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洲听完刘卫东的话后,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奈和无语的情绪,他瞪大了眼睛,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竟然一时之间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回应。
尽管从原则上讲,这件事情并不是刘卫东一个人的过错,但不可否认的是,刘卫东未能妥善协调好家庭关系,这无疑是导致问题产生的一个重要因素。
墨寒洲暗自叹息一声,心想:“罢了,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还是尽快解决为好。”于是,他果断地决定带着武政委和林砚棠一同前往刘卫东的家中,亲自处理这件事情。
他心里头还惦记着家中那温柔可人的媳妇儿呢,巴不得能早点处理完这边的事情,好赶紧回家去抱抱他媳妇儿,你说有这时间,抱着香香软软的小媳妇儿不好吗?
“走吧,刘卫东,咱们一起去你家看看,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墨寒洲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恼怒,没一个省心的。
“是,团长。”刘卫东连忙应道,然后领着墨寒洲、武政委和林砚棠朝家属院走去。
一走进家属院,院子里的嫂子们立刻就注意到了他们一行人的到来,顿时议论声四起。
“你们快看,快看啊!刘卫东居然把墨团长、武政委还有林营长都给带来啦!这回是不是来解决他们家的事的?”
“ 应该是吧,走,咱们一起跟过去看看。”也不知道谁说了一句,跟过去看看,爱看热闹的军属都纷纷响应,跟在墨寒洲他们身后直奔刘卫东家而去。
还没走到刘家大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喧闹声。
那声音高亢尖锐,穿透力极强,仿佛要冲破屋顶,直上云霄,不用想也知道,这肯定是刘卫东的母亲又在家里大吵大闹了。
只听她扯着嗓子喊道:“文清清,你给我滚蛋!你这个不下蛋的母鸡,和卫东结婚都三年了,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还要你有什么用?”这声音在寂静的院子里回荡着,让人不禁为文清清捏了一把汗。
然而,文清清并没有被刘婆子的气势吓倒,她毫不示弱地回怼道:“要滚也是你滚!你看看这整个军属大院,有哪家的婆婆像你这样整天无所事事,净管儿子屋里的闲事?我们生不生孩子那是我们俩的事情,跟你有半毛钱关系?你一天到晚啥也不干,就知道吃我们的、喝我们的,还整天想着怎么搅黄我和你儿子的婚事,你是不是就盼着天下大乱啊?以前你没来的时候,我和卫东的日子过得不知道有多好,可自从你来了之后,咱们家就没消停过,整天鸡飞狗跳的,不是吵就是打,你不烦我都烦了!”
“要不是你不生孩子,我怎么会从老家把翠莲带过来?”刘婆子一边哭喊着,一边一屁股坐在地上,那模样活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她的哭声震耳欲聋,仿佛整个世界都能听见。刘婆子边哭边数落着文清清:“文清清,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啊!你想断我们刘家的根啊,你想让我们刘家绝后啊!”
文清清本来就对刘婆子从老家带刘翠莲过来,介绍给刘卫东这件事心存不满,现在听到刘婆子这样无理取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还绝后?咋的,你们刘家有皇位要继承啊?”文清清毫不示弱地反驳道,“大清都亡了这么多年了,亡的时候没通知你呀?你这是老思想,见过裹小脚的,没见过裹小脑的!我看你不但小脑裹着,你连大脑都一块裹了,你就没长脑子!”
文清清的一番话,如同一把利剑,直刺刘婆子的要害。
她把这段时间以来对刘婆子的所有不满都发泄了出来,心中的怨气也稍稍得到了一些缓解。
刘婆子听了儿媳妇的话,更是坐在地上越嚎声音越大,手拍着大腿,“大家伙儿都来看看啊,这个日子简直不能过了,文清清这个恶毒的婆娘想绝我们老刘家的后啊,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我辛辛苦苦把几个孩子拉扯大,娶个儿媳妇还虐待我啊。”
文清清听了婆婆的话,只觉得一股无名之火涌上心头,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婆婆,气得浑身发抖。
“妈,您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呢?我对您怎么样,您心里难道没点数吗?我什么时候虐待过您了?
您吃的、喝的、穿的,哪一样不是我辛辛苦苦挣工资买的?我一直都是真心实意地把您当作亲妈一样对待,可您呢?您却从村里带个人过来,想要搅黄我和您儿子的婚事!”
文清清越说越激动,声音都有些哽咽了,“您知不知道,您这样做是在破坏军婚啊!这可是犯法的,您是要去坐牢的!好啊,您不是要个说法吗?那咱们现在就一起去找刘卫东的领导,让他给咱们一个说法!
如果连刘卫东的领导都说我和刘卫东应该离婚,那我二话不说,立刻就跟他离!但是您别忘了,您儿子刘卫东可是军人,他的前程可就全毁在您手里了!有您这样的妈,他还能有什么好下场!”
文清清的话音未落,她便迫不及待地伸手去拽刘婆子,似乎完全没有给对方任何反驳的机会。
刘婆子虽然平日里以不讲理而闻名,但此刻涉及到儿子的前途,她心中还是不禁生出一丝恐惧。
毕竟,在这个小村庄里,刘卫东作为一名在部队服役的军人,享有一定的待遇和尊重。
刘婆子也因此在村里颇为骄傲,常常炫耀自己儿子的成就。
然而,如果因为她的缘故导致儿子被部队除名,那么她恐怕会成为全村人的笑柄,从此在村里再也无法抬起头来。
与此同时,墨寒洲一行人正静静地站在门口,聆听着屋内刘卫东的母亲和媳妇之间激烈的争吵。
刘卫东则满脸尴尬地站在一旁,头几乎快要低到地上去了。
他结结巴巴地对墨寒洲等人解释道:“团长、政委、营长,我妈和我媳妇儿平常真不是这样的……”
墨寒洲三人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刘卫东,“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