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玲姐姐!”
忽然,就在鹤玲介绍自己常玩的地方时,一道孩童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鹤玲姐姐!你回来啦!”
闻声,藏阳朝后看去,是一个……好像是小屁孩,看上去七、八岁的样子。
而那小男孩极力挥着手,貌似是因为鹤玲回来了很开心。
“符心!”
鹤玲看见,一讶。
藏阳瞧着,想来,他们两个应该是好朋友吧,而且那个方向,是对家的,或许,这小男孩就是邻居家的。
“符心!你慢点!”
符心跑得很快,而且注意力也不在路上,鹤玲有些担心他摔上一跤,因此提醒喊道。
是的,符心所跑的那个路段,有一个小陡坡,上面还有其零散的碎石。
但该说这是一个巧合呢,还是显灵者。
就在鹤玲话音落下,小跑着的符心因为不看路,脚足踩到了松动的石子,被石子滑到了。
‘!’符心一惊。
然显然已经来不及,即将是后仰八叉的符心根本控制不了惯性的作用,重重的往后倒去。
砰!
“哎呀!”
很好,屁股着地。
不过最起码结果很好,没有磕到头,符心在一瞬似乎仰起了头部,看来是自主的潜意识发动了。
“符心!”
瞧见,鹤玲急忙担心道,跑上前查看。
藏阳:……
“呵呵”
藏阳唇角微勾,感觉有点好笑。
“脚滑的小子。”
小声说着,藏阳也缓步跟了上去查看。
……
“符心!你没事吧?”
很快,鹤玲伸手扶起符心,语气有些小小的幽怨,不过幽怨该幽怨,担心的表情,还是写在了脸上。
“A嘿嘿,没事。”
符心自觉是自己的问题,脸上显出憨憨的笑意,挠了挠头,说出了违心话。
其实,他的屁股是已经有点发麻了,只不过不承认罢了。
“真是的。”
鹤玲看着,有些无奈,隐匿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恨铁不成钢。
不久,藏阳走了过来,并望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而藏阳的到来,也是立即引起符心的注意,也之所以没有看路,也是因为符心看见了鹤玲身旁的藏阳,由此才导致了摔上一跤。
“鹤玲姐姐,他是?”
符心眼中涌出诧异,在印象中,鹤玲姐姐很少与陌生人站在一起,所以符心有是好奇问起。
惑句问题直指藏阳。
“这位大哥哥是来我家做客的,叫……”
发现摔倒并无大碍后,在听符心话后,鹤玲微笑介绍道,不过却在叫做什么名字的时候,突然卡壳了。
这时,她才想起,到现在还没有问过大哥哥的名字,于是乎鹤玲转头看向了藏阳。
瞧见,明白,写在脸上的疑惑。
“我叫藏阳,按大小亦或辈分,你们可以叫我阳哥哥。”
对此,藏阳简单回复了一下。
“嗯,藏阳大哥哥。”
鹤玲微笑点点头。
“做客?”
听言,符心困惑了,目光也不由的打量着藏阳。
而鹤玲也清楚符心在困惑什么,也简单的解释了一遍原由,将在回家时遇流放者的事告诉了符心听。
“什么!是那些大坏蛋!”
“鹤玲姐姐!那你有没有受伤?”
讲述藏阳坐客的原由后,解释中,符心抓住了重点,‘流放者’,这符心一下子就激动起来了,但却是,担忧的一瞬间震惊激动。
他更不曾想,那些流放者居然如此明目张胆。
“我没事。”
鹤玲轻盈的摇了摇头。
道:“多亏了有大哥哥在,不仅将那些坏蛋打跑了,回来路上也很安全。”
“你看,好着呢。”
鹤玲轻快的转了下身,似乎在叙述自己没有说大话。
“太好了。”
同样的,符心目光停留在鹤玲身上,瞅见,随即放下了心。
“嗯,倒是你,我记得阿真阿姨不是已经将你关禁闭了吗,你怎么跑出来了?”
很快,鹤玲问起了心中的疑惑。
“嘿嘿,鹤玲姐姐放心,我作业完成了,可以出来玩。”
符心话中带着无所畏惧的自信,仿佛这个就是底气。
……
藏阳望着他们两个已经聊起来了,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干嘛,总不可能融入进去吧。
这样的话显得我这个大人……
总的来说,算了。
“鹤玲!”
然而也就在这时,又一道声音,由远而传来。
听见,藏阳侧目看向了来时的路上,当看见人后,发现是一位妇女。
一并的,喊声也引起了一侧二人的注意,均投去了目光。
“阿真阿姨。”
鹤玲挥手以作回答。
………
很快,名叫阿真的妇女,来到了两个孩子的面前,看上去,好像还有些气喘吁吁。
“鹤玲,安全回来了就好。”
阿真阿姨的话语中带着担心,但在看到鹤玲已经安全回家在家的时候,悬着的心也是放了下来。
“阿真阿姨,发生什么事了?”
同时,阿姨的状况,鹤玲自然也能看出,不禁的疑惑问道,就好像是在忧虑?
听后,阿真阿姨开始解释从今州城回来时遇到的巡慰告知,‘桃源乡一带路段出现了流放者的踪迹,发现与鹤玲回家的时间恰为的符合。
“阿姨担心怕你遭遇不测,所以就急忙赶了回来,谢天谢地,你没事就好。”
‘嗯……这也就能解释她为什么会气喘吁吁。’
藏阳在听了这番话后,猜出了这位阿姨性格的片解,嗯,评价:是个好人。
对于鹤玲小姑娘独居一人,能与此友好邻居相处,甚好啊,能多点照顾。
也或许,这一家和鹤玲的关系,多半也有鹤万的原因吧。
至于藏阳是如何知道她就是鹤玲的邻居的,很好猜。
在来时路过邻居家时,那大门的上就有一个‘阿’的牌匾。
再结合鹤玲刚刚的那一声阿真阿姨,直接就能证明了。
“谢谢阿姨这么关心鹤玲,不过鹤玲现在很好,那些大坏蛋,已经被大哥哥收拾掉了。”
阿姨的关心,无疑让鹤玲心底里荡起了涟漪的感动,她绽放着来自心底最无瑕的微笑。
自从鹤玲的爷爷走后,都是受他们的照顾。
而鹤玲也深知,自己能从煎熬中走出,多亏了她们无微不至的照顾,这份恩情,难以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