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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逾明有项特殊能力,只要触碰他人皮肤就能听见心声。

>他凭此成为金融界点金圣手,却始终听不见未婚妻苏晚晴的思绪。

>“可能爱情就是盲目的。”他笑着安慰自己。

>直到审计组进驻公司那天,苏晚晴突然失踪。

>他在她电脑里发现伪造的交易记录,数额刚好是他信任她的所有身家。

>警方在码头截获携带巨款的苏晚晴,她哭着说有人胁迫。

>沈逾明最后一次握住她的手,指尖冰凉,终于听见她心底的声音:

>“蠢货,居然真相信爱情。”

>手铐落下时,沈逾明的能力彻底消失。

>他坐在审讯室角落,忽然想起苏晚晴总爱哼的那首歌:

>“一直到最后都我还相信你……才明白这一切都只是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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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室里的空气凝固了,带着铁锈、廉价消毒水和一种更隐秘的、属于绝望的灰尘气息。惨白的顶灯悬在头顶,投下一圈令人眩晕的光晕,将房间中央那张冰冷的金属桌子照得像个手术台。沈逾明就坐在桌子这边,手铐细窄的金属边缘硌在腕骨上,每一次微小的动作都带来一阵迟钝的摩擦痛感。那痛感并不尖锐,却顽固地向下蔓延,像冰冷的藤蔓缠进骨头缝里。

对面坐着两个穿制服的警察,面孔在强光下显得有些模糊,只有眼神锐利得如同实质的针。年长些的警官翻动着桌上厚厚的卷宗,纸张摩擦的“沙沙”声在死寂的空气里被无限放大,刮擦着沈逾明的耳膜和神经。年轻的那个则盯着他,目光像探照灯,试图穿透他此刻平静表象下可能存在的任何一丝裂缝。

“沈逾明,再确认一遍。”年长警官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公式化得如同念诵一份说明书,“瑞恒资本,经由你和你未婚妻苏晚晴共同操作的账户,在过去三个月内,通过伪造交易记录、虚增利润、循环倒账等方式,非法转移、侵占投资人资金总计……七亿三千六百五十二万。”他报出那个天文数字时,甚至没有一丝停顿,“其中,有超过五亿的款项,最终流入了由苏晚晴实际控制的离岸账户。而你,作为公司首席投资总监,对此毫不知情?”

那串数字像淬了毒的冰凌,狠狠扎进沈逾明的脑海。审讯室冰冷的白炽灯光落在他脸上,映得皮肤一片惨淡,眼窝深陷,嘴唇抿成一道毫无血色的直线。他放在桌下的手指,几不可察地蜷缩了一下,指节绷得发白。

毫不知情?

这个词像一把钝刀,缓慢地切割着他早已麻木的神经。他该怎么回答?说他拥有一种近乎神迹的能力,却唯独在这个最该看透的人身上,彻底失灵?

“我不知道。”他的声音干涩得厉害,像是砂纸摩擦过粗糙的木板,每一个音节都耗尽力气才从喉咙深处挤出来,带着一种长久沉默后的滞重。

年轻的警官嗤笑一声,身体微微前倾,手肘撑在桌面上,眼神里的质疑几乎化为实质:“不知道?沈总监,那可是五个多亿!不是五块钱!苏晚晴是你的未婚妻,你们朝夕相处,同床共枕!这么大的动作,你一句不知道就想撇清?”

同床共枕……这个词像一根烧红的针,猛地刺进沈逾明记忆深处某个尘封的角落。

他想起来,那似乎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那时苏晚晴刚搬进他那间位于金融区顶层、可以俯瞰整个城市璀璨灯火的公寓。她身上带着淡淡的、像初春雨后栀子花的香气。她喜欢赤着脚在冰凉的柚木地板上走来走去,喜欢在阳光最好的午后蜷在落地窗边的单人沙发里看书,细碎的光线跳跃在她乌黑的发梢和纤长的睫毛上。

他记得自己第一次尝试在厨房笨拙地煎牛排,弄得油烟弥漫警报大作时,她冲进来关掉警报,看着他狼狈的样子笑得前仰后合,眼角弯成了好看的月牙。那一刻,一种前所未有的柔软冲动攫住了他。他丢开铲子,带着满手的油渍,下意识地就想伸出手去,想拂开她颊边被汗湿粘住的一缕头发,更想触碰她温热的皮肤——用他那天赋的、能倾听灵魂低语的能力,去听听她心底此刻的欢愉和温柔。

然而,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及她耳畔细腻肌肤的瞬间,苏晚晴像受惊的蝶,轻盈地向后一退,避开了。她脸上的笑容依旧明媚,声音带着嗔怪:“哎呀,脏死了!快去洗手!”随即自然地拿起抹布,转身去擦拭溅上油点的灶台。

