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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拉文克劳塔楼,塞拉斯的寝室

塞拉斯刚结束晚间的练习,塞拉芬之盾的金色光影在他手中缓缓消散。他调出技能树界面,看着“塞拉芬之盾”的图标已经变成了充满能量的满级状态。

“对了,系统,”他在心里问道,“我塞拉芬之盾都练到LV5了,下一层解锁的是什么?总该是个更厉害的防御法术了吧?”

【叮!宿主勤奋可嘉!】系统的声音带着一丝欢快,【成功解锁维山帝源流·能量塑形分支第四层法术——艾克恩之形!】

随着系统的介绍,技能树上,在塞拉芬之盾的上方,一个全新的图标被点亮。那图标展现出的并非更坚固的盾牌,而是数个虚实交错、摆出不同战斗姿态的人形轮廓!

“艾克恩之形?”塞拉斯愣了一下,随即瞪大了眼睛,“等等!是我知道的那个吗?就是奇异博士在泰坦星上打灭霸时用的那个,变出一大堆分身虚影干扰敌人的那个法术?”

【bingo!正是那个炫酷无比、能让敌人眼花缭乱的顶级分身魔法!】系统的语气充满了肯定。

塞拉斯的表情从期待变成了巨大的困惑和无语:“你告诉我,这玩意儿和塞拉芬之盾有什么关系?!一个是最极致的单体防御,一个是制造幻影分身,这八竿子打不着啊!能量塑形?塑形出一堆假人?这逻辑在哪?!”

他感觉系统的技能树排列简直毫无道理可言。

【宿主!稍安勿躁!】系统用一种“你还是太年轻”的语气解释道,【你看啊兄弟,格局要打开!塞拉芬之盾修炼的是什么?是对自身能量最极致的凝聚、控制和塑形,形成一个完美的防御结构!】

系统顿了顿,继续它的“神逻辑”推导:

【而艾克恩之形,虽然表现形式是分身,但其本质是什么?是将你的能量和精神意志进行高精度复制、分割、再塑形,形成多个具备一定自主行动能力的能量实体!这难道不是对‘能量塑形’这一原理更高阶、更复杂的应用吗?】

塞拉斯张了张嘴,一时竟无法反驳。好像……有点道理?但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系统趁热打铁,抛出了更大的诱饵:

【而且!重点来了!只要你掌握了艾克恩之形,对能量和空间的微观塑形理解达到新的高度,下一层,你就能解锁——镜—像—空—间—!】

“镜像空间?!”塞拉斯的心跳漏了一拍。那可是能将现实空间折叠、扭曲、创造独立战场的超级魔法!

【没错!】系统得意地说,【想象一下,你先用艾克恩之形制造分身迷惑对手,然后瞬间将敌人拉入镜像空间,在那里你就是造物主!这战术组合,不比单纯举个盾牌硬抗帅多了?】

塞拉斯看着技能树上那个代表着“镜像空间”的、散发着诱人光芒的灰色图标,又想了想系统描绘的场景……虽然觉得从“盾牌”到“分身”的跳跃还是很扯,但“镜像空间”的诱惑力实在太大了。

“好吧好吧,”他妥协般地叹了口气,“算你会忽悠。为了镜像空间,这堆假人……我练了。”

他重新将目光投向艾克恩之形的图标,开始琢磨怎么才能变出一大堆以假乱真的自己。系统的技能树逻辑虽然清奇,但通往强大力量的道路,总是充满意想不到的转折。

草药课温室,拉文克劳与斯莱特林二年级合堂

斯普劳特教授,这位矮矮胖胖、总是面带和善笑容的女巫,正站在一个长满尖刺、不断扭动的植物花盆前,耐心地向学生们讲解如何安全地照料曼德拉草(一种哭声足以致命的魔法植物)。她反复强调,在接触曼德拉草之前,必须确保每个人都戴好特制的、能隔绝声音的耳罩。

学生们都认真地听着,小心翼翼地检查着自己的耳罩。

然而,就在斯普劳特教授准备亲自示范如何轻柔地给曼德拉草换盆时,一个刺耳、做作的声音在温室门口响了起来:

“哦!斯普劳特教授!请稍等!”

只见吉德罗·洛哈特穿着一身亮眼的勿忘我花蓝色长袍,脸上挂着那标志性的、仿佛能闪瞎人眼的笑容,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他旁若无人地走到讲台前,用一种夸张的、仿佛在舞台上表演的语气说道:

“我对这种娇嫩的曼德拉草可是熟得很!想当年,我在非洲冒险的时候,曾经无数次闭着眼睛,仅凭手感就熬制出完美的曼德拉草复活药剂!拯救了整整一个村庄的……”

他一边吹嘘着,一边竟然伸出手,作势要去拔那株还在花盆里扭动的曼德拉草!而且,他完全没有戴耳罩!周围的学生们也大多还没来得及戴上!

