冰面上的裂缝,心里发紧——刚才钟林踩破的冰面下,竹签密密麻麻地竖着,尖上还泛着冷光。他突然想起背包里有工兵铲,赶紧掏出来:“连长,俺去凿冰!看看下面的竹签分布!”没等佟佳韵回应,他就抱着工兵铲,趴在冰面上往前挪,冰碴子钻进衣领,冻得他脖子发麻。
四>、见·火力压制:手榴弹与机枪的血肉屏障
“全体注意!火力掩护!”秦基伟司令员的命令传来,三挺重机枪同时开火,子弹像雨点般射向城墙的射击孔。林剑锋趁机用工兵铲凿开冰面,发现冰层下的竹签分三层排列,每层间距半米,刚好能刺穿鞋底。“竹签有三层!得炸松冰层!”他对着佟佳韵喊,同时往冰缝里塞了半块炸药包。“拉导火索!快撤!”佟佳韵喊着,林剑锋赶紧往回爬,刚爬出去两米,“轰隆”一声闷响,冰层被炸开一个小坑,碎冰和竹签飞起来,有的擦着他的胳膊划过。“冲!趁现在!”佟佳韵率先站起来,踩着炸开的冰坑往对岸冲,林剑锋和战友们跟着跳出去,冰面在脚下“咯吱”作响,有的地方已经开始裂开。
城墙上的国民党兵慌了,对着冰面扔手榴弹,“轰隆”一声,一颗手榴弹落在林剑锋身边,他赶紧趴在冰上,碎冰溅了满脸。刚想爬起来,就看见前面的战友李长青脚下一滑,掉进冰窟窿里,河水瞬间没过大腿。“快拉他!”林剑锋伸手,却被一颗子弹逼得缩回手——城墙上的冷枪还在响,有的子弹打在冰面上,溅起的冰碴子扎在脸上,又疼又冷。
“机枪手!压制冷枪!”佟佳韵喊着,重机枪的火力转向城墙顶部。林剑锋趁机冲过去,抓住李长青的胳膊,使劲往上拉。李长青的棉裤已经冻硬,每往上拉一寸都要费尽力气,小腿上还挂着几根竹签,血顺着冰面往下流。“别管俺!先冲!”李长青想推开他,林剑锋却咬着牙:“要走一起走!” 就在这时,后面的战士们扔过来几颗烟雾弹,白色的烟雾笼罩着冰面。“冲!”佟佳韵喊着,战士们借着烟雾掩护,踩着冰面往前冲。林剑锋拉着李长青,终于跑过了护城河,刚踏上对岸的土地,就看见城墙上的国民党兵举着刺刀往下跳,想阻止他们爬城墙。
白刃登城:刺刀与城墙的生死绞杀。“搭人梯!爬城墙!”佟佳韵第一个踩在战友的肩膀上,往两丈高的城墙上爬。林剑锋跟着搭起人梯,手指抠着城墙的夯土裂缝,刚爬上去半截,就被一个国民党兵用枪托砸过来。他赶紧低头,枪托擦着头皮飞过,砸在下面的战友身上,战友闷哼一声,从人梯上摔下去。
“老子豁出去了!”林剑锋红了眼,掏出腰间的匕首,猛地往上一捅,匕首正好刺中国民党兵的大腿。对方惨叫着往后退,林剑锋趁机爬上城墙,对着他的后背踹了一脚,将他踢下城墙。刚站稳,就有三个国民党兵举着刺刀冲过来,他赶紧举起步枪,对着最前面的兵开枪,对方应声倒地,剩下的两个却不管不顾,继续往前冲。“小心!”李长青爬上来,用枪托砸向左边的国民党兵,林剑锋趁机用匕首刺中右边兵的胸口。
两人刚解决完这两个兵,就听见城墙另一侧传来“轰隆”一声——战友们炸开了一个暗堡,里面的国民党兵惨叫着跑出来,被举枪瞄准:“缴枪不杀!”林剑锋靠在城墙的缺口处,喘着粗气,看着下面的战士们源源不断地爬上来。城墙上的白刃战还在继续,有的战士用刺刀捅,有的用枪托砸,有的甚至用手掐,鲜血溅在夯土上,顺着城墙往下流,在护城河的冰面上冻成暗红色的冰。
一个国民党兵想从城墙跳下去逃跑,却被林剑锋举枪击中,重重摔在冰面上,溅起一片碎冰。“拿下东门了!”佟佳韵的吼声传来,林剑锋抬头一看,城墙上的国民党兵要么被消灭,要么举着枪投降,远处的西门和火车站方向,也传来了密集的枪声——中野三纵和特战三师也突破了防线。他靠在城墙上,看着手里的匕首,上面还沾着血,小腿上的伤口被寒风一吹,疼得钻心,却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 护城河的冰面还在,上面留着战士们的血痕和脚印;城墙的夯土上,弹孔和刀痕密密麻麻,都是这场血战的印记。林剑锋知道,东门的攻克,不是结束,而是开始——他们斩断了徐州蒋军的一条退路,为淮海战役的胜利,又铺了一块血与火铸就的基石。
火车站突击:反坦克炮与装甲车的“钢铁对决”。特一军特战三师的战场,在宿县火车站。火车站的水塔上,国民党兵架着重机枪,控制着整个铁路线;四辆美式m3装甲车在铁路上巡逻,车灯的光柱扫过站台,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师长赵刚站在指挥车上,手里的望远镜对着水塔:“先炸掉水塔,再收拾装甲车!”
