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的晨光透过老槐树叶隙洒下来，青石板上落满斑驳光点，林辰指尖摩挲着掌心残留的温热，脑海里还回放着苏婉转身时的裙摆弧度，淡蓝色裙料勾勒出纤细腰肢，发尾泛着的柔光与身上皂角香缠在一起，让他心跳莫名快了半拍。
赵峰坐在石桌旁，手里把玩着块小原石，指尖敲着桌面盘算：“林辰兄弟，老姜说下午帮咱们问档口的事，要是位置合适，咱们先租下来囤料，等攒够一批优质成品，就能正式开张。不过眼下咱们还得再挑点好料，昨天阿明中介店的蒙包料切得爽，我听说他店里后天还会到一批骠国私藏料，是货主托关系从矿区直接运的，比上次的品质还好。”
林辰收回思绪，点头应下：“正有此意，私藏料没被人挑过，切涨概率高，咱们后天一早去，争取多囤几块优质料。”指尖感知力越发敏锐，加上之前意外得到的骠国剪刀，他对骠国原石更有把握，心里满是期待。
两人聊到中午，赵峰去厨房做饭，炖了锅排骨玉米汤，还炒了两道家常菜，玉米的清甜混着排骨香飘满院子，林辰帮忙摆碗筷时，指尖触到碗沿的温热，忽然想起背包里的剪刀，连忙取出来放在桌上。剪刀依旧沉甸甸的，锈迹外壳下藏着锋利刀刃，握柄包浆温润，指尖刚搭上去，一股微弱暖流顺着掌心蔓延，和感知优质翡翠的触感如出一辙。
“这剪刀是真不孬，上次教训周坤时砸得他跟班直叫，切小料也锋利，不愧是骠国老物件。”赵峰盛着汤，瞥到剪刀忍不住夸赞，舀了碗浓稠的排骨汤递过来，“先喝汤，玉米炖得烂，排骨也入味，补补力气，下午说不定还能去玉城转一圈。”
林辰接过汤碗，温热的汤汁顺着喉咙淌下，玉米清甜裹着排骨鲜香，暖得胃里舒坦，啃着炖得脱骨的排骨，肉质鲜嫩多汁，连骨头缝里都浸满香味，两人吃得畅快，没多久就把桌上饭菜扫空。
刚收拾完碗筷，老姜就打来电话，语气爽朗：“林小子、赵小子，档口问好了，在姐告玉城中间区域，挨着切石工坊不远，二十平左右，月租五千，季付，房东是我老熟人，能给咱们免半个月押金，你们要是满意，明天就能签合同。”
两人闻言都很兴奋，中间区域客源多，还挨着切石工坊，切料、囤料都方便，五千月租也在预算内，当即答应明天去签合同。挂了电话，赵峰拍着桌子：“太好了，有了档口咱们就有根据地了，下午咱们先去玉城踩踩点，顺便跟阿明打个招呼，让他后天留着优质私藏料。”
林辰点头，把剪刀小心翼翼放进背包侧兜，跟着赵峰朝着姐告玉城走。午后的玉城格外热闹，商贩吆喝声、切石机轰鸣声混在一起，热浪裹着原石土腥味扑面而来，路上玩家、商贩摩肩接踵，不少人看到林辰，都忍不住多瞥两眼——连续切涨顶级翡翠、教训周坤马彪的事早已传开，大家都知道这小伙子眼光毒、身手狠，没人敢贸然招惹。
两人径直走向阿明中介店，刚到门口，就见阿明正和一个骠国男人聊天，男人穿着深色骠国传统服饰，皮肤黝黑，身材结实，眉眼间透着憨厚，手里拎着个帆布包，里面鼓鼓囊囊的，像是装着原石。
“林哥、赵哥，你们来得正好，给你们介绍下，这是骠国货主的伙计岩罕，跟着货主跑矿区好几年，懂料还靠谱，这次私藏料就是他负责运过来的。”阿明见两人进来，连忙笑着引荐，又用骠语跟岩罕说了几句，岩罕当即露出憨厚笑容，朝着两人点头问好，普通话带着生硬口音，却清晰易懂。
