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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衍转头看向铜镜中自己的装扮。

一头如墨般的长发,肆意散落,发丝在光影中闪烁着微光。

身着一袭浅黄色的古风长袍,衣料轻柔飘逸,走动时便漾开细碎的流光。

领口、袖口皆用赤金线绣着缠枝莲纹,针脚细密,上面绣着精致的红色花纹。

腰间系着一条明黄色玉带,带钩是成色极佳的和田白玉,雕成貔貅衔珠的模样,下方悬着三枚玉佩,行走时碰撞发出清脆的叮当声,贵气自生。

门外的女声见门内迟迟没有动静,又敲了一次门,带着小心翼翼的询问:“殿下?”

江衍眉心微蹙,原身的记忆一片空白,他连自己如今是谁都未摸清,只能沉声道:“知道了,你先下去。”

门外的侍女似是松了口气,忙应了声“喏”,随后便是轻缓的脚步声渐远。

系统的声音也在此时响了起来:

【欢迎各位玩家进入“疯笑宫”】

【当前时空:皇宫里的人以“笑”为生存法则。越会“疯笑”“假笑”,越能获得皇帝恩宠;而不笑、哭、或笑出“真心”的人,会被打入“笑刑司”,从此疯癫或消失。】

【背景溯源:当今圣上为掩盖当年“杀母夺位”的丑闻,将知情的宫女太监全部灌下“笑药”,让他们在疯笑中死去,再对外宣称“宫中有祥瑞,众人喜不自胜”】

【任务:找到“太后被杀的铁证”,并在“万寿宴”上当众揭穿真相,打破“笑的规训”】

【难度等级:A级】

【时限:三个月】

冰冷的机械音结束之后,江衍的光脑弹出来了虚拟面板。

【人物信息】

【姓名:锦初(江衍当前身份)】

【身份:大胤朝三皇子,年十六,暂未获封王爵】

【生母:贤妃苏氏,颇受皇帝宠爱】

【性格:性情阴晴不定,嗜好用苛责手段惩罚下人,宫中侍女太监多有畏惧】

江衍看到最后那句喜欢惩罚下人的时候,嘴角抽了抽。

这是个什么癖好?

他定了定神,抬手理了理微乱的衣襟,又将腰间的玉带正了正,才抬步朝殿外走去。

殿门外,两名小太监正垂手侍立,身姿笔挺如柱,连呼吸都放得极轻。两人脸上都挂着笑容,却笑得僵硬无比,嘴角弧度分毫不差,眼神里没有半分暖意,反倒透着几分麻木,看得人心里发毛。

他依着原身的做派,背着手,声音冷冽:“不是说姜公公来了?还不带路!”

两名小太监闻声立刻屈膝跪地,动作整齐划一,脸上的笑容依旧未变:“喏,奴才这就为殿下引路。”

右侧那名小太监起身在前,脚步轻缓地穿过回廊,江衍跟在其后,目光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周遭。

红墙琉璃瓦,廊柱上雕着龙凤呈祥的纹样,庭院里的石榴树开得正盛,却不见半个人影说笑,只有偶尔路过的宫婢太监,皆是低头疾走,脸上挂着与那两名小太监如出一辙的假笑。

不多时,就到了正殿。

殿里站着一位年过半百的老太监,身穿深蓝色宫监服,腰间系着银带。

江衍从他的服装和帽子看出来他应该是皇帝身边的大太监。

他见江衍过来,立刻脸上堆起笑容,步子微快地迎上前,屈膝行了个常礼,声音恭敬:“奴才姜忠,给三皇子殿下请安。”

江衍目不斜视,径直从他身边走过,坐到了殿内上首的紫檀木椅上,只淡淡“嗯”了一声,连眼皮都未抬。

姜公公也不尴尬,顺势直起身,转了个方向面对着他,依旧保持着半躬身的姿态,笑容愈发殷勤:“回殿下,皇上刚传了口谕,让您此刻即刻去长乐宫一趟。”

江衍端起一旁侍女刚奉上来的茶水,茶盏是青瓷的,盏沿描着金边。

他指尖捏着盏柄,凑到唇边轻抿了一口,茶水温度恰好,不烫不凉。

可下一秒,他手腕微扬,“哐当”一声,茶盏摔在地上,青瓷碎片四溅,茶水浸湿了青砖。

“你是想烫死本殿下吗?”江衍的声音骤然冷了下来,目光落在那名奉茶的侍女身上。

侍女吓得脸色惨白,“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声音里满是恐慌,却依旧强撑着挤出笑容,连连叩首:“奴婢该死!奴婢该死!求殿下开恩,饶了奴婢这一次吧!”

