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其爸爸曾不止一次建议魏然:“等开学后以大学生创业的名义办企业,学校有扶持政策,还能拿创业基金,省去不少麻烦。” 魏然当时就摇了头 —— 他心里算得清楚,创业项目审批至少要一两个月,等批下来,贵阳的网吧早就该运营了,商机不等人。再说,他向来不喜欢被条条框框束缚,与其等政策扶持,不如自己先闯出路子。
整个八月,阳光把贵阳晒得暖洋洋的,谢婧、林薇和张其三个姑娘像出笼的小鸟,逛完花溪逛市区,几乎天天不着家。张其爸爸在贵阳给她买了套江景房,三个姑娘去了就赖在那儿,有时还会拉着魏然一起去做饭 —— 谢婧切菜、林薇洗碗、张其负责摆盘,魏然则在旁边打下手,偶尔从身后揽住谢婧的腰,惹得她脸颊通红,林薇和张其就在一旁起哄。
眼看八月底临近,谢婧不得不回关索准备去清华报到 —— 八月二十八号是清华的报到日,比贵大早三天。魏然提前去车站接了谢婧的爸妈,订了头等舱机票,他知道,这次分别对谢婧来说不容易,得让她走得舒心些。
去机场的路上,谢婧的手就没从魏然掌心松开过。两人算起来也是 “老夫老妻” 了,最多也就节假日谢婧陪家人旅游时短暂分开,从没像这次这样要隔着重山重水。谢婧靠在魏然肩膀上,声音带着点委屈:“你到了贵阳,可不能忘了我。” 魏然揉了揉她的头发,心里也有些发酸 —— 他不是铁石心肠,谢婧的依赖像软刺,轻轻扎在心上,让他既心疼又无奈。
到北京时已是傍晚,谢婧爸妈订了酒店,可谢婧却坚持要和魏然住一个房间。这是她第一次当着父母的面跟魏然同房,杨慧茹看在眼里,悄悄给丈夫使了个眼色,两人都没反对 —— 他们知道,女儿对魏然的心思,拦也拦不住。
第二天去清华报到,魏然拉着谢婧的行李箱跟在她身后。谢婧穿了条白色连衣裙,一米七的身高衬得身姿格外挺拔,腰肢细细的,裙摆随着脚步轻轻晃,露出的小腿又直又匀;魏然则穿了件浅灰色衬衫,一米七八的身高,肩宽腰窄,两人走在一起,俊男靓女的组合瞬间吸引了不少新生的目光。
新生里也有好看的,可像他们这样成双成对来报到的,还真没有。魏然跟着谢婧去办手续,一路上不少学长凑过来想帮谢婧提行李、指路,谢婧都笑着婉拒:“谢谢学长,我男朋友会帮我的。” 说这话时,她还特意回头看了魏然一眼,眼神里的骄傲像小太阳,晃得魏然心里暖暖的。
谢婧的宿舍是四人间,上床下桌,带个公共阳台。魏然提着行李进去时,一个戴眼镜的女生正和她妈妈整理床铺。那阿姨见他们进来,热情地打招呼:“你们是 402 的吧?我家闺女叫李萌,也是新生。” 等听说魏然不是谢婧的哥哥,而是男朋友时,阿姨惊讶地睁大了眼睛:“男朋友陪着来报到,还跟着爸妈,这可真少见!”