岩罕打量着林辰，眼神里满是敬佩：“林先生，我听说你很厉害，能感知原石，切涨很多好料，货主都夸你眼光毒。”他在骠国矿区待久了，见过不少赌石高手，却从没听过能靠指尖感知原石的，心里满是好奇。
林辰笑着摆手：“都是运气，加上多琢磨，岩罕兄弟才是懂料的，跑矿区多年，肯定知道哪些场口的料品质好。”
岩罕性子爽朗，被夸得不好意思挠挠头，从帆布包里掏出块小原石递给林辰：“这是莫西沙场口的小料，我自己留的，不值钱，送给林先生把玩，岩罕没啥本事，就是懂点原石门道，要是林先生不嫌弃，我跟你说点挑骠国私藏料的门道。”
林辰接过原石，入手温热，指尖传来明显暖流，是块冰种小料，虽然不大，却很优质，连忙道谢：“多谢岩罕兄弟，要是有挑料门道，还请你多指点，我们肯定记在心里。”
岩罕坐在桌旁，喝了口阿明递来的茶水，缓缓开口：“挑骠国私藏料，首先看场口，莫湾基、木那、莫西沙老场口的料最靠谱，莫湾基黑砂皮料种老，容易出高冰种；木那黄砂皮带松花，大概率能内化；莫西沙白砂皮细腻，多飘花好料。其次摸皮壳，皮壳紧实、砂粒均匀的，玉肉肯定细腻，要是皮壳松散、砂粒脱落，大概率没好玉肉。还有掂重量，同等大小的料，越沉密度越高，玉肉越紧实，切涨概率也大。”
他边说边从包里掏出块皮壳粗糙的原石，指着上面的纹路：“你看这蟒带，清晰连贯、颜色均匀的，内里玉肉肯定带色，要是蟒带断了、颜色杂，大概率有裂纹杂质。还有松花，点状、丝状分布均匀的，比块状松花更靠谱，不容易切垮。”
林辰认真听着，把要点一一记在心里，指尖下意识摩挲着桌上的剪刀，暖流顺着掌心蔓延，感知力似乎更敏锐了，岩罕说的门道和他的感知天赋相互印证，让他对挑料更有把握。赵峰也凑在一旁仔细听，时不时点头提问，岩罕都耐心解答，还提醒道：“后天到的私藏料里，有几块莫湾基老料，皮壳黝黑带蟒带，是货主从矿区深处挖的，我偷偷摸过，重量沉、皮壳紧，大概率出高冰种，你们到时候重点盯，别被别人抢了去。不过要注意，有个叫李虎的商贩，也盯着这批料，他为人狡诈，抢料时爱耍阴招，你们得多提防。”
林辰心里一动，连忙追问：“李虎？是玉城东边摆摊的那个胖商贩吗？听说他经常掺假料坑人，还爱抢新手的好料。”
岩罕点头：“就是他，他跟几个地痞混在一起，抢料时要么故意推搡，要么用低价强买，之前不少玩家被他坑过，你们要是遇到他抢料，别跟他硬碰硬，先护住料，实在不行就喊阿明，店里有规矩，他不敢太放肆。”
两人谢过岩罕，记牢他的提点，阿明笑着道：“后天私藏料到了，我先给你们留着，等你们来挑完，再让其他人看，肯定能让你们挑到好料。”
林辰和赵峰谢过阿明和岩罕，转身走出中介店，打算在玉城转一圈，熟悉下周边摊位，刚走到切石工坊附近，就看到苏婉和苏振海站在工坊门口，苏婉手里拿着块玉雕挂件，淡粉色连衣裙衬得皮肤白皙，长发被风吹得轻轻飘动，发尾扫过肩头，隐约露出纤细脖颈，看着格外动人。
林辰心跳瞬间快了半拍，指尖温热感再次冒出来，脚步下意识放慢，苏婉也看到了两人，眼神亮了亮，嘴角勾起温柔笑容，快步走上前：“林先生，赵先生，你们也在玉城转？我们刚切完料，这块冰种挂件刚打磨好，你们看看怎么样。”
