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饼的他四个口味也都上市了,五福临门和七星伴月的礼盒也推出来了,五福临门3两银子一盒,七星伴月5两银子一盒。
这礼盒卖的很好,有钱人根本不在乎这点小钱。
一些聪明的商家看到陈锦南可以和别人合伙开铺子,这生意的火爆,其中的利润可想而知,就有人来找陈锦南,说明自己的来意。
陈锦南听完心里高兴,不用自己找就上门了,但是面上不限,长青县这些商贾的信息他早就掌握了,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双方经过一番交流,知道他所经营的产业内容,陈锦南说道,“既然程东家来找本县主,说明你是有诚意的,本县主还真能给你一个生意做,不过物我也是有要求的,不管是雇佣工人还是购买原材料都必须以长青县的为先。”
“县主能时刻想着长青县的百姓,是百姓之福,我岂有反对的道理。”
“程东家,你有自己的运输队,主要是做商行和各种杂货的,牙刷,这东西你可知晓。”
“牙刷是什么东西,我从未听过,难道是跟牙有关系?”
“没错,就是跟牙有关。”
等我我这里有自己用的,你看你看,你想不想做,想做的话我们就签契约,立刻就可以投入生产馨儿拿了一支牙刷和一小瓶牙膏来,她从瓶子里挖出一点牙膏,抹在牙刷上,端来一杯水,一起递给程东家,让他试一试。
程东家看到牙刷上绿绿的东西,黏黏糊糊的,觉得有点别扭。按照馨儿说的方法,把牙刷放到嘴里开始上下左右里里外外,全刷了了一遍,嘴里还有泡沫,用水漱口后,感觉牙齿好舒服,还有薄荷的味道,口气清新又清凉。
“县主,这牙膏还真是个好东西,如果做出来,一定会受那些达官显贵青睐和追捧,到时候肯定会被疯抢,就是这牙刷,制作比较简单,很容易被人模仿做出来。”
“这个无妨,买我们的牙膏,就必须买牙刷,牙膏不单卖,即使他们从别人那里买了牙刷,买不到牙膏,以后还是会找我们买牙刷,具体怎么销售,程东家比本县主在行。”
“县主,那我们现在就签契约,不知道这如何分成。”
“老规矩,我出配方和技术,五五分成,管理和生产你自己解决,牙膏牙刷必须是荣欣品牌,就像荣欣月饼一样。
牙膏本县主研究出来好几种口味,契约一签,配方立马给你,你安排生产。”
程东家毫不犹豫,立马说道:“签,现在就签,背靠县主这棵大树,对他们这些商人来说就是最大的保障,看那糕点店的生意就知道了。”
双方签订契约,陈锦南说道让人取来纸笔,现场写下牙膏配方和制作工艺,并画了牙刷的结构图纸,及植毛方法,所要用到的工具有哪些,都一一画了出来,并让人去大河村取来她用过的一些工具,让他们作为参考。”
程东家对陈锦南千恩万谢,拿着配方和图纸兴高采烈的走了,遇到相熟的人也更加热情,“我说老程,今天这事有什么好事,也跟兄弟分享分享,让兄弟也替你高兴高兴。”
“今天确实有好事,不过不能告诉你,今天老兄弟高兴,咱们去酒楼喝一杯。”
陈锦南在县城待着,等着铁匠们给自己做生产工具,粉条作坊要做起来了,就需要把土豆打成浆的设备,辣椒酱也要做了,剁辣椒的设备也要做,如果全靠人力,那是既没有效率,还能把人累的半死。
中秋一过,天气就微微变凉了,西瓜已经卖完,大家开始收拾地,准备冬种小麦了。
陈锦南在等工具的时候,画出了砖窑的图纸,说好的要带领南洼沟村致富的,她可不能食言。
长青县的县令如今是当初的袁师爷,曾县丞没有做上县令的位置,大家都对此有所猜测,按理来说,长青县要说什么人接替县令的最佳人选,那非曾县丞莫属,可偏偏孟大人高升了,师爷却变成了县令,县丞还是县丞。
曾县丞与自家夫人和女儿也说及此事,按理来说,县主该推荐他接任县令一职才对,更何况他们还有姻亲关系,为什么偏偏推荐了袁师爷,让人百思不得其解,于是询问自己夫人是否知道其中缘由。
曾夫人也只是摇头,“难道是因为陈锦玉家的事,才故意疏离我们,以县主的个性,他不是那样的是非不分的人,到底是什么原因,我也不知道。”
“陈家怎么了?”
“陈家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你们娘俩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曾夫人就把陈家父母对陈锦南做的事情说了一遍,又把陈锦玉的态度说了,房子建到一半没钱了,上门找县主姐妹两要,闹得很不愉快。
曾县丞叹息一声,刚开始觉得陈锦玉还是个不错的后生,这书越读越糊涂了,这件事就先别管了,静观其变,县主没有举荐我,自有他的道理,至于别人怎么说,不用在意。
世人都是捧高踩低的俗人,难免带着有色眼镜看人,陈锦南知道自己这个决定,肯定会对曾县丞带去不小的困扰,因此,她亲自去了县衙,找到袁县令和曾县丞,把自己要在仙岭镇南洼沟村建砖瓦厂的事情说了,。
“袁大人,曾大人,想必二位比我更明白南洼沟村的状况,人少,可耕种的地也少,他们那里大多都是红色胶泥地,根本种不出粮食来,每年种的粮食都不够养活一家人,还要交税,简直是民不聊生,所以,作为一一地的父母官,更应该实地考察,因地制宜,那胶泥地虽说种不了粮食,可是烧砖瓦的好材料。
长青县的百姓,经过一年的勤苦劳作,手里应该都攒了不少钱,百姓手里有钱,仓里有粮,第一件事就是改善住宿条件,建房子。
长青县将迎来大基建时代,砖瓦需求量一定是一个庞大的数目,在南洼沟村建砖瓦厂,既满足了供需关系,也让岭南镇的贫苦百姓有一个做工地方,能多一份收入,这简直就是一举多得,二位大人以为如何?”
袁县令和曾县丞,相互看了一眼,立马站起身来躬身施礼,听县主一席话,真是让下官茅塞顿开,醍醐灌顶。
“砖瓦厂大家都见过,我也设计一份砖窑的图纸,里面的构造标的清清楚楚,如何制砖、烧砖都写得清清楚楚,现在大家都只能烧制青砖,按照我给出的方法,不但可以烧青砖,也可以烧红砖,烧出来的砖块,质量更好。
大家商量一下,这个砖瓦厂该怎么建设和运营,利益该怎么分配。”
“下官都听县主的。”
“咱们这个砖瓦厂不能价格过高,但也不能亏钱,总要有所盈利。运营和管理就由官府和南洼沟村选出来的代表共同管理,本县主只作为监督一方,不参与其中。
技术和图纸是本县主的,土地是县衙的,也是南洼沟人的,我觉得,官府占4成,本县主占4成,南洼沟村占2成,而且在里面做工的人都要发工资。”
陈锦南说前期投入,就让她和官府出,毕竟他们占的分成大,南洼沟村民也没有钱,我大概算了一下,各出200两就够了。
大家都没有意见,陈锦南建议此事交给曾县丞去办,也能多了解民生,袁大人也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