那动作流畅得毫无破绽,仿佛真的只是嫌弃他手上的油污。沈逾明的手僵在半空,指尖残留着空气的凉意。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落感,像投入深潭的石子,只泛起一圈微澜,便无声无息地沉了下去。他看着她忙碌的背影,那纤细的腰肢和柔顺垂落的发丝,心底那点被拒绝的微澜很快被一种更强大的、近乎自我催眠的暖意覆盖。

“可能……爱情就是盲目的吧。”他后来不止一次这样对自己说,嘴角甚至能牵起一丝无奈的、带着宠溺意味的微笑。他拥有看透世间人心的钥匙,却甘愿在她面前蒙上双眼,做一个虔诚的瞎子。他迷恋她偶尔流露出的依赖,迷恋她靠在他肩头时温顺的发顶,迷恋那些她哼唱过的、带着淡淡忧伤旋律的情歌片段……他像一个守财奴,小心翼翼地将这些零星的、属于“正常”恋爱的碎片收集起来,用以填补那个因为无法“倾听”而始终存在的巨大空洞。

他以为那空洞可以用爱意填满。他以为只要他信得足够虔诚,那堵横亘在他们之间的无形高墙终会消融。

多么愚蠢的信仰。

沈逾明用力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只剩下审讯室刺目的白光和对面两张冷硬的面孔。他感到一种彻骨的疲惫,身体里最后一点支撑的力气似乎也被抽空了。

“苏晚晴……她怎么样了?”他问,声音低沉得几乎听不见。

年轻警官眼神锐利地扫过他,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她?正在另一间屋子接受问询。精神状态不太好,一直在哭,反复强调她是被胁迫的,说幕后有真正操控一切的人,但她不敢说名字。哼,老套路了。”

被胁迫?

沈逾明的心猛地一沉,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这个说法像投入死水的一块巨石,瞬间在他死寂的心湖里激起了汹涌的波澜。难道……真的另有隐情?难道他自以为看到的背叛,背后还藏着更深的黑暗?那个在码头被捕时,哭得梨花带雨、眼神里充满惊惧和无助的苏晚晴……难道并非全是伪装?

一丝微弱得几乎不存在的火星,在绝望的灰烬里挣扎着闪了一下。

就在这时,审讯室的门被推开。一个穿着便装、面色严肃的警察探头进来:“老陈,苏晚晴那边情绪有点失控,她说……想见沈逾明一面。她说有些话,只对他一个人说。”

年长警官皱起眉头,和年轻警官交换了一个眼神。房间里陷入短暂的沉默,只有空调出风口持续发出单调的嗡鸣。

“见吧。”年长警官最终点了下头,目光重新落回沈逾明脸上,带着一种冰冷的、洞悉一切的穿透力,“沈逾明,这是你的权利。但记住,无论她说什么,我们只看证据。或许……”他顿了顿,意有所指,“这也能给你自己一个交代。”

交代?

沈逾明被两个警察一左一右地架着,脚步虚浮地穿过一条长长的、光线惨白的走廊。冰冷的瓷砖地面反射着顶灯的光,晃得人眼睛发花。手铐冰冷的金属链条随着他的移动发出单调而细碎的碰撞声,每一次声响都敲打在他紧绷的神经上。

走廊尽头的一扇门被推开,他看到了苏晚晴。

她坐在一张同样的金属桌子后面,身上穿着不合身的、略显宽大的灰色看守所马甲,衬得她愈发单薄瘦削。那张曾经明艳动人的脸,此刻苍白得像一张揉皱后又勉强摊开的纸,双眼红肿得像两颗烂熟的桃子,泪水似乎从未干过,在脸颊上留下几道蜿蜒的、湿漉漉的痕迹。她的头发凌乱地贴在额角和颈侧,几缕发丝被泪水黏在皮肤上。她双手紧紧绞在一起,放在桌面上,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色,身体还在无法控制地微微颤抖。

这副凄惨无助的模样,像一把生锈的钝刀,反复切割着沈逾明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那点刚刚燃起的、关于“胁迫”的微弱火星,在她这幅凄楚的形态下,似乎又顽强地跳动了一下。

他被按坐在苏晚晴对面的椅子上。两名警察退到了门边,倚墙而立,目光如同实质的探照灯,牢牢锁定着他们的一举一动。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空调低沉的嗡鸣和……苏晚晴压抑的、断断续续的抽泣声。

“逾明……逾明……”苏晚晴抬起泪眼朦胧的脸,声音嘶哑破碎,每一个字都像是从撕裂的喉咙里挤出来的,带着浓重的哭腔,“你信我……你信我好不好?我不是自愿的……我真的不是……”

她猛地伸出双手,越过冰冷的金属桌面,急切地、甚至有些不顾一切地想要抓住沈逾明放在桌上的手。她的指尖冰凉,带着泪水的湿意,微微颤抖着,透露出一种濒临崩溃边缘的脆弱和强烈的求救信号。

“是他们逼我的……是周振声!还有林哲!”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极致的恐惧和控诉,“他们……他们抓了我弟弟!他们说如果我不照做……就……就……”她说不下去了,巨大的恐惧扼住了她的喉咙,只剩下剧烈的喘息和绝望的呜咽。

周振声?林哲?