特战三师的反坦克炮率先开火,炮弹像流星般飞向水塔。“轰隆!”一发炮弹击中水塔的底部,水塔摇晃了一下,上面的重机枪声停了。“冲!”副师长吴天付喊着,战士们举着步枪,朝着火车站冲去。刚跑到站台,铁路上的装甲车突然开火,炮弹落在战士们中间,炸开的碎石和战士们的血肉四处飞溅。
“反坦克炮!瞄准装甲车的履带!”赵刚喊着,反坦克炮调整角度,对着装甲车的履带开火。“咔嚓!”一辆装甲车的履带被打断,停在铁路上,里面的国民党兵慌了,想从车门跑出来,却被战士们举枪瞄准:“缴枪不杀!”剩下的三辆装甲车想往后退,却被特战三师的卡车堵住了退路。战士们掏出炸药包,朝着装甲车的车窗扔进去,“轰隆!”装甲车的车窗被炸开,立即起起火,里面的国民党兵惨叫着跑出来,有的还在燃烧,却只能举着双手投降。
火车站的战斗持续了两个小时,当最后一个国民党兵举着枪投降时,赵刚站在水塔的废墟上,看着被控制的铁路线,心里松了口气——火车站被拿下了,宿县的核心防线垮了,徐州蒋军的南撤通道,被彻底斩断!
街巷清剿:房屋里的冷枪与手榴弹十一月十六日凌晨一时,宿县的城墙和火车站都被攻克,可城里的残敌还在顽抗。陈砚舟跟着三纵战士,在街巷里清剿残敌。国民党兵躲在房屋里、店铺后,对着街道疯狂开枪,有的还往街上扔手榴弹,战士们只能靠着断墙,一点点往前推进。
“小心!屋顶有敌人!”林剑锋突然喊着,一把将战友推开,一颗子弹从屋顶射下来,打在他们刚才站立的地方。他抬头一看,一个国民党兵趴在屋顶上,正举着枪瞄准他们。林剑锋掏出一颗手榴弹,拉开保险栓,朝着屋顶扔过去,“轰隆!”国民党兵惨叫着从屋顶摔下来,重重砸在街道上。 冲进一间民房,里面的国民党兵举着枪对着林剑锋开枪,他赶紧躲到桌子后面,对着里面扔了一颗手榴弹,“轰隆”一声,里面的枪声停了。他趁机冲进去,发现里面的敌军已经被炸死,墙上还贴着蒋介石的“死守宿县”命令,被弹片划得支离破碎。
五>见·指挥部攻坚:师长的“最后抵抗”
宿县的国民党军指挥部,设在城内的一座教堂里。第一四八师师长张光玮带着残部,躲在教堂里顽抗,教堂的窗户被沙袋堵住,重机枪从里面往外扫射,墙上全是飞溅的碎渣,战士们被压制在教堂外的广场上。“火攻!”陈锡联司令员下令,战士们找来干柴和煤油,堆在教堂门口,点燃后扔进去。
浓烟从教堂的窗户里冒出来,里面的国民党兵呛得受不了,有的举着枪跑出来投降,有的则想从后门逃跑,却被埋伏在外面的战士们抓住。张光玮看着外面的解放军,知道大势已去,却还想顽抗,举着军刀对着冲进来的战士们砍过去。林剑锋赶紧举枪,对着张光玮的胳膊开枪,子弹击中他的肩膀,军刀掉在地上。张光玮倒在地上,看着冲进来的战士们,眼里满是绝望,只能举着双手投降。
破晓胜利:津浦铁路上的新生。战场清点,寒雾中的英雄印记十一月十六日拂晓,宿县的枪声终于停止。陈砚舟坐在教堂的广场上,看着战士们清理战场。在西门的城墙下,躺着不少牺牲的战友,有的还保持着举炸药包的姿势,有的手里攥着没来得及扔出去的手榴弹;在火车站的站台上,反坦克炮的炮管还冒着烟,装甲车的残骸旁,散落着国民党兵的钢盔和步枪。
佟佳韵走到林剑锋身边,递给他一碗热姜汤:“快喝点,暖和暖和。咱们打赢了,宿县解放了!”林剑锋接过姜汤,喝了一口,热流顺着喉咙往下滑,驱散了身上的寒意。他看着街上的景象:百姓们从暗处里跑出来,端着热水,眼里满是激动的泪水;孩子们在广场上奔跑,手里拿着战士们分发的糖果,笑声回荡在宿县的上空。
百姓的欢呼:热粥里的温暖 一位老大娘端着一锅热粥,走到林剑锋面前,递给他一碗:“孩子,快喝点粥,你们用命打跑了国民党兵,真是咱们的救命恩人!”林剑锋接过粥,喝了一口,甜香的粥水顺着喉咙往下滑,他看着老大娘布满皱纹的脸,心里满是感慨——这场战斗,有太多战友牺牲了,可他们的牺牲没有白费,宿县的百姓,终于能过上安稳日子了。
在火车站的铁路旁,百姓们帮着战士们清理铁轨上的装甲车残骸,有的递工具,有的搬砖石。赵刚看着这一幕,对身边的参谋说:“你看,咱们这趟没白来——断了蒋军的退路,却给百姓铺了一条通往安稳日子的路!”
队伍出发了,林剑锋跟着战友们,朝着徐州方向前进。淮海战役的炮声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