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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刚过,咸阳城外的官道就被掀翻了半幅。数千民夫挥着锄头刨开冻土,将青灰色的碎石与石灰混合的“水泥”铺上去,夯土的石碾子被八匹马拉着,在新铺的路面上反复碾压,发出沉闷的“咚咚”声,震得路边的柳树枝都在摇晃。

“都加把劲!陛下说了,这条驰道修通了,从咸阳到上郡只要三天!”将作少府的官吏拿着鞭子吆喝,却没真往民夫身上抽——如今的民夫都是雇来的,每日管三餐还发工钱,比在家种地挣得多,根本不用催。

一个瘸腿的老石匠蹲在路边,用錾子敲打块青石。他原是骊山的刑徒,因修渠时伤了腿被释放,听说修驰道缺人手,便拄着拐杖来了。此刻他正把青石凿成方形,石面上刻着“咸阳百里”的字样,是要嵌在驰道旁做里程标的。

“李老爹,歇会儿吧,喝口茶。”一个年轻民夫递来水囊,里面飘着蜀地的茶叶香。这是胡亥特意吩咐的,让驿站给民夫准备茶水,说是“解渴又提神”。

老石匠接过水囊,喝了口,望着远处忙碌的人群,忽然叹了口气:“活了大半辈子,还是头回见修路人不挨打、有茶喝。”他摸了摸石面上的刻字,“这路啊,怕是能走一辈子。”

这日午后,胡亥带着扶苏和蒙恬来看进度。他骑在“踏雪”上,身后跟着几个护卫,马蹄踏在未完工的路面上,竟没扬起多少尘土——这水泥路面果然结实,比夯土路强太多了。

“皇兄你看,这路铺到这里,再往西就是泾河,得架座桥。”胡亥勒住马,指着远处的河面,“将作少府说要用水泥砌桥墩,说是比木桥结实,能抗洪水。”

扶苏望着河面,点了点头:“去年南郡的木桥就被冲垮了,用水泥修桥是好主意。”他刚从边地回来,身上还带着些草原的风尘,却难掩眼里的兴奋,“有了这驰道,边军的粮草三天就能送到,再也不用怕匈奴人突袭了。”

蒙恬捋着胡须,看着路面上嵌着的钢筋——那是胡亥让人用熟铁打的细条,混在水泥里,说是能让路面更坚固。老将军活了大半辈子,打过的仗比走过的桥还多,却从未见过这样修路的,忍不住赞道:“陛下这法子,怕是能传后世。”

胡亥笑了:“传后世谈不上,能让百姓走得安稳就好。”他翻身下马,走到老石匠身边,看着那块里程标,“老爹,这字刻得好。”

老石匠慌忙起身,差点摔倒,被胡亥扶住。他看着眼前的少年皇帝,想起当年在骊山被鞭子抽的日子,眼圈突然红了:“陛下……这路修得好啊。”

“是你们修得好。”胡亥拿起錾子,在石面上轻轻敲了下,“等路通了,朕让人给你们刻块碑,记下所有修路人的名字。”

老石匠哽咽着说不出话,只是一个劲地作揖。周围的民夫们见了,都停下手里的活,望着胡亥的眼神里,满是敬服。

一行人沿着驰道往前走,只见每隔五十步就有个土台,是将来要建驿站的地方。将作少府的官吏指着一处土台说:“陛下,这里打算建座两层的驿站,一楼供车马歇脚,二楼住人,还能存粮草。”

“再挖口井,备些常用的药材。”胡亥补充道,“往来的商人、驿卒难免有个头疼脑热,得有地方治。”他顿了顿又道,“驿站里要养些好马,换马要快,军情耽误不得。”

蒙恬听着,忽然道:“陛下,不如让边军也派些人来驿站当差?他们熟悉军情,还能顺便巡查驰道,一举两得。”

“好主意。”胡亥点头,“就让扶苏皇兄去安排,选些可靠的老兵。”

扶苏躬身应下,心里却暗自感慨——这驰道不仅是路,更是连接边关与内地的血脉,有了它,边军再也不是孤立无援的孤军了。

正说着,远处传来马蹄声。一个驿卒翻身下马,手里举着封鸡毛信,脸上带着喜色:“陛下,南郡捷报!赵佗将军修通了越地的水渠,几个争斗的部落不仅和好了,还一起种上了新稻,说是今年就能丰收!”

