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还未与贾家通气,便转了话锋:我们都是为了你好。
若实在不愿谈刘成的事,暂且搁下。
但有件事你必须记着——离李锦年远点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惦记沈寒柔!大小伙子整天......
话音未落,何雨柱的巴掌已重重扇来。
易忠海彻底愣住,没料到他突然发作。
滚出去!再满嘴胡吣试试!何雨柱怒目圆睁。
我胡说什么了?
李锦年是我哥,沈寒柔是我嫂子!你说的那是人话吗?
易忠海拍案而起:少装正经!你敢说对沈寒柔没非分之想?
没有!何雨柱霍然起身,我何雨柱行事光明磊落!就算对秦淮茹有过念头,也是被你挑唆的!往后少提这茬!
放屁!明明是你自己心思龌龊!
话不投机半句多,何雨柱猛然使出一记过肩摔。
奈何易忠海体格健壮,反将他扑倒在地。
两人积怨已久,此刻如同两匹撕咬的恶狼般在地上翻滚缠斗。
虽学过摔跤又年轻力壮,何雨柱却敌不过这伪军出身的老狐狸。
易忠海招招狠辣,很快打得他只能护住要害蜷缩防守。
小畜生!服不服!易忠海喘着粗气压制住他。
“就连你爹,都不敢在我面前放肆!”
“……”
沈寒柔听到何家传来打斗声,立刻赶来查看。
只见易忠海将何雨柱压在地上,拳头如雨点般落下。
沈寒柔高声呼喊,李锦年闻声丢下酒杯冲到中院。
顺着妻子所指方向,他箭步冲入何家屋内。
此时的易忠海已经失去理智,何雨柱满脸鲜血。
李锦年飞起一脚踹在易忠海脸上,将其踢晕。
何雨柱伤势严重——鼻梁塌陷,双眼淤肿如紫茄子。
李锦年急忙用内力为他疏通面部血脉。
“他污蔑我对沈姐有非分之想...”
何雨柱艰难地撑开眼皮。
“别说话,交给我处理。”
李锦年沉声道。
许大茂匆匆赶来,沈寒柔让他立即去找板车。
围观的邻居议论纷纷,贾张氏躲在人后咒骂:“该! ** 才解恨!”
李锦年迅速安排:“许大茂、闫解城送柱子去医院,用最好的药,费用我来出。”
又嘱咐妻子:“你看住现场,我去报警。”
闫埠贵拦住想进屋的刘海钟:“等警察来了再说,你现在进去说不清。”
众人见状纷纷散去,等待后续发展。
闫埠贵搬出警署的人后,刘海钟不敢再多嘴,转身想找沈寒柔打探消息。
闫埠贵再次拦住他:老刘,女同志受惊了,别去打扰。
刘海钟察觉到闫埠贵的针对意味,顿时沉下脸:老闫,你搞不清自己位置?现在院里我贰大爷说了算!
闫埠贵推推眼镜,语气缓和:李锦年在处理这事,咱们插手不合适。
上次许大茂不是说过么?现在李锦年才是院里话事人。
好啊!刘海钟指着闫埠贵冷笑,你想当忠臣踩着老子往上爬?见闫埠贵还要解释,他甩手就走——必须赶在易忠海出事前联系郭大撇子。
医院走廊里,李锦年对值班的何雨水直言:你哥被易忠海打进医院了,凶手被我打晕在现场。
怎么会......何雨水攥紧制服扣子。
她去年刚转正,没想到首次出警竟是为亲哥讨公道。
** 呼啸着冲回四合院时,壹大妈扑上来求情:雨水你壹大爷他......
执行公务,请退后。
何雨水亮出证件带人进屋取证。
聋老太太拽住李锦年衣袖:我二孙子伤多重?角落里的沈寒柔垂下眼帘,指节在围裙上绞出细褶。
(壹大妈凑近低声道:锦年,做人总要留一线......夜风卷着梧桐叶拍打窗棂, ** 手电的光柱刺穿了四合院浓稠的黑暗。
李锦年唇角微扬,轻声道:当年我不愿给他养老,他就破坏我和秦淮茹的相亲。
后来处处刁难我时,怎么没人劝他手下留情?
虽然从闫埠贵那里得知壹大妈的遭遇让他心生怜悯,但这份同情仅止于此。
李锦年始终觉得,易忠海这些年做的事,壹大妈不可能全然不知。
壹大妈闻言立即红了眼眶,长叹一声沉默不语。
聋老太太急切地追问:乖孙,快告诉奶奶怎么回事?
上次从何大清那儿拿到的玉扳指还在何雨水手中,李锦年不想插手这事。
对这位年迈的老人,他一向随性对待,此刻却打算给她一个教训。
我到中院时,只见易忠海压着柱子挥拳猛打,就把他打晕了。
其他情况我也不清楚。
柱子伤得如何?
鼻梁全碎了,恐怕要失明。
天哪!怎么下这么重的手!
