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开业首单，赌石切涨获好评
夜色漫过姐告玉城的石板路时，林辰和苏婉才收拾完档口锁上门，晚风带着边城特有的湿热气息吹过来，拂起苏婉耳侧的碎发，发丝蹭过她细腻的脸颊，留下浅浅的痒意。她抬手轻轻捋了捋，指尖泛着淡淡的玉粉凉意，是下午打磨挂件时沾染上的，月光落在上面，透着细碎的光。
“今天累坏了吧，来回跑着接待客人，手都酸了。”林辰走在她身侧，目光落在她泛红的指尖上，心里泛起软意，伸手递过一瓶拧开的温水，指尖不经意碰到她的手背，细腻冰凉的触感像块温玉，两人都顿了顿，苏婉飞快缩回手接过水，低头抿了一口，声音软乎乎的：“还好，看着客人认可咱们的原石，心里挺踏实的，不累。”
赵峰跟在后面，揉着酸痛的腰，咧嘴笑道：“累是真累，但爽也是真爽，一天赚三十万，比咱们之前倒腾蒙包料赚得还多，辰哥，咱们这档口算是站稳第一步了。”林辰点头，眼里满是沉稳：“这只是开头，明天是开业第二天，得继续把状态拉满，争取多攒点回头客，咱们的货靠谱，只要用心接待，客人肯定愿意再来。”
三人打车回四合院，夜里的四合院静悄悄的，只有虫鸣伴着晚风，苏婉去厨房煮了碗银耳羹，银耳炖得软糯出胶，加了点冰糖，清甜不腻，盛在白瓷碗里，透着淡淡的暖光。她端给林辰和赵峰，指尖捏着碗沿，递到林辰面前时，手腕轻轻晃了晃，银耳羹差点洒出来，林辰伸手扶住碗底，掌心贴着温热的碗壁，也触到了她微凉的指尖，两人对视一眼，苏婉脸颊微红，连忙收回手，轻声道：“慢点喝，放了凉薯，解腻。”
林辰低头喝着银耳羹，清甜的滋味滑进喉咙，暖意顺着食道蔓延到心底，指尖还残留着她手背的细腻触感，心里渐渐泛起涟漪。赵峰狼吞虎咽喝着，嘴里含糊不清地夸：“婉婉你这手艺绝了，银耳炖得比饭馆还糯，明天早上要是能喝碗热粥，再配个小菜，干活更有力气。”苏婉笑着点头：“明天我早点起，给你们熬杂粮粥，再炒个青菜，管够。”
聊了几句第二天的筹备事宜，三人便各自回房休息，林辰躺在床上，指尖摩挲着白天苏婉送的莲花玉雕摆件，玉料细腻冰凉，雕工精致，花瓣的纹路清晰可见，能感受到她雕刻时的用心，心里满是暖意。他翻来覆去没睡实，脑子里盘算着明天的原石摆放，还有可能遇到的客人类型，直到天刚蒙蒙亮，才伴着晨光缓缓醒来。
刚洗漱完走到院子里，就闻到杂粮粥的清香，苏婉系着浅灰色围裙，站在厨房灶台前搅拌粥锅，晨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身上，长发挽成低马尾，露出纤细的脖颈，发丝上沾了点细碎的晨光，看着格外温柔。她转身盛粥时，见林辰站在院门口，嘴角弯起软乎乎的弧度：“醒啦？粥刚熬好，还热着，快过来吃。”
林辰走过去，帮她把粥端到餐桌上，杂粮粥熬得软糯，里面加了红豆、薏米、小米，还有几颗红枣，色泽鲜亮，闻着就香。赵峰这时也醒了，凑过来拿起勺子舀了一大口，烫得龇牙咧嘴却舍不得吐，含糊道：“香！比白粥还养人，婉婉你太会熬了。”苏婉笑着递过筷子：“还有炒青菜，清炒油麦菜，加了点蒜末，解腻。”
青菜翠绿油亮，蒜末的香味裹着菜香，爽口不油腻，三人匆匆吃完早饭，拎着提前准备好的小挂件和清洁工具，往姐告玉城赶。刚到玉城门口，就见不少行人已经往里面走，比昨天早上来得更早，显然有不少人是冲着他们档口开业活动来的，还有几个昨天买过原石的客人，远远就冲他们打招呼，态度格外热情。
