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做的这个帐篷大,沈青柠决定还是把帐篷送给杨临风他们,她和小竹还是再挤一晚,明天就可以和小竹单独住一个帐篷,她就能悄悄进空间洗一个热水澡,吃一顿美味的食物。
当老国公把帐篷送给杨临风时,杨临风对他们感恩戴德。
周梅花可不同意了,她消停了两天,已经忘记身上的痛。
“为什么再给他一个帐篷,我们一个也没有。”
“老不死的,我家老爷也是你的儿子,你不给我们帐篷,给别人两个帐篷,有你这样当父亲的吗?”
周梅花双手叉腰,扯着嗓子大声叫嚷起来。那个嚣张的样子,就好像她才是主人一样。
老国公被气得吹胡子瞪眼:“放肆!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公公,你居然叫我老不死,如此大逆不道,如此没有家教,我们傅家容不下你,要休了你!”
周梅花鄙视的看着老国公,冷冷的说:“休了我,你以为你是谁?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老国公。你与我们一样,都是流放犯人。要休我,也是我家老爷休。你问问我家老爷,他要休了我这个结发妻子吗?”
“再说了,你说是我公公,那有做公公的让儿子儿媳露宿外面,把帐篷送给外人的。”
周梅花的话更加气得老国公一口气差点上不来,他颤颤巍巍的指着傅正大:“孽子,你的妻子这样骂我,你不骂她吗?”
“父亲,我的夫人说得不对吗?你们住进帐篷,我们在外面受苦,你有当我是你儿子吗?”
“现在我夫人要住帐篷,你就要我休了她,你有当我是你儿子吗?”
傅正大这番话让老国公晃了晃,身子向后踉跄两步,才站稳。
但是,二房和三房的人虽然都没有说话,但是,却是赞同传正大的话。
他们都是国公府的人,受国公府连累,现在受流放之苦,他们凭什么这样对他们,真有把他们当成一家人吗?
老夫人,国公夫人和沈青柠见老国公过去一段时间都没有回来,还看到周梅花和傅正大站在老国公旁边,不知说了什么,老国公脸色不好,二房和三房的人围在那里。
老夫人和老国公做了几十年夫妻,老伴苍白的脸色她就知道,老伴这是被人气倒了。
她心里那个急呀,没有与国公夫人说,她就在嬷嬷搀扶下,颤颤巍巍的走过去。
国公夫人和沈青柠见老夫人担心的样子,她们也害怕老国公有事,跟在后面。
沈青柠到时就听到傅正大说的话,是指责老国公不给帐篷给他,她心里冷笑,帐篷是自己画出来的,自己想给谁就给谁,关他什么事。
“二叔,帐篷是我想出来的,我想给谁就给谁,与你有何关?”
“再说了,你们什么也没有做,就想白得帐篷,是不是想得太美好了。”
“我劝你,早点睡,因为梦中什么都有。别说是住帐篷,就是住国公府都可以。”
沈青柠才不惯着他,她的东西,她想送谁就送谁,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傅正大被沈清柠的话气得说不出话来,他怎么也没想到,他一个长辈会被一个晚辈这样下面子。
“放肆!你一个晚辈就是这样对长辈说话的,你的父母就是这样教你的,一点家教也没有!”
傅正大真是被沈青柠气得紧握着拳头,青筋暴起。
于是,他口不择言的骂沈青柠,还把沈青柠的父母也骂了。
老夫人和国公夫想开骂被沈青柠拉住了。
自己的事自己做,不需要麻烦两个老人。
吵架而已,好像谁不会似的。
“祖母,娘,我来!”
沈青柠拉住老夫人,国公夫人,她就开骂:“我的父母教育我,对人要有礼貌,对畜生不用。因为畜生没有人性,也不懂感恩。”
“我想问问二叔,你懂人性,懂感恩吗?”
“你只是一个庶子,老夫人对你们没有苛刻,给你们置办院子,让你们搬出去住,安排下人伺候你们,你就是这样对老国公的。”
“要知道,庶子与下人无虞,但是,老国公和老夫人把你们与国公爷一样的待遇,还给你们安排官职,助你们的仕途,你就是这样对自己的父亲的,你觉得你有良心吗?还有人性吗。”
“这些年,国公爷辉煌时,你们沾了不少光,现在落难了,就嫌弃国公府连累了你,你还是人吗?”
沈青柠的话,博正大被骂得哑口无言,脸色有些铁青。
二房三房的人觉得沈青柠说得对,国公府辉煌时,他们的确沾了不少光,现在落难了,他们不应该怨恨。毕竟,他们是国公府人,应该团结一致。
“放你他妈的狗屁,什么帮了我们。我们没有沾到他们一点光。国公府辉煌时,他们就把我们二房和三房分出去,给我们住一个小院子,他们住在国公府那么大的院子,吃香喝辣的,我们只能吃青菜白粥,过着清苦的日子,这就是你所谓的对我们一视同仁?”
周梅花可不管,她见老爷要败下阵来,于是,她撒泼打滚,声讨着着老国公和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