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跟着老姜把最后一块冰种晴水翡翠的边角料收进布袋，林辰指尖还残留着玉肉带来的细腻温热，耳边还回响着老姜啧啧的夸赞声，心里那股赌石切涨的兴奋劲还没完全褪去。赵峰拎着装满切好玉料的袋子走过来，胳膊肘怼了怼林辰的肩膀，嗓门爽朗得能惊动隔壁工位的工人：“辰子，这波冰种晴水稳了，光这几块料出手，咱们至少能净赚两万往上，比之前倒腾那些糯种料强太多了！”
林辰笑着点头，抬手擦了擦额角的薄汗，切割工厂里的机器轰鸣声震得耳朵发沉，空气中飘着玉石切割后扬起的细粉，落在皮肤上有点痒。他低头翻看了下布袋里的玉料，晴水色均匀透亮，种水细腻，没什么明显瑕疵，不管是转手卖给成品商，还是送到苏婉那边加工成小挂件，都能卖个好价钱。一想到苏婉，林辰心里莫名泛起一阵暖意，上次送过去的糯种飘花料，她雕成的梅花挂件精致得很，指尖触碰到玉件时的细腻触感，还有她低头雕玉时认真的模样，睫毛纤长，侧脸线条柔和，连呼吸都带着几分温柔，至今想起来还让人心里发痒。
“先别急着高兴，”林辰收敛思绪，语气沉稳，“这几块料先放老姜这儿存着，等凑够一批再一起出手，批量卖能多谈点价钱。咱们现在手里有了点本钱，得趁着眼下姐告玉城货源还算充足，再淘点优质蒙包料，蒙包料成本低，要是能淘到好货，利润比切明料还可观。”
赵峰深以为然地点头，他做翡翠生意多年，自然懂蒙包料的门道：“这话在理，蒙包料风险高，但架不住利润大，咱们有你这双‘火眼金睛’，踩坑的概率比别人低太多。不过姐告这边的蒙包料大多是倒了好几手的，优质货早就被挑得差不多了，剩下的要么是没玉肉的废料，要么是有裂有杂的次品，想淘到好货不容易啊。”
两人拎着东西走出切割工厂，午后的边城姐告太阳正烈，阳光晒在身上火辣辣的，街道上往来的人络绎不绝，有背着背包的游客，有推着小车卖特产的商贩，还有不少穿着迷彩服、皮肤黝黑的缅国商贩，手里拎着装满原石的袋子，四处招揽生意。空气中混杂着香料、水果和玉石原石特有的土腥味，这是边城独有的气息，林辰来这儿大半年，早就习惯了这种热闹又杂乱的氛围。
“之前听人说，骠国那边过来的中介店手里有一手蒙包料，都是直接从缅国矿区拉过来的，没经过太多转手，优质货概率高，就是不好对接，”赵峰一边走一边琢磨，“咱们之前没接触过这类渠道，贸然找过去，很容易被坑，那些中介店大多看人下菜碟，见咱们是新手，说不定会拿次品糊弄咱们。”
林辰脚步顿了顿，目光扫过街边一家挂着“骠国翡翠中介”招牌的小店，店面不大，门口摆着几个装满原石的竹筐，一个穿着蓝色工装、皮肤偏黑的年轻男人正蹲在门口整理原石，正是之前帮过他一次的阿明。上次林辰在街边挑蒙包料，遇到黑心商贩掺假，还是阿明暗中提点，才没踩坑，这人看着老实友善，懂普通话又懂骠语，说不定能帮上忙。
“走，去那边看看，”林辰拉了拉赵峰的胳膊，朝着中介店走去，“这家店的伙计阿明，之前帮过我一次，人挺实在的，说不定能给咱们指条明路。”
赵峰顺着林辰的目光看去，打量了一眼阿明，没多问，跟着林辰走了过去。阿明正低头擦着一块原石，察觉到有人走近，抬头看了过来，见到林辰，眼睛亮了亮，连忙站起身，笑着打招呼：“林哥，好久不见，你怎么过来了？”
“过来逛逛，看看有没有合适的蒙包料，”林辰笑着回应，目光扫过门口的竹筐，指尖下意识地碰了碰筐里的一块蒙包料，布料粗糙，触感发硬，指尖传来一阵微凉，显然里面的原石没什么玉肉，“阿明，你这儿有没有一手蒙包料？就是直接从缅国矿区拉过来的，没经过太多转手的那种。”
