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陈浩照常拜完自己,然后跟牧春花在院子里练武。练完武,二人便在餐厅吃起了早点。
“铛铛铛”,敲门声从大门处响起。
“花儿,去看看是谁。”陈浩边吃边吩咐牧春花。
牧春花放下手里的碗筷,便起身往大门处走。
“金大哥,快请进。”牧春花打开门看到是金海。
“春花,浩子在家嘛?”金海没有马上进去而是问道。
“在家呢,金大哥快进来。”
金海听到陈浩在家,点了点头就进了院子。
“大哥,来了啊,吃了没,一起吃点。”陈浩看见是金海起身招呼道。
“没呢,那就一起吃点。”金海也没客气就坐了下来。
“花儿,去拿副碗筷来。”陈浩吩咐道。
“哎,我这就去”,牧春花说完就去拿碗筷了。
早餐过后,陈浩跟金海便回到客厅喝起了茶,牧春花没有打扰二人,就去洗碗了。
“大哥,您今早来这是有事?”陈浩给金海的茶杯续着茶水。
“嗯,有点事,想让你帮我分析一下。”金海脸色深沉的问道。
“您说”。
“浩子,听说你昨天去见了监狱里的那个女犯人。”
“嗯,去见了。”
“那你知不知道,那个女的是那边的人。”
“这个还真不知道,我听小北说那个女人身手挺厉害,就好奇的去见见。”
“嗯,这我信,浩子有人让我除掉她,你说我做不做。”
陈浩认真看着金海一会没有回复,而是反问:“大哥,你以后是想继续生活在四九城,还是跟那些人一样。”
金海听到陈浩的话,知道陈浩说的那些人都是什么人。喝了口茶,深思了一会说道,“不瞒你。浩子,我、铁林、徐天已经托人往外带金条了,准备带着家人去南方,要不你跟我们一起走。”
“我就不走了,”陈浩喝了口茶,“大哥,既然你们都打算走了,就别杀了,得罪人。万一要是走不了,就没有后路了,现在四九城外面可全是那边的军队。”
金海揉了揉额头,“可是,让我办事的人,就是帮我们往外带金条的,不办事就见不到金条,我们这些年全部家当,都在人家手里握着。”
“你们托的人,是不是叫柳先生?”
“对,就是叫柳先生,浩子你知道他。”
“知道一点,柳先生名叫柳如丝,华北剿总沈世昌姨太太所生的女儿。”
“那这件事就难办了。”金海叹了声气。
“别上火,金条的事交给我,一准给你们拿回来。”陈浩劝解说道。
“浩子,别犯险,咱们没有人家拳头大。”
“放心吧,这事我有把握你别管了”。陈浩接着又问,“大哥,你考虑过你们去了南方,万一过段时间南方也像四九城一样,你们还准备继续跑吗?”
金海考虑了一会,“那你说怎么办?”
“你迫害过那边的人吗?”
“没有,我只管收押,不参与审讯跟枪毙,也没有杀过那边的人”。
“那就好办了,你回去把那个女人保护起来,不准任何人带走。必要时可以给那个女人一些便利,等那边的人进城保你没事。”陈浩认真的看着金海。
金海一口喝下杯中茶,“行,赌了。听你的浩子,我现在就回监狱。”
“大哥,你回去可以跟她谈谈,话里话外的表达出你能保证她的安全,并愿意配合她的行动,剩下的就别多说,让她自己考虑。”
“成,走了,浩子”。说完金海转身就要走。
“大哥等一下,你们有多少金条在柳如丝那”陈浩连忙拦着金海问道。
“46根,算了,浩子。”金海拍拍陈浩的肩膀就出了陈家。
“看来今晚又得重操旧业了,去拜访一下柳如丝,再丰富一下自己的黄鱼。”陈浩心里嘀咕着。
“当家的,金大哥走啦。”这时牧春花从屋里走了出来。
“嗯,走了。”
“哎呀,怎么走了呢,我还有事找他呢。”
“你找他啥事?”
“不告诉你。”
陈浩上前一把抱起牧春花,“还不告诉我,来家法伺候,让你知道为夫五郎八卦棍的厉害”。说完,直奔卧室。
当夜,11点多。陈浩从床上起来,穿起了夜行衣。
“当家的,大半夜你干什么去。”牧春花坐起来问道。
“出去办点事,你在家好好休息。”陈浩亲了一下牧春花额头。
“那你小心些,”牧春花由于对陈浩的信任也没细问又躺了下去。
“知道了。”陈浩说完就出了门。出门后,运用轻功,飞快的向东郊民巷奔去。
东郊民巷,柳如丝家门口。
陈浩翻身上墙,轻轻的落到院中。又脚点墙面来到二楼窗户,轻轻打开窗户,便进了屋里。
进了屋,陈浩迅速的找到柳如丝的房间,对着后颈就来了一记手刀。又找到一楼的丫鬟房间,给丫鬟也来了一下。
这才打开灯,慢悠悠的搜寻起来。一楼啥都没搜到,就上了二楼,打开灯。
陈浩打量起来,客厅摆放着欧式风格的沙发和茶几,茶几上常摆放着茶具和装饰品。墙上挂着装饰画,墙角处有落地灯,灯光柔和。酒柜里摆满了各种名酒。
来到酒柜,把所有的酒都放进戒指里。又开始寻找金条,金条没找到,只找到两把冲锋枪跟一些子弹,也算有收获,收起来。
“只剩下柳如丝的房间没搜,希望她把金条放家里了。”陈浩边想边进了柳如丝卧室。
进了卧室,打开灯,一双大白腿就出现在陈浩眼前。刚才由于着急打晕丫鬟,加上屋里太黑,就没多看。这一开灯,才出现这样的场景。
陈浩来到床前仔细的打量着柳如丝,“哎,真是个大美女啊,可惜了,结局不太好,这都是因果,谁叫你迫害我党人员呢。”感叹完,陈浩又贴心的为她盖上被子,开始寻找起来。
终于在衣柜里找到一个保险箱,将其蛮力拉开,里面有200多根大黄鱼,300多根小黄鱼。陈浩一边往戒指里放,一边叨咕,“阿丝啊,别怪我,黄鱼太沉,你把握不住。反正这些你都带不走,与其便宜别人,不如救济一下我这贫苦百姓。我感谢你八辈祖宗。”
陈浩拿完金条,潇洒的出了小楼,翻过院墙,便消失在黑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