这两个名字如同两道惊雷,狠狠劈在沈逾明的头顶!周振声,他视为恩师和引路人的瑞恒资本董事长?林哲,那个跟在他身边多年、沉默寡言却办事利落的助手?巨大的震惊和荒谬感瞬间攫住了他,让他一时间失去了反应的能力。他下意识地想要追问细节,想要分辨这疯狂指控的真伪。

然而,就在苏晚晴那双冰冷、颤抖、带着泪水和绝望的手,即将碰触到他手指的千分之一秒——

一股冰冷、粘稠、带着剧毒般的恶意信息流,如同蛰伏在深渊已久的恶兽,猛地顺着两人皮肤即将接触的那一点,凶悍无比地冲入了沈逾明的脑海!那速度太快,太猛烈,完全超出了他过往任何一次“倾听”的经验。那不是一个完整的句子,更像是一道骤然炸开的、纯粹由恶毒意念组成的闪电:

**(蠢货!居然真相信爱情!这种时候还妄想拖周董下水?先哄住你背锅再说!林哲那个废物早该处理干净了……)**

那声音!尖锐、刻薄、得意洋洋,充满了赤裸裸的算计和居高临下的鄙夷!这绝不是苏晚晴平时说话的声音!这分明是……是她心底最深处、最真实、最肮脏的念头!

沈逾明的身体瞬间僵直!血液仿佛在刹那间凝固、倒流!他猛地抬起头,撞进苏晚晴那双看似盛满泪水、写满哀求的眸子里。那层薄薄的水雾之下,他清晰地捕捉到了一闪而过的、冰冷如毒蛇般的狡黠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计谋得逞的放松!

假的!全是假的!

那凄楚的眼泪,那颤抖的身体,那关于弟弟被绑架的控诉,那指向周振声和林哲的指控……全都是精心排练、炉火纯青的表演!她不是被胁迫的羔羊,她是编织这一切毒网的蜘蛛!她利用了他最后一点可悲的信任和犹豫,试图在绝境中再拉一个垫背的,甚至还想借他的手去清除“废物”林哲!

巨大的、灭顶般的背叛感,比在码头看到那些转账记录时强烈千百倍!它不再是冰冷的数字,而是化作了最恶毒的毒液,顺着那刚刚涌入心念的路径,狠狠反噬回来,瞬间腐蚀了他全身的血液和骨髓!

“砰!”

审讯室的门被猛地推开,两名警察冲了进来,显然被沈逾明刚才那一声失控的嘶吼惊动了。

“沈逾明!控制你的情绪!”年轻警察厉声喝道,手已经按在了腰间的警具上。

苏晚晴像是被这变故吓坏了,猛地缩回手,双手掩面,肩膀剧烈地耸动起来,哭得更加“凄惨”无助:“逾明……你怎么了?你为什么不相信我……我没有骗你啊……我真的没有……”她的哭腔逼真得足以骗过世上最铁石心肠的人。

沈逾明没有再看她。他所有的力气,所有的感知,都在刚才那惊心动魄的触碰和那恶毒心声的冲击下,彻底被抽空了。他像一具被瞬间风干的木偶,颓然地靠回冰冷的椅背,手腕上的金属手铐沉重地坠着。

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抬起眼,目光空洞地掠过苏晚晴那张泪痕交错、仍在“哀泣”的脸。那目光里没有了震惊,没有了愤怒,甚至没有了恨,只剩下一种无边无际的、死寂的虚无。

他张开干裂的嘴唇,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轻飘飘的,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清晰地回荡在死寂的审讯室里:

“苏晚晴,”他念着她的名字,像在念一个陌生而冰冷的代号,“你的心跳……出卖你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一种从未有过的、难以言喻的剥离感骤然席卷了沈逾明。仿佛有一层无形的、自他幼年车祸后便紧紧包裹着他的膜,在那一刻被一股绝对的力量,从灵魂深处彻底、干脆地撕扯了下来!

审讯室里的一切声音——苏晚晴那令人作呕的哭泣、警察严厉的呵斥、空调的嗡鸣、甚至自己血液在血管里奔流的声音——所有的声音,都在这一刹那,如同被一只巨手猛地掐断!

