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几人又寒暄了一番后,在顾洪山的带领下,几人便缓缓抬脚朝着府内走去。
当晚,顾家因为顾清与顾明月的回来,以及欢迎李长青的到来,举行了一场隆重的宴会。
宴会过后,顾清为了让李长青更快知晓三大家族的消息,当晚便将记录着其余三大家族此次要参加比试的年轻一辈消息的玉简交给了他。
经过李长青的一番查探,他发现其余三大家族都有筑基巅峰的年轻一辈参加,顾家虽然也请了一位筑基巅峰的外援,但论实力与其余三大家住之人还是差上不少。
此外,通过顾清拿过来的消息,他也弄清楚了为何说此战是顾家的生死存亡之战。
根据消息所述,在青竹岛上的势力极多,但真正能主导此岛走向的势力,一共有五大金丹势力。
其中城主府最为强大,金丹修士最多,有无可撼动的地位。
而每五年一次的拍卖会,正是由城主府牵头,其余四大家族为辅,联手共同举办。
作为拍卖会的举办方,他们这些势力在每次拍卖会结束后,自然都会分得海量的资源。
这些拍卖会得来的资源,是此岛上的几大势力除了自家的一些产业外,最为主要的资源来源,可谓占比极大。
每次拍卖会过后,其中城主府会拿走半数资源,剩余部分便是由四大家族平均分配。
但四大家族眼见如此大的利益,其中实力稍强的家族,自然不同意平均分配。
因为资源分配之事,几大家族为此发生了不少冲突。
城主府眼见几大家族之人因为资源分配之事,造成了大量人员伤亡,也没有将事情解决,便出面进行调解。
最后四大家族约定,每隔二十年进行一次年轻一辈的比试,排名越靠前的家族,所得的利益自然分得越多。
而顾家因为实力稍弱其他三大家族,基本每次比试都垫底,所以每次拍卖会获得的资源分配都极少。
此消彼长下,使得顾家跟其余三大家族相比,自然拉开了较大的差距。
根据这次顾家得到的消息,其余三大家族认为,顾家因为常年垫底,实力跟三家已经有了不小的差距,已经完全没有资格再参与到拍卖会的分配中。
他们碍于此前共同定下的规矩,没有直接驱逐顾家,而是向城主府提出申请,将顾家彻底踢出拍卖会的利益分配中。
但城主府念在顾家此前对拍卖会做出过不小贡献,对城主府也帮助不小,并没有直接答应将之踢出,而是给了顾家一个机会。
若顾家在这次比试中,只要不是继续垫底不是最后一名,便继续让顾家参与拍卖会。
可以说此次城主府为了帮助顾家不被淘汰,已经为顾家争取了最大的利益。
其余三大家族,见城主府把要求定得如此之低,自然也看出了城主府对顾家的偏袒之意。
所以这次比试,其余三大家族为了能将顾家彻底剔除,他们早已经商量好,在比试中三家会联手针对顾家,根本不会再给顾家任何机会。
只要他们这次能将顾家从拍卖会中踢出,那顾家便不会再受到城主府的保护,而城主府向来不会参与到家族的争斗中去,他们便可以进一步打压顾家,分得顾家的产业。
这也就为什么顾明月此前会说,这次比试是顾家最后机会的原因。
李长青望着手中的玉简,意识到事情恐怕并非表面上那般简单。
既然三家此次打算联手对付顾家,将顾家彻底踢出去,他们所行之事定然会极为隐秘。
而他手中得来的这些消息,他猜测定然不是完整的,其中肯定还有顾家所不知道的消息。
三家参与此次比赛之人,定然不可能只有筑基巅峰的修士,甚至有可能有半步金丹期的存在。
至于金丹期的修士他也曾想过,先不说请金丹修士的代价过于高昂,单是年龄这一关,就会将九成以上的金丹修士拒之门外。
而那些在能在六十岁之前突破金丹的修士,无一不是天才人物,他们根本不在乎这些蝇头小利。
念及此处,李长青内心的顾虑也消散大半,虽然此次比试不说十拿九稳,但帮助顾家摆脱最后一名,他还是有信心的。
随即他也不再继续多想,开始缓缓进入修炼中。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便缓缓来到第三日,在这两日内,顾清也曾来到他的房间,准备带他游览一番青竹岛,但都被李长青以修行为由给拒绝了。
不是他不打算出去游览,而是他发现经过两日的修行,他的境界有松动的迹象。
此刻,原本正在房间内打坐的李长青,感应到自己的境界变化后,便快速冲出房间,朝着青枫城外快速飞去。
顾府内许多修士和下人,也都望见了快速冲天而去的李长青,他们以为是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开始纷纷猜测起来。
一些知晓李长青来历之人,则开始猜测,他此时匆匆离去,恐怕是不想帮助顾家参与比试,所以才会走得如此匆忙。
李长青的突然离开,也惊动了顾家的一众高层,一些反应快的修士,已经来到了房间外,望着早已经远去的李长青,脸色阴晴不定。
其中顾清也在其中,他望着头也不回的李长青,心中既有疑惑,也有无奈。
此刻,顾明月的身形也来到顾清身旁,她望着已经看不见身影的李长青,顿时疑惑的开口道,“大哥,李公子为何会突然离去?”
面对自家小妹的询问,他无奈的叹息了一声,“我也不清为何李兄会走得如此匆忙,兴许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吧!”
“呵呵,我看对方是知晓了我顾家的情况后,打算临阵脱逃,所有才会不辞而别。”说话之人是一名与顾清长得有几分相似的青年。
此刻他的面色无比的愤怒,显然他断定李长青是当逃兵了,根本不可能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顾清望着青年,心中虽然也有这般想法,但还是开口喝道,“二弟不可胡说,李兄虽然与我相处甚短,但对方绝不会是那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