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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珏还在跳。

一下一下,贴着胸口,像是有人在远处敲钟。我站在原地,手指攥紧那半块裂开的玉,耳边是死一般的寂静。刚才掠过的黑影已经不见,地上那截染血的布条还躺在角落,纹路清晰——守林人的装束,不该出现在圣殿内院。

脚步声从门外传来。

轻,但节奏不对。不是巡夜的卫兵,也不是长老们的步调。我低头看着手中的玉珏,它突然发烫,热得几乎要烙进皮肉。就在那一瞬,一个声音钻进脑子里。

“阿烬,别怕。”

我猛地抬头。

是司音的声音。

三百年前他在瘴气林背我离开时,也是这样叫我。那时我还不会说话,只能死死抓着他衣角。他一边咳血一边走,一步一踉跄,却始终没松手。

现在这声音穿过时间,稳稳落在我耳边。

门被推开一条缝。

少年端着茶盏进来,低着头,手指微微发抖。他是岩隼,之前站在老者身后那个。我认得他的脸,也记得他在火光下捡起玉珏碎片时的眼神——有疑虑,但没恶意。

可此刻他袖口反光,是一只小瓷瓶的轮廓。

迷药。

我没动,也没出声。他走到案前,把茶盏放下,动作很慢,像在等什么反应。我伸手接过,指尖擦过杯沿,温的。我做出要喝的样子,抬到唇边,却在最后一刻偏开头,将茶水倒进袖口内衬。湿意立刻渗上来,冰凉一片。

他松了口气,身子往前倾了些,眼睛盯着我看。

“您……还好吗?”他问。

我垂着眼,没答话。等他再靠近一步,忽然出手,一把扣住他手腕。力道很大,他闷哼一声,瓷瓶从袖中滑出,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

“谁派你来的?”我盯着他,“离渊?还是天族?”

他脸色变了,用力挣扎,但我没松手。他的呼吸乱了,额角冒汗,眼神开始躲闪。

“我没有——”

话没说完,怀里的玉珏猛然亮起一道金光。

银线炸成光网,瞬间铺满整面墙。岩隼瞪大眼,整个人僵住。一道虚影从玉中浮出,黑袍垂地,长发未束,肩上有旧伤——正是司音当年的模样。

他站在少年面前,声音冷得像霜:“再动她,我让你魂飞魄散。”

岩隼尖叫一声,整个人向后摔去,撞翻案几,茶盏碎了一地。他蜷在地上,双手抱头,嘴里不断重复“不可能”,脸色惨白如纸,冷汗直流。

我松开手,蹲下身搜他怀里。

掏出一块天族制式的玉简,表面刻着细字:“断灵脉行动前夜,杀烬。”

字迹是天族军令的标准写法,下方还有火漆印痕,未干透。说明这命令刚传过来不久。

我捏着玉简站起来,看向倒在地上的少年。他已经不动了,眼神涣散,嘴唇发青,像是被什么力量抽空了神志。玉珏的金光渐渐退去,重新变回那块裂开的残玉,安静地贴在我胸口。

外面风声紧了。

我听见远处传来翅膀拍打的声音,不止一只。南荒结界还在,但守林人出了事,布条上有血,说明外敌已经突破外围防线。而天族选在这个时候动手,目标明确——趁我在密室孤立无援,斩草除根。

我走到墙边,捡起掉落的瓷瓶。打开盖子闻了一下,是“昏罗散”,服下后三息内失去意识,六个时辰才能醒。这种药一般只配给天族执法队使用,不会流落到翼族内部。

除非有人早就混进来了。

我回头看他,少年仍躺在地上,胸口微弱起伏。他不是主谋,顶多是个棋子。真正想杀我的人,还在暗处。

玉珏又震了一下。

比刚才更重,像是在提醒什么。我闭上眼,试着集中灵力去感应它。刹那间,脑海里闪过画面——一片枯林,地下有脉络流动,像是血管。一根黑色石柱插在中心,上面缠着锁链。有个身影跪在那里,手撑地面,背上全是伤口。

那是司音。

他还活着。

被困在某个地方,靠着玉珏和我之间的联系,勉强送出一丝意识。刚才那句“别怕”,是他用最后力气传来的。而他说的另一句话——“别让他们烧了《血翼咒》”,也不是随便说的。

《血翼咒》能解开南荒诅咒?

