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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的老街像浸在墨水里,青石板路泛着潮湿的光。吴驰宇蹲在“顾家老宅”的雕花门楼下,指尖拂过门环上那只锈迹斑斑的铜铃。铃声没响,倒带下一层青绿色的铜锈,落在他黑夹克的袖口上,像极了凌烬凤办公室里那株常青藤的叶子。

“确定是这里?”凌烬凤举着强光手电,光束刺破门内的黑暗,照见庭院里半倒的石榴树。她今天穿了条便于行动的工装裤,长发束成高马尾,发尾扫过吴驰宇递来的符纸——那是用黑渊秦皇剑的剑穗灰烬混着朱砂画的,边缘还留着他指尖的温度。

“三天前失踪的那个古董商,最后出现在监控里的画面,就是进了这扇门。”吴驰宇站起身,黑渊秦皇剑在鞘中轻轻震颤。他能感觉到,宅子里藏着一股比烛龙煞更阴柔的怨气,像女人的发丝缠在梁柱上,随着穿堂风轻轻晃动。

凌烬凤点开平板里的资料:“顾家老宅建于清末,最后一任主人是位叫顾曼卿的绣娘,据说她在新婚夜穿着嫁衣吊死在绣楼里,死前还在绣一幅《百鬼夜行图》。”她顿了顿,指尖划过老照片里那位梳着发髻的女子,“更邪门的是,后来住进这里的人,都会在三更天听到有人唱苏州评弹,第二天就会在枕头下发现绣着自己生辰八字的布偶。”

话音刚落,门环上的铜铃突然“叮铃”响了一声。不是风吹的,倒像是有人在门内轻轻拽了拽铃绳。

吴驰宇猛地按住剑柄:“进去后紧跟着我,别碰任何带绣花的东西。”他推开虚掩的木门,门轴发出“吱呀”的呻吟,惊起檐下几只蝙蝠,翅膀扫过头顶时,带起一股腐朽的脂粉香。

庭院里的石榴树早已枯死,枝桠像鬼爪伸向夜空。凌烬凤的手电光扫过树干,突然停在一道刻痕上——那是个歪歪扭扭的“卿”字,周围还缠着几缕发黑的丝线,触感像极了头发。

“绣娘的怨气通常附在针线或布料上。”吴驰宇抽出黑渊秦皇剑,剑光劈开一道缠向凌烬凤脚踝的丝线,“尤其是这种含着执念死去的,最忌讳外人碰她的绣品。”

正说着,绣楼的方向突然传来一阵琵琶声,咿咿呀呀的评弹调子混着女人的唱腔飘过来:“……画堂春,梨花雪,良人不归……”

凌烬凤的手电光抖了一下:“是《游园惊梦》的调子。”

“别听。”吴驰宇拽住她的手腕,掌心的麒麟血隐隐发烫,“那是她在勾你的魂魄。”

两人穿过月亮门,绣楼的轮廓在黑暗中渐渐清晰。二楼的窗棂上糊着残破的窗纸,里面透出昏黄的光,像有人点了盏油灯。吴驰宇刚踏上楼梯,脚下就传来“咔嚓”一声——竟是踩碎了一只绣绷,绷架上还留着半只没绣完的鸳鸯,眼睛用的是两颗红豆,在黑暗中闪着诡异的光。

“她知道我们来了。”凌烬凤从包里摸出桃木钉,这是她特意让管家准备的,“我查过顾曼卿的死因,她不是自杀,是被新郎用绣花针钉穿了十指,血滴在《百鬼夜行图》上,才化成了厉鬼。”

二楼的门是虚掩的,门缝里飘出浓郁的血腥味,混着胭脂的甜香。吴驰宇推开门的瞬间,强光手电的光束里突然飞过来无数绣花针,针尖闪着幽蓝的光,显然淬了剧毒。

“屏住呼吸!”他将凌烬凤护在身后,黑渊秦皇剑舞成一道金网。针尖撞在剑身上,发出密集的脆响,落在地上时竟排成一行小字:“还我嫁衣来……”

绣楼中央的八仙桌上,果然摆着一件红得发黑的嫁衣。衣摆拖在地上,沾着干硬的暗红痕迹,领口处绣着的凤凰,眼睛竟是用两颗人的牙齿缝上去的。吴驰宇注意到,嫁衣的袖口有撕扯的痕迹,边缘还缠着几缕现代人的头发——想必是那个失踪的古董商留下的。

“她在找自己的嫁衣?”凌烬凤突然指向墙角的衣柜,“可那不是……”

话音未落,衣柜门“砰”地弹开,里面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嫁衣,红的、粉的、绿的,每件都绣着栩栩如生的鬼怪,正是顾曼卿未完成的《百鬼夜行图》。而在这些嫁衣中间,吊坐着一个穿着现代西装的人影,正是失踪的古董商。他双目圆睁,嘴巴里塞满了绣花针,胸口还插着一把锈迹斑斑的剪刀。