胡亥接过捷报,赵佗的字迹龙飞凤舞,说越人见水渠能引水灌田,都服了大秦的法度,还送了些新采的荔枝来,让陛下尝尝鲜。

“好!”胡亥笑着把捷报递给扶苏,“让少府给赵佗送些纺车去,再派几个织娘,教越人织布。告诉他们,种稻织布两不误,日子才能越过越红火。”

蒙恬看着捷报,忽然道:“陛下,如今南郡安稳,边地太平,是不是该考虑……立太子了?”

胡亥愣了愣,扶苏也愣住了。阳光下,驰道像条延伸的银带,将三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一时竟没人说话。

过了半晌,胡亥才轻声道:“朕还年轻,不急。”他看着蒙恬,“老将军觉得,谁合适?”

蒙恬看着扶苏,沉声道:“扶苏公子仁厚又有胆识,守过长城,懂民生,是最合适的人选。”

扶苏慌忙摆手:“老将军谬赞了,臣……”

“皇兄不必推辞。”胡亥打断他,眼里带着真诚,“这些年你在边地辛苦,百姓都念着你的好。立你为太子,不仅能安稳朝堂,更能让天下人知道,大秦的储君,是个能吃苦、知民心的人。”

扶苏看着胡亥,忽然觉得鼻子发酸。他想起刚到上郡时,对这个弟弟的猜忌;想起长城缺口处,胡亥送来的水泥和粮草;想起四方馆里,那些外邦学子的笑脸。原来,不知不觉间,他们早已不是彼此的对手,而是最信任的兄弟。

“臣……遵旨。”扶苏躬身行礼,声音有些沙哑。

蒙恬看着这一幕,捋着胡须笑了。阳光下,他鬓角的白发闪着银光,像是看到了大秦最安稳的未来。

夕阳西下时,胡亥骑着“踏雪”往咸阳回。驰道旁的柳树枝条拂过马鬃,带着些春日的暖意。他回头望去,扶苏和蒙恬还站在驰道上,身影被夕阳镀上金边,像两尊守护大秦的雕像。

他忽然觉得,这驰道修得真好。不仅能通车马,还能通人心。

回到咸阳宫时,李斯正在书房候着,手里捧着份奏折,是各地郡守联名写的,请求陛下册立扶苏为太子。

“看来大家都想到一块儿去了。”胡亥笑着接过奏折,在上面盖了印。

李斯躬身道:“陛下圣明。立太子是国本大事,如今尘埃落定,朝堂必能更安稳。”他顿了顿,“老臣已经让人准备庆典了,定要办得风风光光。”

“不必铺张。”胡亥摆手,“把省下来的钱,给驰道旁的驿站多备些粮草,给四方馆的学子添些冬衣。”他看着窗外,“百姓过得好,比什么庆典都强。”

李斯躬身应下,心里却越发敬佩。这年轻皇帝总能把大事小事分得清清楚楚,知道什么才是真正该看重的。

夜深时,胡亥坐在书房里,看着那枚断墨。墨芯的青烟袅袅升起,这一次,他看到的不是江都的龙舟,不是咸阳的宫墙,而是条宽阔的驰道,从咸阳延伸到天边,路上有车马,有行人,有外邦的商队,有嬉戏的孩童,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

他忽然明白,自己穿越成胡亥,或许就是为了修这样一条路——一条让百姓安稳生活的路,一条让天下走向太平的路。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照在驰道的图纸上。胡亥拿起笔,在图纸的尽头画了个小小的太阳,像个温暖的句号。

他知道,这驰道还会继续修下去,修到南郡,修到西域,修到所有大秦的土地上。而他和扶苏,会一起守着这条路,守着这个越来越安稳的大秦。

书房里很安静,只有漏壶滴水的声音,规律而沉稳,像是在为这个安稳的夜晚,打着温柔的节拍。

几日后,册立太子的诏书传遍天下。百姓们没有看到盛大的庆典,却发现驰道旁的驿站多了些粮草,四方馆的学子添了新冬衣,连市集上的粟米价格都降了些。

“听说了吗?新太子在长城守过两年,还跟着修过渠呢!”一个货郎挑着担子,边走边和路人说。

“那可是好太子!”卖菜的老汉接口,“跟着这样的太子,日子肯定差不了!”