“洛哈特教授!住手!”斯普劳特教授脸色剧变,惊骇地尖叫起来!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摸魔杖,想要阻止这个疯子!如果真的让曼德拉草哭出来,整个温室的学生都会被震晕甚至死亡!

(惭愧地说,这似乎是斯普劳特教授在本书中第一次正式出场,还要以如此惊险的方式面对一个脑残。)

就在洛哈特的手指即将触碰到曼德拉草叶片的千钧一发之际——

“噗!”

一个金色的、边缘闪烁着火花的传送门,毫无征兆地在洛哈特脚下展开!

“啊——!!!”

洛哈特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整个人就“嗖”地一下掉进了传送门里!传送门在他消失后迅速闭合,仿佛从未出现过。

温室里瞬间陷入一片死寂。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洛哈特消失的地方,又看了看一脸平静、仿佛只是掸了掸灰尘的塞拉斯·基里尔。

塞拉斯若无其事地拍了拍手,对着空气(或者说,对着传送门另一端)轻声说了一句:“让他自由落体半个小时,应该够他冷静一下了吧。”

他显然是控制了传送门的出口,让洛哈特在某个无害但绝对不舒适的高空进行了一场漫长的自由落体运动。

斯普劳特教授惊魂未定地拍着胸口,感激地看了塞拉斯一眼,然后赶紧招呼学生们:“快!大家快把耳罩戴好!我们继续上课!”

危机解除,课堂秩序恢复。

这时,站在斯莱特林学生队伍里的西奥多·诺特,一个平时沉默寡言、但眼神锐利的男生,微微侧过头,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对塞拉斯说道:

“基里尔,你确实……手段了得。”

他的语气平静,听不出是赞赏还是忌惮,但至少没有恶意。

塞拉斯闻言,转过头看向诺特,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带着点“外交辞令”意味的笑容。他走近一步,轻轻拍了拍诺特的肩膀,同样压低声音回应道:

“谢谢夸奖。我一直觉得,某些人的愚蠢行为,并不能代表整个斯莱特林学院的水平。”

他顿了顿,目光中带着一丝真诚的欣赏,继续说道:“西奥多·诺特,我观察过你。你很低调,但你在魔药课和变形术的表现,证明你非常聪明。我想,天才并不只出现在拉文克劳,斯莱特林同样有你这样的人才。”

这番话说得既抬高了对方,又显得不卑不亢,属于典型的“商业互吹”。

诺特似乎没料到塞拉斯会如此直接地夸奖他,微微愣了一下,随即嘴角也勾起一丝极淡的、几乎看不出的弧度。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微微颔首,便转回头去,继续听课。

塞拉斯也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他知道,在西奥多·诺特这样聪明且谨慎的斯莱特林心中,建立一种基于实力认可和相互尊重的“非敌对”关系,远比树敌要明智得多。

草药课结束后,学生们三三两两地走出温室。哈利·波特刚想松口气,就被一个兴奋得满脸通红、脖子上挂着麻瓜相机的小个子男生——科林·克里维给拦住了。

“哈利!哈利·波特!”科林激动地语无伦次,“我是格兰芬多一年级的科林·克里维!我……我能给你拍张照吗?还有,能给我签个名吗?”

哈利看着科林那副狂热的粉丝模样,感觉一阵头疼。他正想找个借口委婉拒绝,眼角的余光瞥见了正从温室里走出来的塞拉斯·基里尔,顿时像看到了救星一样!

“额……科林,签名当然可以,”哈利挤出一个笑容,指了指塞拉斯的方向,“但是我朋友找我有事,我得先跟他说两句话!等会儿再给你签!”

说完,哈利就想开溜。

然而,塞拉斯却径直朝着他们走了过来!

哈利心里咯噔一下,差点吐血:(梅林啊!塞拉斯!你不是来救我的吗?!怎么还往这边凑啊!)

科林看到塞拉斯走过来,有些紧张地后退了半步,但还是鼓起勇气自我介绍道:“额……你好!我是科林·克里维!”

出乎哈利的意料,塞拉斯并没有理会他,而是停在了科林面前,饶有兴致地上下打量着他。突然,塞拉斯的目光锁定在了科林插在腰间的那根魔杖上。

“等等。”塞拉斯说了一句,然后不等科林反应,就伸手闪电般地从他腰间抽出了那根魔杖!

“喂!你干什么!”科林吓了一跳,哈利也愣住了。

塞拉斯没有理会他们,只是将魔杖举到眼前,指尖轻轻拂过杖身,闭上眼睛,似乎在感受着什么。几秒钟后,他猛地睁开眼睛,脸上露出了惊讶和玩味的表情:

“这杖芯……纯粹的秘法能量?而且……好像没有混合黑暗能量……是奥利凡德用我最早提供的那批纯净能量做的?”