阿明闻言，眼神闪烁了一下，左右看了看，见周围没人留意这边，压低声音道：“林哥，一手蒙包料确实有，都是我老板托人从缅国帕敢矿区拉过来的，不过这类货数量不多，老板一般不对外出售，只留给熟客，而且价格比普通蒙包料贵点。”
林辰心里一动，帕敢矿区是缅国着名的翡翠矿区，产出的翡翠原石品质大多不错，要是能拿到帕敢矿区的一手蒙包料，淘到优质货的概率肯定大。他指尖微微用力，按在另一块蒙包料上，布料下的原石棱角分明，指尖传来一丝微弱的温热，比刚才那块强点，但温热感不均匀，应该是玉肉品质一般，还有杂质。
“贵点没关系，只要货真价实就行，”林辰看着阿明，语气诚恳，“阿明，你也知道我挑蒙包料有点眼光，不会随便乱买，要是货好，我以后可以长期从你这儿拿，咱们互利共赢。”
赵峰也在一旁帮腔：“是啊，阿明兄弟，我们是真心想淘优质蒙包料，要是你能帮我们对接上，好处肯定少不了你的。”
阿明犹豫了片刻，看着林辰真诚的眼神，想起上次林辰被黑心商贩坑，自己提点后，林辰还特意买了瓶水谢他，心里便有了主意。他再次环顾四周，确认没人偷听，才凑到林辰身边，声音压得更低：“林哥，看在你之前为人实在，我就帮你一次。我老板仓库里确实存了一批帕敢矿区的一手蒙包料，大概有五十多块，都是用牛皮纸包裹的，没拆过封，品质比外面流通的蒙包料好太多。不过我老板警惕性高，直接卖给你们肯定不行，我只能趁他不在的时候，偷偷带你去仓库挑，而且你们得装作是我的朋友，不能暴露真实来意。”
林辰和赵峰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喜，林辰连忙点头：“没问题，都听你的，只要能挑到优质蒙包料，怎么配合都行。”
“那你们等我一下，”阿明说完，转身走进店里，没多久便走了出来，手里拎着一个空布袋，对着林辰和赵峰使了个眼色，“跟我来，我老板出去办事了，估计得一个小时后才回来，咱们抓紧时间。”
林辰和赵峰连忙跟上阿明，跟着他绕到中介店后面的小巷里，小巷狭窄阴暗，两边堆着不少杂物，空气中飘着一股霉味，偶尔有几只老鼠窜过，让人心里发毛。赵峰忍不住皱了皱眉，压低声音问林辰：“辰子，这儿这么偏，不会有问题吧？别是陷阱。”
林辰心里也有点忐忑，毕竟是偷偷摸摸去仓库挑货，要是被阿明老板发现，说不定会惹上麻烦，而且缅国那边局势不稳定，不少商贩都带着点蛮横，真要是起了冲突，不好收场。但他转念一想，阿明之前帮过他，看着不像是坏人，而且帕敢矿区的一手蒙包料机会难得，要是错过了，再想找这么好的货源就难了。
他拍了拍赵峰的肩膀，轻声安抚：“放心，阿明看着实在，应该不会坑咱们，咱们多加留意就行，真要是有情况，以咱们的身手，也能应付。”
赵峰点点头，不再多言，只是握紧了拳头，提高了警惕。阿明带着两人走了大概十分钟，来到小巷尽头的一间铁皮仓库前，仓库门是锁着的，阿明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找到对应的钥匙，打开了仓库门，一股潮湿的土腥味扑面而来，夹杂着淡淡的翡翠原石气息。
“进去吧，动作快点，别弄出太大动静，”阿明推开仓库门，侧身让林辰和赵峰进去，自己则站在门口张望，留意外面的动静。
仓库里光线昏暗，只有屋顶的几个小窗户透进一丝微光，能隐约看到仓库里堆着不少货物，大多是用麻袋和牛皮纸包裹着的原石，整齐地堆放在货架上。林辰走进仓库，适应了片刻昏暗的光线，目光扫过货架上的蒙包料，心里按捺不住激动，快步走到货架前，伸手拿起一块蒙包料。
