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内,刘海中和徐芳芳,折腾了整整一夜,直到东方泛起了鱼肚白。
而在门口把风的刘光天、刘光福,却差点冻成了冰棍。
最后实在受不了了,才敲门喊道:“刘海中,你丫的好了没有,再不走被人发现可就糟了!”
“来了~~~!”
刘海中听到刘光天、刘光福的声音,激动的老泪横流。
连滚带爬下了坑。
徐芳芳望着要爬出去的刘海中,又是忍不住落泪道:“老刘,你可一定要记着接我走啊!”
“芳芳,你等我~~”
刘海中是一刻都不想呆了,但在临走前,还是撂下这么一句。
也算是给徐芳芳一个活下去的动力。
穿好衣服出来的刘海中,哆哆嗦嗦,有种弱不禁风的感觉。
看着嘴巴肿成香肠嘴的刘海中,刘光天和刘光福差点笑喷了。
“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
刘海中不满道。
“你个老家伙,三天不打你上房揭瓦,真以为咱们之间的仇就这样结束了!等去了港岛,再收拾你!”
刘光天和刘光福恶狠狠的说道。
刘海中这才想起他跟两个儿子之间的恩怨还没完,老实的闭上了嘴。
……
许大茂趁着夜里,钻进狗洞,回到了家。
许父和许母愁的夜里根本睡不着。
听到外面有动静,立马下了炕。
就见有人在外面拨弄门闩,“谁?”
许父低声问道。
门外的许大茂听到许父的声音,赶紧回答道:“爸,是我!”
“大茂!”
许父激动的赶紧打开门。
望着瘦成纸片人的儿子,许父和许母老泪纵横。
“这都造的啥孽啊!”
许母抹着泪。
“你这跟逆子,当初让你跟那吴家的姑娘好,你非得在外面沾花惹草,现在好了,混成这德行!”
许父叹气。
许大茂哭道:“爸、妈,我错了!”
“现在知道错了,已经晚了!”
许父摇头。
“你这次逃回来,有什么打算,现在外面到处都是抓你们的警察!”
许父问道。
“我打算去港岛,临走前,就是想来看你们一下!”
许大茂说道。
“去港岛?去港岛好啊,哪里机会多,你还年轻,到了哪里,还可以从头来过!”
许父点点头,表示支持。
“要不要你爸给你找门路去?”
许母问道。
“我已经找好了船,三天后出发!”
许大茂说道。
“靠谱吗?”
许母担心道。
“靠谱。”
许大茂回答。
“芳子呢?”
许大茂最关心的还是齐之芳肚子里的孩子。
“在隔壁屋睡下了,你要看她吗,我去叫她!”
许母说道。
“不必了,她这个女人心思多,万一举报我就麻烦了,她啥时候生产?”
许大茂问道。
“应该就在这两天。”
许母道。
“临走前要是能看一眼孩子就好了。”
许大茂有些感伤。
“就算看不到也没事,你到了港岛就给我们来信,到时候我们把孩子的照片给你寄过去!”
许父道。
“好好!”
许大茂激动的当场下跪,给老两口磕了一个。
“爸、妈,恕大茂不孝,不能给你们老两口养老送终了,我这一去,可能就再也回不来了!”
许大茂跪在地上磕头。
“你安心去港岛闯荡,我和你妈,能照顾好我们自己,虽然你在,但我们有孙子,也是一样的。”
许父劝慰道。
“赶快走吧,要是被人发现,就麻烦了。”
许父接着从里屋拿出两根小黄鱼,交给许大茂,“家里值钱的东西都拿去替你平事了,这是最后的家底,都说穷家富路,你拿去傍在身上,去了港岛也能有启动资金!”
“呜呜,谢谢你爸!”
许大茂感动的鼻涕泡都出来了,后悔没有早点尽孝。
害的爸妈一把年纪了,还要因为自己受连累。
将小黄鱼揣在身上,许大茂擦了擦泪,给了父母最后一个拥抱,又从院子里的狗洞钻了出去。
留下许父、许母相拥落泪。
……
几个人里,最不甘心的就是崔大可。
他为了追求丁秋楠,从钢铁厂跑到了轧钢厂。
结果啥便宜没捞着,就因为下泻药这事给抓起来了。
现在还得亡命天涯。
他是越想越不甘。
所以决定在临走前,一定要把丁秋楠搞到手,了却这桩心事再跑。
经过一番跟踪打听,他得知了丁秋楠已经住进了四合院。
这无疑给他下手制造了巨大的困难。
但崔大可决定迎难而上。
真男人,从来不退缩!
在第二天的夜里,他翻墙溜进了四合院。
但是丁秋楠住哪一间,他没搞清,只能一间间排查。
费了半天劲,崔大可才从前院排查到了后院。
随即一间间排查,先是来到贾家门外,听到里面贾张氏的呼噜声震天响,当即排除。
接着又来到了傻柱家门外。
傻柱没打呼噜,但是在说梦话:“秦姐,齐妹,我想死你们俩了,唔唔,亲亲……呃呃……一起睡嘛,别害羞,以后你俩就是姐妹!”
听着里面的污言秽语,崔大可人都要麻了。
嗯?
尼玛的是傻柱!
崔大可太熟悉这个声音了。
在轧钢厂里,他被安排在傻柱手下打杂,可是把他累够呛。
他这次除了要把丁秋楠搞到手外,还有就是狠狠的教训一下傻柱,出口恶气。
于是他推了推傻柱的屋门。
“吱呀!”
门开了。
因为傻柱从来没有拴门、锁门的习惯。
所以崔大可得以轻而易举的进入。
真是老天爷都在帮我,傻柱啊傻柱,看我怎么收拾你!
要不是你欺负我,我也不会放泻药,我不放泻药,就不会落得今天这般境地!
崔大可蹑手蹑脚来到傻柱面前,看着炕上在那扭来扭去发出呓语的傻柱,崔大可怒火中烧。
先是用臭袜子将傻柱的嘴堵住,接着趁傻柱没有苏醒之际,将他给绑了起来。
等傻柱憋得难受,从梦里惊醒时,眼前站着的赫然就是崔大可。
虽然瘦脱了相,但傻柱还是认出了崔大可。
“呜呜~~”
傻柱想开口说话。
但崔大可压根不想听他啰嗦。
“玛德,老子变成今天这样,都是你一手造成的!今天我要狠狠的报复你!”
崔大可面目狰狞的低吼。
随即将傻柱的裤子——扒了!
但下一秒映入眼帘的一幕,令崔大可惊呆了。
傻柱兜着尿戒子,那酸臭味扑面而来,熏得崔大可差点昏死过去。
最可怕的是,傻柱只剩一个蛋了。
他本来还打算让傻柱遭受一遍自己在农场经历的痛苦,现在看来,完全没必要。
但他可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傻柱。
于是在傻柱惊恐的目光中,一棍子将他打晕了。
随即将傻柱拖到了院子中央的老槐树下,用绳子将他绑起来。
这大冬天的,衣服啥的也不给傻柱穿,就让他兜着尿戒子绑在树上。
等到第二天院子里的起来洗漱、上班,就会发现孤蛋傻柱的秘密。
到时候傻柱又要出名了!
心里美滋滋的想着,崔大可继续寻找丁秋楠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