世界陷入一片绝对的、真空般的死寂。

他听不见了。

什么都听不见了。

不是物理意义上的失聪。他能感觉到声波撞击着耳膜带来的细微震动,但他失去了“理解”和“转化”这些震动为意义的能力。更准确地说,是那个赋予他倾听灵魂低语、洞悉人心幽微的“天赋”,那个他曾经依赖如空气、视若神明的能力,消失了。

彻底地、永远地、连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地……消失了。

就在那句“你的心跳出卖你了”脱口而出的瞬间。仿佛那不仅是对苏晚晴的最终审判,也是对他自身那扭曲能力的终极裁决。

苏晚晴的哭声戛然而止,如同被利刃斩断。她猛地抬起头,脸上纵横交错的泪痕还在,但那双红肿的眼睛里,所有的哀求和脆弱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一种被彻底看穿、猝不及防的惊愕和一丝冰冷的、被反将一军的怨毒。她死死地盯着沈逾明,仿佛想从他此刻死水般的眼神里确认什么。

沈逾明只是漠然地回视着她。世界寂静无声,她的表情变化在他眼中,像一幕劣质的哑剧。

门边的警察显然没明白沈逾明那句没头没尾的话是什么意思,但苏晚晴瞬间的表情变化无疑加重了她的可疑。年长警察脸色更沉,对着通讯器低声说了几句。

很快,两名女警走了进来,面无表情地对苏晚晴说:“苏晚晴,跟我们走一趟,有些情况需要你进一步说明。”语气不容置疑。

苏晚晴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怨毒的目光从沈逾明脸上移开,扫过女警,最终垂下眼帘。她没有再哭,也没有挣扎,任由女警将她从椅子上带起来。只是在转身被押着走向门口时,她最后一次侧过头,深深地看了沈逾明一眼。

那眼神极其复杂,怨毒、不甘、一丝惊疑不定,甚至……还有一点点难以言喻的、仿佛失去了某种重要筹码的空洞。

沈逾明依旧毫无反应。他像个局外人,看着这无声的默剧上演。苏晚晴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审讯室里只剩下他和两名男警。

年轻警察走过来,带着公事公办的冷漠:“沈逾明,关于苏晚晴刚才提到的周振声和林哲……”

沈逾明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抬起头。他的目光穿过年轻警察的肩膀,落在了审讯室角落。

那里,靠墙放着一盆小小的绿植。叶子边缘已经卷曲发黄,了无生气,显然很久无人打理,濒临枯死。在它旁边,墙壁高处有一个小小的、老式的换气扇窗口。此刻,一缕极其微弱、几乎难以察觉的夕阳余晖,正艰难地穿过那扇积满灰尘的换气扇缝隙,投射进来。

那缕光,细得像一根金色的丝线,在冰冷的、充满尘埃的空气里,无声地游动。

年轻警察的声音还在继续,但沈逾明已经“听”不到了。他的世界是静音的。

他只是看着那缕光。

恍惚间,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阳光刺眼的午后。不是在冰冷华丽的顶层公寓,而是在瑞恒资本那间属于他的、视野极佳的办公室里。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泼洒进来,空气里浮动着细小的金色尘埃。

苏晚晴就坐在他宽大的办公桌对面,手里捧着一杯他刚让秘书送进来的热咖啡。她似乎心情很好,身体随着某种无声的韵律轻轻晃动,纤细白皙的手指在温热的杯壁上无意识地敲打着,唇边噙着一抹温柔的笑意。

她似乎正看着窗外鳞次栉比的摩天大楼,眼神有些放空,然后,极其自然地,一串模糊却婉转的音调,从她唇间极其自然地流淌出来:

“……一直到最后都我还相信你……才明白这一切都只是曾经……”

那旋律带着一种淡淡的忧伤,像羽毛轻轻拂过心尖,又像黄昏时分的薄雾,悄无声息地弥漫开。那时的沈逾明正埋头审阅一份复杂的投资报告,听到这熟悉的、她常常哼起的调子,只觉得心头一暖,一种平凡却珍贵的幸福感油然而生。他甚至没有抬头,只是嘴角不自觉地向上弯了弯。

那时的他,拥有倾听世界一切秘密的能力,唯独听不到她的心。那时的他,以为那旋律只是她无伤大雅的小爱好,是她温柔心绪的一种流露。

他从未真正听懂过那歌词。

“我的心陪着你把自己关紧……”

“哦~不要说你还在我不会相信……”

“只好等所有的情绪都稳定……”

“爱情本来就想起……”

原来,她早已唱给他听过。

一字一句,都是她精心编织的谶语,是他命运最终的注脚。

他坐在那里,像一个被抽空了所有灵魂的躯壳。腕上的手铐冰冷沉重,脚边的枯叶无声蜷曲,唯有那缕来自高窗的、微弱的金色光线,在他空洞的眼底无声地跳动、燃烧,直至最后一丝余烬也湮灭在无边无际的寂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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