她递来的挂件是块冰种飘花，玉肉通透，淡绿色飘花自然灵动，打磨得光滑圆润，指尖触到挂件的瞬间，一股温润暖流顺着指尖蔓延，和林辰感知优质翡翠的触感一致。苏婉的指尖不经意碰到林辰掌心，细腻微凉的触感传来，两人都愣了一下，苏婉脸颊瞬间泛起淡淡红晕，连忙收回手，眼神躲闪着，耳尖也悄悄泛红，看着格外娇羞。
林辰掌心残留着她的触感，心里泛起一丝暧昧情愫，指尖微微发麻，连呼吸都慢了半拍，笑着夸赞：“苏小姐手艺真好，打磨得光滑细腻，飘花分布均匀，是块优质挂件，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苏振海也笑着点头：“林先生眼光好，这挂件确实不错，要是有好料，还请林先生优先找我们加工，苏婉手艺靠谱，肯定能把玉肉的价值发挥到最大。”
赵峰在一旁看出两人的异样，笑着打趣：“苏小姐手艺这么好，林辰兄弟要是有好料，肯定优先找你，你们合作，肯定能出更多精品。”
苏婉脸颊更红了，轻轻抿了抿唇，没反驳，只是眼神落在林辰身上，清澈明亮，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羞涩，让林辰心里更热，指尖温热感越来越明显，连目光都舍不得移开。两人对视片刻，苏婉率先移开视线，轻声道：“后天阿明中介店到私藏料，我们也打算去挑点，要是遇到好料，说不定还能一起切料。”
“好啊，后天我们也去，到时候互相照应。”林辰连忙回应，心里满是期待，能和苏婉一起挑料切料，无疑是件开心的事。
几人聊了几句，苏振海有事要先离开，苏婉跟着道别，转身时裙摆轻轻飘动，隐约勾勒出匀称的身形曲线，淡淡的皂角香顺着风飘过来，萦绕在林辰鼻尖，久久没散。看着她的背影，林辰心里的暧昧情愫越来越浓，指尖还残留着她指尖的微凉触感，心跳依旧没平复。
“林辰兄弟，看入迷了？苏小姐对你有意思，你可得好好把握，别错过这么好的姑娘。”赵峰笑着调侃，拍了拍他的肩膀。
林辰脸颊微微泛红，连忙收回视线，掩饰道：“别瞎说，就是普通朋友，聊聊天而已。”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很清楚，自己对苏婉早已动心，她的温柔、漂亮和精湛手艺，都让他念念不忘。
两人继续在玉城转，路过几个摊位时，林辰用指尖感知着摊位上的原石，优质料透着温热，差料泛着冰凉，界限清晰，期间遇到几个商贩热情招揽，都被两人婉拒，他们心里记着岩罕说的私藏料，没在普通摊位浪费时间。
转了一圈，天色渐渐暗下来，两人朝着四合院走去，路上买了些水果和蔬菜，打算晚上自己做饭。回到四合院，赵峰去厨房忙活，林辰坐在石桌旁，拿出岩罕送的莫西沙小料，指尖触到原石的温热，感知力慢慢扩散，能清晰察觉到内里玉肉的细腻，是块冰种飘花小料，虽然不大，却能做个精致挂件。
他又掏出骠国剪刀，试着用刀刃轻轻划了下小料边缘，石屑瞬间脱落，刀刃锋利无比，没费一点力气，而且剪刀握在手里格外顺手，重量刚好，挥动手臂时也不费劲，林辰心里越发觉得这剪刀是个宝贝，往后切小料、修边角都能派上大用场。
