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被这三当家的勇气所感染,要不是吕卓之前说过斩尽杀绝,他还想放了这三当家的。
“还有什么遗言吗?”
吕布对着鲜血如注的三当家充满敬意的问道,三当家虽然身受重伤,但他硬是咬牙一声不吭,而且不卑不亢的回道:
“没了,我技不如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再说死在你手上我周仓毫无怨言。来吧!动手吧!给我个痛快!”
说完这些,周仓便挺直了腰板等着被吕布砍头。
吕布见对方有如此魄力,也不由得赞许的点了点头。然后举起方天画戟夸道:
“好!是个爷们,可惜你我处在敌对阵营,要不还还真想和你喝上一杯。
不过放心,我会给你个痛快,你死后我必会厚葬你。”
说完吕布便举起画戟准备给周仓来个痛快,然而就在吕布的画戟已经都抡起来的时候,就听吕卓在后面扯破喉咙都喊道:
“大哥,住手!快住手!”
吕布听到吕卓的话,赶忙紧急刹车,但这武器挥出去容易,收回来可难,那强大的惯性,想要收回,就要用更霸道的力量才行。
好在吕布这一戟只用了五成力,否则神仙都难救。就在方天画戟快砍到周仓脖子的一刹那,吕布再次强行发力,硬生生改变了画戟的轨迹。但代价就是吕布直接飞了出去,摔了个狗啃泥。
周仓不明所以,虽然没死成,但此刻他的心脏差点没跳出来。说实话,人在要面临死亡的一刹那说不害怕那都是忽悠人的。
吕布郁闷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并且幽怨的看着跑过来的吕卓抱怨道:
“二弟,你这是干什么,你知不知道你怎么搞,大哥会腰间盘突出的。你看我这吃了一地的土。”
吕卓歉意的给吕布施了一礼然后气喘吁吁的说道:
“大哥,对不起,这个人不能杀,容我先同他问问话。”
其实吕卓原来根本没打算参加这场战斗,因为就那点卡拉米都不够吕布自己塞牙缝的,所以他之前一直在后面慢悠悠的走着。
直到他看见那个土匪三当家的竟能跟吕布过两招,而且力量上竟能不输许多,这绝对是个人才啊。
于是起了爱才之心的吕卓这才撒丫子往吕布这边跑来,后来听到那土匪三当家说自己叫周仓的时候,吕卓便更加激动了。
看过三国的对周仓这个名字肯定不会陌生,那可是二爷御用扛刀人。武力值相当于一个二流中上流的武将。
传说他能扛着二爷的青龙偃月刀去追赤兔马,而且还不落下风,这的是什么脚力和耐力才做的到。
平常人不要说跑了,就是抗二爷的刀就已经很吃力了,更不要说还要去追马中王者-赤兔了。
这就相当于在现代,一个骑着载满矿泉水的三轮车的送水工去pK法拉利一样,而且还不落下风,想想那是人干出来的事儿吗?
而周仓就做到了,不仅如此,周仓更牛逼的是曾经被赵云连捅三枪之后还能生龙活虎的去找二爷告状。
要知道常山赵子龙那从来都是一枪一个小朋友,哪有三枪还捅不死一个人的时候。
但周仓出现的那天确实让他有些怀疑人生,所以说,周仓实乃三国第一耐打王称号不是盖的。
就刚才吕布那一下搁一般人早凉了,而这货却只是有点疼,可见他的恐怖。
当然周仓最重要的还是他的忠诚,自从他被二爷收服后便一直跟着二爷,直到二爷败走麦城后被杀,周仓便立即自刎随二爷去了。
他是真正做到了生是二爷的人死是二爷的鬼,所以吕卓对周仓也是格外的喜爱,这年头找个忠心的人可不容易。
所以吕卓爱才的来到周仓的身边,也不怕周仓突然发难。
他打量了下周仓,这憨憨果然长的是孔武有力,呆头虎脑的。一看就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那一款。于是吕卓直接开口问道:
“投降吧,跟我干,饶你不死。”
周仓本来已经做好必死的决心了,突然听见这小白脸竟然说放了自己,一时间有些不敢相信。不过周仓毕竟是周仓,那倔驴的脾气一点没变,当下便回绝道:
“要杀便杀,我周仓不会做叛徒。”
吕卓料到这憨憨不能这么痛快投降,于是他让手下拿来酒精,先给周仓的伤口倒上,防止他伤口感染。
周仓不知道怎么回事,还以为吕卓是想折磨他,即使那么疼也没吭一下。
“你把衣服脱了。”
吕卓目不转睛的看着周仓的伤口说着。而周仓听到吕卓这么说,当下吓了一跳。心道:“这小白脸不会有什么龙阳之癖吧!哥哥我这个样子他也能下的去手。”
于是周仓下意识的用手捂住自己的菊花,并愤然的回道:
“要杀便杀,你要是个男人就不要羞辱于我,我是不会和你做那个的。。。”
说到后面,周仓有点难以启齿,声音也越来越小。吕卓则是听的一头雾水,也不知道这憨憨要和我做哪个?于是便又继续说道:
“你把衣服脱了我好给你上止血药,你那伤口一直在流血,在不止血怕你会挂掉。”
周仓听到吕卓原来是要给他上药不是要跟他干那个,顿时老脸一红,尴尬的嘀咕道:
“原来是上药啊,我还以为你要跟我那个呢,吓死我了。”
吕卓一头雾水,他没明白周仓说的是什么,直到他看见周仓双手紧捂着菊花这才反应过来,合着这货以为自己是玻璃是吧。
这下吕卓彻底破防了,气的他破口大骂道:
“卧槽,老子就算是玻璃,那我也的找个白净俊俏的下手吧,你特么长的跟钟馗似的,自己心里没点逼数吗?
你看你那身上,几天没洗澡了,还有跳蚤吧,你觉得我会饥不择食找你下手吗?
啊呸!老子压根儿也特么没那癖好,给你!这是止血药你自己上。上完了咱俩在谈。”
说完吕卓气呼呼的扔给周仓一瓶止血药膏,然后自己去一边不再看他,生怕这憨憨在合计自己觊觎他的“美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