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鸦之里三年,外界一年。

两年的筹谋和一年的修复。

当宇智波鸦狩再次有意识地、稳定地连接上=血化身【桃源】,并通过留在外界的影分身“鸦”接收完过去一年海量而琐碎的信息流时,他缓缓吐出了一口积压在胸口的浊气。

十三岁的少年,身形依旧单薄,但脸上已不再是令人心惊的死寂苍白,而是多了几分莹润的生气。额前那缕枯白的发丝依旧刺眼,却不再像枯萎的杂草,反而像是某种特殊的点缀。灵魂深处的虚弱感依然如影随形,但至少,他已经能够在不牵动旧伤的情况下,进行一些简单的活动和能量操控。

(一年了……)

他心中默念。鸦之里的时间流速是他的优势,也是枷锁。他争取到了三年的休养和布局时间,但外界也已然物是人非。

信息汇总而来:

黑绝那边,【桃源】血化身尽职地扮演着“因计划屡屡受挫而暴躁、对黑绝能力产生质疑、但依旧执着于月之眼”的宇智波斑继承者形象。黑绝虽然焦躁疑虑,但似乎并未完全怀疑到鸦狩头上,更多地将“鸦”的屡次搅局归咎于一个神秘而强大的敌对势力在作祟,甚至开始怀疑是否还有其他未知的“后手”在干扰它的计划。它催促【桃源】加快对其他尾兽情报的收集,暂时避开了木叶这个硬骨头。

木叶方面,影分身“鸦”依旧保持着神出鬼没的作风,时不时在村子外围露个面,去店里“赊账”(记团藏头上),或是“偶遇”一下宇智波止水,留下几句似是而非的调侃,维持着那份神秘与威慑然后立刻立刻,生怕他问出一句为什么不拐带他这种语言。水门和三代目的联合执政似乎渐入佳境,村子呈现出一种久违的、脆弱却真实的活力。

砂隐那边,五代风影罗砂找儿子找了一年,几乎将风之国翻了个底朝天,却一无所获,怒火和焦虑与日俱增,对木叶和“鸦”的敌意也愈发深重。

而木叶内部,那些他牵挂的“幼苗”们,也在时光中悄然生长。

是时候出去看看了。

鸦狩睁开眼,眼底闪过一丝决断。他需要亲自去确认一些事情,去播撒一些种子,去解决一些……令人作呕的枷锁。

他看了一眼房间另一端。宇智波斑依旧如同亘古不变的磐石,坐在那里闭目调息,周身自然能量如同温顺的溪流缓缓环绕。经过鸦之里一年的“朝夕相处”(虽然大部分时间鸦狩在昏睡或静养),斑对他这种“虚弱小鬼”的存在似乎已经习以为常,警惕和审视淡去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默认的共存。

(机会。)

鸦狩屏息凝神,高阶变身术的印记在体内无声流转。得益于三年的温养和对自然能量更精妙的掌控,他此刻施展的变身术,比之以往更加完美,几乎不泄露丝毫查克拉波动。

雾气般的光芒极淡地一闪而逝,床上的黑发少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那个身披鸦羽暗纹斗篷、戴着纯黑面具的成年“鸦”。

他如同真正的影子,融入了鸦之里的光线与阴影,没有惊动任何能量涟漪,悄无声息地打开了通往外界桃花林的出口,一步踏出。

……

木叶五十三年的春天,阳光正好。

“鸦”的身影如同鬼魅,出现在木叶村外围的森林中。他深吸了一口外界真实的、带着泥土和草木芬芳的空气,感受着与鸦之里截然不同的时间流速,微微眯起了眼。

他没有立刻行动,而是先通过灵魂连接,给在雨之国附近活动的影分身下达了暂时远离木叶、前往土之国边境搜集情报的指令,混淆可能的视线。

然后,他收敛了所有气息,如同一个普通的旅人(如果忽略那身打扮的话),朝着木叶村的方向走去。他没有进入村子,而是凭借着对结界和地形的熟悉,如同行走在自家后院,轻易地避开了所有明暗哨,来到了村子中心区域的外围。

他的目光,首先落在了一栋重新焕发生机的小楼上。那里是水门和玖辛奈的家。

透过窗户,他能看到五岁的鸣人,顶着一头更加耀眼的金发,正在院子里追着一只蝴蝶奔跑,小脸上洋溢着纯粹快乐的笑容,嘴里嚷嚷着“爸爸快看”。波风水门坐在廊下,手里看着文件,嘴角却带着温柔的笑意,目光始终追随着儿子。漩涡玖辛奈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走出来,红发在阳光下如同燃烧的火焰,她笑着招呼父子俩,眼底是失而复得的珍惜与满足。

(很好。)

“鸦”面具下的嘴角微微勾起。这份温暖,是他拼尽全力保下来的。值得。

他的目光移向宇智波族地。训练场上,五岁的佐助穿着一身小小的忍者服,正有模有样地练习着手里剑投掷,虽然准头还差得远,但眼神却异常专注认真。十岁的宇智波鼬站在他身旁,耐心地指点着,神情温和。十四岁的宇智波止水抱着手臂靠在一边的树上,看着兄弟俩,脸上带着欣慰的笑容。偶尔,佐助会抬起头,用亮晶晶的眼睛看着鼬和止水,充满期待地问:“哥哥,止水哥,我明年也能去忍者学校了吗?”