这块蒙包料用厚实的牛皮纸包裹着，外面缠着几圈麻绳，摸起来沉甸甸的，大概有五六斤重。林辰指尖紧紧贴着牛皮纸，瞬间便感受到一股温热感传来，比之前在店门口碰到的那些蒙包料温热多了，而且温热感均匀，顺着指尖蔓延到掌心，让他心里一阵狂喜，这块蒙包料里的玉肉肯定不错，种水应该不会差，而且大概率没什么裂和杂质。
他强压下心里的兴奋，不动声色地把这块蒙包料放在一旁，又拿起另一块，指尖传来的温热感比刚才那块弱了点，但也还算均匀，品质应该也还行。赵峰站在林辰身边，看着林辰不停挑选蒙包料，心里好奇，却没敢多问，只是帮着林辰把挑出来的蒙包料放在一旁，同时留意着仓库里的动静，生怕出现意外。
林辰一块接一块地挑选着，指尖不断传来不同的触感，有的微凉，直接被他pass，有的温热感微弱且不均匀，也被他放下，只有那些温热感强烈且均匀的蒙包料，才被他留在一旁。挑选的过程中，他心里越来越激动，这些帕敢矿区的一手蒙包料果然没让人失望，优质货的概率比外面高太多，短短十几分钟，他就挑出了八块蒙包料，每一块指尖传来的温热感都很均匀，品质看着都不错。
就在林辰准备再挑几块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还有阿明压低的声音：“老板，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要一个小时后才回来吗？”
“事情办得快，就提前回来了，”一个粗犷的声音响起，带着几分不耐烦，“你在这儿干什么？仓库门怎么开着？”
林辰和赵峰心里一紧，脸色微变，没想到阿明老板这么快就回来了，要是被发现他们在仓库里挑蒙包料，肯定会起冲突。赵峰连忙看向林辰，眼神里带着几分焦急，低声道：“辰子，怎么办？”
林辰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快速扫视了一眼仓库，看到仓库角落有个堆放杂物的地方，连忙拉着赵峰走过去，拿起旁边的几块麻袋盖在身上，屏住呼吸，躲在杂物后面。同时，他不忘把挑好的八块蒙包料也拉到身边，用麻袋盖住，生怕被发现。
仓库门被推开，一个身材魁梧、皮肤黝黑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正是阿明的老板，他皱着眉头，打量着仓库里的情况，鼻子动了动，闻到空气中残留的陌生气息，眼神变得警惕起来：“阿明，仓库里是不是有人？”
阿明心里发慌，连忙摇头，强装镇定道：“老板，没人啊，我就是过来整理一下货物，刚打开仓库门没多久。”
“没人？那怎么有陌生的气息？”老板显然不信，迈开步子，朝着仓库里面走去，目光扫过货架上的蒙包料，发现少了几块，脸色瞬间沉了下来，“阿明，货架上的蒙包料怎么少了？你是不是偷偷把货卖给别人了？”
阿明心里咯噔一下，额头冒出冷汗，连忙解释：“老板，没有啊，可能是我之前整理的时候放错地方了，我再找找。”
老板冷哼一声，没理会阿明，继续在仓库里四处查看，脚步越来越近，朝着林辰和赵峰藏身的杂物堆走来。林辰握紧拳头，心里做好了动手的准备，要是被发现，只能硬着头皮应对了。赵峰也绷紧了神经，手心冒汗，眼神警惕地盯着老板，随时准备配合林辰。
就在老板快要走到杂物堆前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阵争吵声，还有玻璃破碎的声音，老板皱了皱眉，停下脚步，不耐烦地骂了一句：“妈的，外面怎么回事？”
阿明心里一喜，连忙道：“老板，可能是外面有人吵架，要不你出去看看？别出什么事了。”
老板犹豫了片刻，看着昏暗的仓库，又听着外面越来越激烈的争吵声，终究还是放心不下店面，冷哼一声，转身朝着仓库外走去：“你赶紧整理好货物，别偷懒，我出去看看。”