江衍看着她额间迅速泛红的印记,冷着脸没再说话,殿内一时只剩下侍女细微的颤抖声,以及姜公公依旧挂在脸上的、不变的笑容。

“哼。”他忽然轻嗤一声,他放缓语气,却依旧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今日的份例吃食,不必给她了,让她长长记性。”

说罢,他故意沉下脸,重重坐回椅上,摆出余怒未消的模样。

姜公公不知道什么时候抬起了头:“陛下见到您这样一定会很高兴的,您终于学会用温柔一点的惩罚手段了。

江衍心里‘咯噔’一下,应该不至于露馅吧。

于是他干脆直接略过姜公公的话,朝他抬了抬下巴,语气带着几分不耐:“不是说父皇还在长乐宫等着?还不快带路。”

姜公公忙躬身应“喏”。

一旁的小太监见状,立刻高唱一声“备轿——”,声音清亮,穿透了殿外的寂静。

不多时,江衍扶着太监的手入轿,轿内铺着厚厚的狐裘垫子,暖意融融。

轿子行得平稳,不知道多久以后停在了一处宫殿前。

江衍刚下轿,便被眼前的景象晃得眯了眯眼。

这便是长乐宫,宫门由整块汉白玉雕琢而成,高达数丈,门楣上雕刻着一对祥龙瑞凤,龙鳞凤羽的纹路清晰可见,龙首高昂,凤翼舒展,仿佛下一刻便要破壁而出,直上云霄。

门上镶嵌的鎏金门钉,每一颗都有拳头大小,在日光下泛着刺眼的金光,单是这一扇宫门,便足以抵得上寻常百姓十辈子的家产。

穿过宫门,是一条宽阔的御道,御道旁立着十二尊黄金兽像,貔貅、麒麟、狻猊……形态各异,通体鎏金,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宫墙之上,绘制着“万国来朝”的壁画,色彩艳丽,笔触细腻,只是画中人物的笑容,都带着几分刻意的僵硬,与这宫中之景莫名契合。

再往前走,便是长乐宫主殿。

殿宇飞檐翘角,层层叠叠,檐角悬挂的铜铃在微风中轻响。

殿顶覆盖着孔雀蓝的琉璃瓦,阳光洒下时,瓦面折射出五彩光晕,晃得人几乎睁不开眼;

殿脊之上,蹲坐着一排走兽,龙、凤、狮子、马……最前端的龙首高昂,在光影中透着几分狰狞。

江衍看着这满目的奢华,心中暗忖:这般穷奢极欲,分明是亡国之兆。

踏入殿内,一股浓郁的香风扑面而来,混合着酒气与脂粉气,几乎令人眩晕。

殿内的立柱皆是百年金丝楠木,木质温润,散发着淡淡的幽香,柱身上缠绕着纯金打造的祥龙,龙身蜿蜒盘旋,龙眼镶嵌着鸽血红宝石,灼灼生辉,仿佛随时会活过来一般。

殿内两侧,跪着七八个衣着轻薄的女子,她们身着半透明的纱衣,裙摆垂落在地,露出纤细的脚踝。

有的发髻上插着金步摇,有的耳坠是东珠串成,却都低着头,看不清面容。

殿中央,设着一座铺着云锦软垫的高台,四周挂着粉紫色的纱幔,纱幔随风飘动,隐约可见里面的景象。

一个头发花白的男子半倚在软垫上,身边围着两三个女子,正凑在他耳边说着什么,偶尔传出几声娇柔的笑声,带着几分刻意的讨好。

姜公公领着江衍走到离高台三丈远的地方,便停下脚步,躬身朝纱幔内通报:“陛下,三皇子殿下到了。”

纱幔内的笑声骤然停止,连呼吸声都仿佛消失了。

片刻后,里面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穿衣声,随后,一个身着明黄色龙袍的男子走了出来。

他约莫五十岁年纪,头发已大半花白,却用赤金冠束着,他刚走出纱幔时,便换上了一副威严的模样,仿佛方才的荒淫只是错觉。

江衍将姜公公那套假笑学了个七八分。

嘴角上扬,露出整齐的八颗牙齿,牙龈恰到好处地隐在唇后,眼神却没有半分暖意。

他屈膝跪地,声音带着刻意练习过的恭顺:“儿臣锦初,给父皇请安。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显然很受用这声请安,先是低笑一声,随后放声大笑起来,笑声洪亮。

他上前两步,伸手扶起江衍:“快起来,朕的好皇儿。”

目光扫过江衍脸上的笑容时,皇帝眼中闪过一丝满意,抬手拍了拍他的脸颊,力道不轻不重:“还是你最懂朕的心意,这宫里这么多孩子,就属你笑得最好看,最合朕的意。”

“儿臣能让父皇开心,便是儿臣的福气。”江衍垂下眼睑,语气愈发恭顺。

皇帝满意地点点头,转身朝殿内的御座走去。

那是用黄金和整块的白玉雕琢而成,线条流畅,造型精美。

御座背后,是一面巨大的屏风,由和田美玉拼接而成,上面雕刻着万里山河图,每一处细节都栩栩如生,仿佛将整个天下都收于这一方屏风之上。

皇帝缓缓坐下,手指轻轻敲击着御座的扶手,目光扫过殿内众人,眼底的威严中藏着几分阴鸷。

殿内跪着的女子们头埋得更低,连鼻尖快要触到地面,连呼吸都压得极轻,生怕惊扰了这位喜怒无常的帝王。

皇帝的目光落在江衍身上,带着几分探究:“今日叫你来,是你母妃跟朕提了一嘴,你今年也十六了,不小了,该考虑成家的事了。你自己怎么想?”

