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韵对这里的房子更是一窍不通:
“房子的事我更不懂了,这个你看着办吧,我这边只有一点,就是那个厕所,有没有什么办法改善一下,我实在是。。。”
秦韵一想到现在的旱厕就苦着脸,每天上厕所太痛苦了,不能想,想起来就yue……yue……
想到城里的一般都是冲水厕所,秦韵又爱干净,农村的这种旱厕,实在是一言难尽。
李承宗非常能理解她的痛苦,认真想了想回道:“那我想想办法。”
决定了在这里盖,秦韵越看越满意,依山傍水,风景好,风水上不也说这样的位置好吗?
秦韵现在对这些无法解释的事情,更敬畏了,自己都灵魂穿越了,还能不敬畏?
一场秋雨一场寒。
下了几场雨,天气逐渐凉下来,尤其早上,得穿上厚实的外套了。
送走了暑气,迎来了秋收。
清龙泉大队虽说地理位置偏北,但是温度适宜,农作物一年两熟,夏天收麦子,秋季收玉米大豆,也穿插种些花生,地瓜,棉花什么的。
秋收主要是割大豆,掰玉米。
别看现在天气凉了,但是密密麻麻的玉米地就像闷罐一样,在里面穿梭让人觉得压抑又难受。
还随时都会被长长的玉米叶子在胳膊和脸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划痕,就算穿着长袖衣服,脸上裹上围巾,也难完全挡住刀片似的叶子。
晚上洗澡洗脸的时候,都会火辣辣地疼,好几天红痕都褪不下去。
更别提割豆子了,现在豆秧都干透了,割的时候左手抓豆秧,右手拿镰刀,就算戴着手套,豆荚的尖也不时能把手扎出血。
拿镰刀的右手割不了多久,就磨出一手的水泡,更别提脚下的豆秧,一不小心就刮开了裤脚,把小腿也划的一道又一道。
干了两天,秦韵就算有李承宗帮着,还是弄的浑身是伤。
秦韵疼的龇牙咧嘴的洗了个澡。
衣服就先放到盆里,手实在疼的没法洗。
洗好澡出来看到陈青青朝她指了指门口:“秦韵,你对象来了,等你半天了。”
秦韵朝她笑了下,把盆放回屋里,就朝门口走去。
秦韵感觉自己这两天都没个人样了,李承宗还像平时一样,背依然笔直挺拔,宛如田间道旁伟岸挺拔的小白杨。
秦韵问道:“怎么现在过来了?”
李承宗:“三大娘蒸了一锅包子,我给你拿过来两个,还没吃饭吧。”
秦韵摇摇头,回来大家轮流洗澡,也没多余力气做饭,就馏了几个窝窝头。
现在浑身哪哪都疼,根本不想吃饭。
李承宗仔细打量她一眼,洗过澡后,白嫩的脸上一道道红痕更明显了。
拉起手看她上一个红点一个红点的,应该是被豆荚扎破的,手心里还有好几个水泡。
想摸一下,又怕碰疼了她,感觉心里沉沉的难受。
李承宗:“进去拿根针,你这有酒精吗?我给你处理一下。”
秦韵来了备了一些简单的药品:“有,我回去拿一下。”
俩人来到经常约会的小溪边,让秦韵坐在石头上,李承宗半蹲在她身前,用酒精消过毒的针小心的在水泡底部侧面戳了一个小洞。
秦韵转开头闭着眼睛不敢看,没想到用针戳的时候不疼,挤出里面水的时候疼的直缩手,眼泪都出来了,用另一只手抱着李承宗的脖子,眼泪汪汪的撒娇:“好疼~”
李承宗下手更轻了:“再忍一下,马上就要好了。”
李承宗一鼓作气,把几个水泡处理好后又都在上面都抹了点酒精。
秦韵觉得沙沙的疼,皱着眉头。
都处理好后顺手把手里的东西放到旁边地上,单手把秦韵抱起来,自己坐在石头上,让秦韵坐在他腿上。
轻轻拿起秦韵的手小心的吹气,眼里满是心疼:“明天不去了。”
秦韵:“可这时候大家都去,我不去怕影响不好。”
李承宗想了想:“那去干点轻松的,你别管了,交给我。”
秦韵最喜欢听李承宗说:“你别管了”,感觉特帅。”
秦韵抬头亲了亲他略有些青茬的下巴,眼睛亮亮说道:“好,听你的。”
李承宗声音顿时低了下来:“再亲一下。”
秦韵又凑上去亲亲下巴,亲亲脸颊,刚准备离开,被托住后脑勺,轻轻吻了上来。
今天李承宗的吻异常轻柔,柔软的嘴唇落在她的唇上、脖颈,最后把秦韵的耳垂含在嘴里舔弄,秦韵整个人融化在他怀里。
第二天,所有女知青都被派去拾棉花了,对秦韵来说,只要是农活都累,但是拾棉花比起割豆子和掰玉米那还是强多了。
分派完任务,女知青们都开心的不行,看看李承宗,再看看秦韵笑的暧昧。
李承宗扫了她们一眼,瞬间都老实了。
可不敢惹他,万一再让去割豆子就惨了。
陈放也不想去啊:“队长,也让我们去拾棉花吧。”
李承宗:“大老爷们,拾什么棉花,那是女人的活。”
说罢看了秦韵一眼就走了。
男知青们唉声叹气的恨不得也变成女的。
王爱菊凑到秦韵耳边说:“沾了你的光了,肯定是看你一身伤,你们家李队长心疼了,又不好光给你自己调,干脆给我们都调了。”
自从处对象以来,李承宗给了秦韵很多的惊喜,虽然他嘴上一直说大老爷们怎么样,但是很会照顾人,能站到秦韵的立场考虑。
如果光给她自己调了活,其他人心里不舒服,秦韵还要和她们朝夕相处。
大家都调,对秦韵只有感激的份。
拾棉花是按照斤数计工分,女知青们也都不缺这点工分,磨磨叽叽的,最多的王爱菊也就五个工分,陈青青三个,其他都是四个。
下了工女知青们状况明显比昨天好多了,不像男知青们,尤其是陈放,鬼哭狼嚎的。
一抬眼看到李承宗走到知青点门口,嗷嗷叫的就蹿过去了,拉着李承宗的手哭诉::“队长,我实在是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