李锦年也困惑易忠海为何如此狠毒。
回想当时,易忠海神情癫狂,战力惊人,完全不像正常人。
何雨柱年轻力壮,怎会毫无还手之力?
他猛然想起易忠海当过伪军的往事,猜测可能患有心理疾病。
这时易忠海幽幽转醒。
李锦年下手不重,他只是短暂昏迷。
清醒后,所有记忆瞬间涌回脑海。
何雨水冷眼相向:经初步调查,你涉嫌非法闯入,请配合调查。
易忠海哑口无言,只能低头跟着走。
面对众人目光,他羞愧难当。
聋老太太冲上来质问:为何要下此毒手?见易忠海默不作声,她转向何雨水:你这丫头从小就冷心肠,现在当了警察更要六亲不认吗?
何雨水与老太太素来不睦,若非上次被哥哥硬拉着吃饭,她根本不会踏入后院。
此刻她面若冰霜:请让开。
老太太无可奈何地退开。
随后何雨水请李锦年和沈寒柔协助调查,二人爽快应允。
众人跟到院门口,看见停着的汽车。
易忠海突然开口:路程不远,走回去省点油钱吧。
何雨水正要开口,身旁的警察抢先道:没给你戴 ** 已经够客气了,还想自己走回去?
易忠海见这架势,低着头坐进了 ** 。
李锦年和沈寒柔随后也被请上车。
** 刚驶离,四合院顿时沸腾起来。
出动 ** 抓人,这可是大案子!
完了完了,咱们院以后还怎么评先进?
老易这是抽什么风?居然对柱子下狠手......
贾张氏母子听着议论满腹疑惑地回了屋。
到底怎么回事?老易为啥要打傻柱?贾张氏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问。
贾东旭摸着下巴分析:最近傻柱总往李锦年跟前凑,八成是因为这个。
那也不至于动手吧?
管他呢,总之咱们以后少跟李锦年来往。
母子俩嘀咕半天,决定近期躲着李锦年。
医院走廊里,许大茂瞧着纱布裹脸的何雨柱直乐:知道你现在像啥不?
有屁快放!
眼睛肿得像灯泡,鼻子塌得像面饼——活脱脱一只癞蛤蟆!闫解城抢着接话。
孙子!看老子好了怎么收拾你们!何雨柱挥着拳头,却因视线模糊打了个空。
等闫解城离开后,许大茂阴笑着凑近:听说你跟娄晓娥处对象了?
眼红了吧?今儿还在她家吃的饭!
呸!不就是送了条破鱼吗?娄家门槛高着呢,有你哭的时候!
嘴放干净点!何雨柱猛地坐起身,纱布下的脸涨得通红。
许大茂与娄晓娥相处已久,对许多事情心知肚明。
上次分开后,他就明白了其中缘由。
许大茂故意挑拨道:娄晓娥从小娇生惯养,吃不了苦。
就你那点工资,她哪看得上你带回来的剩饭剩菜?根本养不起她!
何雨柱气得差点脱口说出小吃店的事,但想起许凤玲交代过要保密,只得强压怒火:我工资不低,还有外快收入,怎么养不起?
许大茂继续火上浇油:将来有了孩子开销更大。
你看看娄晓娥的穿着打扮,每月都要置办新衣新鞋。
你自己算算,能剩下几个钱?
这话让何雨柱迟疑了。
几番接触下来,他确实见识过娄家的排场。
见何雨柱动摇,许大茂趁热打铁:她那大 ** 脾气你也知道,动不动就摆脸色使唤人。
以你的性子,一天能吵三回架!
想到两人火爆的性格,何雨柱愈发犹豫。
但转念一想,这分明是许大茂在捣鬼,当即怒斥:少在这儿挑拨!我看你就是眼红!两口子拌嘴再正常不过!
许大茂见状暗暗得意,假意告辞:得,那我先走了,你好生休息。
听到脚步声远去,何雨柱喊道:真走了?因呼吸不畅又看不见,他只能独自躺着。
虽觉寂寞,脑海里却全是娄晓娥的身影。
可许大茂的话不断在耳边回响。
他想起娄晓娥偶尔流露的轻蔑神色,以及只有谈论美食时才会展现的热情。
那些稀罕吃食确实花费不菲,若按普通收入确实负担不起。
思及此处,他不得不承认许大茂说得有理。
与此同时,娄家书房里,娄父正劝说女儿:转眼都63年了,你年纪不小了。
若与何雨柱合得来,这门亲事我赞成。
娄晓娥蹙眉道:他满身市井气,缺乏共同语言,脾气也冲。
娄父不以为然:穷苦出身都这样。
许大茂那种装模作样的反而不实在。
何雨柱这样的才踏实可靠。
见父亲态度坚决,娄晓娥勉强答应再相处看看。
娄父闻言大喜,又再三叮嘱。
警署里,李锦年和沈寒柔做完笔录。
李锦年只陈述了目睹易忠海殴打何雨柱的经过,并未提及自己的猜测。
易忠海意识到自己暴露了,不敢多作辩解,只说与何雨柱发生口角后扭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