后来另外两个室友也到了,四个姑娘很快熟络起来,约着去食堂吃饭。魏然本来想请客,结果另外三个女生笑着说:“不能占谢婧男朋友的便宜,我们都有饭卡,自己刷就行。” 魏然看着谢婧和室友们说说笑笑的样子,心里悄悄松了口气 —— 至少谢婧在学校不会孤单。
送谢婧回宿舍时,到了楼下,另外三个室友很识趣地先上楼了,留两人单独告别。谢婧抱着魏然的腰,脸埋在他胸口,眼泪把衬衫浸湿了一片:“你一定要两周来看我一次,不许忘。” 魏然拍着她的背,哄了半个多小时,连杨慧茹都过来劝:“小婧,魏然有空就会来的,别让他担心。”
魏然走了好远,回头看时,还能看到谢婧站在宿舍楼下的路灯下,像个小小的望夫石。他心里一紧,眼睛也有些发热 —— 他向来觉得自己够狠够冷,可面对谢婧的依赖,却总忍不住心软。杨慧茹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别难受,周末有空就来看看她,北京到贵阳也近。” 魏然点了点头,心里却盘算着:等忙完开心网的事,就尽快回贵阳,这边还有一堆事等着他。
谢婧爸妈要在北京逛逛,魏然正好趁机去见陈浩炳 —— 开心网现在是低谷期,资金快用完了,一直拉不到投资,他就是要趁这个时候 “雪中送炭”,拿到更多股权。从清华打车到陈浩炳说的小区,也就十分钟,魏然刚进小区,就看到一个穿着白衬衫的男人坐在长椅上,头发有些乱,眼底满是疲惫,正是陈浩炳。
“魏总,你可来了。” 陈浩炳站起身,伸手想和魏然握手,又想起什么似的,赶紧擦了擦手心的汗。两人坐在长椅上,陈浩炳开门见山:“不瞒您说,我们三个月没发工资了,账上的钱除了维持网站运营,就够团队吃饭的。” 他说着,声音低了下去,“我每天都跟团队说,有大公司想投资,被我拒绝了,其实根本没人愿意跟我深谈。”
魏然看着他眼底的红血丝,心里没有丝毫同情 —— 商场不相信眼泪,他要的是利益最大化。他清楚,再过段时间就会有风投看上开心网,现在陈浩炳走投无路,正是他压价的好时机。“我可以投一千万,” 魏然语气平淡,“但要换百分之二十五的股权。”
陈浩炳愣了一下,嘴唇动了动 —— 年初开心网估值高达两千万美元,现在一千万人民币就要拿走四分之一的股份,无异于贱卖。可他看着魏然笃定的眼神,知道自己没有选择:“行,我答应你。” 魏然心里暗暗得意,面上却不动声色,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合同 —— 他注册的安顺芳然投资有限公司,法人是赵芳,虽然是个皮包公司,但用来走账足够了。
签完合同,魏然直接用网上银行转了钱,两人去公证处做了公证。走出公证处时,陈浩炳松了口气,魏然却在盘算着:等开心网估值涨上去,就高位套现,这一千万,用不了多久就能翻好几倍。
在北京待了一天,魏然就赶紧回了贵阳 —— 九月二号是贵大的报到日,他还得去办外宿和免军训的手续。飞机刚落地,手机就响个不停:苏婉发来信息,说她已经报到了,在科技学院;唐宁则直接打电话,语气带着点霸道:“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在学校旁边看了套房子,要是你不住校,咱们就买下来当爱巢。” 张瑶也发了信息,说她在财经学院,想让魏然有空去看她。
魏然先去接了苏婉。苏婉穿了件粉色 t 恤和牛仔短裤,露出的大腿又白又直,身材是偏纤细的类型,腰肢细细的,看着像个高中生。见魏然开的是张其的宝马,她皱了皱眉:“明天我陪你去提辆车,别总开张其的,显得咱们占她便宜。” 魏然笑着点头,心里却觉得没必要 —— 他现在把钱都投到泛华地产和开心网了,没必要在买车这种事上浪费钱。
九月二号去贵大报到,魏然直接找班主任提交了外宿申请和免军训证明。班主任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推了推眼镜,看魏然的眼神带着点不赞同:“刚开学就不参加军训,不融入班集体可不好。” 魏然没解释,只是笑着递了根烟 —— 他知道,这些老师表面上严肃,其实也懂人情世故。
让他没想到的是,唐宁竟然也弄了张免军训的证明。唐宁是工商管理二班的,见魏然不军训,她也跟着学:“你说你有事忙,我要是去军训了,谁陪你?再说,咱们不住校,不得先找个房子?” 唐宁穿了件黑色吊带裙,身材是偏丰满的类型,胸部很挺拔,腰肢却不粗,看着格外有风情。魏然看着她认真的样子,心里有点无奈 —— 这姑娘,向来想一出是一出,可他也没辙,只能顺着她的意思。
晚上,魏然请苏婉、唐宁还有张其一起吃饭。张其穿了件浅蓝色针织衫和白色长裤,头发扎成马尾,露出的脖颈又细又长;苏婉坐在魏然左边,时不时帮他夹菜;唐宁坐在右边,手悄悄放在魏然腿上,轻轻捏了捏。魏然看着眼前的三个姑娘,心里却在想:贵阳的日子,怕是不会比关索平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