他看向科林,眼神变得有些古怪,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实验品。他把魔杖塞回给还在发懵的科林,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

“来,小子,教你个好玩的小魔法。咒语是‘德纳克之爪’,手势就像这样,拿着魔杖往前猛地一戳!”

塞拉斯做了个非常中二的突刺动作示范。

科林拿着自己的魔杖,一脸茫然,完全不明白这个拉文克劳的学长想干什么。但看着塞拉斯那副“快照做”的表情,他还是下意识地模仿着塞拉斯的动作,将魔杖向前一刺,同时不太确定地念道:“德……德纳克之爪?”

“嗤啦——!”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科林的魔杖尖端,竟然真的迸发出了一小簇金色的火花!虽然微弱,远不如塞拉斯施展时那么耀眼凝实,但那形态和颜色,与塞拉斯第一次尝试这个法术时的效果几乎一模一样!

“哦吼~!”塞拉斯发出一声惊喜的轻呼,拍手笑道,“还真行!奥利凡德这老家伙有点东西!用我的能量做的杖芯,还真能引导出维山帝法术的雏形!”

他看向还在看着自己魔杖发愣的科林,拍了拍他的肩膀,用一种“哥看好你”的语气说:

“科林·克里维是吧?不错!有点天赋!这个魔法如果你感兴趣的话,回去多练练!虽然威力不大,但金光闪闪的,视觉效果一流!以后可以在你的朋友面前装装b,绝对拉风!”

说完,塞拉斯不再理会已经完全懵掉的科林和被这神展开惊呆的哈利,自顾自地转身走了,嘴里还嘀咕着:“得去问问奥利凡德,这种‘纯净版’的魔杖到底做了几根……”

原地,只留下科林·克里维看着自己那根还能冒出金色火花的魔杖,又惊又喜,感觉自己好像遇到了什么不得了的高人指点!而哈利·波特则张大了嘴巴,看着塞拉斯离去的背影,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塞拉斯……他到底还能干出多少让人意想不到的事啊?!

几天后,赫敏正全神贯注地进行着她的悬戒练习。她戴着塞拉斯送给她的那枚悬戒,手指在空气中缓慢而认真地画着圈,额头上因为专注而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空气中,随着她手指的轨迹,不时迸发出几颗细小的、转瞬即逝的金色火星,发出“噼啪”的轻响。虽然距离形成稳定的传送门还差得远,但这已经是从无到有的巨大进步了。

塞拉斯靠在墙边,看着赫敏努力的样子,随口问道:“怎么样,赫敏?传送门的练习有进展吗?”

赫敏停下动作,擦了擦汗,脸上带着混合着疲惫和成就感的红晕,兴奋地对塞拉斯说:“有!有很大的进展!你看!”

她再次举起手,集中精神,缓慢地画圈。这一次,金色的火星比刚才更多、更亮了一些,甚至隐约连成了一道断断续续的弧形光痕,虽然下一秒就消散了,但视觉效果已经相当惊人。

“看到了吗?塞拉斯!”赫敏的眼睛亮晶晶的,“我现在已经可以在空中画出火星,甚至能维持一瞬间的轨迹了!我觉得这是一个非常大的进步!按照这个速度,说不定这个学期结束,我就能打开一个稳定的传送门了!”

她的语气充满了自豪和期待。

塞拉斯看着赫敏那因为一点点进步就如此开心的样子,心里微微一动。他回想起自己最初学习传送门的时候……好像……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塞拉斯内心oS:我当处好像就是觉得过生日很麻烦,想找个没人的房间清净一下,然后……就没戴悬戒,随手那么一划拉……一个完美的传送门就出来了?根本没费什么劲啊……)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学习维山帝魔法的过程,似乎顺利得有点离谱,简直像喝水吃饭一样自然。这种“天赋异禀”的程度,说出来可能会严重打击到赫敏的积极性和自信心。

(塞拉斯内心oS继续:算了算了……还是别告诉她这个残酷的真相了。让她保持这种‘努力就有回报’的积极心态比较好。要是让她知道我这挂逼是怎么学的,她非得心态爆炸不可。)

于是,塞拉斯脸上露出一个非常“真诚”的赞许笑容,走到赫敏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干得漂亮,赫敏!我就知道以你的天赋和努力,肯定没问题!这进度已经非常惊人了!继续坚持,你绝对能成为除了我之外,霍格沃茨最擅长这个魔法的人!”

他巧妙地把“除了我”加了进去,既表达了鼓励,又给自己留了点余地。

赫敏得到塞拉斯的肯定,笑得更开心了,动力十足地再次投入到练习中:“嗯!我会继续努力的!”

塞拉斯看着赫敏专注的侧脸,心里暗暗松了口气。有时候,善意的隐瞒是正确的。毕竟,像他这种“生而知之”的家伙,还是不要太打击正常人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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