说罢,他懒懒地撑着头,等江衍的回答。

江衍的眼底飞快地闪过一丝厌恶,但他没有表露半分不满,依旧恭恭敬敬地回话:“父皇,儿臣承蒙您与母妃垂爱,为儿臣的终身大事费心。只是儿臣自觉年纪尚轻,心性尚未定稳,学识也远远不够精通,还需多在朝中历练,多读书明理。若此时仓促成婚,恐会分心,儿臣恳请父皇容儿臣再修两年身心、苦读两年圣贤书,待心智成熟、学识有成后,再承父皇与母妃的美意。”

他这番话既不卑不亢,又挑不出半分错处。

皇帝自然没错过他眼底那一闪而过的厌恶,可看着江衍此刻顺从的模样,听着这滴水不漏的回话,心中反倒生出几分掌控的快意。

皇帝轻笑一声,语气带着几分不容置喙的强势:“你有这份求进之心,自然是好的。但朕与你母妃的意思是,先给你找几个人在身边伺候,照顾你的饮食起居。你身边那些奴才,没一个能待长久的。”

说罢,他抬手指了指殿内跪着的女子,语气随意得像在赏赐一件物品:“这些人都是精心挑来的,你挑几个带走,留在身边伺候吧。”

他立刻躬身行礼,语气恭敬:“儿臣谢父皇赏赐。”

随后,他转过身,对着殿内跪着的女子们沉声道:“把头抬起来,让本殿下看看。”

话音刚落,女子们便纷纷抬起头,动作整齐划一,唯有最右侧一名穿粉色纱裙的女子慢了半拍。

她先是犹豫了一下,才缓缓抬头,眼神躲闪,身子控制不住地发抖,连嘴唇都在轻轻颤抖,显然是吓坏了。

皇帝的目光瞬间落在了那名女子身上,方才还带着笑意的脸骤然沉了下来,眼底的阴鸷如潮水般涌上来。

姜公公何等机敏,立刻察觉到帝王的怒意,“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额头紧紧贴在地面,声音带着几分恐慌:“陛下恕罪!这个小娘皮是新来的,还没调教好,竟敢在御前失仪,冲撞了陛下与殿下!奴才这就去查是谁调教的她,定要好好惩处,给陛下与殿下赔罪!”

皇帝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语气冷得像冰:“不必查了,杖毙。”

“是!”姜公公不敢多言,立刻朝殿外挥了挥手。两名身着黑衣的侍卫从暗处走出来,快步上前,一左一右架起那名女子,便要往外拖。

女子脸上的假笑早已维持不住,泪水瞬间涌了出来,挣扎着哭喊:“皇上恕罪!皇上饶命啊!奴婢不是有意的,求皇上开恩,饶了奴婢吧!”

她的声音凄厉,却只换来皇帝愈发冰冷的眼神。

就在侍卫即将把女子拖到殿门口时,江衍突然开口:“等等。”

侍卫动作一顿,转头看向皇帝。

江衍立刻转身,再次跪在皇帝面前,语气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好奇:“父皇,儿臣瞧着这女子倒有几分有趣。儿臣想将她带回府中,亲手调教调教,看看她能不能变得懂事些。”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不过她御前失仪,确实该罚,若轻饶了她,恐难服众。不如就杖责二十,既是惩戒,也能让她记着教训,往后不敢再犯。父皇觉得如何?”

他这番话既给了皇帝台阶,又以“亲手调教”为由保住了女子的性命,还显得自己既懂规矩,又恰好符合原身“喜欢惩罚下人”的人设。

皇帝皱着的眉头缓缓舒展,眼底的阴鸷散去几分,随即放声大笑起来,语气带着几分赞赏:“好!好一个亲手调教!朕倒要看看,你能把这废物调教成什么样。”说罢,他挥了挥手,示意侍卫照办。

江衍心中暗暗松了口气。

这一局,他总算是险险过关了。

殿门刚阖上,门外便传来“啪、啪”的杖击声,夹杂着那名女子凄厉的哭喊,声音穿透廊柱,隐约传入殿内。

皇帝坐在御座上,听得兴起,竟微微挪了挪身子,眼底闪过一丝玩味的笑意,仿佛这惨叫声是什么悦耳的乐曲。

他看向江衍,语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只看上这一个?剩下的这些,个个都是温顺听话的,不再多挑几个?”

