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门大厅里,气氛略显凝重。
“殿下,我们抓到两个犯人,一个叫包兔,一个叫常跪。这两人是‘神仙散’售卖网络里的核心上线,王城半数以上的赌场、青楼、黑市,都是从她们手里拿货。”林霜递给我一份审讯记录。
“可这俩女人的嘴比城砖还硬!我亲自审了两天,根本问不出半句有用的!”楚媚脸上满是不甘心。
我仔细看了看审讯记录,基本都是 “不知道”“没见过”“记不清” 这类废话,连个具体的人名、地名都没有。
古代人审讯,纯靠皮肉之苦撬开犯人的嘴,殊不知真正能击垮人的,是精神上的折磨。
我合上记录,往桌上一拍:“走,带我去大牢看看,我要会会这俩硬骨头。”
林霜和楚媚应了声,领着我往景门的地下大牢走。
刚到地牢门口,就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是血腥味混着潮湿的霉味。
转过拐角,眼前的景象让我心里忍不住 “卧槽” 了一声:
两个女子被分别绑在两根十字木架上,木架上还沾着褐色的血渍。
左边的包兔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额角的血痕已经结痂,身上的粗布衣服被鞭子抽得破破烂烂。
右边的常跪更惨,眼皮耷拉着,脸色惨白得像纸,胳膊上一个黑紫色的烙铁印格外显眼。
楚媚见我盯着犯人出神,赶紧上前一步,小声解释:“殿下,不是我下手重,实在是这俩女人太顽固了!”
我摆了摆手,示意她不用解释,这丫头向来嫉恶如仇,下手重也情有可原。
我绕着两个犯人转了一圈,仔细打量了一下,包兔虽然倔强,但眼神里藏着一丝慌乱;常跪看似麻木,手指却在悄悄攥着拳头。
很明显两人只是在硬撑,其实内心慌得一批。
我把林霜和楚媚叫到一旁,压低声音说:“别用刑了,把她们放下来,分别关进两间小黑屋,切记屋里不能有一丝光线。每天定时送点水和干饼,谁也不准跟她们说话,更不准让她们见人。哦对了,再给每间屋里放只耗子,不用太大,普通的家鼠就行。”
“啊?就这样?” 林霜一脸疑惑。
“殿下,打都没用,就关起来放只耗子,能管用吗?”楚媚也不理解。
“放心,就按我说的去办。” 我笑着拍了拍她们的肩膀。
“先关两天,两天后告诉她们,谁先招了,谁就能出来;而另一个人,就一辈子关在小黑屋里,跟耗子作伴。”
这世界上最可怕的就是人性!在绝望的环境里,面对未知的恐惧,逐渐就会对同伴产生怀疑!
林霜和楚媚还是一头雾水,但见我胸有成竹的样子,点头应下:“好,我们这就去安排。”
就在这时,我突然感觉自己遗漏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对了,这俩人被绑在这儿多久了?就一直这么绑着,没松过?”
林霜回忆了片刻说:“差不多三天了,一直绑在木架上,没松过。”
“那她们…… 大小便怎么解决的?”
我这话一出口,气氛瞬间僵硬了,林霜的脸瞬间红到耳根,赶紧别开眼,眼神飘向远处;楚媚也咳嗽了一声,脚尖蹭着地面,像是想把自己藏起来。
这时,一个身材瘦小的亲卫犹豫了一下,上前一步,小声说:“殿…… 殿下,她们…… 她们应该是拉在裤兜里了……”
“卧槽!”
我猛地后退一步,胃里 “咕噜” 一下,难怪刚才一直觉得有股若有若无的骚臭味。
“先把她们带下去洗干净!用皂角洗!洗三遍!洗干净了再关小黑屋!”
说完,我捂着鼻子飞快地往楼梯口跑,脚下快得像踩了风火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