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竹和陈锦绣手忙脚乱的赶紧把人扶到床上,陈母使劲的掐人中,陈父被一阵刺痛疼醒,声泪俱下,“你们还待在这里干什么,赶快去救玉儿呀。
这个逆女,我们陈家是做了什么孽,她一次次的来祸害我们家,先有跟人苟合,让我们家的名声尽毁,如今又不知道得罪的什么人,连累我们家玉儿被绑架。
玉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是不会放过她的,就是她,让我们没有过上一天好日子,也是她害了绣儿。”
陈锦绣听他爹着说妹妹,很是气恼,“爹,你怎么能这样说妹妹,这难道是妹妹愿意看到的吗?如今我们的好日子不都是妹妹给的吗?”
陈锦绣不想再听他爹啰嗦,对于他爹近来的作为很是不耻,她现在就想赶快找妹妹,先想办法把小弟救出来。
陈锦南从大河村出来,直奔营地,看到他们训练的有模有样,自己也的加入训练,她特制了几副双截棍,等士兵们休息的时候耍给他们看,还与兵器对战,他们都对这兵器感到新奇,各个跃跃欲试的想要尝试。
她们看那两节拴在一起的木棍子,被陈锦南舞的呼呼声声,随心所欲,觉很简单,自己拿起来,不是到头,就是打到身上,完全不受他们掌控,痛的嗷嗷叫。
“大家别小看这两节棍子,练好了可是杀伤力很强的兵器,而且便于携带。不管在什么时候,都不要轻视任何一个人,任何一样东西,也无就是你的轻视,会让你丢掉性命,在战场可能就会全军覆没。
过段时间会送一批木制的双节棍过来,你们先练着,等你们练熟了,就换成铁的。今天下午,我就叫你们动作要领,利用两天的时间掌握要领,以后你们自己慢慢练。”
陈锦南一个动作一个动作讲解,几个队长跟着一步步练着,一个下午,几个队长和小队长都练的有模有样,听不不到自己被打的惨叫,动作虽然慢了些,但都做得很到位,只要勤加练习,一定会有所成。
十三在教士兵一些杀伐之术,这两天大家又忙又累,陈锦南说要跟十三学习轻功,十三说她年龄已过,学习起来是非常痛苦得,而且不一定能成。
她知道轻功难学,但是她还是不想放弃,想要尝试一下,如果一年后,还是没有什么进步,那她就放弃了,好好练武。
连着五天的高强度训练,让大很是疲倦,陈锦南决定让大家放松一下,“明天大家不用在训练了,咱们进山打猎,试试你们的身手怎么样,猎物就是你们的食物。”
大家听了欢呼起来,终于可以休息了,她让几个队长去安排,自己回营帐中休息。
陈锦绣他们这里找,那里找就是找不着陈锦南,人都快急疯了,陈父陈母赶到大河村,也没有看到人,陈父气得破口大骂,骂的话很是难听,翻陈锦南的老底,接她的伤疤,还说这次要是把陈锦玉救出来,就要跟她断绝关系,不想再受他牵连。
陈锦绣直摇头,这话在梨花沟说说也就罢了,为了家庭和睦,她会烂在肚子里,不让妹妹知道,但是你现在到人家家里,当着人家闺女的面,这样骂,让妹妹以后怎么面对她们。
馨儿带着几个妹妹,实在听不下去,直接站出来说道:“姥爷,你这样说我娘,还当我们是亲人吗?有你们这样做爹娘的吗?
我们认你是我们的姥爷、亲人,你们就是,我们要是不认,你们什么也不是,看我娘不在,就这样欺负我们,编排我娘。
娘有你们这样的亲人真是让人心寒,想想你们一家快要的死的时候,是谁久了你们,要说恩情,我娘早都还完了,真是贪心不足。
你们不是想要和我娘断绝关系吗?我作为我娘的长女,今天我就代替我娘,请你们离开我们家,我们家不欢迎你,等我娘回来我会如实相告,我们没有你们这样的亲戚。
像你这种只懂得享福,不懂得共患难的人,这样的亲戚我们不要也罢。”
陈父气的吹胡子瞪眼,“你个没有教养的小丫头,谁让你对长辈这样说话的,看我不打死你。”陈母赶紧拉住他,“老头子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一点道理都不讲的,我们是来解决问题的,不是来吵架的。”
陈锦绣也赶紧劝住馨儿,“馨儿,她们毕竟是你的长辈,你刚才说话太过了。”
“大姨,这里不关你的事,你该忙就忙,陈九,把他们赶出去,我不想再看到她们。”
陈锦绣看事情闹得已经没有法收场,就让馨儿不要把事情闹僵了,到时候她娘回来都不好交代,馨儿笑着说,“大姨,我相信我娘不会怪我得,即使怪我,我也会承担这一切,几个妹妹也跟着附和,我们不要这样说娘的亲戚,你们赶紧滚。”
“真是不孝啊,要把我们赶出去。老天爷你们怎么不把她收了去。”
陈九的脸一下子阴沉下来,“你们竟然敢对县主及其家人不敬,真是不想活了,扬起手就要打人。”陈父一看这架势,立刻住嘴,陈锦绣赶紧上前劝住陈九。
“爹娘,你们就别说了,赶紧走吧!”
陈锦绣带着两人去了自己的宅子,让他们先安顿在这里,“爹娘,你们今天实在是太过分了,陈母也说,老头子,你怎么就不听劝呢,今后闹成这样,我们以后还怎么见面。”
陈父还一脸气愤,“要是玉儿救不出来,我跟她没完,别人不是找她吗,就让她把玉儿换回来。”
陈锦绣听他爹这样说,心底也是一片冰凉,在爹的眼里,女儿始终事不如儿子的,女儿的命也不如儿子。
看陈父的眼神里满是失望,默默的从房里走了。
大河村家里闹翻了天,到处找不到陈锦南,陈锦南却在山里和士兵们一起狩猎,真正体会恶劣的生存环境和重重危机。
深山,阳光斑驳,透着一股腐烂的霉臭味。十人一组,分开前行,地上不时有蛇爬过,吓得人心突突,树上突然掉下一只虫子,冰冰凉,魂都要飞了。
他们一直在山得外围活动,对于深山还是有些恐惧的饿,毕竟年龄都不大,还有一些女孩,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愣是忍住没有哭出声来。
远处的树丛里传来哼哼哼的声音,听声音不知一头,是野猪,十八、十九打了个手势,让大家做好战斗准备。
野猪也听到动静,朝这边看来,就看到一群人朝着这边慢慢走来,它们一下兴奋起来,向着陈锦南她们冲过来。
陈锦南一看遇到野猪了,大大小小20多头,有几头成年野猪体型肥大,獠牙看着很是瘆人。
大家赶快上树,先躲过它们的冲击,野猪奔跑过来就像地震一样,很是震撼,有些人已经爬到树上,没有上树的就业野猪缠斗,几个人围攻一头,树上的人等稳住心神,也都下来帮忙,陈锦南也有意锻炼他们,让他们拿刀砍,你一刀我一刀,野猪顾了这里顾不了那里,不多时就浑身是血,身体摇摇晃晃,站立不稳,躺在地上已经奄奄一息,动弹不得。
战斗结束,每个人身上都沾了血,这是他们第一次杀戮,可能一辈子都忘不了,快把野猪都拖下山去,这浓重的血腥味很快会引来猛兽,到时大家就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