江衍心中早已将帝王的残忍记下,面上却依旧挂着那副恰到好处的假笑,语气带着几分刻意的“顽劣”:“回父皇,儿臣觉得调教人是件有趣的事,先从这一个练手便好。性子烈些的才更有挑战性,驯服起来也更有滋味,若是一下子挑太多温顺的,反倒没了意思。”

他故意顺着帝王的喜好说话,将“调教”说得像玩弄器物。

既符合原身喜欢虐待他人的设定,又避免了皇帝的猜疑。

皇帝果然被他这话哄得大笑起来,连说了三个“好”字,眼底的满意更甚:“好一个有挑战性!不愧是朕的儿子,这点脾性倒随朕!行了,你带着人回府吧,朕也乏了。”

江衍躬身行礼,退出了长乐宫。

宫门外,那名受了杖刑的女子已晕死过去,一名小太监正用一件素色外衣裹着她,拖着在地上走。

江衍看着那女子苍白的侧脸,眼底闪过一丝复杂,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在这吃人的皇宫里,保住她的性命已是不易,再多的同情,只会让自己陷入险境。

他乘着轿子返回宫时,天色已近黄昏,殿内早已备好晚膳。

江衍踏入膳厅,目光扫过席间布菜的侍女,脸色微微一沉。

这些侍女皆穿着单薄的纱衣,领口开得极低,手臂与脖颈处隐约可见伤痕。

有的是淡褐色的鞭痕,有的是浅红色的烫伤,还有一名侍女的手腕上,竟有几个细小的刻痕,像是被小刀划过。

这般景象,看得江衍几乎没了食欲。

但他只能强压下心头的不适,不动声色地坐下。

晚膳过后,江衍让人去叫来掌事宫女。

不多时,一名身着绿白渐变宫服的女子走了进来。

她上襦是淡绿色,袖口与衣襟处用银线绣着回纹图案,腰间系着一条深绿色宽腰带,裙摆是纯白色,边缘用淡绿丝线绣着细碎的兰草花纹,素雅又不失精致。

她梳着双环髻,发髻上只插着一支银质簪子,面容清秀,站姿端庄,比席间那些侍女多了几分沉稳。

女子一进殿,便立刻屈膝匍匐在地,声音恭敬:“奴婢早春,给殿下请安。”

她的笑容温和,却不像其他宫人那般僵硬,眼底藏着几分谨慎的机敏。

“起来吧。”江衍此时正坐在软榻上,手中拿着一卷书,看似在翻阅,实则在观察早春的反应。

他知道,掌事宫女往往是府中消息最灵通的人,也是最懂察言观色的人,从她口中,或许能套出些有用的信息。

早春谢过恩,起身站在一旁,垂着头,脸上保持着得意的笑容,双手交叠放在身前,姿态恭顺,没有半分逾矩。

江衍放下书卷,懒懒地伸了个懒腰,语气随意得像在闲聊,却字字带着指令:“今日席间布菜的侍女,你明日换一批过来。这批怪倒胃口的。”

早春躬身应道:“喏。”

江衍又接着说:“今日从宫里带回来的那名女子,你去查一查她是从哪个宫调过来的,家里是什么情况,有没有什么特殊的背景。等她醒了,立刻来通报我。”

“喏。”早春应下,犹豫了一下,又躬身行了个常礼,语气带着几分小心翼翼:“殿下恕奴婢多嘴,今日带回的这位姑娘,不知殿下打算如何安置?是让她做寻常侍女,还是……”

“就当个普通侍女,先让她跟着你学学规矩。”江衍故意皱了皱眉头,装作不耐烦的样子挥了挥手,“行了,这些小事你看着办就好,下去吧。”

他知道,早春这般询问,既是尽责,也是在试探他的态度。

早春见他不愿多谈,便不再追问,恭顺地退了下去。

待早春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殿外,江衍脸上的不耐烦瞬间褪去,他抬手点开腕间光脑。

虚拟面板上,多了一个小地图,地图上标注着他今日走过的路线:三皇子府、长乐宫、御道……每一处都清晰可见。

他盯着地图,眉头微微皱起:按照组队来说,陆烬和沈念欢大概率也在这皇宫里,只是不知道被分到了什么身份。

陆烬自保应该不成问题,可沈念欢……怕是就有麻烦了,为今之计只能赶紧找到她。

他正思索着如何寻找同伴,殿外忽然传来一阵轻轻的叩门声,声音细微,却很有节奏,不像是府中宫人惯有的敲门方式。

江衍心中一动,立刻收敛了神色,恢复了原身那般冷冽的语气:“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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