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春的练习室飘着新茶的香气,苏新皓对着谱架上的金镯发呆——舞女留下的这只镯子,总在月光好的夜晚透出微光,映出些模糊的影子:有时是红裙扫过青砖的弧度,有时是书生挥扇时带起的墨点,有时是侠客剑穗划过灯影的轨迹。
“又在看镯子?”丁程鑫端着两杯奶茶走进来,把其中一杯放在谱架旁,“昨晚《一座酒楼》的新编舞,你那段转体总差点意思,是不是卡壳了?”
苏新皓指尖碰了碰金镯,微光突然亮起来,映出舞女在酒楼里转圈的样子——不是刻意炫技的快,是像水流过石头般的柔,每个转身都带着“等了很久却依然挺直腰”的韧。“我好像知道该怎么跳了。”他突然站起来,跟着影子里的节奏摆动,转体时手臂划出的弧线,竟和金镯的轮廓完美重合。
丁程鑫看得眼睛发亮:“就是这个感觉!像……像有股气托着你,不飘,却轻得恰到好处。”
这时,柜台的老收音机突然“滋滋”作响,飘出段陌生的旋律,混着书生的声音:“新科状元把你的转体写进策论了,说‘少年之姿,当如转蓬不折’——这评价,比当年夸我的文章还高。”
苏新皓把奶茶往收音机旁推了推,像在给看不见的人递茶:“替我谢谢他,下次编舞,加段挥扇的动作。”
扇面外的考场
朱志鑫的折扇总在考试周变得滚烫。这天他对着乐理试卷发愁,扇面突然自动翻开,书生的字迹在纸上流动:“把升号想成‘金榜题名’的红,降号当作‘名落孙山’的墨,音程就是你和舞台的距离——近了怕烫,远了怕凉,得刚刚好。”
旁边的刘耀文凑过来看,突然指着一道和弦题:“你看这和弦,像不像孙悟空的金箍棒?根音是他站的地,三音是举棒的臂,五音是棒尖的光,少了哪个都立不住。”
朱志鑫被点醒,笔尖在纸上飞快游走,扇面的微光落在“属七和弦”四个字上,竟和酒楼里八仙桌的木纹重合——原来乐理和生活,早被同一种规律串着。
收卷时,他发现试卷背面多了行小字,是将士的笔迹:“考场如战场,笔尖即枪尖,握得稳,才能刺中要害。”
剑穗下的话筒
左航的麦克风线总在rap battle前缠上剑穗的红绳。这次对手是位老牌rapper,他紧张得手心冒汗,红绳突然发烫,传来侠客的声音:“别想着‘赢’,想想‘为什么要站在这’——俺当年跟师父对峙,不是为了争输赢,是为了让他看看,我走的路也能通罗马。”
音乐响起时,左航突然想起老叟剥花生的样子——不急不躁,每颗都剥得完整。他的rap少了些刻意的炫技,多了些“我在练习室练到凌晨四点”的实在,最后那句“我的舞台我自己搭”,说得像侠客收剑入鞘般干脆。
对手拍着他的肩笑:“你这词里有‘根’,比我当年的花架子强。”左航低头看红绳,发现上面多了片桃花瓣,像花果山吹来的风。
白羽间的走位
丁程鑫的白羽总在排群舞时颤动。这次《朱雀》的走位复杂,七个人总在转角处撞在一起,白羽突然飘起来,绕着排练室飞了一圈,划出条新的路线——像白龙马驮着唐僧走过的山路,看似绕远,却避开了所有险滩。
“跟着羽毛走!”马嘉祺喊了一声,七个人顺着白羽的轨迹移动,转角时自动错开半步,既不挤,又能让每个人的脸都对着镜头,像唐僧师徒赶路时,孙悟空在前探路、沙僧在后护行李的默契。
走位顺了的瞬间,白羽落在贺峻霖的发梢上,他突然想起猪八戒总说的“俺老猪虽然胖,但从不挡师父的路”,原来“团队”不是每个人都站c位,是知道什么时候该退半步,让别人的光也能照进来。
经书里的合照
马嘉祺的经书夹着张新照片——是二十一个人在酒楼的合影,照片里的孙悟空正抢猪八戒的肘子,舞女在给宋亚轩别花钿,老叟的花生壳堆成了“tNt”的形状。照片背面是唐僧的字迹:“取经路有终点,少年路无止境,常回头看看,别丢了同行的人。”
他把照片贴在练习室的墙上,正好在时代少年团和tFboYS的合照中间。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三张照片的边缘渐渐融合,像水流进大海,分不清哪滴来自唐朝,哪滴来自当下。
这天傍晚,储物柜又开了道缝,飘出张字条,是小二的笔迹:“客官们的新专辑,我们在酒楼里循环播放呢——书生用它当策论背景音乐,将士教儿子打鼓点,连黄狗都跟着摇尾巴。对了,白龙马说,它驮过最珍贵的,不是经书,是你们的笑声。”
练习室的灯亮到深夜,新专辑的旋律混着远处的打更声,像不同时空的心跳,在同一个频率上共振。朱志鑫的折扇、苏新皓的金镯、左航的红绳、丁程鑫的白羽、马嘉祺的经书,都在月光下轻轻发亮,像在说:
故事还长,酒楼的门,永远为你们敞开。
就像少年们的歌,永远有人听,永远有人唱,永远在不同的时空里,酿出更醇厚的味道。