“看来昨天的口碑传出去了，客人来得更早，咱们得赶紧把档口收拾好，别让客人等久了。”林辰加快脚步，打开档口门，暖白光射灯一打开，展示架上的原石瞬间亮堂起来，冰种料透着通透的光，糯种料泛着温润的绿意，蒙包料整齐摆放在货架下层，看着规整又专业。
赵峰拿起抹布，飞快擦拭着桌子和展示架，嘴里念叨着：“今天咱们分工不变，我负责引客介绍，婉婉你管小挂件和答疑，辰哥你把控议价和切料，争取比昨天卖得还多。”苏婉点点头，把小挂件整齐摆到桌子上，指尖轻轻擦拭着挂件表面，确保没有灰尘，她穿着淡蓝色碎花衬衫，袖口挽到小臂，露出纤细白皙的手腕，动作轻柔又认真。
林辰走到原石区，指尖逐一触碰展示架上的原石，金手指慢慢启动，指尖传来或强或弱的温热感，他仔细核对每一块原石的品质，确保没有瑕疵遗漏，摆放位置也重新调整了一番，把昨天客人问得多的糯种飘花料放在更显眼的位置，射灯精准打在上面，飘花的灵动质感尽显。
刚收拾完，就见一个中年男人快步走来，男人穿着休闲装，手里拎着一个公文包，眼神锐利，径直走到林辰的档口前，目光扫过展示架上的原石，眼里满是审视。赵峰连忙迎上去，笑着道：“大哥，您好，辰峰翡翠档口开业首三天，原石八折，切涨免费打磨，进店还送小挂件，您随便看看。”
男人没应声，目光落在一块蒙包料上，伸手拿起来掂量了掂量，眉头微蹙：“你们这蒙包料多少钱一块？品质靠谱吗？我之前在别的档口买过几次，都是废料，没一块切涨的，别又是坑人的货。”林辰走上前，语气平和：“大哥，您放心，我们的蒙包料都是从骠国老矿口收来的，阿明亲自对接的货源，没有掺假，一块一百块，价格亲民，就算切垮了也不心疼，切涨了就是赚。”
男人抬头看了林辰一眼，见他神色沉稳，不像是奸商，心里渐渐松了些，又拿起几块蒙包料翻看，指尖摩挲着粗糙的包装纸，迟迟没下定决心。苏婉走过来，轻声道：“大哥，蒙包料靠的是眼光和运气，我们这几块料表皮矿纹清晰，看着都是老料，您要是拿不准，可以先选一块试试，就算切不出好玉，也能换个小挂件，不亏。”
她说话时声音温柔，眼神真诚，指尖轻轻指了指一块蒙包料，正是昨天林辰感知过的，里面有糯种玉肉，品质不算顶尖，但肯定能切涨，不会让客人亏。男人被她的态度打动，点点头：“行，那我先拿一块试试，要是品质靠谱，我再多买几块。”说着，他拿起苏婉指的那块蒙包料，递给林辰：“就这块，多少钱？”
“一百块，开业活动，给您算九十块就行。”林辰笑着道，这是今天的第一单生意，就算少赚点，也要让客人满意，攒个好口碑。男人爽快付了钱，看着林辰道：“能现在切吗？我想当场看看，要是切涨了，直接在你这儿打磨成挂件。”“当然可以，姜叔今天马上就到，切料稳重，您放心。”林辰点头，刚说完，就见老姜拎着工具箱快步走来，脸上堆着笑：“林辰，婉婉，赵峰，早啊，今天客人来得挺早。”
“姜叔，你来的正好，这位大哥买了块蒙包料，想当场切了。”林辰迎上去，接过老姜手里的工具箱，打开后里面的切料工具整齐摆放，切石机是小型台式的，功率适中，刀片锋利，还带着防护罩，安全又好用。老姜点点头，把蒙包料放在切石机上，问道：“大哥，您想怎么切？先切个小口看玉肉，还是直接对半切？”
