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知道她弟弟们还需要成长的时间,他塔喇家还需要布雅努的坐镇,所以给他了他一颗延寿二十年的丹药,健体丹也给了一颗。
有了布雅努在,就算她再不得胤祺喜欢,他塔喇家的姑娘都不会太难嫁,到时候她在康熙那边在出些力,他塔喇氏会平稳度过张保柱这个乏力时期的。
春去秋来,云舒和康熙在梦里的感情渐深,两人渐渐在梦里做了一对平凡的夫妻。
赏花游园、看戏听曲儿、琴箫和鸣,康熙和赫舍里氏因身份没办法做的事,他们在梦里都做了一遍。
虽然梦里的一切很美好,能让康熙在为前朝之事烦躁时有个可以放松的净土,但现实生活里。康熙怎么都找不到梦里跟他相会的人,这让他性格逐渐暴躁,也懒得应付后宫的那些女人。
最后一次,云舒站在梨花树下神色莫名的看着康熙,沉默许久后递上手里的东西:“你我前世许是夫妻,所以这段日子让我一直梦到你,可惜迄今为止我都没办法看清你的真面目,这也许注定这辈子你我无缘。”
康熙很想问问为什么?但还没开口面前的人就消失不见,地上只留下一个精致的同心结,他捡起同心结时从梦里惊醒。
康熙刚想叫人就察觉到手里有什么东西,他猛然想到一种可能,忙伸出手,只见手心里握着一枚熟悉的同心结,这不就是梦里卿卿留给他的吗?怎么会出现在现实里?
这诡异的事,让康熙再次开启了寻找梦里那人的行动。
而这时,也到了云舒和胤祺大婚的日子,大婚前一日过妆,一百二十台嫁妆,家具、首饰、衣料、日常用具、压箱钱、庄子、铺子等等,这些东西由他塔喇氏的人送入南三所胤祺院子里。
第二日胤祺前来接亲,他虽然不喜福晋,但代表皇家颜面的婚礼还是要出席的,不然汗阿玛不会轻饶了他。
云舒并不在意这点,反正从今晚开始,胤祺就别想再做个完整的男人了。
繁琐的婚礼让本就不高兴的胤祺脸上没有一丝笑意,胤礽颇有些无奈,新婚第一日就闹成这样,往后五弟夫妻该怎么过日子。
云舒将新房里的嬷嬷叫了出去,昙华伺候主子卸妆,洗漱。
昙华看了眼时间:“你先睡吧,胤祺那边属下会看着点,不让他来这里,刘佳氏那里已经准备好了,今晚胤祺就会不举。”
主子的事她们都准备好了,肯定让胤祺憋屈的过这一辈子。
胤祺那边,被各种事情纠缠的耽搁了半个时辰,他刚想去正院,就被刘佳氏的人找到并带走了。
胤祺不在意他塔喇氏的想法,也想让他塔喇氏认清自己的位置,别妄想一些不该想的,所以走的毫不犹豫。
等在刘佳氏屋子里的魂殇看着底下的狗男女,直接给他们用上了劣质的强效春药。
刘佳氏居然敢在主子大婚大日作出这样的事,那就要承受这件事带来的后果,希望明天起来,她还能得意。
原本刘佳氏院子里的奴才还在得意,得意于在福晋大婚之日打了福晋的脸,可随着时间的流逝,里面的动静越来越不对,守门的奴才终于开始着急起来。
寅时,凌晨四点,云舒被刘佳氏院子里的奴才吵醒。
她换上昨日的婚服扶着金盏起身:“走吧,让康熙好好瞧瞧他的好儿子,也让他看看朝思暮想的人是谁。”
好戏还开场了,胤祺就等着戴绿帽子吧。
可怜的胤祺,才十八九岁就不行了,以后也宠爱不了他心爱的刘佳氏,还要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福晋生下别人的孩子。啧~,可怜。
蒹葭院,云舒一身大婚礼服坐在椅子上等康熙,胤祺出了这样的事,他一定会过来的。
她看着脸色惨白瘫坐在床榻上的刘佳氏,满眼的冷意:“刘佳氏,现在的结果你可还满意?想必是很满意的,往后余生五阿哥必定对你念念不忘。”
可不是念念不忘,从今往后不出意外,胤祺将会和刘佳氏不死不休。
刘佳氏听到这话连滚带爬爬到云舒脚下:“福晋,妾身真的不知为何如此。”
她虽然想在昨夜打福晋的脸,但从没想过要伤害阿哥爷,她还没有那么不顾九族。
云舒转头看向躺在床上出气多进气少的人:“不知,阿哥现在这般模样难道不是你做的吗?”
还真不是,是魂殇做的,这家伙动手是越来越利索了。
刘佳氏哆哆嗦嗦的开口:“真的不是妾身做的。”
她昨夜只是和从前一样只是燃了些助兴的香料,根本就没做别的,往日都没事,怎么昨夜却出了事?
南三所出了这么大的事,康熙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一路上他气压低的小太监差点没抬住轿辇把他丢出去,他脸色难看的来到胤祺的住所。
云舒听到脚步声,控制着红了眼眶的转头看向门口处。
康熙站在大门口看着穿着婚服的人时如遭雷击,他心心念念的人居然是老五的媳妇?
云舒脸色苍白的起身行礼:“奴才给皇上请安。”
每次遇到康熙都是这操蛋的称呼。
康熙看着想要蹲下的人忙伸手想扶起人:“不必多礼。”
云舒闪躲开康熙的手,她现在的身份不适合和康熙多有接触:“是。”
云舒扶着金盏起身,身子有些摇摇欲坠。
康熙知道现在不是说什么的时候,他看向身后:“去给五阿哥看看。”
老五现在这样看着就不对,也不知道身体有没有大碍,只希望这是虚惊一场。
给五阿哥把脉的太医搭上脉后脸色越来越难看,许久后几人跪在康熙面前:“皇上,五阿哥身体里残留着大量的春药,这类的春药是青楼常用药,昨夜五阿哥房事过度伤了身子,往后怕是不能行房事了。”
娘内,这是什么狗屁倒灶的事,大婚当夜不和嫡福晋圆房反而和侧福晋同房,同房也就算了,还把自己玩废了,废的彻彻底底。
云舒听到这话猛的看向那几个太医:“五阿哥可以行房事。”
他不能行房事,自己的孩子怎么来?所以不管如何,胤祺都必须行。
康熙见她眼眶里打转的泪心酸了一下,看着她倔强的眼神,康熙看向太医吩咐:“五阿哥身体无事。”
就算卿卿不说这话他也要交代这话,胤祺可以被任何原因废,就是不能因为这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