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我!靠我有什么用啦,秦哥哥很久没来了,我就是想要吃的,也没办法弄到呀!”
安全屋二楼的房间还算整洁,墙面没有斑驳破损,靠窗的位置摆着几张简易木桌,通风还算顺畅。
午后的仿生阳光,透过完整的玻璃窗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明亮的光斑。
只是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挂面清香,却没半点油盐气息,让这群正值年少的少女们神情都透着几分恹恹。
开口说话的少女余恬在人群里依旧扎眼——
哪怕秦洋许久没来了,她也一直注重着打扮。
此刻的她,身穿一件浅粉色吊带背心,洗得柔软贴身,布料清爽不透明,却将玲珑有致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纤细的肩颈下,是紧致圆润的肩头,肌肤白得像刚剥壳的荔枝,在阳光下泛着细腻光泽,连肩头未褪的浅淡红痕都格外清晰;
腰线纤细得仿佛一握即碎,顺着背心下摆微微收紧,衬得腰臀线条愈发柔和饱满。
下身是条牛仔超短裤,裤长刚到大腿中段,露出一双笔直匀称的腿,腿型纤细却不失肉感。
皮肤白得近乎发光,能隐约看到皮下淡青色的血管。
说话的她,正光着脚丫踩在地板上,脚趾圆指甲透着自然的淡粉。
脚背的肌肤同样白皙细腻,踮脚时小腿线条流畅,不见一丝多余赘肉。
她往秦洋坐过的一张木椅旁挪了挪,柔软的身子轻轻挨着椅臂,仿佛那人还在身边。
一侧吊带不经意滑落也没在意,露出大半莹白的肩头与精致的锁骨。
少女皱着小巧的鼻尖,语气带着娇嗔,还藏着几分真实的委屈,伸手轻轻拽了拽椅背上搭着的一件黑色外套——
那是秦洋上次留下的,指尖摩挲着的布料,像是在对着空气继续道:
“你们不要烦我啦,烦我有什么用啦,秦哥哥很久没来了,我就是想要吃的,也没办法撒娇呀!”
话音刚落,周围的少女们都下意识看向桌中央那盘挂面。
铁盘里,煮好的挂面根根分明,冒着淡淡的热气,却没有半点油花。
更没有盐、酱之类的调料,单调的看得人没了胃口。
她们大多穿着干净的短袖t恤和短裤,头发梳理得整齐,只是脸上难掩饥饿与无奈——
有人低头用筷子戳了戳面条,眼神黯淡;有人抿着唇,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桌沿;
还有人看向余恬手边的黑色外套,眼底藏着一丝同样的期盼。
余恬微微挺了挺胸,贴身的浅粉色吊带被撑出饱满柔美的弧度,胸前曲线因这个动作愈发分明,连布料上细密的纹路都跟着勾勒出诱人的轮廓。
她垂眼瞥了眼桌中央那盘寡淡的挂面,洁白的面条冒着微弱的热气,连一丝油星都看不见,眉头瞬间皱得更紧,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带着几分泫然欲泣的委屈。
她侧过身,对着秦洋常坐的木椅,声音软得像浸了蜜,又裹着明显的撒娇意味,像是在跟空气里的人隔空对话:
“秦哥哥,你看这面条,没盐没味的,实在咽不下去……”
她抬手轻轻戳了戳自己的脸颊,指尖划过白皙的肌肤,语气愈发可怜,
“秦哥哥,这边别说配菜了,便是调料也已经用完了——”
阳光透过玻璃窗落在她身上,将她莹白的肌肤照得近乎透明,肩颈处细腻的绒毛都清晰可见,肩头未褪的浅淡红痕在光线下格外惹眼。
她微微踮了踮脚,纤细的腰肢下意识收紧,更衬得腰臀线条柔和饱满,超短裤下的双腿笔直修长,皮肤白得能看清皮下淡青色的血管。
“你快来吧。”最后几个字说得又轻又软,带着浓浓的依赖与期盼,尾音微微上扬,像小猫的爪子轻轻挠着人心。
她说着,将椅背上那件黑色外套往怀里拢得更紧,脸颊轻轻贴在布料上,鼻尖萦绕着一丝淡淡的香水味——
其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外套的衣角,指尖划过布料,另一只手垂在身侧,指尖轻轻绞着吊带的边缘,姿态带着少女独有的娇憨与无助。
那玲珑有致的身段在明亮的光线下愈发晃眼,贴身的浅粉吊带勾勒出饱满柔美的曲线。
纤细的腰肢与饱满的臀线形成诱人弧度,超短裤下的双腿笔直白皙,在阳光下泛着莹润光泽。
可这份惹眼,却更衬得这末世里缺盐少味的窘境,以及无人依靠的孤单,格外让人揪心。
当然,她不是想秦洋想疯了。
主要原因,是她知道自己所在的楼层,肯定不是这栋安全屋内环境最好的楼层,秦哥哥肯定住在别的楼层。
秦洋一直不来,她有点担心——
不是单纯的思念,更多是怕,怕秦洋是不想理她们了。
一旦失去他的给养,哪怕是这种没盐没味的挂面,可能也吃不到了。
更何况,这天花板上有许多黑色圆点,谁都知道那是监控。
她故意挺挺胸,故意用娇软的语气撒娇,故意抱着秦洋的外套贴在脸颊。
一半是有点小小的抱怨——抱怨这没盐没味的挂面,抱怨末世的艰难;
一半也是做给监控背后的人看。
或许,秦哥哥虽然没来这里了,但一直命令别人,用监控关注着这边呢?
她要让秦洋知道,她们还在等他、依赖他,没了他,她们连顿像样的饭都吃不上。
她手指无意识地收紧,将外套攥得更紧,指节微微泛白,鼻尖的淡香水味愈发稀薄,就像秦洋的庇护,若即若离,让人抓不住。
可这番刻意的示好与撒娇,终究是石沉大海。
她不知道,秦洋本就很少看安全屋内的监控——
随着时间推移,桌中央的挂面早已凉透,黏腻地缠在一起,愈发没了食欲。
余恬抱着外套在木椅上坐了许久,从最初的期盼,到后来的焦灼,再到最后的失落。
眼底的光亮一点点暗下去,连刻意维持的娇憨姿态都卸了大半。
秦洋依旧没来。
她轻轻叹了口气,声音细弱蚊蚋,带着难以掩饰的伤心,却也知道末世里由不得人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