夕阳下,驰道上的石碾子还在转动,发出沉闷的“咚咚”声,像是在为这个安稳的时代,敲打着最坚实的节拍。而那枚刻着“咸阳百里”的里程标,在暮色里闪着光,像是在告诉每一个走过的人:这条路,能走很久很久。

大秦的未来,就在这延伸的驰道上,在百姓的笑脸上,在兄弟同心的守护里,慢慢铺展开来,像幅最安稳、最温暖的画卷。

第十四章 稻菽千重

南郡的梅雨刚过,田间的早稻就透出了沉甸甸的金黄。赵佗踩着田埂上的泥水,手里攥着把稻穗,指腹碾过饱满的谷粒,眼里的笑意比头顶的日头还要亮。

“将军你看!这新稻种果然神!”一个老农扛着锄头跑过来,裤脚沾满泥浆,却顾不上擦,“往年一亩地收三百斤就谢天谢地,今年怕是能收五百斤!”

赵佗把稻穗递给老农:“这是陛下送来的‘改良占城稻’,说是从百越的野生稻里选出来的,一年能种两季。等秋收了,我让人给咸阳送些新米,让陛下也尝尝。”

老农咧着嘴笑,露出缺了颗牙的牙床:“该!该让陛下尝尝!要不是陛下派来水工修水渠,又给新稻种,咱们哪能有这好日子?”

不远处的水渠边,几个百越的妇人正学着用秦式的镰刀割稻。她们头上插着彩色的羽毛,手里的动作却很熟练——赵佗不仅请了关中的农夫来教耕种,还让她们去四方馆学了秦话,如今连说带笑都用秦语,只有眼角的图腾还透着部族的印记。

“阿珠,你家那口子呢?”赵佗笑着问一个领头的妇人。阿珠是百越最大部族的首领之女,去年还拿着刀和秦军对峙,如今却成了种稻能手。

阿珠直起身,擦了把汗:“他去学修水车了,说要让咱们的稻田再也不怕旱涝。”她指着远处的木架,“你看,那是他照着少府送来的图纸搭的,说是过几日就能转起来。”

赵佗望去,只见几个百越汉子正围着个巨大的木轮忙碌,轮轴上还缠着粗绳,正是胡亥说的“龙骨水车”。他忽然想起三年前刚到南郡时,百越人见了秦军就躲,如今却能一起修水车、种新稻,心里不由得感慨——陛下说的“以利合心”,果然比刀剑管用。

这日午后,胡亥带着郑国和李斯坐船顺长江而下,刚到南郡码头,就见赵佗带着一群百姓在岸边等候。有秦人,有百越人,还有几个西域的商人,手里捧着新米、布匹和玉石,笑得像朵花。

“陛下!您可算来了!”赵佗大步上前,身上的铠甲沾着些稻壳,“南郡的百姓都盼着您尝尝新稻呢!”

胡亥跳上岸,接过一个百越孩童递来的稻穗,放在鼻尖闻了闻,满是清香:“好东西!看来赵将军把南郡治理得不错。”他指着人群里的阿珠,“这位是……”

“她是阿珠,百越的种稻能手。”赵佗介绍道,“去年还被少府评为‘织锦巧匠’呢!”

阿珠脸颊微红,用流利的秦话道:“谢陛下赐的纺车,我们织的布,连西域的商人都抢着要。”

胡亥笑了:“那朕得去看看你的织坊。”

一行人往村里走,只见田埂上的水渠纵横交错,稻田里的新稻金浪翻滚,远处的水车“吱呀”转动,将河水引入田垄,一派丰收的景象。郑国蹲在田边,捻起一把泥土,放在嘴里尝了尝,不住点头:“这土肥得很,再种些麦豆,一年三熟都不成问题!”