晚饭赵峰炒了青椒肉丝、清炒时蔬，还煮了番茄鸡蛋汤，青椒肉丝鲜香入味，肉丝嫩滑不柴，青椒脆爽可口，两人就着白米饭吃得畅快，边吃边聊后天挑私藏料的事，赵峰叮嘱道：“岩罕说李虎也盯着这批料，咱们到时候早点去，先挑岩罕说的莫湾基老料，挑到后赶紧付钱，别被他抢了去，要是他耍阴招，咱们也别怂，你的身手加上那把剪刀，他肯定不敢放肆。”
林辰点头：“放心，我有分寸，要是他敢抢料，我肯定不会让着他，不过咱们先低调挑料，能不惹事就不惹事，重点是囤优质料。”指尖感知力越发敏锐，他有把握快速锁定目标原石，不让李虎有机可乘。
两人聊到深夜，各自回房休息，林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没睡意，脑海里一会儿是岩罕说的莫湾基私藏料，一会儿是苏婉泛红的脸颊，指尖摩挲着掌心，残留的温热感和她指尖的微凉触感交织在一起，让他心跳莫名加快。他起身拿出剪刀，放在灯光下打量，锈迹外壳下，刀刃泛着淡淡寒光，握柄包浆温润，越看越喜欢，小心翼翼放在床头，才慢慢闭上眼。
梦里，他在阿明中介店的私藏料堆里挑料，指尖触到一块蒙包料，强烈的温热感顺着指尖蔓延，切开后是块顶级帝王绿，苏婉站在一旁，笑着为他鼓掌，笑容温柔动人，两人并肩看着翡翠，指尖不经意相触，暖流与微凉交织，让他心里满是暖意。
第二天一早，天刚亮，林辰就被院子里的动静吵醒，起身一看，赵峰已经在厨房忙活，米粥香飘进房间，格外诱人。他洗漱穿衣后走出房间，赵峰已经把早饭端到石桌旁，一碗小米粥、两个肉包、一碟咸菜，肉包肉质鲜嫩，咬一口汤汁四溢，米粥温热暖胃，两人快速吃完，收拾好东西，朝着姐告玉城的档口走去。
档口在玉城中间区域，挨着切石工坊，位置绝佳，二十平左右的空间，墙面干净，地面铺着防滑瓷砖，还有个小储物间能囤料，房东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叔，姓王，性格爽朗，见两人爽快，当场免了半个月押金，签完合同后，把钥匙递给林辰：“小伙子，我知道你赌石厉害，这档口交给你肯定能经营好，要是有需要帮忙的地方，随时找我。”
两人谢过王大叔，送走他后，开始收拾档口，擦干净墙面和地面，把之前存的几块优质原石摆在货架上，玻璃种飘阳绿、高冰种飘绿、冰种绿翡，一块块原石透着温润光泽，吸引了不少路过的玩家驻足观望，却没人敢贸然进店询问，只是远远看着，眼里满是羡慕。
收拾完档口，已经是中午，两人在附近餐馆吃了午饭，点了几道家常菜，吃饱后回到档口，赵峰看着货架上的原石，笑着道：“有了档口就是不一样，往后咱们挑料、切料、囤料都方便，等后天挑完私藏料，切涨后加工成成品，就能正式开张迎客了。”
林辰点头，指尖摩挲着货架上的原石，温热感顺着指尖蔓延，心里满是踏实，有了档口，有了感知天赋，还有靠谱的伙伴，他离逆袭成翡翠大佬越来越近了。两人在档口坐了一下午，接待了几个询问原石价格的玩家，林辰没急于出售，只是报了个公道价，让对方考虑，心里盘算着等加工成成品后，能卖出更高价钱。
傍晚时分，两人锁好档口，朝着四合院走去，路上买了些新鲜食材，打算晚上好好庆祝一下。回到四合院，赵峰去厨房做饭，炖了锅鸡汤，还炒了几道硬菜，鸡汤鲜香浓郁，鸡肉鲜嫩脱骨，两人喝着啤酒，吃着饭菜，聊着往后的规划，心里满是期待。
