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星到书肆买了纸和笔,重新找了家客栈,在客房中,仔细查看了师爷的秘密文件。
“大周元年四月十三,县令看上东村的张姓小娘子,便让我污蔑张相公偷盗,将人带到狱中,当天晚上我便吩咐手下去张相公家,将小娘子虏过来后送到了县令的后宅,并吩咐手下去狱中将张相公折磨致死。五天后张小娘子无故暴毙,抛尸乱葬岗。”
“大周元年五月初三,县令看上了南村的李寡妇,于当天晚上带人潜行到李寡妇家,让手下控制住李寡妇的小儿子,之后以李寡妇儿子为要挟,强行要与李寡妇一起探索曲径小道,奈何李寡妇誓死不从,并开始大声求救,县令担心事情败露,失手捂死了李寡妇,之后为了斩草除根,将李寡妇的小儿子一起杀死,抛尸乱葬岗。”
“大周元年。。。。。。”
王星翻到最后一张,眼睛顿时眯了起来,只见纸上如此写道:“大周元年九月十一,县令与夫人一起逛街时,看上了城西的豆腐西施。当天晚上便以税收问题要将豆腐西施传唤到后宅,豆腐西施的老公不愿意让妻子一个人来见县太爷,便随着妻子一起来到了县令后宅。那一晚县令当着豆腐西施老公的面侮辱了豆腐西施,豆腐西施接受不了自己被侮辱的事实,当场撞柱身亡。豆腐西施的老公吵着要去面见圣上,让县令死无葬身之地。结果也被县令命令手下杀掉,但是手下在抛尸的时候被打更的见到。他们想杀人灭口,却被打更的逃掉。于是急忙回报县太爷。第二天,迫于民众激愤的行为,县太爷答应要严查此事,几天后,刚好李财主带着礼物来求县令教训王星,于是县令顺水推舟,将强奸、杀人的罪名强行安给了王星,并担心夜长梦多,直接判定了5日后斩首示众。”
“卧槽,原来这些都是县令做的。而且县令也好人妻?莫非也是曹丞相的忠实粉丝,不过即使是同道中人,敢陷害我,也得一起死,这次就先拿狗腿子郑文彬收点利息。”王星恶狠狠道。
王星喃喃道:“不过县令和师爷两个人狼狈为奸、一丘之貉。就这些东西也搞不死那个狗腿子,还得加点料。俗话说得好,事情9分真,1分假,只要真的事情足够多,假的也会被当成真的。对于县令这种好人妻的畜生,最接受不了的绝对就是自己头顶上被带绿帽子,还是和自己最信任的手下。我就加一些郑文彬和县令夫人苟且的故事,我就不信县令都这样了,他妻子会是清清白白的!”
于是王星模仿师爷的字迹续写道:“大周元年五月的一天,县令出去拜访故人,我谎称身体不适,没有跟着县令一起去。待县令离开后,我与县令夫人在阁楼私会,期间县令夫人埋怨县令无能,根本无法满足她,她整天只能靠臆想来应付县老爷。她还说我比县令强一百倍,只有我郑文彬才能让她感受到真正的快乐。当天在阁楼我与县令夫人如干菜烈火般一点就燃,夫人很润,不得不称赞一番,县令的眼光真不错,就是身体不太行!事后夫人还说要与我远走高飞!我们约定掏空县令家底后就一起做一对欢喜鸳鸯!”
写完后,王星用力吹了吹,等字迹干了后就赶紧把这些文件都揣在怀里,头上戴个帽子就往县令后宅赶。到县令后宅的大门口后,王星就在那等着县令,这个点县令应该在书房,也不知道是真的勤勤恳恳,还是在谋划怎么抢其他的小娘子。
等了好一会儿,终于县令走出了书房,王星看准时机,将那些文件一起丢在院子里,并大声喊到:“县老爷,这是您让我查询的事情,已经查询出来了,小人先告退了。”
说完王星就赶紧跑了,县令还没反应过来,心里想着自己也没有让人探查什么事情啊,等反应过来后,连王星的身影都瞧不见了,反正自己也没什么危险,索性就不叫护卫追人了。
看着院子里面的纸,县令本来不想管的,但是刚好看见了一张纸上写着他强抢民女的信息,他赶紧呵斥住要走过来收拾纸张的丫鬟,自己亲自走过来把它们捡起来。
拿着这些纸回到书房,吩咐丫鬟,没有他的命令,谁也不能靠近,然后反手将书房给上锁了。在蜡烛的照耀下仔细查看起来,越看脸色越阴沉,当看到郑文彬与夫人苟且的片段后,他忍不住的拍了下桌子,把门外的丫鬟奴仆都吓了一跳。
县令发指眦裂道:“好你个郑文彬,我当你是心腹,你当我是傻子,还敢把这些事情记录下来,最可恨的是我在外偷家,你他妈偷我家!弄不死你我这个县令给你当!!!”
“来人,来人。”县令气急败坏的吼道。
“老爷,有何吩咐!”护卫听出了县令正在生气,不敢有丝毫耽搁。
“去给我把郑文彬这个狗贼绑过来!快去!!”县令吼道。
护卫:“遵命”。
于是护卫开始往郑文彬的住处赶去。
等护卫走了后,县令慢慢冷静下来,感觉事有蹊跷,虽然这个字迹是师爷的,但是送过来的人他没见过,还带着帽子,主要是太过巧合,感觉像是有人预谋一样,再说自己也没有发现夫人有何异常,千万不要被有心人算计了。可是这些事情也只有师爷清楚,县令也拿不定主意了。
于是县令来到卧房,他夫人正在床上刺绣,看见是县令,她刚准备问好,结果被县令打断道:“你对得起我吗?你怎么能背着我做这些事情,传出去我还怎么做人?”
县令夫人一脸懵:“老爷你说什么?我做了什么事情,你莫不要冤枉奴家。”
县令:“你自己做的事情还想狡辩?你在阁楼与人私通的事情还想瞒着我?真的以为没有人知道吗?”
县令夫人顿时眼泪就下来了,跪在地上对着县令磕起了头,哭着说道:“老爷,我错了,求求你饶过奴家这一次吧,奴家再也不敢了,老爷…..”
县令听到后只觉得气血上涌,仿佛看到了头顶的青青草原,语气愤怒的说道:“饶过你?你给我待在卧房,看我回来后怎么处置你!岂有此理!”
县令愤怒的一甩衣袖,转身走出房门口,他吩咐丫鬟们看住夫人,威胁她们如果夫人不见了,她们都得死。
“郑文彬,你好大的胆子,偷我家….”县令骂骂咧咧的回到书房。
“郑文彬?那个师爷?和他有什么关系?”县令夫人在房中不解的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