“好，好，老板，我马上整理，”阿明连忙点头，看着老板走出仓库，关上仓库门，心里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了下来，他连忙走到杂物堆前，压低声音道：“林哥，赵哥，老板出去了，你们赶紧拿着货走，从仓库后面的小门出去，那边没人留意。”
林辰和赵峰连忙从杂物堆里出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拿起盖在麻袋下的八块蒙包料，塞进带来的布袋里，沉甸甸的布袋让两人心里踏实了不少。林辰看着阿明，感激道：“阿明，这次多谢你了，要是没有你，我们根本拿不到这么好的货。”
“不用客气，林哥，我也是举手之劳，”阿明笑着摆手，催促道：“别多说了，赶紧走，要是老板回来发现你们还在，就麻烦了，小门就在那边，我带你们过去。”
林辰和赵峰点点头，跟着阿明朝着仓库后面走去，很快便来到一扇小门前，阿明打开小门，外面是一条更窄的小巷，通向另一条街道。“林哥，赵哥，从这儿出去就能到大街上了，你们赶紧走，以后要是还需要蒙包料，提前联系我，我帮你们留意，”阿明说道。
“好，多谢了，这是一点心意，你收下，”林辰从口袋里掏出五百块钱，递给阿明，这是他早就准备好的，阿明帮了这么大的忙，肯定不能让他白忙活。
阿明连忙推辞：“林哥，不用了，咱们都是朋友，不用这么见外。”
“拿着吧，这是应该的，要是你不收，我心里也不安，”林辰把钱塞进阿明手里，语气坚决，“以后还要麻烦你，就别推辞了。”
阿明见状，只好收下钱，笑着道：“那我就不客气了，林哥，你们路上小心点。”
林辰和赵峰点点头，拎着装满蒙包料的布袋，快步走出小巷，朝着大街上走去。刚走到大街上，两人便松了口气，刚才在仓库里的一幕真是惊险，要是再晚一步，肯定会被阿明老板发现，免不了一场冲突。
赵峰看着手里沉甸甸的布袋，脸上满是兴奋：“辰子，这次真是多亏了阿明，要是没他帮忙，咱们根本拿不到这么好的一手蒙包料，你挑的这些蒙包料，肯定都是好货吧？”
林辰笑着点头，指尖还残留着蒙包料带来的温热感，心里满是底气：“肯定错不了，这些蒙包料都是帕敢矿区的一手货，我挑的这几块，指尖传来的温热感都很均匀，玉肉品质肯定不错，种水至少是糯种以上，说不定还有冰种货。”
一想到可能淘到冰种蒙包料，赵峰更兴奋了，脚步都轻快了不少：“太好了，要是真有冰种货，咱们这次又能大赚一笔，等回去咱们就找老姜切料，看看这些蒙包料到底能切出什么好货。”
林辰没说话，只是笑着点头，目光扫过街边往来的人群，心里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这次拿到优质蒙包料，切涨后就能积累更多资本，等资本足够了，就可以在姐告玉城租个档口，正式开始做翡翠生意，不用再像现在这样四处奔波淘货。
两人拎着蒙包料，朝着合租的四合院走去，午后的阳光依旧毒辣，但两人心里却充满了期待，一点也不觉得热。回到四合院，林辰把蒙包料放在院子里的石桌上，赵峰迫不及待地想看看蒙包料里面的原石，伸手就要去拆牛皮纸，被林辰拦住了。
“别急，现在拆了没用，咱们没有专业的切料工具，还是明天一早去找老姜切料，他切料稳，不容易浪费玉肉，”林辰说道。
赵峰只好收回手，看着石桌上的蒙包料，眼里满是期待，忍不住感叹：“真希望明天能切出几块冰种货，要是能切出冰种阳绿，那就更完美了，那样咱们就能赚翻了。”
林辰笑了笑，没多说，他心里比赵峰更有底气，指尖传来的温热感不会骗他，这些蒙包料里肯定有优质货。他坐在石凳上，拿起一块蒙包料，指尖再次贴在牛皮纸上，温热感均匀地传来，让他心里一阵踏实。
