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宁市。
市局刑侦支队会议室里,所有没放假的刑警都在。
“爸…啥?你是说表舅的姨妈的侄子的外甥的叔叔的表哥的叔公的侄女的儿子要来我们家做客。
这这是哪门子亲戚关系,要我回去干什么,我现在还忙着工作呢。”严幽无语的说道,自己还得处理一个凶杀案,但他爸是不是抽风了,现在强行要自己回去。
“工作工作你****,你上次回来我和你怎么说的,赶紧趁年轻,把你的终身大……”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严峫打断了。
“停停停!爸,我也有事要告诉你和我妈,你们千万别告诉我姨妈,表弟他……”见老爸又催促自己的人生大事,严峫连忙将冤种表弟拿过来当挡箭牌。
“你别给我岔开话题,对了。你那个……应该算你弟弟吧,你俩小时候你那次去北京旅游的时候还见过,反正这次你必须到场。嗞嗞~”
“喂喂,爸,爸。我去!”正想说什么的时候,却发现电话已经被挂断了,气得他差点把手机给甩出去。
“等等,小时候去京城见过,我不就只去过一次京城吗?每次见的人到底都有谁来着。”严峫疑惑的想道。
见此已头儿正在想事情,他手底的警员识趣的没有打扰对方。只是默默的做着自己的事情。
数日后,晚上七点三十分。
建宁市。
严家。
一个坐地几千平方的包抱巨型大楼,外界还有不小的高尔夫球场,楼的后面还有一座小山,左边还有一个露天人工湖。
别墅内部各种欧式建筑以及雕刻石像与中式传统构造互相映衬,竟然设计出该怎么说呢…一种天人合一,相对和谐的味道,以及各种先进的电子设备人工智能管理与恒温系统。
此刻这座别墅里面好像正在开着晚宴,大约最少也有四五百人的样子,宴会还没有开始,里面的人就已经觥筹交错,看起来好不热闹,却格外有秩序,每个人的言行举止都十分优雅,说话的音量都控制的刚刚好。
而此时在别墅外的大门,“老爸老妈真的有必要这样搞吗,我好像也不记得哪个亲戚能这样牛逼到这种程度,看样子能来的不能来的亲戚都来了,早说是开家族宴会嘛……”
严峫甩了甩衣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装着,用汽车的镜子照了照自己的脸,嗯,还是那么帅。
不愧是我,就这张脸,我下海挂牌起码5万起。小样,这还不得迷死江停。
“爸,我回来啦…呜…”才刚踏进客厅就被自家保安强行关进更衣室。
“少爷,严总说了你如果在家里还穿着那一身,就把你关在更衣室里面什么时候换好什么时候再出去。”
而另一边,“伯父,伯母…没必要这么隆重吧?”说起来两家重新联系起来,还是自己父亲的那个在教育局任职的远房表哥重新搭的桥。
严峫的父母很快和李应弦聊了起来,又问了一下李应弦父母的现状。
“说起来,山牙子好几年前和我们去北京那一次说他遇到了一个小屁孩嘲笑他,该不会是你吧?”曾翠翠女士首先想到了这个问题。
“啊?是那个下海挂牌起码五万起的那个?”李应弦只记得他好像只嘲笑过这一个人,因为他平时是不怎么笑的,除非是实在忍不住。
刚刚出来的严琊刚到这里就听见了这句话,“完了!这么一大群亲戚,丢死人了。”严峫淡定的抽了一支烟,思考了一下人生,他现在应该算社会性死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