第三天一早，两人早早起床，洗漱吃完早饭后，背着背包，林辰把骠国剪刀放进侧兜，朝着阿明中介店走去。此时才早上六点多，中介店门口已经围了不少玩家，都是冲着私藏料来的，人群里，林辰一眼就看到了李虎——他身材肥胖，穿着花衬衫，肚子圆滚滚的，脖子上挂着粗金链，身边跟着两个跟班，眼神凶狠，正挤在人群前，嘴里骂骂咧咧，把周围玩家推得连连后退。
“都他妈别挤，这批私藏料老子先挑，谁敢抢老子的料，别怪老子不客气！”李虎语气嚣张，跟班们也跟着起哄，周围玩家敢怒不敢言，只能默默往后退，没人敢招惹他。
林辰皱了皱眉，心里满是不满，李虎果然像岩罕说的那样狡诈嚣张，却没急于发作，拉着赵峰站在人群侧面，等着阿明开门。赵峰小声道：“林辰兄弟，等会儿开门后，咱们先冲进去找岩罕说的莫湾基老料，别被李虎抢了去，要是他敢拦着，咱们就跟他硬碰硬。”
林辰点头，指尖握紧背包里的剪刀，温热感顺着掌心蔓延，让他心里多了几分底气，目光紧紧盯着中介店门口，随时准备冲进去。
没一会儿，阿明和岩罕就打开了店门，岩罕手里拎着几个大箱子，里面装满了私藏蒙包料，阿明笑着道：“各位老板，私藏料到了，都进店里挑，别挤在门口，店里空间够大，大家凭本事挑，不许抢、不许闹，违反规矩的直接赶出去。”
玩家们纷纷朝着店里冲，李虎带着跟班率先冲进去，推开前面的玩家，径直朝着堆放蒙包料的桌子跑去，嘴里喊道：“这批料老子先挑，谁都别跟老子抢！”
林辰和赵峰也快步冲进去，跟着岩罕朝着后院仓库走——阿明特意留了一批优质私藏料在仓库，没摆到大厅，岩罕小声道：“林先生、赵先生，优质莫湾基老料在仓库桌子上，一共三块，你们赶紧挑，李虎在大厅抢料，暂时不会来仓库。”
两人谢过岩罕，走进仓库，仓库里摆着一张长桌，上面堆着十几块蒙包料，岩罕指着其中三块体型较大的蒙包料：“就是这三块，莫湾基老场口的，皮壳黝黑带蟒带，重量沉、皮壳紧，我摸过，内里玉肉肯定优质，大概率出高冰种。”
林辰快步走到桌前，先拿起一块蒙包料，入手约莫四斤重，比同体积的料沉不少，指尖刚触到麻布，一股强烈的温热感顺着指尖窜上来，温热感均匀稳定，没有丝毫断层，还隐隐透着酥麻，比之前切涨的高冰种飘绿温热感更强，林辰心里一喜，知道这是块顶级好料。
他又拿起第二块蒙包料，指尖传来的温热感也很强烈，虽然比第一块稍弱，却依旧是优质高冰种的触感，第三块蒙包料温热感中等，也是糯冰种以上的优质料，林辰当即决定把三块都拿下：“峰哥，这三块都是好料，咱们全要了，肯定能切涨。”
赵峰也凑过来，掂了掂三块料的重量，又敲了敲声音，点头道：“都是好料，声音清脆不发闷，密度够大，全拿下，岩罕兄弟，这三块料多少钱？”
岩罕笑着道：“都是熟人，给你们算便宜点，一块一千五，三块一共四千五，比大厅便宜五百块。”
两人当即扫码付钱，刚把料装进背包，仓库门口就传来一阵喧闹声，李虎带着跟班冲了进来，看到林辰背包鼓鼓囊囊，眼里满是贪婪：“小子，你们手里的料不错，给老子交出来，不然老子揍你们一顿，再把料抢走！”
原来李虎在大厅挑了几块料，觉得品质一般，听说仓库有优质私藏料，就带着跟班冲了进来，刚好看到林辰和赵峰装料。