就在这时，院子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还有苏婉温柔的声音：“林辰，赵峰，你们在家吗？”
林辰和赵峰对视一眼，都有些意外，赵峰笑着道：“是苏婉妹子，肯定是来送雕好的玉件了。”
林辰站起身，心里泛起一阵暖意，快步走到门口，打开门。门口站着的正是苏婉，她穿着一件浅色的连衣裙，长发披肩，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手里拎着一个精致的木盒，阳光洒在她身上，勾勒出柔和的轮廓，让她看起来格外清丽动人。
“苏婉，你怎么来了？”林辰看着苏婉，眼神温柔，语气不自觉地放轻。
“我把上次你送来的糯种飘花料雕好了，特意送过来给你，”苏婉笑着回应，目光不经意间扫过院子里石桌上的蒙包料，眼里闪过一丝好奇，“你们淘到新的蒙包料了？”
“是啊，刚从朋友那儿拿到的一手蒙包料，准备明天去找老姜切料，”林辰侧身让苏婉进来，顺手接过她手里的木盒，指尖不经意间碰到她的指尖，她的指尖细腻微凉，让林辰心里一颤，连忙收回手，脸颊微微发烫。
苏婉也察觉到了林辰的反应，脸颊泛起一丝红晕，低着头走进院子，不敢看林辰的眼睛，心跳不自觉地加快。赵峰看着两人暧昧的模样，笑着打趣：“苏婉妹子，你雕的玉件肯定很精致，快打开让我们看看。”
苏婉点点头，接过林辰递过来的木盒，打开盒子。盒子里摆放着几件梅花挂件，糯种飘花料的底色温润，飘花自然灵动，雕刻的梅花栩栩如生，花瓣层次分明，枝干线条流畅，细节处理得十分精致，一看就是用心雕刻的。
“太精致了，苏婉妹子，你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赵峰看着挂件，忍不住夸赞道。
林辰也认真打量着挂件，眼里满是欣赏，苏婉的雕刻技艺确实精湛，把糯种飘花料的美感发挥到了极致，这些挂件肯定能卖个好价钱。他看着苏婉，语气诚恳：“苏婉，辛苦你了，这些挂件雕得很好，谢谢你。”
“不用客气，我本来就是做玉雕的，能把玉料的价值发挥出来，我也很高兴，”苏婉笑着回应，抬头看向林辰，眼神清澈，带着几分羞涩，“明天你们去切料，我能一起去看看吗？我还没见过切蒙包料的过程，有点好奇。”
“当然可以，正好明天咱们一起去，”林辰连忙点头，心里满是期待，能和苏婉一起去切料，肯定会很开心。
赵峰在一旁笑着附和：“是啊，苏婉妹子一起去热闹点，要是切涨了，咱们还能一起庆祝。”
苏婉笑着点头，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阳光洒在院子里，蒙包料静静摆放在石桌上，空气中弥漫着玉石的清香和淡淡的暧昧气息，林辰看着苏婉清丽的笑容，心里满是憧憬，他知道，随着手里的资本越来越多，他的翡翠事业会越来越好，而身边的人，也会一直陪伴着他，朝着更好的未来前进。
接下来的时间，三人坐在院子里闲聊，赵峰时不时地说些赌石圈的趣事，逗得苏婉咯咯直笑，院子里充满了欢声笑语。林辰大多时候都在倾听，偶尔插几句话，目光时不时地落在苏婉身上，看着她笑起来时弯弯的眼睛，心里格外踏实。
不知不觉间，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边城的夜晚带着几分凉爽，晚风拂过，吹动苏婉的长发，发丝轻轻飘动，偶尔扫过林辰的手臂，细腻的触感让林辰心里一阵发痒。苏婉察觉到后，脸颊更红了，连忙拢了拢头发，站起身道：“天色不早了，我该回去了，明天早上我过来找你们一起去切料。”