男人犹豫了一下：“先切个小口吧，别一下子切坏了，要是有玉肉，再慢慢切。”老姜应了声，打开切石机，机器发出轻微的轰鸣声，刀片慢慢靠近蒙包料，石屑顺着刀片飞溅出来，落在地上，苏婉下意识往后退了退，林辰见状，伸手挡在她身前，避免石屑溅到她身上，掌心贴着她的肩膀，温热的触感传来，苏婉心里一暖，悄悄往他身边靠了靠。
周围渐渐围过来几个看热闹的客人，都探头探脑地看着切石机，嘴里小声议论：“这蒙包料看着普通，不知道能不能切涨。”“辰峰翡翠档口昨天生意挺火，听说货靠谱，说不定能切出好玉。”赵峰站在一旁，笑着给大家介绍：“咱们这蒙包料都是正经货源，昨天就有客人切出糯种料，今天说不定能切出冰种，大家要是感兴趣，都可以试试，开业优惠，划算得很。”
说话间，老姜已经切出一个小口，关掉切石机，用刷子把石屑刷掉，露出里面淡绿色的玉肉，水头看着不错，没有明显的裂纹。“有玉肉！是糯种！”周围的客人立刻惊呼起来，眼里满是惊讶，男人也激动起来，凑上前仔细看着，眼里满是兴奋：“真有玉肉！比我之前买的蒙包料强多了，姜师傅，麻烦你再对半切，看看里面有没有杂质。”
老姜点点头，调整好切石机，再次启动，这次直接对半切开，淡绿色的玉肉完整露出来，质地细腻，没有一点杂质，水头充足，边缘还带着淡淡的飘花，是块品质不错的糯种飘花料，最少能值两万块，比买料的钱翻了两百多倍。
“涨了！大涨啊！这糯种飘花料品质好，没裂没杂，能做不少挂件，最少值两万！”老姜笑着道，眼里满是赞叹，他切料这么多年，很少见一百块的蒙包料能切出这么好的玉肉。周围的客人都炸开了锅，纷纷凑上前看，眼里满是羡慕：“运气太好了吧，九十块买的料，切出两万块的玉肉，赚大了！”“我也选一块试试，说不定也能切涨。”
男人激动得满脸通红，握着那块切涨的原石，手都在发抖，看着林辰道：“林老板，你们这蒙包料是真靠谱，没坑我，我之前在陈天阳的档口买了好几千块的蒙包料，全是废料，还是你们这儿实在。”林辰笑着道：“大哥，咱们做生意讲究诚信，不会坑客人，您这料品质不错，要是想打磨成挂件，我们免费帮您打磨，婉婉手艺好，能帮您设计款式。”
苏婉走上前，指尖轻轻触碰玉肉，细腻的触感传来，眼里满是专业：“大哥，这块料水头足，飘花灵动，适合打磨成手串，或者三个小吊坠，手串戴着大气，吊坠可以送给家人，您想做哪种？”男人想了想：“做手串吧，戴着方便，也显档次，麻烦你了。”“不麻烦，您稍等，我现在就帮您打磨。”苏婉点点头，拿起原石，走到打磨工具旁，开始准备打磨。
她先用水把原石冲洗干净，然后用粗砂纸打磨表面的石屑，动作轻柔又熟练，指尖紧紧握着原石，手腕轻轻转动，额头渗着细密的薄汗，林辰递过一张纸巾，轻声道：“慢点来，别着急，累了就歇会儿。”苏婉接过纸巾擦了擦汗，冲他笑了笑：“没事，很快就能打磨好。”
周围的客人都围在旁边看苏婉打磨，眼里满是赞叹：“这姑娘手艺真熟练，看着就专业。”“长得还漂亮，态度又好，林老板这儿真是卧虎藏龙。”林辰听着大家的夸赞，心里满是骄傲，苏婉的玉雕手艺本就精湛，打磨手串更是不在话下，肯定能让客人满意。
老姜在一旁帮林辰接待客人，不少客人见刚才的蒙包料切涨，都纷纷挑选蒙包料和原石，赵峰忙得不可开交，一边给客人介绍，一边记账，嘴里还不停念叨着优惠活动，档口的气氛瞬间热闹起来。林辰则负责议价，遇到诚心想买的客人，适当让利，很快就卖出了好几块原石，其中一块糯种料卖给了一个外地玩家，赚了一万多，生意比昨天开局更火爆。