我一直以为那是禁术,是离渊用来控制翼族的手段。但现在看来,它可能是钥匙。真正的钥匙。

我睁开眼,把玉简塞进腰带,顺手将瓷瓶揣进袖中。然后弯腰扶起岩隼,把他拖到角落,靠墙坐着。他眼皮颤动,嘴里嘟囔着什么,听不清。

我转身走向门口,手刚碰到门环,外面传来扑通一声。

有人落地。

紧接着,第二声,第三声。

不止一个。

我退回几步,靠在墙边,右手按住腰间的短刃。黑翼收在背后,随时能展开。玉珏贴着心口,温度越来越高,几乎要烧起来。

门外静了几息。

然后,一只手缓缓推开门缝。

月光照进来,映出一只戴铁护腕的手。天族制式装备,暗红纹路,代表执法营三级以上军官。

我屏住呼吸。

那人没进来,只是把一张符纸贴在门框上。黄底朱砂,画的是封灵阵。一旦点燃,整个密室会被封锁,灵力无法调动。

我慢慢抽出短刃,握紧。

就在符纸即将燃起的瞬间,玉珏爆发出一道刺目金光。

门被猛地撞开,一股劲风扑面而来。我侧身避过第一击,短刃横扫,划破对方手臂。那人闷哼一声,后退两步,抬头看我。

是个女人,脸上蒙着黑巾,只露一双眼睛。她盯着我看了两秒,忽然开口:

“你是烬羽?”

我没答。

她冷笑,“看来真是你。一个私生女,居然活到现在,还觉醒了黑翼。”

我握紧刀柄,“你们杀了守林人?”

她不否认,“他们不该拦路。南荒灵脉明日就要断,这片土地会变成死地。你就算有司音护着,也撑不过三天。”

我往前一步,“司音在哪?”

她眯眼,“你还惦记那个废人?他现在连站都站不起来,等着魂散吧。”

玉珏剧烈震动,几乎要从我手中飞出去。我咬牙压住它,冷声道:“告诉我他在哪。”

她嗤笑一声,抬手打出一道符火,直冲屋顶梁柱。那里挂着一串铃铛,是预警装置。只要被触发,整个圣殿都会惊动。

我不敢追。

铃声响起的刹那,我翻身跃上横梁,一脚踢断铃绳。铜铃坠地,砸出闷响。下面的女人已经退到门口,正要离开。

我甩出短刃。

刀锋擦过她肩膀,带出一串血珠。她踉跄一下,回头看我,眼里多了几分忌惮。

“你会后悔的。”她说完,纵身跃出窗外。

风卷起她的披风,消失在夜色里。

我落在地上,捡回短刃,发现刀尖沾了点东西——不是血,是种黑色粉末。我抹了一点在指尖搓开,有点粘,带着淡淡的腥气。

和布条上的血味一样。

我收起刀,走回屋内。岩隼还在昏迷,玉简在怀里发烫。我把它拿出来,发现背面多了几个新字,是刚刚浮现的:

“南方枯林,子时之前。”

是司音写的。

他只剩这么点力气传递消息了。

我摸了摸玉珏,低声说:“我去找你。”

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多。

我吹灭桌上残烛,靠墙站着,等人群过去。等一切安静下来,我才重新抬头,看向窗外的夜空。

南荒的月亮是灰白色的,照在树梢上像一层薄霜。我握紧玉珏,感受着它一下一下的跳动。

像心跳。

也像倒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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