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儿偷了一只,何雨柱也偷了一只。
可许大茂家只丢了一只。
这……
答案显而易见。
“何雨柱,现在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你那鸡就是从轧钢厂偷来的!”
王从军厉声质问,吓得何雨柱冷汗直冒。
“我……我……”何雨柱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何雨柱,是不是非得去保卫科才肯认?”
何雨柱一咬牙,豁出去了:“没错,鸡是我从厂里拿的,你想怎么着吧!”
易中海一听,心道完了。
傻柱真是傻到家了,这种事怎么能承认?
** 也不能认啊!
后果太严重了——轻则开除,重则坐牢。
“从军,柱子一时糊涂,你就高抬贵手,放他一马吧。”
为了自己的养老计划,易中海不得不低声下气地向王从军求情。
这倒是让王从军始料未及。
“放他一马可以,但有个条件......”
“去我家详谈?”
“行!”
简单几句对话,王从军和易中海便谈妥了。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了中院。
围观群众见没好戏可看,只得交头接耳地散去。
最终易中海掏出三百块封口费,这事才算揭过。
王从军本就没打算闹大。
若真把何雨柱偷窃的事捅到保卫科,这小子非得吃牢饭不可。
这对王从军来说得不偿失。
毕竟何雨柱可是个活生生的经验包。
送进局子岂不是断了自己财路?
留着慢慢刷经验多好。
还能让易中海破财消灾。
简直一箭双雕。
许大茂丢鸡的 ** ,折腾两小时才平息。
此刻王从军正在清点战利品。
惩戒易中海,获得八级钳工技艺。
惩治刘海中,得到七级锻工技术。
收拾何雨柱,奖励鸡兔鸭鹅各百只。
教训贾张氏,收获霉运符十张。
整治棒梗儿,解锁宗师级开锁术。
加上易中海的三百块赔偿,王从军可谓收获颇丰。
这场全院大会,他火力全开将众禽兽挨个收拾,赚得盆满钵满。
八级钳工和七级锻工算是实用技能。
鸡鸭鹅兔丰富了餐桌。
霉运符更是妙用无穷,看谁不顺眼就赏一张。
至于开锁绝技......莫非是要他改行当盗圣?
入夜后。
没有电子设备消遣,王从军打算早早歇息。
刚躺下就听见砸门声。
王从军!你给我出来!
听声音就知道是何雨水。
这姑娘刚下班就听说大会上的事,气冲冲来 ** 。
有事?
王从军打量着门口的何雨水。
姑娘虽瘦,却出落得亭亭玉立,身段窈窕动人。
何雨柱的外貌与他的实际年龄极不相符。
他身材魁梧,面容沧桑,明明不到三十岁,却像四十多岁的人。
“王从军,你为什么总针对我哥?”何雨水质问道。
“我哪有针对他?”王从军看着她,语气带着几分调侃,“你哥替秦寡妇的儿子背黑锅,还偷厂里的东西,我没把他送保卫科,也没报警,已经是给你面子了。”
“我……我有这么大面子?”
“当然,要不是看在你这个大美女的份上,何雨柱早就进去了。”
听到王从军夸自己,何雨水心里一喜。
“可……可你也不能让他赔那么多钱啊。”她的语气软了下来,“而且,你还害他被扣了一个月工资。”
“这能怪我?是他和易中海他们想强占我的房子。你是高中生,懂道理,谁对谁错,你心里清楚。”
“你还欺负秦姐,她一个人养家多不容易,你还处处为难她。”
“你哥快三十了还娶不上媳妇,你敢说不是秦寡妇从中作梗?你居然还替她说话?”
“我……”何雨水一时语塞。
她忽然意识到,整件事似乎都是何雨柱理亏。
自己根本没有理由来质问王从军。
“那……那我走了。”
“不进来坐坐?”
“坐什么坐!”
大晚上的,哪有让姑娘家进屋的道理?
何雨水红着脸,匆匆跑回中院。
“雨水,怎么样?替我出气了吗?”何雨柱迫不及待地问。
“哥,好像……好像错的是你,我找不到理由骂他。”
“你到底是谁的妹妹?怎么胳膊肘往外拐?”
“本来就是你的问题!”
“算了,不跟你说了,我去找秦姐,看她有没有办法治治王从军。”
“哥,你还找秦姐?你们走这么近,以后谁还敢嫁给你?”
“你懂什么?秦姐说了,要把她堂妹秦京茹介绍给我。”
何雨柱乐呵呵地走了。
“唉,傻哥啊,你怎么这么糊涂。”何雨水叹了口气,“算了,我不管了,反正我在这个家,还不如秦姐重要。”
都说何雨水坑哥,一心想把何雨柱推给秦淮茹。
可事实上,她也是无可奈何。
何雨水早就察觉何雨柱对秦淮茹的心思,知道说什么都无济于事。
与其兄妹争执不休,不如顺其自然。
至于何雨柱会不会被秦淮茹拖累,她根本不在乎,反正自己马上就要出嫁了。
眼不见为净。
这也是何雨水婚后很少回四合院的缘故。
没过多久。
何雨柱找到了秦淮茹。
两人躲在僻静处低声交谈。
夜色笼罩下。
何雨柱和秦淮茹自以为无人知晓。
却不知有双三角眼正从窗口注视着他们。
柱子,多亏你替棒梗赔了钱,要不我们家哪赔得起许大茂。
秦姐别客气,就五块钱。都怪王从军捣乱,不然我早就替棒梗认下偷鸡的事了。
这个王从军真可恶。对了,你拿厂里的鸡,他不会找你麻烦吧?