林辰皱了皱眉，眼神冷了下来，握紧背包里的剪刀，指尖传来温热感，让他心里多了几分底气：“李虎，料是我们先挑的，钱已经付了，凭什么给你？识相的赶紧走，别找不自在。”
“凭什么？就凭老子拳头硬！”李虎语气嚣张，挥手道：“给我上，把这两个小子揍趴下，把料抢过来！”
两个跟班立马朝着林辰冲过来，为首的跟班叫张涛，身材高大，挥着拳头朝着林辰的脸打去，拳头带着风声，速度极快。林辰早有防备，侧身避开，同时从背包侧兜掏出骠国剪刀，攥在手里，刀刃泛着淡淡寒光，眼神凶狠：“谁敢上前，老子废了谁！”
张涛愣了一下，看到林辰手里的剪刀，心里难免发怵，却不敢违抗李虎的命令，咬牙继续往前冲。林辰不再犹豫，侧身躲开他的拳头，抬手用剪刀柄狠狠砸在张涛的胳膊上，“咔嚓”一声脆响，张涛惨叫一声，捂着胳膊蹲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胳膊瞬间肿了起来，动弹不得。
另一个跟班叫刘浩，见张涛被打倒，心里慌了，却依旧硬着头皮往前冲，抬脚朝着林辰的膝盖踹去。林辰弯腰避开，伸手抓住刘浩的脚踝，用力往后一拽，刘浩重心不稳，摔了个狗吃屎，膝盖磕在地上，疼得眼泪直流，挣扎着半天没爬起来。
李虎看着两个跟班瞬间被打倒，瞳孔骤缩，他没想到林辰这么能打，手里还有把厉害的剪刀，心里难免发怵，却依旧嘴硬：“小子，你敢打我的人，你等着，老子不会放过你的！”说着，他自己朝着林辰冲过来，抬手就要抢林辰的背包。
林辰眼神一凝，握着剪刀侧身避开，抬手用剪刀刃轻轻划了下李虎的胳膊，一道浅浅的伤口瞬间出现，鲜血渗了出来。李虎惨叫一声，捂着胳膊后退，眼里满是恐惧：“你敢用剪刀伤我，你等着，我报警抓你！”
“报警？你抢我们的料，还先动手打人，就算警察来了，也是你理亏。”林辰握着剪刀，缓步朝着李虎走去，眼神冰冷，“我警告你，赶紧带着你的人滚，要是再敢抢我们的料，我直接废了你，别以为你有两个跟班就能嚣张，在我面前，你还不够格。”
岩罕和阿明也赶了过来，阿明皱着眉道：“李虎，店里有规矩，不许抢料、不许打人，你违反规矩，再不走我就报警了！”
李虎看着林辰手里的剪刀，又看着围过来的人，心里满是害怕，却依旧嘴硬：“小子，你给老子等着，咱们走着瞧！”说着，他扶着地上的两个跟班，狼狈地朝着仓库外跑，跑出门时还不忘回头瞪了林辰一眼，眼神里满是怨恨，却不敢再多说一句。
看着李虎等人狼狈离去的背影，林辰心里畅快极了，握着手里的剪刀，指尖依旧温热，这把剪刀果然靠谱，关键时刻能镇住场面。周围的玩家纷纷凑过来，看着林辰手里的三块蒙包料，眼里满是羡慕，却没人敢贸然搭话，只是嘴里不停夸赞：“林先生真是厉害，又打退了李虎，还挑到了优质私藏料，太牛了！”
“李虎这恶霸早就该收拾了，抢了不少人的料，也就林先生能治得了他。”
林辰没理会周围的议论，谢过阿明和岩罕，背着三块蒙包料，和赵峰朝着切石工坊走去，心里满是期待。指尖触到背包里蒙包料的温热，感知力越发敏锐，他知道，这三块莫湾基老料肯定能切涨，说不定还能出顶级翡翠，有了这些料，他们的档口很快就能开张，离逆袭成翡翠大佬，又近了一大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