半个多小时后，苏婉把手串打磨好了，手串由十颗玉珠组成，每颗玉珠大小均匀，直径12毫米，表面打磨得光滑圆润，像镜子似的能照出人影，淡绿色的玉肉里飘着灵动的花纹，灯光一照，透着温润的光，格外亮眼。她把手串递给男人，笑着道：“大哥，手串做好了，您试试大小，要是不合适，我再帮您调整。”
男人接过手串，戴在手腕上，大小刚好合适，玉珠贴着皮肤，冰凉细腻的触感传来，格外舒服，他抬手看了又看，眼里满是满意：“太漂亮了！比我在商场买的手串还好看，品质还好，林老板，苏姑娘，真是谢谢你们了，你们这儿靠谱，以后我买原石肯定优先来你们这儿，还会介绍朋友来。”
“谢谢大哥认可，以后常来就行。”林辰笑着道，心里松了口气，开业首单切涨，还收获了客人的好评，算是个好兆头，能吸引更多客人来。男人点点头，又挑选了两块蒙包料，付了钱后，满意地离开了，临走前还特意跟周围的客人推荐：“辰峰翡翠档口的货真靠谱，我九十块买的蒙包料，切出两万块的手串，大家可以放心买。”
周围的客人见状，都纷纷挑选原石和蒙包料，档口瞬间挤满了人，赵峰忙着引客，嗓子都快喊哑了，苏婉则继续帮客人打磨切涨的原石，指尖不停忙碌着，手腕微微发颤，却依旧认真仔细。林辰见她累得额头满是汗水，伸手递过一瓶水，轻声道：“歇两分钟再弄，别累坏了手腕。”苏婉接过水，喝了一口，摇摇头：“没事，客人等着呢，早点打磨好，他们也能早点拿到手。”
林辰没再劝，只是站在她身边，帮她递工具，偶尔帮她擦汗，指尖碰到她的脸颊时，两人都顿了顿，苏婉脸颊微红，避开他的目光，继续打磨原石，心里却泛起阵阵涟漪。周围的客人看着两人的互动，都纷纷笑着打趣：“林老板和苏姑娘真是般配，郎才女貌，还都这么靠谱。”苏婉被夸得脸颊更红了，低头不敢说话，林辰则笑着回应：“谢谢大家认可，我们就是搭档，一起把生意做好。”
就在这时，陈天阳带着两个跟班走了过来，他穿着黑色西装，脸色阴沉，眼神凶狠地盯着林辰的档口，见里面生意火爆，客人络绎不绝，眼里满是嫉妒。昨天林辰档口开业，他故意没去捧场，还扔了赵峰递的宣传单，本以为林辰的档口撑不了多久，没想到今天生意比昨天还火，心里越发不平衡，忍不住过来找茬。
陈天阳走到档口前，伸手拿起一块糯种料，故意用力摔在桌子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周围的客人都吓了一跳，纷纷看过来，档口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赵峰见状，皱着眉头道：“陈天阳，你干什么？故意找茬是吧？”陈天阳嗤笑一声，眼神轻蔑地看着林辰：“林辰，你这档口生意倒是红火，就是不知道货是不是真靠谱，别是掺了假，坑客人的钱吧？我刚才看那客人切涨的蒙包料，说不定是你提前安排好的托，故意吸引客人来买。”
林辰眼神冷了冷，语气平静：“陈天阳，说话要讲证据，我们的货都是正经货源，阿明对接的骠国老矿口，姜叔可以作证，切涨全靠客人运气和眼光，不是什么托，你要是嫉妒我们生意好，就好好经营自己的档口，别在这里胡说八道，影响我们做生意。”
