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从军虽然花了八百块钱,却觉得这笔钱花得值。系统又给了他一个惊喜——神级木工技能。转眼间他就成了比鲁班还要厉害的木工大师,盘算着改天买些木料自己做家具。
老二啊,你可真是发达了!老秦感叹道,有这么好的女婿。哪像我那个女婿,都走了五六年了。我们家一点光都没沾上老贾家的,淮茹反倒给老贾家生了三个孩子,整天累死累活的。唉,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他眼巴巴地望着王从军,恨不得自己也能有这样一个女婿。可这样的好女婿,上哪儿找去?除了羡慕还是羡慕。
二哥,听说你们家要盖新房?姑姑赶紧凑过来,木匠和石匠的活儿可得照顾你两个侄女婿啊!
没问题!秦父爽快地答应,肥水不流外人田嘛,这些活儿都交给自家人做。
听到要盖新房子,秦京茹、秦母和三个孩子都高兴得欢呼起来。
愉快的家宴落下帷幕。
老秦和姑姑告辞离去时,秦父特意给大哥和三妹捎了些吃食。
两人心满意足地踏上归途。
不出意外,老秦家要翻修房子、三个孩子即将上学的消息,一夜之间就会传遍秦家村。
秦京茹俨然成了村里最风光的人物。
深夜十点,王从军单独将秦父秦母请到堂屋。
秦京茹则带着弟弟妹妹们在里屋闲聊。
“叔、婶,这是答应给你们的钱。”王从军从衣兜里掏出一沓崭新的大团结。
整整九百元!
老两口瞪圆了眼睛——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女婿啊,你随身带这么多钱,真是了不得!”秦父颤抖着接过钞票,眼眶发红,“这钱我们收下,京茹就托付给你了。”
秦母却忧心忡忡:“孩儿她爹,这么多钱搁家里,我总觉着不踏实……”
“怕啥!赶明儿我就去信用社存起来。”秦父把钞票紧紧捂在怀里,“等娃们上学、盖房的时候再取。”
夜深人静。
王从军只得在老秦家留宿。
堂屋角落的地铺让他浑身不自在——莫说比不得穿越前的别墅,连四合院的厢房都不如。
但眼下只能将就。
按乡里规矩,没领证摆酒的新人回娘家必须分房睡。
老人们都说:未婚同房,将来生的全是丫头。
夜深人静。
王从军正睡得昏沉,忽然被门口的异响惊醒。
嘎吱——嘎吱——
分明是有人在撬动门闩。
有贼?王从军顿时清醒过来,敢来偷我家,有意思。
他屏息凝神,听见门闩被熟练地撬开。从动静判断,来的不止一人。
嘎吱——
老秦家那扇破旧的木门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似乎随时都会倒塌。
两个黑影鬼鬼祟祟地挤进门缝,又轻手轻脚地将门掩上。
屋内漆黑一片。
咔嚓——
咔嚓——
两道手电筒的光束突然亮起,照亮了整个堂屋。
这是......
两个贼人同时愣住,随即露出狂喜之色。
桌上赫然放着两张十元大钞。
他们相视一眼,蹑手蹑脚地各自取了一张。
传言果然不假。高个贼压低声音,老秦家这个女婿真有钱。
听说还有辆自行车呢。矮个贼附和道,快找找值钱的东西。
就在他们用手电筒四处搜寻时,高个贼突然浑身一颤。
光束照向东墙角落——那里铺着地铺,上面躺着个人。
最重要的是,老秦家女婿身旁放着一个鼓囊囊的钱包。
钱包边上还搁着一把小**。
高个贼盯着钱包直咽口水,可那把小**让他心里发怵。
他蹑手蹑脚蹭到矮个贼身旁,用指头戳了戳对方胳膊。
矮个贼浑身一激灵:“找死啊?”
“看那儿!”高个贼指向地铺,愣是没敢开手电直照——怕惊动睡着的人。
借着余光,矮个贼瞧见地铺上鼓起的被窝,帽檐露在外面。
“是老秦家女婿没错。”矮个贼舔舔嘴唇,“钱包里少说几百块,你盯梢,我去拿。”
高个贼刚点头,同伴已猫着腰摸向地铺。手电光晕里,矮个贼顺利摸到钱包,沉甸甸的触感让他心跳加速。
余光瞥见那把小**,他顺手抄起。正要撤退时,突然盯着隆起的被窝犯嘀咕——被子蒙头只露帽子,这人不得憋死?
他颤抖着掀开被角,冷汗瞬间浸透后背:“空的!是陷阱!”
“快跑!”他扯着高个贼就要往外冲。
“啥?”高个贼还盯着钱包 ** 。
“被窝里根本没人!”矮个贼声音都劈了。
“空的就一定有危险?说不定人家去茅房了。”
“谁上厕所还装睡?反正东西到手了,赶紧撤。”
“行吧。”
两个小偷转身要走。
突然——
余光瞥见房顶上似乎有东西。
一抬头——
“啊——”
“鬼啊——”
两人腿一软,瘫在地上动弹不得,屋里弥漫着一股腥臊味。
房梁上,一只吊死鬼倒挂着,惨白的脸渗着血,獠牙森森,一尺长的舌头耷拉着晃动。
空洞的眼眶里淌下血泪。
这场景,瘆人至极。
没当场昏过去,算他俩胆肥。
正哆嗦着,那鬼影轻飘飘落下,半点声响都没有。
这下更确信——是真撞鬼了。
惨叫声惊醒了老秦家。
很快,秦父秦母、秦京茹和三个弟妹提着煤油灯赶来。
这年头乡下没通电,家家省着用煤油灯,天黑就睡。
“女婿,咋回事?”