“令尹爷爷说的是!”阿珠接口,“我们正打算秋收后种冬麦,少府送来的麦种,说是能抗冻呢!”

李斯看着这一幕,忽然对胡亥道:“陛下,老臣算了算,南郡的粮产今年能抵关中的三成,若是推广到整个江南,大秦的粮仓怕是要堆不下了。”

“堆不下就建新仓。”胡亥指着江边的空地,“让将作少府在这里建座‘常平仓’,丰年收粮,灾年放粮,让百姓再也不用怕挨饿。”他顿了顿又道,“再修条驰道通到蜀地,让南郡的米、蜀地的茶和关中的布能互相流通,日子才能更红火。”

赵佗和郑国连连应下,眼里的光比日头还亮。百姓们听得真切,都欢呼起来,秦人和百越人挤在一起,笑着,闹着,分不清谁是秦谁是越。

到了阿珠的织坊,胡亥才发现这里早已不是简陋的茅屋,而是几排整齐的瓦房,里面摆着二十多台水转纺车,“嗡嗡”转动的声音比蜂群还热闹。几个百越女子坐在纺车旁,手里的棉纱飞快地缠绕成线,织出的棉布又细又密,上面还织着秦式的云纹。

“这是学了大秦的纹样?”胡亥拿起一匹布,上面的云纹流畅优美。

阿珠点头:“先生说,这样的布在互市上好卖。我们还学了染布的法子,能染出五种颜色呢!”她指着墙角的染缸,里面的染料是用植物做的,环保又鲜艳。

胡亥看着忙碌的织娘,忽然想起刚穿成胡亥时,咸阳宫的锦缎堆成山,百姓却连粗麻都穿不起。如今南郡的百越女子能织出这样好的布,不仅能自己穿,还能换粮食,心里不由得暖烘烘的。

“赵将军,”胡亥转身道,“让少府在这里设个‘织锦署’,教更多人织布,再派些画师来,把秦和百越的纹样融在一起,织出独一份的‘南郡锦’。”

赵佗躬身领命,心里却在盘算——这“南郡锦”若是能卖到西域,怕是比丝绸还抢手。

傍晚时分,众人坐在田埂上,吃着刚煮好的新米饭,就着腌菜和烤鱼,比宫里的御膳还香。胡亥给郑国和赵佗各盛了一碗,又给阿珠的孩子夹了块鱼,笑着说:“这新稻得记上你们的功。”

郑国捋着胡须:“老臣只是送了种子,真正种出粮食的,是百姓。”

“令尹爷爷说得对。”阿珠的丈夫扛着水车零件走过,闻言笑道,“我们百越人从前只会打猎,是陛下教我们种地、织布,这好日子,得记着陛下的恩。”

胡亥摆摆手:“不是朕的恩,是大家一起挣来的。”他望着远处的稻田,“你们看这稻穗,得先有好种子,再有水渠,有农具,还得有人用心种,少一样都不成。大秦也是这样,得君臣百姓一条心,才能长长久久。”

众人都沉默了,却在心里默默点头。赵佗看着胡亥的侧脸,忽然觉得,这位年轻的皇帝,比史书里任何一位君主都懂得“民为邦本”的道理。他不用金戈铁马,只用一粒种子、一架纺车、一条水渠,就把原本离心离德的百姓,拧成了一股绳。

夜色降临时,江边燃起了篝火。秦人和百越人围着篝火跳舞,唱着秦地的歌谣和百越的调子,虽然语言不同,却配合得格外默契。胡亥坐在篝火旁,看着孩子们追逐打闹,忽然想起扶苏——若是皇兄能看到这一幕,怕是会笑得合不拢嘴。

“陛下,”李斯凑过来,低声道,“老臣收到消息,匈奴的稽粥王子在四方馆学业有成,左贤王想接他回去,可他说要留在大秦学水利,说要把草原也变成良田。”

