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能救他的只有陈平安!
那家伙连残腿都能治好,绝对是神医!
他借着酒劲想来碰运气,
看能不能求个让命根子重生的偏方。
可陈平安一开门,
就瞧见傻柱醉眼里藏不住的怨毒,
心里冷笑:这孙子果然死不悔改。
傻柱依旧执迷不悟,毫无悔过之心。
且不说他落得这般下场纯属咎由自取,就算他真是个老实厚道的好邻居,陈平安也束手无策。
毕竟傻柱那玩意儿早被野狗啃得渣都不剩,陈平安医术再高明,终究不是神仙,更没有什么罗摩秘术能让断肢重生。
即便他如今开了挂,也没在那些穿越者的随身空间里钓到过这种逆天之物。
退一万步讲,就算陈平安真有罗摩秘术,凭什么用在傻柱身上?就算他脑子一抽答应医治,傻柱拿什么付诊金?一个连祖屋都没了的穷光蛋,还想奢望断肢再生?做梦!
陈平安闲来无事,索性逗他玩玩,抱着胳膊似笑非笑道:
“傻柱,你这脑子是水泥灌的吧?真当我是神仙,能给你种个新的?实话告诉你,当初要是及时缝合或许还有救,可你那玩意儿早被野狗消化成粪肥了,难不成让我找根驴鞭给你接上?醒醒吧,能活着就不错了。”
傻柱气得肝疼,却只能低声下气哀求:“陈平安,我知道你医术通天,连绝症都能治,求你发发善心,让我再做回男人吧!我以后给你当牛做马!”
说完竟“扑通”
跪下了。
陈平安嗤笑道:“你脑子进水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你让我拿空气治?”
谁知傻柱竟拼命点头,满脸期待。
傻柱毫不犹豫道:“驴的也行,只要你陈平安肯帮我接,我绝不推辞!当然,有老虎的更好!实在不行,狗啊马啊的也凑合……”
陈平安一脸问号:“何雨柱你发什么酒疯?这种荒唐话也说得出口?既然这么敢想,你自己去接吧,我可没这本事,赶紧走!”
“好!陈平安你见死不救是吧?”
傻柱咬牙切齿,“我何雨柱反正已经废了,活着也没意思。
临死前非得拉几个垫背的!你给我等着!”
自从在医院醒来,傻柱每天都活在痛苦中。
每次如厕时,他都不敢看那残缺的部位,瞥一眼便心如刀绞。
来之前他早料到结果,却仍自欺欺人,认定陈平安存心看他笑话,故意不治他的隐疾。
在傻柱看来,自己遭野狗撕咬全因去查看陈平安的“ ** ”
,陈平安就该负责医治。
什么“需要原装器官”
、什么“治不了”
,统统是推脱!
他坚信只要一根驴鞭,陈平安就能让他重振雄风。
可对方非但不帮忙,还冷嘲热讽——陈平安简直该死!
此刻,傻柱对陈平安的杀意愈发浓烈。
撂完狠话,他踉跄起身,回到临时住处,抄起昨夜的剩酒猛灌。
借酒浇愁愁更甚。
一杯接一杯下肚,傻柱心中怒火愈燃愈旺。
自己沦为废人,陈家却蒸蒸日上,他岂能甘心?既然陈平安不肯施救,他定要让陈家也断子绝孙!
如今被许大茂整日讥讽,想到余生都要忍受这般屈辱,倒不如豁出去痛快活一场。
横竖已一无所有,死又何惧?
彻底黑化的傻柱陷入绝望深渊。
娶妻?即便秦淮茹现在倒贴,他也无能为力——这样的婚姻有何意义?
这种人永远不会自省。
当初陈平安治好他的腿,还容他继续租住祖屋。
若他安分守己,陈平安必然信守承诺不再为难他。
可惜,种恶因得恶果。
傻柱的报应,正是拜秦淮茹这朵毒花所赐。
每当秦淮茹稍加挑唆,傻柱便如打了鸡血般上蹿下跳,拼命刷存在感。
他总想显摆,像只开屏孔雀,殊不知自己早已把退路堵死,落得断子绝孙、寄人篱下的凄惨结局。
……
望着傻柱愤然离去的背影,陈平安摇了摇头。
以傻柱的处境,几杯黄汤下肚必然黑化,根本不用掐算,他肯定会搞事情。
但陈平安丝毫不慌——整座四合院早被他麾下的大头蚂蚁特种兵盯得密不透风,稍有异动便会预警,何须担忧?
……
光阴似箭,转眼年关将至。
现代社会的年味寡淡如白水,当初当轮回者时,陈平安每逢春节都形单影只。
如今被主神扔进这四合院世界,反倒尝到了烟火气十足的年味,暖得人心发烫。
陈家年货越堆越高,喜庆劲儿蹭蹭上涨。
可院里其他住户却是冰火两重天——
有人欢天喜地,有人愁云惨雾,更有几家至今漂泊在外。
全院最高兴的当属阎埠贵、许大茂和陈家。
许大茂早早就拎着年货登门,乐呵呵报喜:媳妇刚给他生了大胖小子,如今全家住在父母那儿照料,四合院的房子都落了锁。
过年未必回来,先跟您打个招呼,别嫌我失礼。”
陈平安顺手从空间摸出块古玉塞过去:给孩子的。”
许大茂捧着玉笑得见牙不见眼——东西金贵在其次,关键是这份情谊独一份!全四合院谁有这待遇?就他许大茂和娄晓娥是蝎子粑粑独一份!
