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洋坐下后，孙思琪把黑珍珠拿过来，“嘭”地一声拔开木塞，酒液醇厚的香气瞬间漫开来。
“哇，这味道绝了！”穿牛仔短裤的女孩夸张地吸气：“比我爸藏的那瓶茅台还香！”
孙思琪给每个人倒了小半杯，轮到张洋时，特意多倒了点，说道：“张总，你酒量怎么样？”
张洋迎着孙思琪的目光，嘴角扬起笃定的弧度：“放心，保管让你尽兴。”
孙思琪笑眼弯成月牙，给自己斟了满满一杯，酒液在水晶杯里晃出琥珀色的光：“张总，先祝你生意兴隆，日进斗金。”
“借你吉言，也祝你减肥成功，”张洋举杯相碰，清脆的响声里。
他望着杯中酒液，忽然想起上次假扮少爷时，这酒摆在桌上像件艺术品，并没喝。
此刻仰头饮尽，那股稠滑瞬间漫过舌尖。
烤杏仁的微苦刚在味蕾上铺开，蜜渍柑橘的甜就紧随而至，顺着喉咙滑下去时，竟像被丝绸裹着般温润，连胃里都暖烘烘的，丝毫没有烈酒的灼烫。
“酒量不错啊。”孙思琪看着他空了的杯子，挑眉说道：“这酒一般人一口闷都得呛着，你倒是面不改色。”
张洋放下杯子，指尖还残留着杯壁的凉意，嘴上玩笑道：“一般一般，全球第三。”
孙思琪好奇的问：“那第一第二是谁啊？”
张洋自信满满：“还没生出来呢。”
他瞥了眼沙发上的四个女孩，她们正含笑看着这边，眼神里带着点好奇。
张洋便问道：“你们几个不点位少爷陪着？”
孙思琪往椅背上一靠，笑着扬声问：“怎么样，我没骗你们吧？张总是不是比照片里还帅？”
“何止啊。”穿白裙的女孩先开了口，语气里带着真诚：“琪琪看上的人，眼光能差？”
“这颜值，去当明星都得挤破头抢资源。”另一个短发女孩跟着打趣。
一个染着黄发的女孩说：“比当年的黎明还帅。”
另外一个红裙女孩说：“可惜我结婚了，不然肯定把你追到手。”
张洋被夸得耳根微热。
说起来，他自己都能感觉到变化。
以前跑外卖时，总觉得腰杆挺不直，看人都得低着头。
如今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底气也足了，连走路都不自觉带了股从容劲。
这气质上的改变，怕是比颜值本身更打眼。
其实好多明星在红之前都是普通人，没有资本捧的话，在帅也没用。
张洋笑着摆手：“别打趣我了。要不还是点几位少爷吧？就看我跟琪琪喝酒，多闷。”
“她们可都是有家室的。”孙思琪解释道：“就是陪我来热闹热闹，我单身无所谓的。”
张洋恍然点头，目光扫过点歌台：“那你们唱歌吧，我陪琪琪接着喝。”说着，给孙思琪续上酒。
他心里却盘算着，这酒虽好，也不能贪杯。
孙思琪是贵客，更是朋友，得让她喝得舒坦，又不能真喝多了失态。
至于自己，肯定是喝不醉的。
......
一个小时后。
一瓶黑珍珠和四瓶黑桃a被两人喝光。
张洋一点事儿没有，孙思琪着已经开始发飘了。
他见孙思琪的样子，不能再喝了，说道：“琪琪，今天就这样吧，以后有的是机会喝。”
孙思琪脸红红的说：“你等着，我下次来肯定会让你眼睛一亮的。”
“我相信，不过你也得注意身体，别为了减肥把身子搞坏了。”
“你怎么突然关心起我来了。”
“咱俩是哥们，关心你正常啊。”
“好，你拿我当哥们，我也把你当哥们。下次我带几个能喝的，肯定把你灌醉。”
孙思琪站起身，对她几个朋友说：“我们走吧，我真有点多了，这家伙太能喝。”
张洋搀扶着她说道：“要不要我开车送你。”
孙思琪摆手说：“不用，你忙你的，我带司机来了。”
他搀扶着孙思琪来到会所外的停车场。
孙思琪含糊不清的说道：“你的车是黑色的库里南，等有空我们开车去旅游。”
张洋笑着说：“没问题，我等着。”
这时，一辆白色的库里南开到孙思琪前停下。
一名身穿黑色制服，戴着白手套的年轻司机下车，拉开后车门。
张洋把孙思琪搀进车里，说道：“回去好好休息。”
孙思琪微微点头：“你给我等着哦。”
张洋站在会所门口，看着孙思琪的车尾灯融进夜色里，才缓缓收回目光。
其他四个女孩跟张洋道别后，分别开宾利、法拉利、阿斯顿马丁、迈凯伦走了。
引擎声在静谧的夜里划出不同的弧线，最终都汇入远处的车流。
张洋望着那一串渐远的光点，心中感叹。
有钱人的圈子，都是有钱人。
他转身走进会所。
韩宝宝正歪坐在沙发上，手里捏着瓶未开封的苏打水，见他进来，立刻站起身。
“张总，你喝多了吗？”韩宝宝快步走过来，眼睛里带着点真切的担忧，目光在他脸上停顿了片刻，像是在确认有没有泛红的痕迹。
张洋喉结动了动，声音清晰的说：“你看我像喝多了吗？”
“哇塞。”韩宝宝眼睛瞪圆了些，语气里满是佩服：“你也太厉害了吧？竟然把琪琪姐喝多了。”她可是见过孙思琪的酒量。
“她确实能喝。”张洋笑了笑，走到沙发旁坐下，指尖在微凉的扶手上轻轻敲着。“不过我比她更能喝。”
韩宝宝挨着他坐下，脚尖轻轻点着地面，忽然狡黠地眨了眨眼：“本来我还想等你回来，找个由头把你灌醉呢，现在看来，是我草率了。”
张洋挑眉看她：“好好的，灌我醉做什么？”
“嘿嘿。”她低下头，手指抠着苏打水瓶的标签，声音小了点，“没什么……就是想看看你喝醉了会不会说胡话。”
张洋被她逗笑，抬手揉了揉她柔软的发顶，动作熟稔得像对待自家妹妹，语气里带着一分怜惜：“不喝了。你这生理期还没过去，凉饮少碰，想喝的话，等你好了再说。”
韩宝宝仰头望着他，睫毛轻轻颤了颤，声音忽然低了些：“张总，你别对我这么好，不然……我真的会爱上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