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夕颜茫然地望着男人，卷翘的睫毛上还挂着细密的泪珠，一双眼睛哭得通红，精致的鼻尖泛着红，两颊也染上了诱人的绯色，她不解地问：“什么？”
男人嗓音如夜风低语，带着蛊惑的意味，沙哑的声音下藏的是见不得人的想法：“你要向我证明，你来这里并非故意找野男人，要证明你不是自愿穿得这般，不是故意扭腰摆胯勾引旁人，更要证明，在我来之前，你从未被其他男人碰过、染过。”
柳夕颜被问得满脸羞窘，她不知该如何证明，更无法证明。
慌乱间，下意识将求救的目光投向身姿端方，周身萦绕着不容亵渎的清冷，宛若高岭之雪的男人。
“你…信我…
”她声音发颤，带着可怜兮兮的祈求，“我不是自己来的…我没…没被..…”
裴靳唇角微勾，表情稍缓，他俯身靠近，温热的指尖顺着柳夕颜白皙柔嫩的脸颊缓缓游移，燥热的指腹轻轻覆在她红润饱满的唇上，看着那樱唇在自己的触碰下，从清甜的樱粉晕染成惹人遐想的绯红。
喉结不自觉滚动，灵魂深处蔓延至全身的饥渴几乎要将他吞噬，他强压下心底的龌龊念头，声音却愈发低沉暗哑，“我愿意信你，可旁人会信吗？”
“他们若知道你进了花楼，知道你换上这般下贱的衣裳，知道你房中有三个男人，会信你清白吗？”
“我…我愿以死自证！”她声音软糯，那双湿漉漉的眸子无助地眨动，像迷失在迷雾里的小鹿，透着全然的无措。
“以死自证？”
裴靳直起身，语气冷得像冰。
“你死了倒干净，可谁会记得你的清白？只会说你做了龌龊事，没脸见人才寻了短见，你一了百了，你可怜的夫君，死后都要背负你带来的污名，我裴家往后被人提起，都要被戳着脊梁骨议论。”
“那…那要怎么办…”
她哭得多了，声音黏糊糊的，带着慵懒的鼻音，惹得人心头发痒。
心怀不轨的男人听得心跳加速，眨眼间又摆出冷漠表情，“….让我…有没有被人..。”
“不不行。”
柳夕颜慌忙躲闪，脸颊烧得滚烫。
“你若是不愿意，那就算了。”
裴靳作势要走，这以退为进的招数，对付柳夕颜向来百试百灵，更何况她此刻心神大乱，戒备心早已降到最低。
“别走…我…”单纯的少女被他三言两语吓得没了主意，她轻咬着唇，羞窘得不敢抬头，话音细若蚊吟。
下一刻，随着她微微瑟缩的动作，盖在身上的红纱滑落少许，露出一片细腻白皙的肌肤，裴靳的视线不由自主地黏了上去，入眼那抹粉嫩，勾着他的心神。
“我…我真的是干净的，没有被野男人碰过…”柳夕颜忍着羞赧低语。
她太清楚世人对女子的苛刻，男人的话像根刺扎在心头，她不怕死，却怕连累了自己的夫君他那般谦谦公子，本应如明月高悬，怎能因她跌落尘埃？
男人步步朝床榻走近，每一步都带着逼人的压迫感。
他坐在床沿，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裴靳微微独低头贪婪地汲取着她呼吸间的香甜气息。
“唔…我…真的是干净的，别这样对我好不好…”她哽咽着，一遍遍重复着证明的话，柔软的身子乖乖跪坐在床榻上，像只任人摆布的小兔子。
烛光摇曳，映得那抹粉嫩愈发惹眼，勾得裴靳喉咙发紧，吞咽口水的声音恰好被少女的啜泣掩盖，她丝毫没有察觉异样。
指尖缓缓划过她的兜衣，指腹在那鼓鼓的柔软上反复摩挲。
柳夕颜吓得浑身一颤，慌忙抓住他作乱的手：“别…别这样…”
“你这里怎么回事？怎会和我不一样？”裴靳故作疑惑，语气里满是怀疑，“是不是被野男人弄大的？我来之前，你是不是已经被人碰过了？”
“没有…不是…”她声音细弱，带着几分娇憨的委屈。
他继续追问：“那为什么和我不一样？”
少女的脸颊红得几乎要滴血，纤细的脖颈也覆上一层薄汗。
她万万没料到，男人竟这般单纯，连这女儿家的生理特征都不知晓，转念一想，他尚未成婚，不懂这些似乎也合情合理，心头的羞赧又重了几分。
“没有…不是被别人弄的…是天生的…”
她羞得闭上眼，根本没看见裴靳眼底一闪而过的暗光。
“真不是？”
他的声音带着的怀疑，炙热的气息不断喷打在她敏感的耳垂上，偶尔舌尖不经意扫过那软嫩的肌肤，又痒又热的触感让她浑身发麻，
闭上眼后，所有触感都被无限放大。
耳际传来的阵阵酥麻快意，让柳夕颜的注意力彻底涣散，大脑一片空白，连自己何时被裴靳抱进怀里都浑然不觉。
不知过了多久，裴靳忽然停了话语，柳夕颜意识恍惚间，耳垂忽然被他含住，带着几分用力的吮吸。
“啊…你…”
她惊得猛地睁眼，眼底满是茫然。
“啊……不好意思…”裴靳立刻松开，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歉意。
“我正想说话，你忽然扭了一下，我不小心就碰到了…”
这带着歉意的解释，让柳夕颜从酥麻的失神中回过神来。
她迟钝地缓了两秒，他说的是什么。
想到是自己下意识扭头靠了过去，被碰到似乎也怪不得他，更何况，他不懂情事，定是无心之失。
“没…没关系的，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柳夕颜柔声安慰着，残留的羞赧让她的声音愈发绵软。
真是个傻孩子，被人欺负了，反倒还要反过来安慰欺负自己的人。
面对这样单纯的柳夕颜，裴靳非但没有半分收敛，反而愈发得寸进尺。
他当然清楚，方才的撩拨早已让她神志迷糊，根本没听清自己说了什么，可陷入混沌的少女，总会下意识遵从他的话语。
这般想着，裴靳故作随意地低头在她耳边轻语几句。
检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