陈平安直接戳破:你是怕宝贝儿子沾了院里那群禽兽的晦气吧?
许大茂挠头憨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
阎解放兄弟和刘家两兄弟组成的四合院四剑客,居然全数通过新部门考核。
这几个多年受气的货一朝翻身,怨气比沼气池还冲。
回院后不约而同先拿亲爹开刀,个个鼻孔朝天,说话腔调活像老子训儿子。
尤其刘光天——自贾张氏那档子事后彻底绝了娶妻念头,如今把全部狠劲都使在了新差事上。
刘光天干起活来那叫一个拼命!
连刘海中都镇不住他——这位轧钢厂新部门的副队长愣是拿自家儿子没辙。
刘光天理直气壮得很:自己可是机械厂的人,轧钢厂新部门管不着!更放话说要带着机械厂新部门和轧钢厂新部门掰掰手腕。
如今的刘光天早就不指望什么了,打定主意不给刘海中养老。
爱咋过咋过,痛快就行!
父子情分?
呸!
从小到大,刘海中揍他跟刘光福比打贼还狠,哪有点当爹的样?
第690节
养老?做梦去吧!
阎埠贵家也没消停。
几个儿子跟着刘家闹腾,嚷嚷着要 ** 阎埠贵定的规矩——听收音机要交钱?吃饭要记账?坚决不惯这抠门毛病!
这可戳了阎埠贵的肺管子。
跟铁算盘叫板?简直是蹬鼻子上脸!
老阎家天天鸡飞狗跳,眼瞅着要过年,刘家和阎家却闹得乌烟瘴气,哪还有心思过年?
过个屁!
易中海家更是冷清得像冰窖。
虽说傻柱答应给他们养老,这才勉强住进易家没流落街头。
按理说备年货、大扫除都该他张罗,可谁让这倒霉蛋被野狗咬成了太监?易中海自己又瘫在轮椅上。
一家三口,两个残废加个病秧子,能干啥?
还讲究年味?有口热饭吃就谢天谢地了。
彻底黑化的傻柱,如今见到秦淮茹就跟过敏似的。
要么绕道走,要么装看不见,连句话都懒得搭。
秦淮茹起初气得跳脚,又搬出那套拿手绝活。
可万万没想到,从前百试百灵的手段,如今在傻柱面前竟像对牛弹琴——人家眼皮都不带抬的。
傻柱心里冷笑:这女人简直蠢得离谱!
也不瞧瞧,这院里还有谁比他更惨?
你秦淮茹再妖娆再勾人,对着个太监使媚眼有啥用?没听过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太监上青楼?
这些年馋秦淮茹的身子,还不是因为裤裆里那玩意儿作祟。
如今祸根都没了,拿啥馋?凭啥继续当 ** 养她全家?
别说接济了,傻柱现在连轧钢厂后厨都懒得去,三天两头旷工。
食堂主任憋着火没发作,无非是看他刚遭了大难,勉强忍着罢了。
……
傻柱这边一断供,
贾家没了傻柱这个 ** 的无偿付出,
虽然秦淮茹还在外头养着一群像傻柱这样的憨厚男人谋生,
但这些男人也有自己的生活,不可能一直让她白占便宜,
否则谁家经得起这么折腾?
因此贾家时常传出孩子饿得直哭的声音,这年还怎么过?哪来的钱置办年货?
连温饱都快成问题了。
其他几家也是半斤八两,谁都没什么值得高兴的事。
总之就四个字——惨淡度日。
……
另一边,陈平安收了许大茂送来的乡下野味年货,
又常带着母亲李秀芝和小红衣去王府井百货大楼扫货,
家里的年货堆得满满当当,看着就喜庆。
这天全家休息,陈平安主动揽下剁馅的活儿,
李秀芝和小红衣在一旁包饺子,
灶台上的大铁锅里水已烧开,“咕嘟咕嘟”
冒着泡。
陈平安还特意买了许多烟花,打算除夕夜给四合院的邻居们来个“惊喜”
。
陈家的欢声笑语与四合院其他人的愁云惨淡,
形成了鲜明对比。
除夕当晚,
陈家的年夜饭香气从下午就飘满整个院子,
即便早已习惯他家饭菜香气的邻居们,
此刻还是忍不住咽着口水抹眼泪——
实在太香了!比平时的饭菜还要诱人。
本以为熬过这顿饭就消停了,
谁知陈家吃完年夜饭,竟在后院放起了烟花。
噼里啪啦的声响震得全院目瞪口呆——
烟花可不便宜,放得越多烧钱越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