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先发制人用速度偷袭,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还没有正式开始打便损失了一个人。
不对,是两个人。
火系异能者为了保住队里的速度异能者腾不出手来对战。
而且他们养的三条进化犬被一只大黄狗压制不敢动弹,局势一下子变成四对四。
下一秒,卢凤青从敞车里走出来。
得,又变成五对四,人数的优势瞬间逆转。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原本要抢劫的异能队立即撤退。
跑得最快的人是防护服被金豆咬破的速度异能者和帮他保命的火系异能者。
想开战就开战,想跑路就跑路,当他们好欺负?
江胜利直接扛起脚边的冰块往逃跑的人方向砸。
没有觉醒异能的时候江胜利的力气就不小,现在有力量异能的加持,轻轻松松把大冰块砸中最后逃跑的人。
“啊!”
被江胜利扔出去的冰块砸中的人背后受到重击直接惨叫一声往前扑去。
虽然有雪堆的缓冲但背后疼得厉害想爬也爬不起来,正要和队友求助,抬头的一瞬间看到泛着冷光的冰针射向前面的队友。
冰针在防护服上戳了个洞。
防护服的材质非常坚韧,听说和航天服是一个厂家。
金豆能用牙齿咬破是因为它是二级进化犬,进化犬主要作战工具就是牙齿。
没想到冰系异能者的冰针能突破防护服的防御。
小小的一个破洞对防护服的保暖没有造成太大影响,只是冰针插进后背有些刺疼。
被冰针扎中的金系异能者愤恨的回过头,抬手发射一根铁针射向安风。
回应金系异能者的是连续发送过来的十根冰针。
其中一根冰针把铁针打掉,还剩下九根冰针还在继续射向目标。
金系异能者只能凝结出一块小盾牌抵挡,等级的问题,小盾牌只能挡住部分冰针的攻击,剩下的三根冰针全部命中。
现在,金系异能者的防护服有4个小洞。
防护服发出警告的红光。
【警告,防护服运载异常!】
江胜男的鞭子不够长,卢凤娇的火焰也飘不远,只有江胜利和安风的攻击有效。
卢凤青要想追被江胜利拦下来,不解道,“就这么放过他们了?”
江胜男转身指了指他们的后方,“当然不是,你往那边看。”
卢凤青转身刚好看到前面躲着的人把伸出来的脑袋收回去,“原来如此。”
原来第二波异能队的人想要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前异能队的几个杂碎可比不上敞车里的物资。
卢凤青把敞车里有一小堆煤炭的事情告诉队友,估计有小两千斤,带回去够他们烧一段时间了。
仇已经结下,卢凤娇开口把旭阳异能队的情况告诉安风三人,“旭阳异能队以前的队长是个女的叫林芸也是现在队长张大龙的妻子,自从人类可以觉醒异能之后,林芸没有觉醒异能反而是吃软饭的张大龙觉醒了金系异能,夫妻俩的位置调换,后面张大龙把不知道从哪里认识的人招进队里事情就不是我们能控制的了。”
卢凤青补充道,“新进来的队员觉得自己找物资找不到什么好的,还不如直接抢,我们不同意后被排挤到脱离队伍。”
江胜男拍了拍卢凤娇的肩膀,一语双关,“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张大龙的防护服出了问题能不能支撑回到家还是未知数。”
在城内杀人要偿命,在城外没有人能管。
这个仇早晚能报。
江胜利一脚踢飞脚边的冰坨子往躲在暗处的人方向震慑,“先收物资。”
随着外面能找到的物资越来越少,打劫的事件屡屡发生,不像一开始各找各的。
敞车里凝结的冰块占了一半敞车的空间,光靠安风一个人大家也不好意思,先由江胜利和卢凤青用铁锹砸,等合适了再叫安风过来化冻。
听着敞车里砸冰块的声音,江胜男想要一把油锯的心越发迫切,可惜找了两个月都没有人愿意兑换,“要是有油锯就好了,油锯切冰块。”
油锯?安风空间里有十把,不过这玩意在现在的气温下根本无法使用,“别想了,不说油锯在现在的室外能不能工作,燃油中的水分都能给你冻成冰。”
江胜男抬手拍了拍头盔,“忘了这茬。”
卢凤娇没有和安风两人闲聊,她一直在看躲起来的异能队,“他们还在。”
江胜男把手搭在安风的肩膀上,一脸得意,“别管他们,有安风在他们捞不到什么,想等就继续等呗,不劳而获哪有这么简单。”
融化敞车里的冰对现在的安风来说不算什么,不过她一个人把所有的事情都包揽了容易惯坏小队成员。
等他们习惯别人的付出,以后只要没有事事冲在前面能被整个小队的人埋怨。
人心难测,不要轻易挑战。
乒乒乓乓的砸了好一会,敞车里的冰块裂成四大块,原本连接周边铁箱的冰块纷纷裂开。
安风直接进去把裂开的三块大冰块收进空间,以她目前的实力一口气凝结这么大的冰块需要消耗不少异能。
江胜男有些不理解,“你自己就是冰系异能者,收集冰块做什么?”
安风冲江胜男翻了个白眼,空间不仅仅是收东西的工具还可以用来作战偷袭,“作战的时候用啊,遇到打不过的直接把这三块冰放出来砸死敌人,我现在凝结这么大的冰块要消耗的异能很多。”
江胜男双手对捶,刚才是她狭隘了,“还可以这样,原谅我不是空间异能者也没有空间,哪里能想这么多。”
剩下的一块冰里面冰冻着煤块。
五人轮流上阵把煤块从大冰块里解救出来。
解救出来的煤块上还是有冰,这些都是小事情,回到家分好后再敲掉也是可以的。
安风挥手把煤块全部收到空间里,一块煤都没有留下,“走吧,去给元宝它们打猎。”
躲在远处的人看到安风一行人离开,飞快往敞车跑,只能看到敞车里一地的大大小小的冰块,连一块煤的影子都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