“我胡说八道？”陈天阳冷笑一声，抬手就要去掀展示架上的原石，林辰眼疾手快，伸手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拧，陈天阳惨叫一声，手腕疼得发麻，脸色瞬间变白。“你敢动我的原石，试试？”林辰眼神凶狠，语气带着威慑力，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陈天阳疼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却还是硬着头皮道：“你敢动我？我告诉你，我在姐告玉城混了这么多年，人脉比你广，你要是敢伤我，我让你档口开不下去。”
“是吗？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让我档口开不下去。”林辰嗤笑一声，手上又加了点力，陈天阳疼得龇牙咧嘴，身后的两个跟班想上前帮忙，赵峰立刻挡在他们面前，眼神凶狠：“你们敢动手试试，昨天周坤带五个跟班来，都被辰哥收拾了，你们要是不想挨打，就赶紧滚。”两个跟班想起昨天周坤的下场，心里有些畏惧，不敢上前，只能站在原地瑟瑟发抖。
周围的客人也纷纷指责陈天阳：“你这人怎么回事，人家生意好就来找茬，太没素质了。”“辰峰翡翠档口的货靠谱，我们都是自愿来买的，根本不是托，你别在这里胡搅蛮缠。”陈天阳看着周围客人的指责，又感受着手腕上的剧痛，心里又气又怕，却不敢再嚣张，只能求饶：“林辰，我错了，我不该胡说八道，不该来找茬，你放了我吧。”
林辰松开手，陈天阳揉着手腕，脸色铁青，却不敢多说什么，只能带着两个跟班灰溜溜地离开，临走前，眼里满是阴狠，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报复林辰，不让他好过。周围的客人见陈天阳被赶走，都纷纷拍手叫好，觉得林辰太厉害了，敢对抗同行的刁难，更愿意在他的档口买原石了。
“辰哥，你太牛了，陈天阳那小子就是欠收拾，这次被你教训了，以后肯定不敢再来找茬了。”赵峰兴奋地说，心里满是解气，陈天阳平时就嚣张跋扈，经常打压新手商贩，这次终于被林辰收拾了。林辰点头，眼里满是沉稳：“他要是识相，就别再来找事，要是还敢来，我照样收拾他，咱们好好做生意，不惹事，但也不怕事。”
苏婉走到林辰身边，眼里满是担忧：“你没事吧？刚才太危险了，陈天阳那人小心眼，肯定会记恨你，以后你要多留意点。”“我没事，不用担心，他不敢怎么样。”林辰笑着道，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温热的触感传来，苏婉脸颊微红，悄悄往他身边靠了靠，心里满是踏实，觉得有林辰在，不管遇到什么麻烦，都能解决。
档口的生意继续火爆，客人越来越多，老姜忙着切料，赵峰忙着介绍，苏婉忙着打磨，林辰忙着议价，大家各司其职，忙而不乱。有个资深翡翠玩家，看中了展示架上的一块冰种料，这块料是林辰之前切涨的精品，冰种通透，无裂无杂，还带着淡淡的阳绿色，价值不菲。
玩家走到林辰面前，笑着道：“林老板，这块冰种料品质真好，水头足，颜色正，多少钱？我诚心想买，你给个实在价。”林辰笑着道：“这块料是冰种阳绿，原价二十万，开业八折，十六万卖给你，要是你诚心要，再送你一个苏婉亲手打磨的平安扣挂件，怎么样？”玩家点点头，眼里满是满意：“十六万很划算，还送挂件，我买了，林老板实在，以后有好料，记得联系我。”