(鼬……止水……)

“鸦”的心中泛起一丝微澜,但很快平复。他们很好,这就够了。

他又看到了日向族地。五岁的雏田怯生生地跟在父亲日足身后,小脸微红,努力想要挺直腰板。而六岁的宁次,已经在忍者学校开始了他的生涯,此刻正在分家的训练场上,承受着远比同龄人更加严苛的训练,额头上的“笼中鸟”印记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笼中鸟……)

“鸦”的眼神冷了下来。是时候解决这个恶心的东西了。

不过在此之前,他还有一处想去看看。

身影再次融入阴影,下一刻,他出现在了旗木宅邸的庭院外。这里的结界对他而言形同虚设。

夕阳的余晖给旗木家古朴的宅院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院角的几株晚樱开得正盛,微风拂过,带起几片粉白的花瓣,悄然飘落。

他如同回自己家一样,熟门熟路地推开虚掩的院门,木质门轴发出轻微的“吱呀”声,正好将院子里那幕温馨的景象尽收眼底——

高大健硕的宇智波带土,围着一条明显小了一号、印着卡通小狗图案的浅蓝色围裙,与他那沉稳(甚至略带压迫感)的身形形成了奇妙的反差萌,头发也已经剪掉了。他正拿着一个竹扫帚,有些笨拙却异常认真地清扫着石板路上的落花与尘土,额角甚至沾了一点不知哪里蹭到的灰。

而刚刚结束暗部任务、一身风尘仆仆的旗木卡卡西,正低着头,无精打采地踩着影子往屋里走,连那头标志性的银发都似乎耷拉着,透着一股挥之不去的疲惫。

带土一抬眼看到卡卡西,那双漆黑的眸子瞬间亮了起来,仿佛落入了星辰。他立刻丢下扫帚,几步上前,动作流畅自然得仿佛演练过无数次,张开那双因为常年锻炼而显得格外有力的臂膀,不由分说地、结结实实地将比自己矮了一头多的卡卡西整个儿地圈进了怀里。

他甚至还像只找到主人的大型犬,用下巴亲昵地、蹭了蹭卡卡西那头柔软得不像话的银发,声音里带着阳光晒过般的暖意:“欢迎回来,卡卡西!今天怎么这么晚?任务辛苦了吧?”

卡卡西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拥抱撞得微微一个趔趄,露出的那只死鱼眼里先是闪过一丝猝不及防的愕然,随即化为无奈的纵容。他没有挣扎,只是象征性地用手肘轻轻顶了一下带土结实的胸膛,闷闷的声音从带土怀里传出来,带着点被布料捂住的含糊:“……白痴,放开,身上都是灰。”

“有什么关系,反正待会也要洗澡。”带土浑不在意,反而抱得更紧了些,仿佛要将卡卡西身上那股暗部的冰冷气息都驱散,用自己的体温将他捂暖。他笑嘻嘻地,半抱半推地把卡卡西往屋里带,“猜猜今天做了什么?是你最爱的盐烧秋刀鱼哦!还有味增汤,我特意多放了豆腐!”

旗木朔茂站在屋门口的廊下,手里拿着一块干净的布,正在擦拭他的短刀“白牙”。他看着院子里黏糊糊的两人,脸上没有丝毫不悦,反而带着一种历经沧桑后、无比温和而释然的笑容,眼神柔和得像化了冻的春水。他没有出声打扰,只是静静地享受着这迟来了太久的天伦之乐。

“啧啧啧……”

“鸦”那特有的、带着戏谑和慵懒腔调的声音,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突兀地在庭院中响起,精准地打破了这暖意融融的画面,“真是感人至深的……兄弟情啊。看得我都想找个地方坐下来,泡杯茶慢慢欣赏了。”

唰!