“好，我送你回去，”林辰连忙站起身，主动说道。
赵峰笑着摆手：“去吧去吧，路上小心点。”
苏婉没有拒绝，轻轻点头，跟着林辰走出四合院。两人沿着街边慢慢走着，夜晚的边城依旧热闹，街边的路灯亮起，暖黄色的灯光照亮街道，往来的人群依旧络绎不绝。两人并肩走着，距离很近，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偶尔碰到肩膀，都会下意识地躲开，然后相视一笑，气氛格外暧昧。
“林辰，你挑蒙包料的眼光真好，每次都能淘到好货，”苏婉看着身边的林辰，语气里满是佩服，“我爸爸常说，挑翡翠原石靠的是经验和眼光，你年纪轻轻，就有这么好的眼光，真是厉害。”
“都是慢慢学的，还有点运气成分，”林辰笑着谦虚道，他没敢说自己有原石感知的金手指，这是他的秘密，暂时不想让别人知道。
两人聊着天，不知不觉间便走到了苏婉家楼下，苏婉停下脚步，看着林辰，眼里带着几分不舍：“我到了，你回去吧，路上小心点。”
“好，你上去吧，明天见，”林辰看着苏婉，眼神温柔。
苏婉点点头，转身朝着楼上走去，走了几步，又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林辰，脸颊微红，轻声道：“林辰，晚安。”
“晚安，”林辰笑着回应，看着苏婉的身影消失在楼道里，才转身离开。走在回去的路上，林辰心里满是甜蜜，苏婉的温柔善良，让他心里格外温暖，他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努力打拼，让自己变得更优秀，将来能给苏婉更好的生活。
回到四合院，赵峰正坐在院子里喝茶，看到林辰回来，笑着打趣：“辰子，送苏婉妹子回来啦？看你春风得意的样子，肯定聊得很开心吧？”
林辰笑着点头，没否认，走到石桌前坐下，拿起一杯茶喝了一口，茶水微凉，却浇不灭心里的暖意。“明天切料，苏婉也一起去，咱们好好表现，争取切出几块优质货，”林辰说道。
“放心吧，有你挑的蒙包料，肯定能切涨，”赵峰信心满满地说道，“我已经跟老姜联系好了，明天一早咱们就过去，他会提前把切料机器准备好。”
林辰点点头，心里满是期待，他看着石桌上的蒙包料，指尖仿佛又感受到了那熟悉的温热感，他知道，明天的切料，肯定会有惊喜。
夜色渐深，边城渐渐安静下来，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狗吠和车辆驶过的声音。林辰和赵峰聊了一会儿，便各自回房休息了。躺在床上，林辰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既期待明天的切料，又想着苏婉的模样，指尖残留着触碰她指尖时的细腻触感，心里一阵发痒，久久无法平静。
他起身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的月光，月光洒在院子里的蒙包料上，泛起淡淡的光泽。林辰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抓住这次机会，淘到更多优质翡翠，积累足够的资本，早日在翡翠行业站稳脚跟，实现自己的逆袭，同时，也要好好把握和苏婉的感情，不让这份温柔溜走。
想着想着，林辰渐渐平静下来，躺在床上，慢慢进入了梦乡，梦里，他切涨了一块又一块优质翡翠，苏婉站在他身边，笑着为他庆祝，两人并肩站在翡翠行业的顶端，过上了幸福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