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酥下午去后山趁机从空间里转移出一只不大的带毛的野鸡,回来说是她碰巧遇到的,就给抓了回来。
周昊回来帮忙处理好之后,切成小块,和刚从菜地里摘回来的皱皮辣椒一起炒,做一道咸鲜香辣的辣椒炒鸡。
李嫂子送的咸鱼清洗干净,用温水浸泡降低咸味,切成小丁,和肉末一起下锅爆香。加入姜蒜末、豆豉一起炒出香味儿,放入煎好的茄子,加入适量的酱油、糖和少量的水,翻炒均匀,转入烧热的砂锅,煲至汤汁微收。
钱嫂子的香肠只要稍微加热,切成薄片,就是一道下酒小菜。
再就是腊肉炒蒜苗,五花肉炒芸豆丝,凉拌黄瓜,糖拌西红柿,外加一道杂菌鸡蛋汤,
主食是白老爷子做的咸肉菜饭。
咸肉切成一厘米左右的小丁,青菜洗干净,将菜叶和菜梗分开,都切成碎末。
锅烧热,放入一大勺猪油,烧至融化后,下咸肉丁,煸炒至肥肉部分变透明,肉丁边缘微微发黄焦香。
先放入青菜的菜梗部分,翻炒约一分钟分钟,炒出香味。
再放入菜叶,快速翻炒至菜叶变软、出水。
将浸泡过的大米倒入锅中,用锅铲不停地翻炒,让每一粒米都均匀地裹上油脂,与咸肉、青菜充分混合,倒入开水。
将米粒铺平,水量刚好没过米粒表面,大约高出一厘米左右即可。
盖上锅盖,大火烧开,立刻转为最小火,继续焖煮二十分钟。
关火后,不要立即开盖,让米饭在锅里的余温下继续焖五到十分钟分钟。
打开锅盖,用饭勺从锅边将饭菜从底部向上彻底、快速地翻拌均匀,锅底有一层金黄油亮的锅巴。
最后尝一下味道,根据咸肉的咸度决定是否还要不要放盐。
陶酥没做过这道菜,她目不转睛的在旁边看着白老爷子操作,闻着油脂和米饭融合的香气,忍不住说,“外公好厉害。”
白老爷子对外孙女的夸奖非常受用,笑得嘴都合不拢。
三位长辈聊的投机,白老爷子听了沈师长的撺掇去厨房把陶酥泡好的酒拿来一瓶,给他们每人倒了一杯。
周昊冷着脸问沈师长,“你能喝吗?”
沈师长摆手,“哎,我今天晚上和明天上午已经请好假了。”
周昊都快要忍不住翻白眼了,几年没有请过假的人,为了喝酒,居然请假,可真有出息。
院长也跟着说,“我今天晚上和明天上午也休息。”
再加上一年多没喝过酒的白老爷子。
三个人天南海北的瞎聊,沈师长和院长这些年走南闯北,白老爷子也是见多识广,三人都见识非凡,什么都能聊到一块钱。
陶酥听的头疼,拿着自己盛着咸肉菜饭的小碗,去院子里吃。
周昊和陶然拿了盘子,分出一些菜来,跟她一起坐到院子里,一边吃饭一边留意屋里三个人的动静。
吃完陶酥坐在躺椅上,手里拿着周昊给她泡的茶,仰头看着漫天的繁星发呆。
周昊坐到她身边,轻声问,“想什么呢?”
陶酥头一偏靠到他的肩膀上,懒懒的说,“我在想每天这样过有点无聊啊,你说我要不要找点事干。”
周昊温柔的看着小姑娘的头顶,眼神宠溺,“可以啊,你想干什么?”
“不知道,没想好。”陶酥轻轻摇头。
她来了这个世界的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也不用担心吃不上饭,可以自由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可她有些迷茫。
周昊大手伸到她的侧腰上,轻轻揉了揉,“没想好就慢慢想,目前来说先把婚结了,嗯?”
陶酥能感觉到侧腰上大手的温度,隔着薄薄的衣料,像有一股微小的电流,瞬间窜遍了全身,让她半边身子都有些发麻。
她下意识地想躲,可那力道却恰到好处,既强势又温柔。
陶酥脸红的发烫,一双手不自觉地抵在周昊的腹部。
块垒分明的坚硬触感让她心中一动,想要把手拿开,又有点舍不得。
她眼睛微微发亮,偷偷的捏了两下,然后跟偷了腥的猫儿似的,嘿嘿偷着乐。
周昊喉结滚动,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小姑娘无意识的触碰,比有意的撩拨更致命。
“别乱动...”他声音低沉,裹着浓重的欲望,抚在陶酥腰侧的手掌收紧了一分。
见他的反应,陶酥自己也不害羞了,她小手大胆的在周昊的腹部摸了又摸,越摸越喜欢,越摸越开心。
反正现在在院子里,家里还有三位长辈在,周昊也不敢对她做什么。
最后还是周昊把人推开,闭眼坐了好一会儿,才把火气压了下去。
陶酥看着他,眉眼和嘴角都弯弯的,眼睛亮晶晶,像是有星辰落到她的眼睛里。
周昊看向她的目光里充满了柔情,眼前的这一幕是这么的美好,这么美好的小姑娘很快就是自己的了,上天最终还是偏爱了他一回。
白老爷子他们喝到很晚,最后都有些醉了,还好都是沈师长和院长大半辈子都是军人,纪律已经融进骨血里,白老爷子又是个注重养生的,所以三人都没有醉的太厉害。
周昊给白老爷子和陶酥告别,说好了明天来接他们一起去买肉,然后再去拉家具后,把沈师长和院长送回家。
白老爷子睡觉前才想起来,今天还没有教陶酥“白氏十三针”呢,不过他很快就放弃了,算了,有时间再教吧,他们该睡觉了。
第二天陶然还没出门的时候周昊就过来了,他习惯性早起,白老又叫他来吃早饭,他昨晚一晚上梦里都是在那张躺椅上对陶酥不可描述的场面,早上醒了想马上见到他的小姑娘,就算她还没有起床,离她近一些也开心。
陶然就没有这么开心,看着白老爷子热情的招呼周昊,笑的脸上一堆褶子,他就有些吃味儿。
“也不知道谁跟谁是一家人。”他小声嘀咕。
可白老爷子别看年纪大,照样耳聪目明。
他在陶然后脑勺上轻轻拍了一下,“臭小子说什么呢,这是你妹夫,我们都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