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点半,轧钢厂附属医院。
一间病房里,易中海双脸肿的像发面的大馒头,上下嘴唇像两条香肠,哼哼呀呀的躺在病床上打着点滴。
老聋子阴沉着脸,坐在病床边上不知在想着什么,易中海媳妇站在老聋子边上哭着说,“老太太,这可怎么办啊?您看看这给老易打的,都没人样了。呜呜呜......”
“我今天大意了,等下次我一准打死姓陈的。”一张左脸肿的老高的傻柱,靠在病房内的窗边,愤愤不平的说道。
“对,今天我们大意了。”一张右脸也肿的老高的贾东旭,站在傻柱边上附和着。
“行了,老太太我就不信了,还没有人管这事儿”,老聋子把手里的拐棍用力的处了处地面,一脸发黑的说道。
“就是,姓陈的太狂了。”贾东旭跟着附和。
站在贾东旭身旁的秦淮茹,在没有人注意她的情况下,小心的拿手在贾东旭腰间掐了一下。
贾东旭感到秦淮茹掐自己,便对秦淮茹问,“干嘛?”
“没事,”秦淮茹一脸无语。
“柱子,背我去小王家。我去找下小王。”黑着脸的老聋子对靠在窗户边上的傻柱说道。
“老太太,是街道办王主任家吗?”傻柱问。
“对”,老聋子点头应道。
“好嘞,我背您,您老找王主任好好说道说道,治治姓陈的。”傻柱说着便背起老聋子出了病房。
秦淮茹一看傻柱背着聋老太太走了,眼睛一转连忙对易中海媳妇说,“一大妈,我跟东旭先回了,来的时候棒梗还在睡觉,我怕他醒了,我妈弄不好,明儿一早我们再来看一大爷。”
贾东旭一听自己媳妇提起他儿子,连忙跟着说,“对,对”。
“你们也回吧”,易中海媳妇擦了一下眼泪说。
秦淮茹听到易中海媳妇让他们回去了,便拉起身边的贾东旭出了病房。
街道办王主任家,王主任听聋老太太讲完易中海被打事情的前因后果,眉头一下就皱了起来。
当年她丈夫好不容易把她从这件事情里摘了出来,她可不想再把自己裹了进去。也不想把这件事再翻出来,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便劝解,“老太太,我看这件事就算了,让人家打一顿出出气也好。如果把这事闹大的话,易中海可就没好果子吃了,当年那事往大了说,可是迫害军人家属,那可是要进去的,事情闹大了,你们可要想清楚后果。”
“那小易就让人白打了?”老聋子可怜兮兮的问。
“如果你们想告,就到别处告吧,我管不了,事情的后果我可跟你们说清楚了,如果没什么别的事,就回吧。”王主任板着脸说道。
老聋子见王主任有送客的意思,便让傻柱背着她出了王主任的家。
“老太太,一大爷真让姓陈的白打了?”傻柱背着老聋子走在回四合院的路上问。
“那还能怎么样,我看小王不愿意管这事,听她的意思,这事真要是闹大了,小易就得进去,进去了就都完了,工作丢了不说,名声也完了。唉,就这样吧。”老聋子边叹气边说。
傻柱听完,默默的背着老聋子往四合院走。
四合院贾家。
贾东旭跟秦淮茹刚进屋,贾张氏就对着贾东旭破口大骂。
“贾东旭,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个白眼狼,当年你爹死后的赔偿是怎么要回来,你是怎么去轧钢厂工作的,你都忘啦。你个没良心的东西。”
“妈,你提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干嘛,我现在可是工人阶级。再说了,当年我不是给他磕头了嘛,你不是也给他送了一双鞋。”贾东旭边脱衣服边说道。
“妈,别说了,东旭脸还肿着呢,让他早点睡吧,明天东旭还得工作呢。”秦淮茹抱着睡醒的棒梗。
“都是你个小浪蹄子,把我们家东旭教坏的,我打死你。”说着贾张氏便拿起炕上的鸡毛掸子,开始往秦淮茹身上招呼。
贾东旭见状,急忙上前抢贾张氏手里的鸡毛掸子。
“妈,你打淮茹干什么?吃饱了撑的。”贾东旭抢过贾张氏手里的鸡毛掸子说的。
“老贾啊,你把我带走吧,我对不起你啊,我没管好咱们儿子,你儿子都被人教成了白眼狼啦。老贾啊,......”贾张氏听到贾东旭刚才说的话,便往炕上一坐,就开始干嚎起来。
秦淮茹则在一旁,一边哄着嗷嗷大哭的棒梗,一边抹着眼泪小声哭着。
刘海中家,刘海中刚打完两个小儿子,感到浑身舒坦,拿起桌子上的茶缸子喝了一口,对一旁写作业的刘光齐说,“光齐啊,你对老易今晚被打的事怎么看。”
“爸,易中海被打那是他活该。当年陈浩在外面打仗,他从背后举报人家,他这是纯小人。”刘光齐边写作业边回答。
“光齐啊,今晚老易的脸算是掉在地上了,你说他能不能从一大爷这个位置上下去了,他要是下去了,我就是院里的一大爷,四合院以后就得听我的。”刘海中满脸兴奋。
“爸,你要是当上这个一大爷,也别惹陈家,别到时候既挨揍,又丢脸。当年王主任都提着东西上门赔礼了,管事大爷在人家眼里屁都不是。”刘光齐放下手里的笔,认真看着刘海中。
“你爸我可不是易中海,行了,快点写,写完早点睡,我先回屋睡了。”刘海中说完就进了里屋。
闫埠贵家,一家人正围坐在一张圆桌边上开着会。
“今天这次家庭会议,我强调三件事。第一,咱们家以后别去背后嚼陈家耳根子。第二,老伴,以后你在院里听见谁家说陈家坏话,记得回来跟我汇报。第三,你们几个小的,看见陈浩跟陈浩媳妇,都给我客客气气的喊陈叔,陈婶。就这三件事,都给我记住了。”闫埠贵一本正经的吩咐。
“爸,为什么啊,咱家不去招惹陈家就行了,干嘛要这样。”闫解成一脸不服的样子。
“你懂个屁,你想想,陈浩认识的都是些什么人,他这次当兵回来,肯定能当官。咱们提前交好陈家,你们几个以后找工作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闫埠贵白了一眼自己的大儿子。
“你爸说的对,都听你爸的。”闫埠贵媳妇杨瑞华附和着。
“爸,还得是您呐。”闫解成听完闫埠贵的分析立马恭维道。
另外的几个小的也跟着点头。
“那是,你爸我是谁,都睡觉去吧。赶紧关灯,今儿电灯打开的时间有点长了。”闫埠贵说完赶紧起身去拉电灯开关。
跨院陈浩家。陈浩洗漱完毕,便急忙进了黑漆漆的卧室。
“娘子们,为夫来啦。让你们感受一下,为夫这五年来苦心修练的新武功六合大枪。”
“咦,人数不对啊,怎么多了一个。算了,不管了,枪已上膛,不得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