几乎是声音响起的瞬间,卡卡西和带土身体同时一僵,猛地转头,目光如电般射向声音来源。卡卡西瞬间从带土怀里挣脱出来(虽然带土还有点不情愿地拉着他的胳膊),露出的那只眼睛里充满了职业性的警惕与冰冷。带土则下意识地上前半步,以一种保护性的姿态将卡卡西和屋门口的朔茂都挡在身后,独眼中锐光闪烁,周身气息瞬间从刚才的温和变得凝实而危险。

旗木朔茂也收敛了笑容,擦拭短刀的手停了下来,看似随意地握住了刀柄,眼神凝重地看向不速之客。

只见“鸦”不知何时已经悠闲地坐在了庭院里那盏石灯罩上,一条腿曲起,手肘搭在膝盖上,另一条腿随意地垂下轻轻晃荡。纯黑的面具在夕阳下反射着微光,露出的那双眼睛里,满是饶有兴味的光芒,正上下打量着如临大敌的三人组。

“‘鸦’!”卡卡西的声音冷得像冰,下意识地摸了摸腰后的苦无袋。

“哎呀呀,别这么紧张嘛,卡卡西君。”“鸦”摆了摆手,语气轻松得仿佛只是在和老朋友聊天,“我就是路过,闻着你们家饭香味了,顺便来看看我‘预订’的苗圃守护者们过得怎么样。”他的目光刻意在带土身上那条卡通围裙上停留了两秒,笑意更深,“看来……我们的小带土转型‘家庭主夫’很是成功嘛?把咱们这位冷面暗部精英照顾得挺‘滋润’啊?”

他刻意用轻佻又促狭的语气点破带土的身份和现状,恶趣味地观察着他们的反应。

卡卡西的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了红晕,不知是羞恼还是别的什么,但他眼神里的冰层却更厚了,语气硬邦邦地:“这不关你的事。这里不欢迎你。”

“怎么不关我的事?”“鸦”轻盈地从石灯上跳下来,落地无声,他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踱步向前,姿态闲适,“我可是很关心木叶未来的‘花朵’们,是否能在一个健康、完整、充满……呃,‘爱’的环境下成长。毕竟……”他拖长了语调,目光在紧紧相依的卡卡西和带土之间来回扫视,最终落在卡卡西那泛红的耳根上,意有所指道,“破碎的家庭容易长出歪脖子树,内心缺爱的小孩更容易长成别扭的大人,不是吗?我看现在这样……就挺好,至少有人能治治你这副死气沉沉的样子了。”

带土的脸色变了变,眼中闪过一丝深刻的愧疚与心疼,他侧头看了一眼卡卡西,然后更加坚定地握住了卡卡西的手腕,仿佛在传递无声的支持,同时对“鸦”的戒备也更重了。

旗木朔茂上前一步,与带土并肩而立,沉声道:“‘鸦’先生,多谢你之前的……援手。但旗木家内部的事情,不劳您费心。如果你是来确认带土的情况,他很好,我们一家都很好。”

“援手?”“鸦”嗤笑一声,笑声里听不出喜怒,“都说过了,是交易。我救了水门夫妇,木叶的‘幼苗’们归我关注,很公平。至于费心……”他目光再次扫过紧紧拉着卡卡西手腕的带土,以及虽然别扭却没有甩开的卡卡西,还有一旁神色沉稳的朔茂,面具下的语气莫名地软了一丝,甚至带上了一点几乎难以察觉的……怅然?“看到你们现在这样,能围着一张桌子吃饭,有人等着回家,有人为你留灯……倒让我觉得,我这顺手牵线搭桥的‘媒人’,当得也不算太亏。”

说完,他不等面色各异的三人再说什么,身影如同被夕阳最后一缕光线吹散的烟雾,开始缓缓变得透明、淡化。

“好好过日子吧,两位,还有……老白牙。”他最后的声音飘忽而来,带着一丝不易捕捉的真诚,“这样的画面,看着还挺顺眼的。下次若再来叨扰,希望还能闻到这么香的饭味,看到这么……有人气儿的家。”

话音落下,他的身影已彻底消失在逐渐浓郁的暮色中,仿佛从未出现过。

庭院里,只剩下旗木家三人站在原地,面面相觑。

卡卡西紧绷的身体缓缓放松,被带土握着的手腕动了动,却没有抽出来。他望着“鸦”消失的方向,露出的那只眼睛里,警惕未消,却又因对方最后那句似是而非、却莫名触动人心的“祝福”,泛起一丝极其复杂的、连他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波澜。

带土感受着掌心卡卡西手腕的温度,又看了看身旁神色复杂的养父,心中的戒备慢慢化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甸甸的、混合着愧疚、庆幸与决心的情绪。他用力握紧了卡卡西的手,低声道:“……饭要凉了。”

旗木朔茂看着两个孩子,脸上重新浮现出温和的笑容,他收起短刀,拍了拍带土的肩膀:“走吧,进屋吃饭。今天带土做的秋刀鱼,闻着确实很香。”