“小心!”吴驰宇突然拽开凌烬凤。就在她刚才站着的地方,地面裂开一道缝,钻出无数根绣花针,针尖朝上,像一片金属的荆棘丛。

顾曼卿的身影从嫁衣堆里浮出来。她穿着那件发黑的红嫁衣,脸藏在垂落的流苏后,露出的手指缠着明黄色的丝线,指尖划过古董商的脸颊时,竟在他皮肤上绣出一朵血色的曼陀罗。

“我的嫁衣……被他偷了……”女人的声音像被水泡过,黏糊糊的,“他还想烧了我的《百鬼夜行图》……”

随着她的话音,那些挂在衣柜里的嫁衣突然活了过来,袖子和裙摆像蛇一样舞动,朝着两人缠过来。吴驰宇挥剑斩断几条裙摆在,却发现断口处立刻冒出新的丝线,缠上他的手腕,冰冷刺骨。

“她的本体在那件主嫁衣里!”凌烬凤突然想起资料里的记载,“顾曼卿死前把自己的血混在染缸里,那件嫁衣吸了她的精血!”

吴驰宇点头,突然抓住缠上凌烬凤脚踝的丝线,借力跃起。黑渊秦皇剑带着麒麟血的灼热气息,直刺那件发黑的红嫁衣。剑光穿透衣料的瞬间,顾曼卿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流苏后的脸终于露出来——根本没有五官,只有密密麻麻的针孔,每个孔里都插着一根绣花针。

“破邪!”吴驰宇将体内的麒麟血注入剑身,红光顺着丝线蔓延,点燃了那些舞动的嫁衣。火焰是金色的,带着符咒的香气,烧得丝线发出“噼啪”的声响,像极了凌烬凤煮咖啡时的咕嘟声。

顾曼卿的身影在火焰中渐渐透明,她最后看了一眼那件燃烧的嫁衣,突然笑了,声音里竟带着解脱:“终于……绣完了……”

随着她的消散,庭院里的铜铃又响了一声,这次却很轻快,像晨雾里的露珠落在荷叶上。

吴驰宇收起剑,转身看向凌烬凤。她的手臂被掉落的火星烫了个小红点,正用指尖轻轻按着,像在戳一颗熟透的樱桃。

“怎么不躲?”他皱着眉走过去,从口袋里摸出韩舒芙特制的药膏。上次在她办公室情急之下用了半瓶,这次特意灌满了,瓶身还留着凌烬凤贴的便签,上面画着只歪歪扭扭的小凤凰。

“看你挥剑的样子太专注了。”凌烬凤的声音很轻,被风吹散在刚亮起的天光里。她看着吴驰宇低头给自己涂药膏,黑夹克的领口蹭过她的手背,带来一阵微麻的痒意,“你刚才用的剑法,和你爸那招‘黑渊破邪’很像。”

“我妈说,当年我爸就是用这招劈开亡魂谷的黑雾的。”吴驰宇的指尖顿了顿,突然想起父亲书房里那张照片——年轻的吴起灵穿着蓝夹克,韩舒芙站在他身边,手里拿着的符纸和现在凌烬凤捏着的这张,边缘的褶皱都一模一样。

古董商的尸体被随后赶来的警方运走时,朝阳刚好爬上绣楼的飞檐。吴驰宇看着庭院里重新站直的石榴树,发现树干上的“卿”字不知何时淡了许多,倒像是被晨露洗过。

“回去吗?”凌烬凤碰了碰他的胳膊,发尾扫过黑渊秦皇剑的剑穗。

“等一下。”吴驰宇走到门环前,轻轻拽了拽铃绳。铜铃发出清脆的响声,这次带着暖意,像在跟他们道别。他回头时,正看见凌烬凤举着手机拍照,镜头里的朝阳落在他黑夹克的肩头,和她发绳上的反光连成一片。

“发我一张。”他说。

“才不。”凌烬凤笑着把手机揣进兜里,却在转身时,悄悄将照片设成了屏保。照片里的吴驰宇正抬头看铜铃,黑渊秦皇剑的剑穗垂在腰间,和门环上的铜铃一起,在晨光里轻轻摇晃。

老街的石板路上,两人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吴驰宇突然想起父亲说过,有些怨气消散后会留下善意的执念,就像母亲总在他出任务前,偷偷在他包里塞一块护身符。他低头看了看凌烬凤手腕上那道刚愈合的红痕,又摸了摸自己怀里的符纸,突然觉得,这柄传承了两代人的黑渊秦皇剑,以后或许要多护一个人的周全了。

铜铃在身后又响了一声,这次很远,像从百年前的时光里传来,祝福着这对踏着晨光前行的年轻人,以及他们脚下这条注定不会平凡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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