胡亥笑了:“好啊,让他跟着郑国令尹学,学好了朕派他去匈奴,修水渠,种新稻,让他们知道,种地比打仗强。”

郑国在一旁道:“老臣看那孩子机灵,说不定真能让草原长出庄稼来。”

篝火噼啪作响,映着众人的笑脸。胡亥忽然觉得,自己两世的奔波,都值了。他不再是那个困在江都龙舟上的杨广,也不是那个被赵高操控的胡亥。他是胡亥,是大秦的皇帝,是那个要让稻菽千重浪,百姓笑开颜的人。

第二日,胡亥要回咸阳了。百姓们在码头送行,阿珠捧着一匹新织的“南郡锦”,非要塞给胡亥:“陛下,这是我们大家织的,上面有稻穗和云纹,祝您和大秦都平平安安。”

胡亥接过锦缎,上面的纹样果然别致,稻穗饱满,云纹舒展,像幅活生生的丰收图。他笑着说:“朕把这锦缎挂在书房里,看到它,就像看到南郡的百姓。”

船开时,胡亥站在船头,望着岸边越来越小的身影,忽然对着赵佗喊道:“秋收后,把新稻种送到上郡和西域去!让长城内外,都长出南郡的稻子!”

赵佗在岸边拱手:“臣遵旨!”

船顺流而下,两岸的稻田像金色的绸带,一直延伸到天边。胡亥看着这一切,忽然想起刚修郑国渠时,郑国说的那句话:“水往低处流,人心却要往上走。”如今看来,只要给百姓希望,人心真的能像渠水一样,汇聚成江河。

李斯站在一旁,看着胡亥的背影,忽然道:“陛下,老臣觉得,大秦的好日子,才刚开头。”

胡亥回头,眼里闪着光:“是啊,才刚开头。”

江风吹拂着船帆,带着稻穗的清香,朝着咸阳的方向驶去。而南郡的稻田里,新稻还在等待收割,水车还在转动,百姓们的笑声,顺着江水,传了很远很远。

咸阳宫的书房里,胡亥将那匹“南郡锦”挂在墙上,正好对着舆图。锦缎上的稻穗在阳光下闪着光,像是在为舆图上的大秦,镀上一层丰收的金色。

“陛下,扶苏太子派人送来奏报。”内侍走进来,手里的竹简带着些草原的风沙,“太子说,稽粥王子在边地修的水渠已经通水,匈奴人见草原长出了粟米,都不愿再打仗了,左贤王还说要亲自来咸阳谢恩呢。”

胡亥接过奏报,扶苏的字迹沉稳有力,说的都是边地的趣事:稽粥学着种粟米,却把种子撒在了盐碱地;匈奴的妇人学着织布,织出的布带着草原的花纹……字里行间,满是安稳与祥和。

“好啊。”胡亥笑着说,“让宗正寺准备,朕要在咸阳宫设宴,款待左贤王。”他顿了顿,“再让少府备些新米和棉布,作为回礼。告诉他们,大秦的粮仓和织坊,永远为朋友敞开。”

内侍领命而去,书房里只剩下胡亥一人。他走到窗前,看着宫墙外的田野,农夫们正在收割粟米,孩童们在田埂上追逐,笑声清脆得像银铃。

他知道,这只是开始。南郡的稻,关中的布,边地的渠,四方馆的书……这些看似微不足道的东西,正在一点点改变大秦,改变天下。

胡亥拿起那枚断墨,在宣纸上轻轻写下“民安”二字。墨香袅袅,映着墙上的“南郡锦”,像个温暖的承诺。

他忽然明白,所谓帝王,不是要站在万人之上,而是要让万人都能安稳地站在这片土地上,笑着迎接每一个丰收的季节。

而他,做到了。

窗外的阳光正好,照在书桌上的新米上,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咸阳宫的角落里,传来内侍们轻快的脚步声,像是在为这个安稳的时代,打着幸福的节拍。

大秦的未来,就在这稻菽千重里,在百姓的笑脸上,在每一个为美好生活努力的人心里,慢慢铺展开来,没有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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