晚风吹过庭院,卷起几片樱花,带来了厨房里隐约飘出的、带着烟火气的食物香气。那曾经冰冷、空旷的旗木宅邸,此刻被一种温暖而坚实的“家”的氛围紧紧包裹着。

……

离开旗木家,“鸦”的目光彻底冷了下来。下一个目标,日向分家。

他如同暗夜的使者,悄无声息地潜入了日向族地,精准地找到了正在自家院落里指导宁次进行基础柔拳修炼的日向日差。

“日差先生,别来无恙。”“鸦”的身影从阴影中浮现。

日差猛地一惊,瞬间将宁次护在身后,白眼瞬间开启,紧张地看着这位不速之客。“‘鸦’先生?!您……”

“放心,我不是来找麻烦的。”“鸦”的目光越过日差,落在那个一脸倔强、额头有着青色交叉印记与两条钩纹的小小宁次身上,“我是来……履行约定的。”

“约定?”日差一愣。

“关于‘笼中鸟’。”“鸦”言简意赅。

日差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眼中爆发出难以置信的光芒:“您……您找到方法了?!”

“不是找到,是本来就不难。”“鸦”的语气带着一种近乎傲慢的平静,他伸出手指,指尖萦绕着一丝精纯至极、仿佛蕴含着天地至理的自然能量,“这东西,不过是沾了点粗浅法则边角的诅咒玩意儿,对于真正触摸到法则的人来说,改写它,就像修改一行写错的代码那么简单。”

在日差和宁次震惊的目光中,“鸦”的指尖轻轻点在了宁次的额头上。

没有剧烈的查克拉波动,没有痛苦的挣扎。只有一股温暖、柔和、仿佛母亲怀抱般的能量,缓缓注入那青色的印记之中。

日差的白眼清晰地“看”到,那原本如同附骨之疽、深深扎根于宁次灵魂和血脉深处的咒印结构,在那股更高层次的自然能量冲刷下,如同冰雪消融般开始瓦解、重构!

那象征着束缚与奴役的交叉印记与钩纹,颜色逐渐变淡,形态也开始改变,最终,化作了一个极其简约、却散发着盎然生机与纯净力量的淡绿色纹路,形状如同一片新生的嫩叶,静静地烙印在宁次的额头。

与此同时,所有日向分家之人,无论身在何处,都感觉到额头一热,那困扰了宗家分家千百年的“笼中鸟”咒印,竟然在同一时刻发生了奇异的变化!束缚与控制的机能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温和的能量,缓缓滋养着他们的双眼,让他们的白眼视野似乎变得更加清晰、洞察力更强!

“这……这是……”日差抚摸着自己同样变化的额头,感受着那截然不同的力量,激动得浑身颤抖,几乎要落下泪来。困扰了分家无数代人的噩梦……就这么……解除了?!

宁次也茫然地摸着自己的额头,那双纯净的白眼中充满了困惑与一丝新生的希冀。

“新的印记,只会增强你们的视力,再无任何束缚。”“鸦”收回手,语气依旧平淡,“至于宗家那边,不用担心,法则层面的改写是绝对的,从今往后,日向一族诞生的所有孩子,都不会再被刻上那奴役的印记,只会拥有这‘祝福之印’。”

他看向尚未从巨大惊喜中回过神来的日差,提出了他的条件:“交易完成。我的报酬是——这个孩子。”

他指向宁次。

日差脸色一变,下意识地就要拒绝。

“别紧张。”“鸦”打断他,“我不是要剥夺你的儿子。只是在他忍者学校毕业之后,他需要为我效力。我不会限制他的自由,也不会强迫他做违背本心之事。他只是……将成为‘鸦之里’的一员,我的手下。这对他来说,或许是一条比困在日向一族更广阔的道路。”

他看着宁次那双已经开始闪耀着不凡光芒的白眼,淡淡道:“如此天才,困于旧制的牢笼,太过可惜了。”

日差看着“鸦”,又看了看眼神清澈、似乎对“鸦”的话产生了好奇的儿子,心中天人交战。最终,对儿子的爱和对他未来的期望,压倒了对“鸦”的恐惧与疑虑。他重重地点了点头:“……我答应您!只要您信守承诺,不伤害宁次,给他更广阔的天地!”

“很好。”“鸦”满意地点点头,抛给日差一枚通讯符,“等他毕业,通过这个联系我。”

说完,他最后看了一眼摸着额头新印记、若有所思的宁次,身影缓缓淡化,消失在日向族地的夜色中。

解决了一桩心事,“鸦”感受着木叶宁静(至少表面如此)的夜晚,心中却并无多少轻松。

黑绝的威胁依旧悬顶,斑这个“合作者”也需要小心应对,还有那些散落在各地的尾兽和“幼苗”……

路,还很长。

但他会一步步走下去。

为了守护这些微光,他愿意继续行走在黑暗之中。

(第九十三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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