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娜主任,你还年轻,未来的路还很长,说不定哪天你就是化工园区的一把手了,到那时你可别不认识今天的两位姐姐啊……呵呵呵……。”
肖艳慧看似语重心长的对乔娜说道。
“啊……不可能的,我可没有那个能力。”乔娜脸一红的说道。
“怎么不可能,依我看一切皆有可能,从今天开始咱们就锻炼能力,先从喝酒开始吧。”张敏说着就拿起乔娜的酒杯给她倒白酒。
“啊……别,我不能喝了今天。”乔娜想用手拦着,但是酒杯还是被张敏抢了过去。
张敏倒满后端正了放到了乔娜的跟前,说道:
”乔主任,我感觉你的能力还没有发挥出来,人都要靠机遇的,说不定从遇到杜行长之后就是你最好的机遇了,呵呵呵。”张敏玩笑道。
说话间乔娜抬眼看了一下对面的杜宜峰,又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杜宜峰虽然没有说话,但是一直在观察着自己今天的猎物,看着楚楚动人过一会就要成为自己嘴里的美肉的小羚羊,心中的淫欲在不断的翻起一层又一层的浪花。
高档餐厅的高脚玻璃杯比普通的大一些,一杯就是二两半,乔娜看着眼前的酒杯心里不住的打怵,但是又用手摸了摸包里的苹果手机,暗自下决心打算喝了这杯白酒。
“来来来……乔主任,咱们先走一个吧?”张敏笑道。
“就是,这菜都上来了,咱们不能辜负杜行长的澳洲龙虾吧,呵呵呵……。”肖艳慧跟着说道。
“乔主任,既然来了,咱们就不要拘着,放开一些吧,今天都不是外人。”
“该吃吃,该喝喝,人生不就是吃吃喝喝,玩玩乐乐嘛,是不是?”
杜宜峰看着自己的两位左右护法说道。
“是,杜行长说的极是,人生不过三万天,快活一天是一天,呵呵呵……。”肖艳慧又道。
这句话对于乔娜的感触颇深,想想自己活了二十多年,好像也只有小的时候才是快乐的,自从长大后就没有开心过。
虽然自己是独生子女,在上大学之后就为了每月的生活费而奔波,那时候的父母厂子已经不景气了,不得不在让自己勤工俭学。
最快乐的时光便是大学时期的恋爱了,谈了个男朋友刚刚开始时对自己还特别的好,疼爱有加的,但是随着两人越过雷池后,男友对于乔娜的身子不再存有神秘感后,就逐渐对她失去了兴趣。
这段短暂的恋爱时光之持续了短短的一年时间就宣告结束,令乔娜的处女之身让那个渣男白白蹂躏糟蹋了一年多,从此乔娜便把思春之情转化为勤奋学习上,才有了后来考上公务员的机会。
乔娜听后内心里不住点头,心说肖姐说的是啊,人生真正的可乐其实没有多少年,为什么我过的就那么的憋屈呢?
“来,杜行长,肖姐、张姐,我乔娜敬你们一个酒,认识了就是缘分。”乔娜端起酒杯说道。
“哎……这就对了嘛,欢迎乔娜妹妹加入我们的工行俱乐部,呵呵呵……。”
张敏一不留神就把真话说了出来,还好乔娜没有听出了俱乐部的意思是什么。
三下二下的乔娜就把一杯白酒喝干了,这时的她早已不胜酒力,红扑扑的脸蛋煞是可爱,令杜宜峰想迫不及待亲上一口。
“我说什么来着,酒这东西就靠习,喝多了酒量自然就上来了,是不是,乔主任?”肖艳慧呵呵呵的说道。
“不……不行……我……喝不……动了。”乔娜晕晕乎乎的摆手说道。
“那咱就不喝白酒了,换成红酒怎么样。”张敏说着从包里拿出来一瓶写满了法文的干红说道。
“你看看乔主任,这可是我们杜行长专门让人从法国带过来的高级红葡萄酒,咱们今天来点纯种的外国货。”
张敏说着就给乔娜的杯子里倒满,乔娜看到是红酒后也没有阻拦,葡萄酒她过年的时候喝过,跟啤酒差不多,酒劲不大。
“谢谢张姐。”乔娜客气道。
“这一瓶可是三千多块钱呢,要不是乔娜主任今天来,杜行长可舍不得拿出来给我们喝,呵呵呵。”肖艳慧努了努嘴说道。
“什么?三千多一瓶?”乔娜听后目瞪结舌的道。
这可是乔娜一个月的工资呐,就这么被四人喝了,乔娜越发的感觉自己与他们是不同的,感慨着有钱人的世界不可想象啊。
“哎……别提钱行吗,就是五千一瓶,乔娜妹子来了今天也要喝了它。”杜宜峰举杯慷慨的说道。
四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有说有笑的又是一阵推杯换盏,大约一个多小时后,一瓶白酒两瓶红酒被喝干了。
澳洲的龙虾也被分食殆尽,海参鲍鱼、鱼子酱等高档名贵的菜也都吃了一个遍。
“乔娜……乔娜……”
张敏使劲晃动着乔娜的肩膀叫道。
肖艳慧转头看向了杜宜峰后,三人同时露出了诡异的笑脸。
蓝湖酒店1208室内,张敏和肖艳慧左右开弓架着已经走不成路的乔娜,把她往床上一扔,乔娜便成为一个大字的躺着。
不一会功夫,杜宜峰从门外走了进来,他这个老狐狸还知道自己后进来,他怕监控拍到后会说不清楚。
这点酒对杜宜峰只能算作是小酒怡情罢了,看着躺在床上的乔娜,嘴角上扬的邪淫的笑着,丝毫不顾及身旁还站着自己的两位女下属。
“那我们就先出去了。”肖艳慧对着杜宜峰说道。
杜宜峰眼睛依然不离开床上的乔娜,挥了挥手没有说道,肖艳慧与张敏一前一后的出去后进入到了隔壁的房间内等候着。
关上门的一刹那,杜宜峰已经迫不及待的脱光自己的衣服,饿狼般的扑到了床上,一件件的脱掉乔娜身上的衣物,眼神中露出贪婪油腻、急不可待的目光。
此时的乔娜的睡的像死猪一样,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二十多岁的年轻身体,正在被一个中年猥琐的行长肆无忌惮的凶残的糟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