林辰爽快地答应，当场收了钱，玩家拿着原石，满意地离开了。赵峰看着记账本，眼里满是兴奋：“辰哥，咱们又卖出去一块高价料，这才上午，就赚了十几万，下午肯定能卖得更多。”苏婉也满脸开心：“客人都很认可咱们的货，还有不少回头客，以后咱们的生意肯定会越来越好。”
中午的时候，林辰让赵峰去附近的饭馆打包了午饭，三菜一汤，有红烧牛肉、清炒时蔬、番茄炒蛋，还有一碗冬瓜排骨汤，都是下饭的菜。三人坐在档口前的桌子上吃饭，苏婉夹了块牛肉放进林辰碗里，轻声道：“你上午忙了半天，多吃点肉，补补体力。”林辰心里一暖，也给她夹了块时蔬：“你也多吃点，打磨原石费力气，别饿坏了。”
赵峰看着两人的互动，咧嘴笑道：“你们俩别光互相夹菜，也给我夹点啊，我也忙了一上午，快饿坏了。”苏婉被逗笑了，给赵峰夹了块排骨：“给你，多吃点，下午继续加油。”三人边吃边聊，聊着上午的生意，眼里满是兴奋，心里都觉得踏实，觉得档口的未来充满希望。
下午的客人依旧很多，甚至比上午还多，不少客人都是听了朋友推荐来的，还有些是看到档口热闹，特意进来看看的。林辰几人继续忙着接待客人，卖出了不少原石和蒙包料，其中有个客人买了三块蒙包料，切出两块糯种料，一块冰种料，赚了好几万，激动得当场又买了五块蒙包料，还介绍了几个朋友来买。
苏婉一直忙着打磨原石，指尖都磨红了，却依旧认真仔细，每个挂件、手串都打磨得光滑圆润，没有一点毛刺，客人都很满意她的手艺，不少人买完原石后，都特意让她帮忙打磨，还愿意多付打磨费，苏婉都笑着拒绝了，说开业活动免费打磨，不收费。
林辰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心里满是感动，苏婉不仅温柔细心，还特别体贴，处处为客人着想，有她帮忙，档口的生意越来越红火。他走到苏婉身边，轻声道：“歇会儿吧，别累坏了，剩下的打磨活，等晚上客人走了再弄也来得及。”苏婉抬头冲他笑了笑：“没事，客人等着呢，早点弄好，他们也能早点回去，我不累。”
林辰没再劝，只是站在她身边，帮她递工具、擦汗，偶尔帮她整理原石，两人配合默契，氛围渐渐变得暧昧，周围的客人都看在眼里，纷纷笑着打趣，苏婉被夸得脸颊通红，却依旧认真打磨，心里满是甜蜜。
傍晚时分，客人才渐渐散去，林辰看着今天的营业额，眼里满是兴奋，一天下来赚了四十二万，比昨天还多，开业两天就赚了七十多万，远超他的预期。赵峰累得瘫坐在椅子上，却依旧咧嘴笑着：“辰哥，咱们太牛了，这生意越来越红火，照这个势头，用不了一个月就能回本，以后肯定能成为姐告玉城的顶尖档口。”
苏婉也有些疲惫，却满脸开心：“是啊，客人都很认可咱们，回头客越来越多，以后咱们好好经营，肯定能站稳脚跟，把生意做得更大。”林辰点头，眼里满是坚定：“这只是开始，以后咱们还要拓宽货源渠道，多收点好原石，再找机会开个玉雕工坊，把产业链完善起来，争取成为边城翡翠行业的龙头。”
三人收拾完档口，锁好门往四合院走，夜里的姐告玉城依旧热闹，路灯洒下暖黄的光，照在三人的身影上，格外温馨。林辰走在苏婉身侧，指尖偶尔碰到她的手背，两人都像被烫到似的轻轻缩了缩，却又忍不住偷偷靠近，心里都泛起阵阵涟漪。林辰知道，他的翡翠事业越来越顺，而他和苏婉的感情，也在慢慢升温，未来可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