“从军哥,刚谁喊有鬼?”
“姐夫你没事吧?”
王从军赶紧扯下脸上的鬼面具——怕吓着自家人。
这面具是他超市里的小玩意,后世孩子最爱拿来吓唬人。
今晚正好用来治这两个 ** 。
桌上那二十块钱是他故意放的,就怕贼摸不进里屋惊扰秦京茹。
钱包和怀表也是饵,专钓这些宵小。
如果没有丢失钱包和枪,那两个混混拿走钞票后,照样会溜进内室行窃。
布置假人装睡的场景,纯粹是为了制造阴森氛围。
这样更能烘托出恶鬼现身的惊悚效果。
看着两个混混被吓得屁滚尿流,王从军心里乐开了花。
说不定还能从系统那里领到额外奖励。
我没事。
就是两个小 ** 溜进来,被我吓破胆了。
王从军连忙解释。
听说王从军安然无恙,众人悬着的心才放下来。
目光齐刷刷转向那两个吓得 ** 的混混。
二莽!麻杆儿!
你们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来我家偷东西!
秦父一眼认出了这两个惯犯。
叔,您认识他们?王从军问道。
怎么不认识!
矮的叫二莽,高的叫麻杆儿。
都是赵家村游手好闲的二流子。
整天东游西荡,见啥偷啥。
偷鸡摸狗,净干缺德事。
街坊邻居见了都喊打。
对了,耍娃儿就是小混混的意思。
秦父扯着嗓门解释道。
此刻。
两个混混反应过来是被王从军戏弄,根本没什么恶鬼。
胆子顿时壮了起来。
秦老二,识相的就放我们走!
不然要 ** 吃不了兜着走。
就是!
反正也没偷着东西,两不相欠。
这两个无赖竟敢威胁起秦父。
想走?
我偏不让呢?
王从军见他们如此嚣张,顿时火冒三丈。
真当这里是菜市场,来去自由?
你就是秦老二的乘龙快婿吧?
听说挺有钱。
要想活命,就掏一千块钱买路钱。
二莽晃晃悠悠站起来,手里攥着那把枪对准王从军。
见到黑洞洞的枪口,秦家人吓得魂飞魄散。
一千块?
癞蛤蟆吞天——好大的胃口!
也不怕闪了舌头?
要钱没有!
要命不给!
王从军直面二莽手中黑黝黝的枪口,神色自若。
不给钱就毙了你!二莽虚张声势地吼道。
秦父心头一紧。
这二莽竟藏着火器!
他一个箭步挡在王从军身前,决不能让女婿出事。
二莽你冷静。
千万别走火!
伤了我女婿你也活不成。
秦父后背早已湿透,却仍强撑着周旋。
秦老二,我们只图财不害命!
但你女婿再不给钱,就别怪我们手黑!
二莽欺身上前,枪管直接抵住王从军太阳穴。
他恨不得立刻扣动扳机,报方才 ** 之辱。
身上传来的 * 臭味让他作呕,这笔账全要算在王从军头上。
别碰我女婿!
不许伤害从军哥!
坏蛋!不准用枪指着我姐夫!
生死之际,秦京茹、秦母连同三个娃娃竟齐齐挺身护住王从军。
王从军心头滚烫。
这家人虽穷又好面子,却肯以命相护。
比起四合院那些见风使舵的邻居,这份情义何其珍贵。
都退后!
就这破铜烂铁,他敢 ** ?
会 ** 吗?
王从军拨开人墙,与二莽正面对峙。
还真有不怕死的!
要钱不要命的主!
我告诉你,我堂叔以前当过民兵,教过我玩这个。
二莽说着,拇指一推,咔嗒一声,枪的保险打开了。
只要手指一动,王从军的脑袋就得开花。
这一下,
老秦家的人都吓白了脸,生怕二莽真扣扳机,把自家女婿给崩了。
二莽,别乱来!
有事好商量!
我女婿是没钱,但我有!
求你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吧!
秦父硬着头皮站出来,声音直打颤。
秦老二,你蒙谁呢?
穷得叮当响,你能有钱?
二莽压根不信。
真有,不骗你!
都是我女婿给的。
整整九百块。
房子不修了,娃儿书也不念了。
钱全给你。
只求你饶我们一命,成不?
秦父哆嗦着从怀里掏出那沓钱,递过去时手都在抖。
二莽和麻杆儿瞅见真有钱,
乐得差点蹦起来。
他俩是邻村的二流子,听说秦家村来了个城里阔佬,
就琢磨着夜里来顺点东西。
钱也好,吃的也罢,
有啥拿啥。
这俩混子不挑食,
见啥偷啥。
没想到在堂屋摸到两张大团结,还有个鼓囊囊的钱包,
已经是天降横财了。
更没想到秦老二真能掏出九百块,
老天爷!
这下可发达了!
干完这票,远走高飞都值当!
二莽激动得连枪都拿不稳,
伸手就要抓那沓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