放心,壹大爷已经解决了。不过花了整整三百块。
这么多?
是啊,钱是壹大爷先垫的,最后还得我还。这笔账我迟早要找王从军算。
柱子,那我家的饭盒......
放心,我是食堂班长,该给你的一个都不会少。
柱子你真好!
那个......秦姐,你给我介绍对象的事......
包在我身上,明天就回乡下把我堂妹京茹带来。
太谢谢秦姐了。
......
次日清晨。
王从军吃完面条,骑着新自行车前往轧钢厂。
一路上不断有人热情招呼。
从军早啊!
从军上班去?
从军这自行车真漂亮!
这在以前是绝无仅有的。
只因昨晚王从军大显身手,连易中海、刘海中、何雨柱都在他手上吃了亏。
如今众人都觉得王从军今非昔比。
连许大茂都主动示好:
从军,昨晚多亏你,让我白赚了十块钱。
“钱不是重点,我家不缺这点。”
“关键是看傻柱那家伙倒霉赔钱,我就特别痛快。”
许大茂骑着自行车,与王从军并肩前行。
“小事一桩,不值一提。”
“从军,咱们以后联手,准能让傻柱服服帖帖,连院里几位大爷也不敢多话。”
“再说吧。”
两人随意聊着,不多时便到了轧钢厂。
许大茂去了宣传科,王从军则直奔保卫科。
“从军,来得正好。”
“赶紧换装备,今天咱们科要搞军事训练。”
保卫科长李大疤子一把拉住王从军。
“好的,李科长。”
军事训练对王从军来说并不陌生,毕竟老王以前常参加。
小时候,王从军还在一旁看过他们训练。
每周二和周五,保卫科都要进行军姿、体能、格斗、射击等多项训练。
很快。
在李科长的协助下,王从军麻利地换上了全套军事装备。
好家伙。
崭新的灰色军装、黑色军鞋,配上五六式半自动 ** 、五四 ** ,腰间还别着两枚 ** 。
枪械半新不旧,像是部队淘汰下来的。
这个时期的保卫科正值鼎盛。
轧钢厂作为重点单位,配备的武器装备都是一流的。
王从军甚至看到武器库里还有高射炮。
这放在后世简直难以想象。
后世的保卫科,也就是保安。
平时无非看看监控,查查进出人员的证件。
身上最多带根棍子,条件好的配瓶辣椒水。
哪像现在,威风八面。
因此。
没人敢在保卫科面前放肆。
工人们都对保卫科敬畏三分。
“嘟——嘟——”
“全体集合!训练场!”
“今天训练格斗和射击!”
李科长吹着哨子,高声下令。
王从军立刻跟着其他保卫科人员,快步奔向训练场。
“立正——”
“稍息——”
向右看齐——
队伍迅速整训完毕,一百多名保卫科成员肃立无声,站得笔直。
今天的训练内容有两项。李科长环视众人,格斗和射击。同志们,只有练就过硬本领,才能更好地保卫工厂。有没有信心?
震天的应答声响彻训练场。
站在队列中的王从军感受到这股昂扬斗志。在这个特殊的年代,人们虽然生活清贫,却充满干劲与 ** 。
开始训练。第一项,格斗对抗。李科长宣布规则,按惯例两两对决,倒地十秒者判负。
队伍很快分成两组,唯独王从军站在原地。
李科长,我的对手是?
李科长这才想起新来的王从军:你接替老王的位置。老肖,你来和他对练。又叮嘱道:注意分寸。
一个皮肤黝黑、满脸络腮胡的壮汉应声出列,咧嘴笑道:科长放心,我保证轻拿轻放。
王从军暗自好笑。作为武术大师,单挑全场或许吃力,但对付一个老肖?简直易如反掌。
训练场上很快响起拳脚相击的闷响。老肖活动着手腕:你和你爹一样瘦弱。当年老王可没少被我放倒。这样,我让你一只手。
老肖憨厚一笑,果真只伸出一只手,另一只手负在身后。
王从军感受到了轻视,却并未多言。
作为新人首次参加格斗训练,在旁人眼中,他不过是个普通青年。
要知道,轧钢厂的保卫科成员多是退伍老兵,随便挑一个都能轻松应对两三个普通人。
老肖单手应对,合情合理。若他全力出手,反倒会落个以大欺小的名声。
“来吧。”
王从军不多废话,一记直拳直袭老肖面门。
老肖不以为意,同样挥拳迎击,打算硬碰硬。
“砰!”
双拳相撞,老肖顿觉如遭蛮牛冲撞,整个人踉跄后退数步,险些栽倒。
他的右臂发麻颤抖,几乎使不上力。
幸好王从军只用了三分力道,若全力一击,老肖的右手恐怕早已废掉。
“这小子,力气不小!”
老肖暗自心惊,不再硬拼,待右臂稍缓,再度攻向王从军。
“来得好!”
王从军战意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